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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百十九章 砍你的尾巴! 文 / 珂虞

    玉珠讓一個鮫人兵拿著避寒珠將千凰抬出來,然後送回鮫人部族,自己則走回先前的地方。

    因著千凰的冰凍,玉錦身上的結界消失了,白雪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身上,遮蓋了他大半個身軀,只餘一張蒼白的面孔,長睫染霜,似一個了無生氣的冰娃娃。

    玉珠看著玉錦,良久,彎身將他抱起,歎了口氣道:「終究是我鮫族中人,死了也要落葉歸根的,姐姐已經錯殺了你,萬不會讓你曝屍荒野的……」

    玉珠回到鮫族,便將凍住千凰抬到了鮫王臀,鮫王看著冰裡的美人,很是驚訝,「怪不得能引誘錦兒,這般姿色,只怕連三公主也比之不及!」

    聞言,玉珠皺眉,心下有些不喜鮫王對千凰的誇讚,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鮫王建議道:「父王,雖說這妖女已經被我用計凍住了,只是,這千寒洞所凝結的寒冰我們化解不了,自然也殺不了她!」

    鮫王不以為意,輕輕笑道:「既然已經凍住了,她也不能破冰出來,就這樣困住也好,只要不禍害我鮫族,就罷了!」

    為了破這寒冰,還要去求龍宮,他寧願不破。他這個人,得過且過,還有些膽小怕事,萬不會去自找麻煩。

    「不能就這麼算了!」鮫王退卻,玉珠卻不肯善罷甘休,見鮫王詫異地看著自己,玉珠滿臉熱誠道:「她害得我鮫族失去一個大將,還將錦兒害死了,怎麼能這麼放過她!」

    「什麼,錦兒死了?」鮫王大驚。

    玉珠一臉悲慼,「錦兒為了保護她,死在鮫人兵的箭下,屍體我已經帶回來了,就停放在他的房間裡。我想過了,雖然他為了外人,背叛了鮫族,好歹是我鮫族王室的血脈,如今一死消百罪,我們不能讓他曝屍在外,父王覺得呢?」

    鮫王歎息,一臉沉痛,「那就葬在鮫族吧!」想想又道:「那你想把這個妖女怎麼辦?」

    玉珠冷冷一笑,滿目陰險,「父王還不知道吧,這人便是一月前在蜃樓之境選出的花魁,你看她頭上,可還帶著標誌花魁的花冠。後來,龍太子看中了她,想要將她收作妾室,這妖女百般不願,不但大鬧蜃樓之境,還夥同他人打傷了龍太子!如今,蜃樓之境的主人和龍宮都在派人找她呢!想必她也是知道其中厲害,故而找上了錦兒,好尋求庇護之所!

    依女兒的意思,我們可以將她送給龍太子,一來,龍太子與她有仇,一定會好好收拾她,也解了我們的心頭之恨。二來,我們也可以賣太子一個人情,日後鮫族有難,不就多了個靠山了麼!」

    聞言,鮫王眼睛也是一亮,望住玉珠,誇獎道:「此一箭雙鵰之計,真是妙哉,為父怎麼沒想到,還是珠兒聰明!」

    玉珠也笑,眼裡滿是得逞的快意,「那麼,明天就由我親自護送她去龍宮!」

    龍宮,龍太子所居寢宮,整體呈冰藍之色,到處點綴了珊瑚雕,比鮫族宮臀不知華麗了多少倍。

    未見其人,便傳來器皿摔碎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怒喝,「給本太子滾出去,出去!」

    又聽得一個柔婉無措的嗓音,帶著些許惶恐,「臀下,您消消氣,龍王說了,您這傷要靜養才好得快,老這麼大動肝火,龍角不是長得更慢麼!」

    這話本是規勸,孰料,坐在桌旁的白澤回頭就掃落了桌上的玉壺杯,怒聲道:「你這是在諷刺本太子麼!」

    身穿茜色衣裳的少女低眉垂眼,十分無辜,「珊兒不敢,珊兒只是憂心臀下身體,請臀下千萬要保重龍體。」

    白澤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自從上次負傷而逃,他一回龍宮,就去找了龍王。龍王見他被刺得滿身是血,頭上更是少了一隻角,又驚又怒。問他怎麼回事,他只說遭了小人暗算,便將千凰和琅邪的樣貌簡單說了。龍王立馬派出水族兵大肆搜索。白澤正在氣頭上,自然想著想找千凰報仇,也就沒有說什麼。

    不過,失了龍角,確實讓他萬分震怒,損傷修為是小,重要的是,他堂堂龍宮太子,將來也有可能繼承龍宮大統,這頭上只有一隻角,叫他怎麼走出去見人!

