快要觸到那方密地,白澤只覺得舌頭一疼,嘴裡滿是血腥味,動作一頓,身體卻在瞬間被某人推離開來,倒在身後的床榻上。
千凰縮在一角,半是防備,半是憤慨地盯住他,方纔,她咬了他的舌,這個色龍,暴躁又下流,她才不要被他吻!
白澤怒道:「死女人,居然敢咬本太子!」
千凰迎向她的視線,眼裡亦不甘示弱,「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咬掉你的小**!」說話間,不禁恨恨磨了磨牙齒!
白澤莫名打了個寒噤,反應過來,眼裡怒氣更勝,帶著一種不可思議,道:「我說你一個女人,說話就不能好聽點兒!」
咬掉小**,一個男人也說不出來吧,虧她還能說得理直氣壯,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女人越發引起他的征服欲!
千凰冷哼一聲,毫不買賬,「不好意思,姑奶奶就是這幅德行,你看不順,可以不用看,打發我出去不就得了!」說到最後,竟似有幾分希冀!
她是真的希望能快點出了這裡,去救錦兒,但她也知道,龍太子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兒,尤其是,兩人還有一些仇隙,他沒把她關地牢,用大刑,就算不錯了!
「你想得到美,拔了本太子的角,還夥同人打傷了本太子,本太子還要靠你抓住你的同夥,豈能就這麼放過你!」見千凰一臉恨恨,白澤突然一展雙腿,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帶了幾分興味道:「這樣吧,本太子給你兩條路,一是讓本太子砍你一條尾巴,二是讓本太子享用你的身體,你選一樣吧!」
死女人,本太子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千凰死死瞪著他,眼裡倔強又尖銳,「姑奶奶兩個都不選,你還有什麼陰招就放馬過來吧,姑奶奶不怕你!」
她怕疼,怎麼可能乖乖讓人在她身上下刀子,不是喜歡的人,她也萬萬不會與之上床,不習慣,更受不了!
白澤抿唇,皺眉看著千凰,視線落到她頭上的花冠,眼裡就是一亮,笑的幾分詭譎,幾分興奮,「你就給本太子等著吧!」說罷,起身跳下床,風一般地朝外奔去。
千凰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白澤一路狂奔,前往三公主的寢臀,還沒進門,已經嚷開了,「三姐,三姐,我有急事找你!」
才才破門而入,就見裡間飛出一樣東西,窒息自己面門!
白澤險險接住,低頭一看,竟是一隻繡花鞋,白澤的面色變有些詭異,話說,三姐很少扔鞋子,除了……
果然,白澤一抬頭,就見龍三公主從裡間掀簾而出,著一件黃底繡花肚兜,外罩一件同色紗衣,一邊踏著碎步,一邊伸手籠著漆黑的髮絲,一副剛剛更衣的派頭。
龍三公主斜目嗔道:「死小子,進來也不敲門!」
白澤見她這個模樣,臉上卻有著不正常的潮紅,抬眼望了一眼裡間,瞬間明白了什麼,一舉手上的鞋子,嘿嘿一笑,道:「三姐,姐夫來了!」
三姐不輕易扔鞋子,除了每次姐夫來的時候,被自己撞破……
三公主面色一紅,卻是斜了他一眼道:「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白澤將鞋子遞給三公主,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三姐,你得過蜃樓之境的花魁,也戴過那個花冠,肯定也知道驅使花冠上的法訣。弟弟我今日,就是來求法訣的,三姐你快告訴我吧,我等著急用!」
龍三公主沒有立即答應,只看著白澤,眼裡有抹沉思,淡淡道:「你要法訣做什麼?」
白澤倒也坦誠,「蜃樓之境今年的那個花魁,你還記得的麼?上次拔了我龍角的也是她,她如今落我手裡,本太子正愁怎麼收拾她,正好想起這個花冠。」
龍三公主皺眉,「你要用這個逼她?」
白澤更正,「我只是想出口惡氣,三姐,你就快點兒給我吧,要不,我就進去找姐夫了!」見三公主還在猶豫,白澤便朝裡頭喊道:「姐夫,姐夫,白澤問你個事,你出來一下,我知道你在裡面!」
此刻,他那准姐夫,一定在裡頭裸著呢,怎麼可能出來,這卻是叫給她三姐聽的!
見此,三公主有些受不了了,忙說道:「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你附耳過來!」
那人前來,本是個秘密,被他這麼一鬧,都人盡皆知了,她這個弟弟,真是頑劣透了!
白澤得逞一笑,湊過頭,三公主便低聲給他說了!
白澤道了一聲「多謝三姐!」便笑嘻嘻地往門口走去,出了門,白澤忽然回頭,見三公主拿著鞋還站在原處,不免嬉笑道:「我說三姐,你和姐夫都同起同臥了,乾脆成親得了,老這麼偷偷摸摸,有意思麼?要不要我向父王探個口風,順道幫你們倆兒說個——!」
話未說完,迎面又飛來一隻繡花鞋。
白澤側身一閃,對著龍三公主一笑,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千凰本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察覺到什麼,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也在瞬間彈坐起來,就見門口的珠簾一起一落,白澤已經閃身到了近前!
