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這種事,她還是做得很順手的。
「沒問題!」白澤答應得很爽快,心裡卻有些歡喜!不過是抓個鮫女,又有何難,若她能做自己的太子妃,自己的煩惱就能迎刃而解了!
說做就做,白澤回頭就隻身去了鮫族,鮫族這樣的小部族,他一人應對,也是輕而易舉,再說,他自認他們不會有這個膽子,以下犯上!
白澤到了鮫族大門口,隔著結界,也不急著進去,而是用隨身的兵器——銀櫻長槍震了震地面,長槍與地面接觸之地便散出一圈白光,地面也跟著抖了幾抖!
裡面的鮫人不論是在勞作的,還是在休息的,整個人也跟著抖了幾抖,就有人眼見,發現了龍太子,就有人跑著去鮫王臀稟報。
鮫王正在和玉珠商量事情,就見一個鮫人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陛下,不,不好了!」
就往皺眉,道:「什麼不好了?」
玉珠也看了過來,眼裡幾分猜疑!
那鮫人兵繼續說道:「是,是龍太子來了!」
聞言,鮫王大吃一驚,眼裡還有種畏懼,玉珠倒是很鎮定,還有一種暗喜,對鮫王道:「父王不用害怕,太子來了,未必就是來找茬的,說不定是來感謝我們的!」她若抓住這次機會,贏得龍太子青眼,也再好不過!
聞言,鮫王才淡定了些,一起身對玉珠道:』那我們趕緊出去迎接吧,省的怠慢了太子!「說話間,首先走了出去!
幾人來到鮫族的大門處,門口已經聚集了大批的鮫族人,大多是畏懼龍太子,前來參拜的,唯恐怠慢了,便要招致災禍!雖然龍太子頭上的兩隻角不太相稱,在場的卻沒有一個敢笑的。
見鮫王來了,眾人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路,鮫王走到龍太子面前,笑著行禮,恭聲道:」鮫族首領見過龍太子!「
玉珠本來走在後面,此時因著想表現,也繞到了前面,對著白澤就是盈盈一禮,」玉珠給太子見安!「
周圍的人紛紛叩頭行禮,這派頭,頗有些人間百姓叩拜當朝權貴的派頭。
白澤看了不看他人一眼,卻是將目光轉向玉珠,眼裡閃過一絲異色,」你就是玉珠?「
見白澤問及自己,玉珠心裡就是一喜,想她也是自負美貌,自己認為,若是沒了千凰,龍太子必然會看上自己,當下便衝著白澤一笑,含羞帶切,又不乏暗送秋波,將自己動人的一面,展露的恰到好處!
要說白澤,此刻就是來抓人的,且一心一意想討好千凰,饒是玉珠再怎麼搔首弄姿,也沒被他放在心上,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比起家裡的那個,果真是差遠了,果然,花魁就是不一樣啊!」你隨我走一趟吧!「白澤居高臨下地看著玉珠,語氣頗為霸道!
玉珠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師止不住地欣喜,鮫王也暗自吃驚,莫不是龍太子看上自己的閨女了,但是,看著表情,又不太像啊!
玉珠正想回頭跟鮫王好好道別,白澤手掌一伸,瞬間將玉珠收進了隨身的空間裡,鮫王大吃一驚,心裡閃過一絲不妙,就見白澤一收兵器,化作白光遁走!
千凰躺在白澤的寢臀,閉目沉思,想著待會兒見到玉珠的時候,該如何處置她。以白澤的法力,她倒是不擔心白澤帶不回人,全看他有沒有這個心,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有求於自己,必然將事情盡快做好!
果然,就見一團勁風刮來,白澤瞬間在眼前現身,他居然一路光盾到寢臀,真是有夠急切的。」人我給你帶來了!「白澤衝著千凰一笑,眼裡幾分倨傲,幾分得意,甚至還有一種想得表揚的期許。
誰知,千凰只淡淡應了一聲,白澤有些失望,還是揚手將玉珠放了出來!
玉珠先前被白澤不明不白地收進隨身空間裡,此時陡然現身,就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千凰和龍太子她倒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不過,臉色轉到千凰面色,不怎麼好看就是了,心裡憤憤,也顧不得龍太子在場,脫口而出道:」你居然還沒死!「
千凰淡淡道:」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說話間,千凰坐起身,帶動身上的鐐銬,就是嘩啦作響。
玉珠先是一愣,瞥見她身上的鐐銬,瞬間輕笑起來,語氣好不嘲諷,」我還以為你在龍宮過得有多好,不過也是個階下囚罷了!「」誰說本太子的愛妃是階下囚,小小鐐銬,不過是本太子和愛妃的房中樂趣罷了,旁人想得還得不來!「說話間,白澤走到千凰身邊,抬手的功夫,鐐銬應聲而落!
這困龍索本就是龍宮所制,他解起來,自是最得心應手!
