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兒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剛被懷裡的丫頭重重一擊,這會兒後背又這麼挨了一下子,不火兒才怪呢。()
冷眸掃向殺氣騰騰的一群人,不帶半分懼色,只有怒不可遏。
這群人哪兒有那眼力見兒去,沒等川兒爺發怒,他們到先說話了。
「小四哥,就這女的!」
一個小雞崽子似的那孩兒,眼瞅著毛兒都沒長齊呢,可那混混氣質卻學了個十足十,個兒不高,聲兒卻不小。
陶桃從籠罩著她的寬闊身板子裡慢慢兒側頭,一看指著她一臉憤恨的小崽子她也認識,頓時有點兒明白今兒這一出兒不是偶然。
「這沒你事兒啊,讓開!」
口氣挺狂,這小四哥指的是王川。
雖說這小四哥長的也算是人高馬大的,可是在川兒爺這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面前,也只能算是個五短身材了。
這會兒愣是仗著人多發了這話,也算丫尿性。
陶桃抬眼兒看了看不怒反笑的男人,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剛剛那一腳踢的有點兒狠,這會兒正是這位爺把她推出去的好時機。
丫不會這會兒打擊報復吧!
「呦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四哥啊!」
王川嘿嘿兒一樂,愣是弄出個自來熟兒的模樣兒,這讓陶桃心裡更沒底了,感情這人跟他們認識?
要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這不是鬼催的嘛。
想到這兒,頓時看向王川的眼神兒也不免帶著仇恨了。
那小四哥也是一愣,自問不認識眼前的人,可是他在怒江港一帶也是有了名兒的地頭蛇,這地界兒雖說挨著四環邊兒,可卻是個特殊的存在。
總體說來就是下層人民聚集地,和四環裡的大都市就好像是隔著空間呢,自成一個小社會,要不鬧出什麼大事兒,連警察都懶得問津這兒,就連在l市勢力龐大的安家,也很少將手伸到這兒來,不是怕,是確實沒什麼可撈的金,卻會惹上亡命徒,得不償失。
要說亡命徒,這小四哥還不算是,不過就是年輕,能打,倒是沒鬧出過什麼人命官司,算是這怒江港乾淨的人兒了。
「認識就好,我這人最講規矩,冤有頭債有主,跟這事兒無關的人,我絕對不難為!」
小四哥點了顆煙,話說的仗義,手揮了揮示意算是放王川走。
「講究!不過剛剛你的人踹門就進,爺這兒正忙乎著呢,這帳怎麼算啊?」
說這話,還挺曖昧的眼神兒看了看陶桃,惹得她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男人直接把她推出去也就罷了,來個痛快,這會兒可倒好,來的人都看向她,徹底把她看成拉到公廁都能上的雞了,還他媽的是雞裡面兒最低等的,就算這事兒平了,她都沒法兒在這兒混了。
真不知道丫是何居心!