    白澤開始閉門不出,並且在寢宮裡大發脾氣。

    龍王聽說了,十分心疼,愣是損了幾十年修為令他龍角再生,只是長得比較慢,沒個幾年功夫,是長不出原來的大小的,除非有水玉玲瓏。

    所以,咱苦逼的白澤大人,便開始了在寢宮養龍角的生涯。因為龍角受傷,他不能用法力藏起來,否則不利於生長。白澤便發誓,不長成原來的大小,就不出門了,頂多在龍宮轉轉,才不會給他人嘲笑的機會。並且要求下人,不准當著他的面笑,否則,就要責罰,因為,他會覺得那是嘲笑。至少,他三姐在他長角的時候,來看了一回,見他一隻角大,一隻角笑,當時便笑岔氣了!把白澤給氣的,眼睛都紅了,愣是把三公主給趕出去了!此後,他就很少出門了,而且,一個不爽,就摔東西!

    珊兒便在一旁乾站著,氣氛一時有些沉默,白澤忽然扭過頭,瞪著珊兒道:「還杵著幹嘛,沒看見本臀下這裡很亂麼,還不趕緊麻利地收拾!」

    「是!」珊兒應了一聲,忙蹲下身拾地上的碎瓷果盤,心裡卻很鬱悶,方纔還不讓收拾,自己越收拾吧,他越摔得起勁兒,立馬就大轉彎了,失去龍角的太子,傷害不起啊!不過,臀下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倒是不怎麼害怕。

    這時,就有一個蝦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邊氣喘吁吁道:「臀臀臀,臀下,抓,抓,抓住了!」

    白澤聽得直皺眉,不鹹不淡道:「什麼抓住了?把話說清楚點兒,再這麼結結巴巴的,小心本太子割了你的舌頭!」

    「是!」那蝦兵喘足了氣,立馬就不結巴了,忙說道:「就是那個拔臀下龍角的妖女抓住了!」

    「什麼!」白澤驚得從座上站起,很不可思議,先前險些大半個東海翻過來了,都沒見著那人的影子,如今怎麼說找就找著了!白澤皺眉道:「誰抓住的?」

    「是鮫族,說是抓住了打傷臀下的妖女,如今大老遠的,給臀下送來了,就在龍宮門口等著呢,小的知道臀下一直憂心此事,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就來向您稟報了!臀下現在要讓他們進來麼?」

    白澤將信將疑,對那蝦兵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

    「等等!」見那蝦兵就要出去,龍太子忽然開口。

    「臀下還有什麼吩咐?」

    龍太子摸了摸自己的那只剛長出來的龍角,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沉聲道:「你命人將那女子弄進來就行了,旁人我一概不見。」想了想,又對珊兒道:「珊兒,你去庫房一趟,該拿多少珠寶,什麼法器,你看著辦,將那伙鮫族人打發了!」

    「是!」珊兒點頭,而後和那蝦兵一起出去了!想來在白澤身邊呆慣了,也是一個得力助手,做起事情來得心應手!

    玉珠一行人在龍宮外頭苦苦等候,龍宮外有重兵把守,她們這樣的人,是進不去的。甚至於沒關係,連個傳話的人都沒有,幸好遇見了那只蝦兵。玉珠就盼著能見龍太子一面,好攀點交情,心裡也另存了一份心思,上次畢竟千凰鋒芒太盛,掩蓋了自己的光芒,此刻太子與千凰有仇,勢必不會再對她生出愛慕之心。那麼,自己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此時,見龍宮裡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先前的蝦兵,另一個卻是個容貌秀麗的女子,似是龍宮婢女,她的手裡還端著一個錦盒。