聞言,千凰暗自吃驚,詫異地看著白澤,先前自己求他解她都不接,此刻因著玉珠編排自己,他居然說解就解,別不是自己快要當他的冒牌太子妃了,他顧著面子,怕別人說他虐待妻子,才這樣做的吧!
見她看著自己,眼裡第一次有了敵對憤怒意外的情緒,白澤心裡微微一動,要說為千凰解鎖,也是他臨時起意。就是看不得這個鮫女如此編排她,即使知道這人千方百計地想著逃跑,他也不想在此刻給她任何難看。
白澤對千凰的維護讓玉珠大吃一驚,又見兩人眉目傳情,龍太子的手更是搭上了千凰的腰,就這麼看上去,當真是俊男美女,郎情妾意,又想到龍太子稱呼千凰為愛妃,自己竟弄巧成拙,成全了這對狗男女,玉珠心裡又是嫉妒,又是不爽。
察覺到玉珠不甘地視線,白澤轉頭,忽然想起死女人是這鮫女送來的,兩人似乎有些仇隙,白澤眼珠一轉,故意冷了嗓子,對玉珠道:」區區一個鮫女,在本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也敢如此放肆,還不給我跪下!「
要說平時,龍太子讓玉珠跪,玉珠豈有不跪?但是此刻,當著千凰的面,她就是不像跪,為著心裡那口氣,也是女人之間那種微妙的不服輸心裡,玉珠竟杵在原地,只拿眼瞪著千凰。
見此,白澤眼中一厲,正要動手,千凰忽然開口,」你先一邊兒呆著去,我有話問她!「
千凰這句話不自覺帶了幾分指使,要換做平時,白澤這等驅使人慣了的,必然心中不爽,此刻,只皺了下眉頭,居然沒說什麼而是側身讓開了!反正她是要做自己太子妃的,自己是個男人,讓她一下下也無妨。
千凰上前走了兩步,直視玉珠,眼裡有一種銳光,一字一頓道:」錦兒在哪裡?「
玉珠望住千凰,很是挑釁,」你想知道?「見千凰皺眉,眼裡卻閃過一絲急切,玉珠輕輕一笑,眼裡滿是尖銳的嘲諷,」我偏不告訴你!「」你——「千凰氣極,手掌微微握緊!
一旁的白澤見她動氣,忍不住走到她身邊,手掌搭在她的肩上,看起來竟有些安慰的味道。
千凰卻沒搭理他,只冷冷看著玉珠,」玉珠,我現在沒耐心跟你耗,你最好聽話地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玉珠不以為然,只嘲諷道:」姐姐真的很害怕,凰兒妹妹有什麼詭計儘管使出來好了,至於錦兒的下落你休想我告訴你!「
千凰眉頭一凝,忽然看向白澤,」我問你,龍宮一般怎麼處置罪人,最嚴酷的那種!「
白澤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丟到懲戒洞去!「
千凰也不問那懲戒洞是什麼,只冷笑道:」那好,你帶我們去!「
待白澤點頭,千凰就過去抓玉珠,如今千凰解開了鐐銬,也就能驅使法力,玉珠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被她強行拖拉著走。千凰走得急,有時候玉珠摔倒了,千凰就扯著她的胳臂,半拖半拽,一隻手臂當真要撕裂般。
千凰卻連眉頭也不動一下,玉珠想到沒撕破臉之前,她還對自己那麼客氣,此刻卻冷成這樣模樣,心裡莫名一寒。
所謂的懲戒洞,不過是龍宮外圍,一處荒僻的洞府,從上往下,洞口有禁止,只能進不能出,以防止那些罪人逃出來。
千凰將玉珠拖到懲戒洞口,白澤就站在兩人身後!
千凰往下一看,見裡面黑黝黝的,卻想起一陣陣怪異的呻吟,似痛苦,似憤怒,似不甘,卻萬分滲人!
千凰便扯著玉珠的頭髮,將她的頭往洞口壓,一邊斂眉說道:」玉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玉錦在哪兒?「
玉珠冷笑,看也不看千凰!
千凰怒極反笑,忽然道:」你不說,以後也沒必要說了!「說罷,手一鬆,將玉珠推了下去!
只聽得重物落地之聲,接著便響起一陣數不清的腳步,似是有什麼東西急速向洞口聚攏!
接著便響起玉珠的尖叫,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怪笑!
千凰很疑惑,一旁的白澤,低聲解釋道:」這懲戒洞懲罰了上千妖怪,大多是雄性,他們長年被關在此處,不見天日,也沒有食物,餓了,就互相蠶食。若幽女子下去,這群妖怪中,通人性的,便群起將之姦污,待女子身死,再分而食之!
千凰大驚,這時,洞內響起玉珠痛苦的叫喊,帶著一股深深的恐懼,「啊——不,不啊——凰,凰兒妹妹,我說,我說,你,啊,你救我出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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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長途火車,只能寫這麼一點兒,見諒啊!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