「有傷看傷,要錢賠給你,我這兒呢最講道理!」
小四哥句句都標榜著自個兒是個以德服人的,可偏偏碰上川兒爺這逮誰跟誰貧的,這平時壓人的氣勢估計也得破功了。
「嗯,我就愛跟講理的人說話!這樣兒吧,小四哥這麼敞亮,咱就別拐彎兒抹角兒了,你的兄弟壞了我的好事兒,還傷了我,一個數兒,咱就一筆勾銷得了!」
川兒爺邪邪的一笑,那叫一個豁達,不知道他性子的人,還真以為他下一刻就得跟這小四哥稱兄道弟了。
「一千?」
「no,no,no!」
川兒爺嗤笑一聲兒,表情極為不屑。
不得不說,川兒爺歪著頭,晃動食指的樣子簡直帥的一塌糊塗,陶桃雖然膈應齁兒了這爺了,也不得不客觀的對其帥氣程度做出評論。
「一萬?」
小四哥聲兒調高了幾分,眼睛也瞪大了一圈兒,大抵是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兒給臉不要臉的意思。
「是一百萬!」
全場嘩然,一個小弟湊到小四哥身邊兒。
「小四哥,他在耍你啊!」
「用他媽你告訴我?」
回過味兒的小四哥臉上也掛不住,抽了一半兒的煙摔在地上。
「操!信不信我剁了你?」
「小四哥,這不關他的事兒,讓他走吧!」
陶桃從川兒爺懷裡掙脫出來,擋在了男人的前面兒,雖然那小個兒壓根兒擋不住什麼,氣勢卻大義凌然的很。
雖然這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會兒也顧不得計較這些了,目前她在後門兒,還不知道前面兒怎麼樣了呢,這群人氣勢洶洶,板兒爺免不了得挨兩下子。
「現在想走,晚了!」
一揮手,意思就是讓下面兒的兄弟一起上。
「等等!」
別人不知道,陶桃卻明白,這些半大孩子,比那些真正的混子不知深淺多了,讓他們砍人,他們是真敢下傢伙的。
正想有什麼托詞呢,就聽一嬌縱的聲兒老遠兒傳過來。
「不用等,四哥,就是她搶我男朋友!」
隨著話音一落,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姑娘兒已經走近了,畫的一臉的蹩腳朋克妝,二半夜出來能嚇死幾口子,金燦燦的頭髮滋楞著,要多怪有多怪。
「你想怎麼處置,自個兒動手!」
小四哥往旁邊兒側了側身子,顯然也對旁邊兒這妞兒的一身打扮敬而遠之的意思,不過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好啊!」
那非主流女得瑟上了,紮著一堆釘兒的嘴唇撇了撇,走近陶桃。
冷不防,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陶桃下意識一躲,卻還是晚了,巴掌落在了下頜處,頓時,報喜的脖子上三條血道子,滲出鮮紅的血。
分明是那手上的利刺的戒指割傷的,陶桃感覺傷口處一瞬間的冰涼,緊接著就是刺刺的疼。
站在身後的川兒爺愣住了,心裡莫名的懊惱。
剛剛他滿可以攔下來,但是想著那小姑娘兒年紀小小,估計都未成年呢,也不過是抬手唬唬人罷了,卻沒想到,這下手也忒毒了,竟然掌上另有乾坤。
現在這孩子們是咋了?都可以這麼混社會了?
這戒指上的利刺磨的不是那麼尖利了,不然這劃到大動脈都有可能。
「操!」
一把將受傷的陶桃摟緊到懷裡,另一手則輕而易舉的拎起那非主流黃毛女,扔了出去。
要不是小四哥眼疾手快接的及時,估摸著這會兒囂張跋扈的黃毛女已經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疼嗎?」
皺著眉,將陶桃的小臉兒掰過來,剛剛這丫頭片子踢他那一腳的火兒這會兒都拋諸腦後了。
「嘶——」
不疼是假的,可是這男人好似關心的模樣兒更讓她有點兒不知所措,趕緊往後躲。
「躲什麼,我看看!」
川兒爺不耐煩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住她的下巴,低頭看了看那傷口,這會兒依然還有血往外滲呢。