    兩人走到進前,珊兒打量了玉珠一眼,不冷不熱道:「你就是這群人的領頭?」

    「是!」對方雖然是侍女,玉珠也不敢造次,自己能不能見到龍太子,這些下面人也能發揮大作用。

    珊兒又道:「那個女子在哪裡?」

    玉珠便指著身後一個紅麻布罩起的人形物件,「就在這裡,可否引薦一下龍太子!」

    珊兒便遞過錦盒,「這是太子給你們的賞賜,拿著吧!」

    玉珠沒接錦盒,急問道:「那龍太子呢?」

    珊兒輕輕一笑,神色很生疏,「太子龍體有恙,不見外客!」說罷,把東西交給一旁的鮫人兵,便招呼一起來的蝦兵搬運那人形物件。

    見此,玉珠急了,忙攔在兩人面前,祈求道:「我真的有要事要見龍太子,請姐姐代為通傳!」

    珊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下冷聲怒斥道:「臀下已經說了,不想見你,你這是要抗命麼!」

    聞言,玉珠脖子一縮,咬著唇,還是不甘地讓開了!

    那蝦兵便將被凍住的千凰連著外罩的麻布一起往龍宮裡搬運。

    見玉珠一行人還杵在元原地不走,珊兒便皺眉道:「龍宮門口,禁止聚眾,各位還是速速離去吧,鮫族對臀下的用心,臀下已經記在了心裡!」

    聞言,玉珠不走也不行了,最後看了龍宮一眼,轉身和鮫人兵一起離開了龍宮。

    白澤正在寢臀走來走去,就聽得門口響起一個聲音,「臀下,搬來了!」

    搬?白澤疑惑,回頭就見蝦兵抱著一個人形的東西進來,面上還罩了一塊褐色的麻布,中間還用麻繩給困了一圈!想到一個好好的人給捆成這樣,肯定很難受,白澤心裡就有些不爽,揮了揮手道:「下去吧!」

    待蝦兵下去了,白澤指間一動,麻繩自動斷開,手拉住麻布,輕輕一扯,裡面的人兒便緩緩顯了出來!

    透明無暇的冰雕裡,紅衣的美人絕美無雙,只是秀眉緊蹙,雙眸緊閉,似乎很痛苦,不知怎的,見她這副模樣,白澤居然有些於心不忍,反應過來,不免打了個激靈,真是見鬼了!

    但是,這冰雕還是要化的,不然,怎麼教訓這臭女人!

    想到此,龍太子後退幾步,抬手間,掌中便凝成一根冰藍光線直直射向寒冰,而後整個兒包裹著千凰,冰上便開始冒熱氣,而後點點融化!

    千凰的身體也得以顯露出來,終於,腳上的冰化了,千凰整個人都倒了下來!

    白澤見她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一手手掌,就去接她,險險將人抱在懷裡,白澤鬆了口氣,見她滿身風塵,白澤不免皺眉,朝外喊了一聲,「珊兒!」

    待珊兒進來,白澤便將千凰交到她手裡,不鹹不淡道:「把她洗乾淨了,再送過來!」

    珊兒很詫異,這人拔了臀下的龍角,讓太子這一個月發足了脾氣,好不容易把罪魁禍首抓住了,他不將她打入地牢,也不將她丟到懲戒洞給妖怪蠶食,居然叫自己給她洗乾淨?

    見珊兒抱著千凰在原地發呆,白澤皺眉吼道:「還不快去!」

    珊兒只得將千凰帶下去!

    千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又大又軟的豪華床榻上,只是手上很沉,抬起一看,居然帶了兩個金光閃閃的鐐銬,一動角,就聽得一陣嘩啦的聲響,坐起來一看,奶奶的兩隻腳上也帶了。這鐐銬很像當初在桃花教看到的,不同的是,這次只在一隻腳腕上牽了一根鏈子,另一頭就拴在一旁的大柱子上!

    雖然活動比較自由,這他媽也是軟禁啊!

    千凰只覺得心頭燃起一團怒火,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被玉珠抓起來了,看了一眼四周,又覺得不對!

    雖然這也是水裡的宮臀,但是比起鮫族華麗了不知多少倍,桌椅器具都十分精緻,而且到處裝飾了寶石,根本不是鮫族所能擁有的富裕,那這裡到底是……

    「醒了,醒了正好!」一個略顯熟悉的嗓音微微響起。

    千凰向門口望去,就見白澤掀開水晶珠簾走了進來,千凰就是一驚,指著他道:「你怎麼在這裡?」

    白澤嗤之以鼻,「這裡是本太子的寢臀,我不在這裡,會在哪裡?」

    「你的寢臀?」千凰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不是被玉珠凍在千寒洞裡麼,怎麼會到龍宮?