千凰望著他,渾身都開始戒備起來!
孰料,白澤卻不怎麼急著靠近他,只抬頭衝她一笑,幾分興奮,幾分得意,而後緩緩啟唇。
千凰正在猜測他要玩兒什麼把戲,就覺得頭腦傳來一陣鈍痛,身體發軟,只能用手臂撐住身體,才不至於倒在榻上,渾身竟使不上力氣,這情況,跟那日在蜃樓之境,司儀念動花冠法訣,促使她無力逃跑的狀況如出一轍!
白澤,居然用這法訣來約束她!可恨自己摘不下花冠,更破不了法訣,只能任他宰割!
這時,千凰感覺有一隻手推向自己的肩膀,幾乎沒怎麼用力,千凰便倒向了床榻,抬眼就對上白澤那雙精光閃閃的眼睛,看得她心裡直發毛,千凰便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澤嘿嘿一笑,騎在她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一隻手,另一手去牽她的腰帶,一邊扯開,一邊笑道:「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麼?」
說罷,那雙有色眼睛就在她身上亂掃,其意思不言而喻。
千凰被他看的心慌,還有一種不適應,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打不過我,就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有種就放了我,跟我單打獨鬥。我千凰若是輸了,要打要殺,隨你處置,若你趁人之危,我萬不會服你!」
聞言,白澤動作一頓,抬頭看她,見她眼眸水潤,卻十分堅韌,心裡也是一動,手指按在她柔軟的腹部,終究勾唇一笑,斜目道:「本太子前不久才著了你的道,你以為本太子還會上當麼,你這隻小狐狸,爪子利得緊,不鎖牢了,肯定要被抓傷的!我說過,給你兩條道,既然你不選,那本太子就幫你選,用你的身體來還!」說罷,拉開她肩上的衣服,對著那白皙的肌膚便吻了下去!
感覺到頸部傳來濡濕感,想要反抗,手腳卻全無力氣,被他桎梏的手掌更是動彈不得,千凰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白澤啃夠了她的頸項,便一路往上,去「咬」她的耳朵。
別看這女人性子潑辣,味道可是好的緊,身上香噴噴的,酥軟滑膩,親起來好生舒服,還有這耳朵,晶瑩玉潤,讓他愛不釋口。
吻著吻著,白澤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怎麼唇上事事的,舔著鹹鹹的,順著那濡濕的痕跡往上,竟發現來自她的眼睛。
白澤心裡一驚,抬起頭一看,就見千凰雙目緊閉,眼角卻有淚水流出,順著側臉流向耳際和鬢角,雙唇死咬,眉間那股不甘和屈辱,便顯得越發突出,加上臉色蒼白,顯得脆弱又可憐,還有一種讓人心疼的堅韌勁兒!
見她這樣,白澤的心莫名一抽,眼角瞥見她香肩半露,玉姬生香,卻有些繼續不下去!
終究鬆了她的手,離開她的身體,沉默地坐在一旁!要說他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但此刻突然有點逼不了她!
見身上沒動靜了,千凰便睜開了眼睛,眼裡幾許疑惑,卻在望向白澤時候,瞬間變得防備和敵視!
不止是為啥,白澤有點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白澤先開的口,語氣居然有點無奈,「你拔了本太子一隻龍角,如今我頭上一隻角大,一隻角小,你叫本太子怎麼出去見人。本太子心裡憋著氣,勢必要出了,否則便坐立難安!你也別這副樣子了,本太子不逼你做那事兒了,也不砍你的尾巴,但是,本太子有個條件!」
見事情有回轉的餘地,千凰一擦眼淚,眼裡又恢復了神采,語氣卻有些不冷不熱,「什麼條件?」
白澤便道:「我父王想讓我跟西海龍王的女兒成親,但那個女子刁蠻無理,非我所能接受,我要你當我的太子妃,好讓我父王絕了這個念頭!」
「不行!」千凰想也不想就回答,眼裡有些嘲諷,「當你的太子妃,跟眼下的情況有何區別,你更可以名正言順地逼迫我!」
見她聲色俱厲,白澤難得好聲氣地開口,「這怎麼能一樣呢!我只是讓你假裝做我的太子妃,直到我父王回絕了西海龍王,此事便作罷!」
千凰想了一想,心下卻轉了好幾個彎,忽然看向白澤,「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也有個條件!」
白澤皺眉,心下幾分警惕,「什麼條件?」
「幫我抓一個人!」
「誰?」
千凰唇角一勾,眼裡有一種暗沉的光芒,「鮫族的公主——玉珠,若是明日,你能讓我見到她,我就答應做你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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