「陶桃!你還真是不知羞恥,勾搭別人男朋友不說,還腳踏幾隻船,跟你老闆不清不楚,現在又釣上一個,你還真是不閒著!」
黃毛女被這麼一推更成了炸了毛兒的雞,推開小四哥撐著她的胳膊,氣勢洶洶的又走了過來。
差不多到了跟前兒,又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她突然被一道冷的如冰刀一般的光芒給徹底凍住了。
「趕緊他媽滾蛋!爺這會兒沒空兒搭理你們!」
川兒爺不耐煩,很不耐煩,心裡淨想著那白白淨淨的脖子上的三條血道子了。
「爺帶你去醫院!」
「我沒事兒!一會兒自己去就行了!」
陶桃雖說心裡一暖,但畢竟和這人也不熟,再說剛剛丫在洗手間哪一出兒,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對陌生人留心眼兒總是沒有錯的。
川兒爺的面子可是比天大,這會兒卻讓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給撅了,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呦呵,瞅把你能的!還真以為爺想把你怎麼樣呢?你這小身板兒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爺怕咯得慌呢,趕緊的!」
川兒爺對小丫頭眼底的那抹戒備很是不爽,這不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嘛,真是不知好歹。
「那得,正好兒我也不招這位爺膈應了,您先走吧!」
陶桃這會兒還能忍著疼,扯出笑,實屬不容易,可身體被男人禁錮著,哪哪兒動不了,這群人是衝著她來的,還是別給別人找麻煩了。
「廢話那麼多呢,難得爺發回善心,你得學會把握機會!」
俊美的眼掃了一眼那圍著的一大群人,示意陶桃別任性,他要是一走,這群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生吞活剝了她呢。
這怎麼就有喜歡把事兒往自己身上攬的呢,小桃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人家爺自當是沒看見。
「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
這瞅在小四的眼睛裡,那倆那兒是眉目傳情呢,感情他這兒費勁巴拉的群毆來了,這會兒愣是一點兒氣勢也沒造出來,完全一個被無視,這叫什麼事兒啊。
「桃兒,桃兒!」
板兒爺的聲兒,聽著有點兒虛,腳步踉蹌。
再一瞅那人,陶桃心都擰一塊兒了,板兒爺腦門子的血直往下流,都看不出模樣兒了,猩紅刺眼。
「板兒爺,板兒爺,你沒事兒吧?」
不知道哪兒來的勁兒,一下兒掙脫開王川,三步並作兩步的奔過去扶住板兒爺。
「桃兒,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板兒爺都被打成那樣兒了,竟然還能笑的出來,陶桃更加的心裡難過起來,她知道,那是怕她內疚難過。
「我沒事兒,沒事兒!」
已經很久沒哭過的陶桃,這會兒眼淚成了斷了線的珠子。
來到這座城市,板兒爺是為數不多的對她好的人,有她在這兒推銷酒,板兒爺就不讓別人來了,她的提成兒才能如此。
「我送你去醫院,咱們去醫院!」
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兒,努力地駕著搖搖欲墜的板兒爺。
「我這沒事兒,桃兒,一會兒洗洗就沒事兒了,你看,血都不流了!」
「你傻了啊,趕緊的,咱去醫院!」
陶桃又氣又急,哪兒還有心情開玩笑。
「看來你真跟他有一腿!」
「木野?」
陶桃動作一僵,眼神從驚訝轉為失望。
「怎麼?奇怪我在這兒?要不是優優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怪不得這麼多推銷酒的啤酒妹,就你一個人業績好,一天不到最後收攤兒,你都捨不得下班,今天我算是開了眼了,那個板兒爺可是拼了命的護著你呢,你們還真是情深意重!」