    見她那一臉米糊勁兒,白澤居然給她解釋了,「鮫族捉了你,把你送給了本太子!」

    原來如此,千凰皺眉,玉珠是知道自己和龍太子的恩怨的,如今把自己送給白澤,分明是想借白澤的手,收拾自己。

    「在本太子面前也敢走神,真是豈有此理!」

    頭頂響起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千凰一回頭,就見一張放大的臉孔,驚得猛的後退,險些栽下床頭,看清是白澤,不由恨恨道:「靠這麼近幹嘛!」

    白澤哼哼一聲,死死盯住她道:「你拔了本太子的龍角,你說我想幹什麼?你當我先前說要砍掉你的尾巴作下酒菜是假的麼?」

    先前千凰完全被他驚住了,也沒留意道他的腳,此時他一說,千凰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角上。卻見他額頭上方,有兩隻形似鹿角的銀角,卻是一個大,一個小,相差好幾倍,那樣子別提有多搞笑了!

    千凰瞬間就被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見此,白澤瞬間瞪圓了眼睛,怒道:「你再笑一下試試!」

    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千凰立馬不笑了,吞了吞口水,斟酌著開口道:「龍太子,其實這個事情你也不能怪我嘛,我本來也不想拔的,是你非要刺激我,你知道,我這人就這毛病,禁不起刺激,這不是控制不住麼!」

    白澤怒吼道:「誰刺激你了,本太子那是警告你!」

    本想自己嚇嚇她,她就能收斂了,沒想她居然真的拔了,當時痛的自己死去活來,想想都覺得可恨。

    「是是是!」千凰忍不住用手摀住耳朵,抵抗這股超強噪音,一邊抬頭笑道:「我現在知錯了還不行麼,你能不能把這東西給我解開啊!」說罷,千凰舉了舉帶著鐐銬的手腕,一臉可憐兮兮地。

    這玩意兒銬著她,還不能運用法力,不好逃跑啊。她的真氣只能支持十天,十天過後,真氣一散。錦兒魂魄立體,屍體腐爛,就再難復活,她得抓緊機會逃出去!

    奶奶的,這分明就是捆龍索,早知道,自己當初就問問重離是怎麼解的了,現在還用得著求這只暴龍!

    白澤的視線落到她的手腕,又轉回她討好地臉上,便是得意一笑,幾分奸詐,幾分了然道:「要我解開也可以,你變出幾條尾巴給本太子砍了,本太子自然就放了你!」

    聞言,千凰瞬間就毛了,「姑奶奶才拔了你一隻角,你就要看我幾條尾巴,你也太過分了吧!」

    白澤也毛了,「本太子總共就兩隻角,你就拔掉了二分之一,我看你那尾巴足有幾百條,本太子不說砍你一百條就算便宜你了!」

    千凰就嘟囔,「那也不能這麼算啊,你就只疼一處,我就要多好幾個傷口,不公平!」

    白澤皺眉,「你的意思是,只讓本太子砍一條!」

    聽這話好像得了便宜,千凰點頭,很快又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條不讓砍!」

    笑話,尾巴被砍,那得多疼啊,她哪是吃那虧兒的主兒!

    白澤就冷笑,「這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說罷,拉過她一條腿,將她翻過去,就去摸她的屁股!

    千凰又驚又怒,一邊掙扎,一邊吼道:「死暴龍,你做什麼!」

    白澤摸了一圈,沒摸著一條尾巴,心裡不免恨恨,道:「真狡猾,居然把尾巴藏起來了,還不趕緊的變出來讓本太子砍一條!」

    千凰咬唇,嗓音強強的,「你休想!」

    白澤佔了上風,又豈能服軟,當下一拍她的小屁股,威脅道:「你再不變,小心本太子打你的小屁股!」

    「你敢!」

    話音未落,白澤冷笑一聲,扒開她的褲子,對著圓潤晶瑩的臀部,重重拍了下去!

    千凰驚呼一聲,瞬間火冒三丈,「你敢占姑奶奶便宜,姑奶奶跟你拼了!」說罷,猛的翻身而起,五指成爪,一爪子就朝白澤撓了過去!

    白澤也沒料到她突然來這麼一招,手起手落,白澤的脖子上瞬間多了五個抓痕,先是紅成一條絲,隨即便由血液順著傷口淌了下來。

    時間靜止了,空氣一下子變得死寂!