木野顯得有些歇斯底里,黃毛妹從剛剛的憤怒變成了乖順的模樣兒,溫溫柔柔的走到了他身邊,想必這黃毛妹就是叫優優的那位了。
「木野,我現在沒空兒跟你說,你讓開!」
陶桃面上無波,今兒這一幕,原來木野早就知道,他竟然就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她,還連累了板兒爺,她現在無力爭辯什麼,心已經涼了半截兒了。
「你今天送他,咱倆就分手!」
「隨便!」
陶桃頭也沒回,留下木野和優優相視時都有些愣神兒。
「站住!誰讓你走的?這個,是我替木野還你的!」
優優仗著有人撐腰,依舊肆無忌憚,一把扯過陶桃,毫不猶豫就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
這回川兒爺可沒慣著她,好像是不願意髒了手似的,長腿一抬,直接將那揮過來的胳膊,踢了回去。
這一下兒踢的可不輕,興許都得有內傷。
陶桃再一次落入王川的懷裡,而板兒爺卻一個不穩,順勢滑倒。
「小四哥,你答應我哥的,幫我打他,還有那個女的,我非讓他們知道得罪了我的下場不可!」
優優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了叫囂,心裡就認準了她們這邊兒人多,肯定不吃虧。
小四哥眉頭一皺,要不是欠優優她哥一個人情,他還真不想扯這鹹淡,為了倆小姑娘兒爭風吃醋打架,說出去太跌份兒。
「別大扯了,整差不多得了。」
小四哥揚了揚下巴,示意下面兒那幾十號兒的兄弟。
優優也就是要個臉兒,他意思意思,給她裡子面子都要回來,也就行了,要不是剛剛那板兒爺一個勁兒不知死活的攔著他們,也不至於被片兒刀開瓢兒了。
「四兒,挺牛逼啊!」
在外面兒一直等著川兒爺的哥兒仨循著聲兒過來了,說話的是安志文。
安子路子野,三教九流,茲要是在道兒上掛上名兒,他大概其都能叫上來,這就是咱安爺過目不忘的本事。
小四哥一回頭兒,表情明顯謙卑了不少,不知道別人,但是道兒上混的誰不知道安家呢。
「安爺,您也在這兒啊?」
安志文叫他聲四兒,那還算是給他個臉,他不兜著才是傻逼呢。
「啥事兒啊這是,把人欺負成這樣兒?」
「安爺認識這倆人?」
小四試探的問著,要是安志文認識,那麼這人情怎麼也得賣,如果不認識,只不過是看熱鬧來問問,那他就該幹嘛幹嘛,只不過是不能在這兒就是了。
「不認識!」
看了王川一眼,搖了搖頭,表示不熟,身後的三爺跟大偉忍不住噗嗤兒笑出聲兒。
他們三個在旁邊兒看半天了,就是沒上跟前兒湊合,老遠兒看著川兒爺護著那啤酒妹一點兒不撒手的勁兒,仨人兒都想看看川兒爺下一秒會不會怒髮衝冠為紅顏,以一敵十了。
「操!安志文,你丫活膩歪了吧!」
這會兒川兒爺可沒心思逗悶子了,打從剛剛那小妞兒掙脫開他,奔著那一臉血的男人去的時候兒,心裡就不是滋味兒了,他王川這是第一回感受到,自個兒懷裡的女人竟然捨得奔別的男人身邊兒去,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兒,忒傷自尊。
小四一看,這是認識,頓覺後背一陣兒的冒冷汗。
「安爺,這事兒是誤會!」
雖說不能在兄弟面前跌份兒,可聲兒還是忍不住軟了下來,壓低了聲兒跟安志文交涉。
「四兒啊,不是哥哥說你,平時也長進著點兒,也買個地攤兒小報兒什麼的學習學習,那位爺時不時就是娛樂版面兒的頭版頭條兒,左擁右抱的,笑的跟朵花兒似的模樣兒誰認不出來?你說丫今兒傳了馬甲兒你就認不出來了?咋還能鬧這樣兒的誤會呢?」
都知道安志文陰沉少語,可只要關係到川兒爺的事兒,丫都能貧上一段兒,尤其以貶低川兒爺為快,反之川兒爺也一樣兒,瞅瞅,都這會兒了,還不忘記損損他呢。
川兒爺這會兒吐血的心都有了,後面兒的三爺已經點起煙卷兒,打算長期看戲,反正今兒心情好,也難得對什麼都挺有耐性的。