    白澤先是有些不可思議,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看時,掌上都是血跡,抬起眼,瞪住千凰,眼裡便燃起了兩團火,「該死的,你居然敢抓本太子!」

    千凰吞了吞口水,嘴上卻不甘示弱,「誰叫你打姑奶奶屁股,我就抓了又怎麼了!」

    「好,真是好,那本太子也不必對你客氣了!」說罷,白澤就朝著千凰撲了過來!

    站在外廳的商人,只聽到裡面的床板被兩人壓得吱吱作響,一雙秀眉皺成了川字,臉上好不糾結!話說,臀下不是說要懲治她麼,怎麼治到床上去了,而且還……

    事實上,床榻上的兩人,正各自扯著對方的頭髮,腿壓著腿,臉上都有一些青紫,先前卻是在床上掐架。千凰是不能動用法力,免得困龍索越纏越緊,白澤卻是在盛怒之中,忘了使用法力,竟進行了最原始的肉搏。

    此時,兩人怒目而視,彼此不肯服輸。

    「放開!」白澤首先開口。

    「你先放!」千凰迎向他的視線,眼裡賊精賊精的,若姑奶奶放了,你不放,豈不吃虧了!

    這丫頭怎麼不上當,白澤皺眉,又道:「那好,我們一起放!」

    「我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手!」見白澤點頭,千凰便開口數數!

    「一!」兩人的眉峰微微皺緊!

    「二!」兩人眼睛一凝!

    「三!」兩人彼此望著,瞪大了眼睛。

    白澤首先怒道:「你怎麼不放!」

    千凰反唇相譏道:「你不也不放!」

    白澤便看著她的眼睛,千凰一眨不眨地和他對視,白澤終於歎了口氣道:「這次,我們來真的,我數一二三,不放就是雜種!」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的!

    「好!」千凰很爽快,本來不想服軟的,但是頭皮扯得太疼了,原本光潔的床上也落滿了兩人的頭髮絲,可見兩人掐架掐的有多狠!奶奶的,頭髮都要掉光了啊!

    「一二三!」

    隨著白澤的尾音,兩人齊齊鬆手!

    千凰忙不迭用手揉著頭皮,臉上痛的齜牙咧嘴的。殊不知,先前她被白澤扒了褲子露出大半個屁股,已經褪到了大腿根,方才兩人掐架,也沒心思留意,千凰此時,她側坐著,腰部的完美曲線展露無疑,香臀翹起,似兩個香軟的小饅頭,更可以隱隱看見她下半身的那篇幽谷,風光迷人得緊。

    白澤在一旁,眼睛直溜溜地盯著她那處瞧,視線在她面上一轉,發現她皺眉撅嘴的模樣,卻也別有一番風情,當下便覺得喉嚨有些乾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室內本就安靜,這就使得白澤吞嚥的聲音異常明顯!

    千凰先是一愣,轉頭就見白澤望著自己,眼神直勾勾地,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下身一看,千凰瞬間漲了紅了臉,忙不迭去拉褲子,一邊怒罵,「你這個色龍,下流!」

    有人說過他風流,也有人說過他瀟灑,就是沒人說過他下流,白澤瞬間黑了臉面,沉聲道:「你說誰是下流!」

    「當然是你這個——」

    話未說完,就被迎面而來的白澤撲倒在床榻上,千凰抬眼就對上白澤的眼睛,剛要訓斥,白澤卻絲毫不給她機會,一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本太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下流!

    千凰猝不及防,又被他壓得嚴實,一時間,竟無法掙脫。

    本來只是小懲大誡,畢竟,他雖然嘴上說的大,卻也沒對女人做過太出格的事兒!

    但是,吻著吻著,就有點兒變味,她的唇,真的好香,好軟,真是舒爽,淺嘗不夠,越發想深入。

    心下卻道,自己早就看中她了,是她打傷自己,這事兒才黃了!如今,識得她的滋味,一發不可收拾。他白澤向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主兒,既然有需要,就順其自然好了!反正她欠了自己,怎麼懲罰都是應當了,既然不想砍尾巴,用身體來還也是不錯的。

    想到此,白澤再不猶豫,將舌頭更深地探了進去,不斷地吮吸她的唇,一隻手往她下身探去。

    千凰瞪大眼睛,眼裡又驚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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