大偉一貫好脾氣,只要哥兒幾個高興,他怎麼著都成。
小四又仔細看了看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經安志文這麼一說,確實覺得眼熟了,只是沒想過這種貴公子也能光臨這地方兒。
「小四哥,你跟那人囉嗦什麼呢啊,快動手啊!」
優優也不知道是眼瞎還是怎麼的,指著王川,又指了指安志文,最後把後面兒的三爺和大偉也捎上了,壓根兒不知道情勢早已逆轉。
「別說話了!」
小四兒趕緊給那欠嘴的黃毛兒妹使眼色,可眼睛都快眨瞎了,愣是沒能攔住。
「小四哥,你怕什麼啊,有事兒菲姐擔著呢,你快幫我教訓他們,還有他,還有那兩個,都不能饒了!」
一邊兒說,一邊兒跺著腳,可是剛剛被那男人一踢,肩膀跟脫臼了似的,疼的要死,只能嘴上逞英雄。
「你他媽的閉嘴吧!」沒等小四哥再警告,陶桃先開口罵上了,「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我都說分手了,木野現在是你的了,你還想怎麼樣?非得打死一個,才能顯你牛逼了?」
「對!你做對不起木野的事兒,我替他不值,今兒我非得好好兒教訓你不可,讓你發騷!你媽就嫁了幾個了?你跟你媽一樣兒!」
抬起沒挨踢的那個胳膊,指著陶桃就開始破口大罵。
啪——
罵聲兒停了,優優捂著臉不敢置信,自小到大沒受過這樣兒的委屈,這會兒愣是有點兒回不過神兒。
隨即,陶桃揪住了她的衣領,眼神冰冷的瞪著她,優優一瞬間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掐死的錯覺。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你再說一句侮辱我媽的話,我一定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貼在優優的耳邊兒,聲音壓的很低,別人看到的只是優優突變的神情。
一陣兒警笛響徹天際,幾輛警車上下來十來個警察,奔著這邊兒就過來了。
「川少!」
「把他們帶走吧!」
驚天逆轉,這三不管兒的地界兒,竟然今兒警察來了,而且對這那川兒爺畢恭畢敬的勁兒,徹底讓小四明白了,今兒確實是誤會大了。
可誰能成想這公安部黨委書記王振雲的公子能來這地攤兒上燒烤來啊。
一群混混兒都被拷走了,走到前面兒才看到,這攤子和店裡都被砸了個亂七八糟。
板兒爺之一不去醫院,非得上拐彎兒小診所包紮一下兒就成,陶桃也拗不過,只能扶著他到吧檯那兒休息。
真是不想跟這些人動手,不值當的,這麼公事公辦挺好,四個人也隨著走到了前面兒,客人已經走光了,哪兒可能還有付賬的,今兒算是賠大發了。
「去醫院瞧瞧吧!」
王川歎了口氣,突然覺得今兒的一場鬧劇讓他心裡說不出的憋悶,至於因為啥,他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事兒解決了,飯也吃不成了,也沒理由在這兒呆著。
從錢包裡把差不多五千塊錢的現金都抽了出來,放在了吧檯上,轉身兒要走。
「等等!」
陶桃抓起錢,追了過去,放到了王川的手上。
「今兒你沒佔著便宜,我也吃虧了,算是兩清,不過還是謝謝你解圍,錢就免了,這兒以後還是別來了,免得崩一身血!」
不知道這算是善意的勸說,還是變相的發洩怨氣,總之,川兒爺沒聽出來她的謝意,反倒是將不屑與她嘴裡這些公子哥兒有任何交集的意思顯露無疑。
「操!」
川兒爺甩了甩手,大紅的鈔票飄了一地,頭也不回的走了。
陶桃也沒再叫住他,蹲下一張一張的將錢撿起來,捋整齊,一共是五千二百塊錢,折吧好放到了兜裡。
看著那幾輛炫目的跑車遠走,陶桃不禁苦笑。
桃兒啊,也許他就是那個能幫你的人,為什麼要放了機會呢?
------題外話------
親們十一假期過的開心不?嘿嘿,某傾也回來了,繼續給親們更問哈,親們表棄我而去啊,打著滾兒求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