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四位爺這氣度,這架勢,絕對不是土豪級別。
人家來大排檔,就是個下鄉體驗生活,喝的就是最最便宜的啤酒,絕對不能忽悠,這陶桃明白著呢。
條兒順,盤兒靚,陶桃絕對是放到哪兒都不輸陣的俏模樣兒。
這幾位爺,在京城裡,那些風口浪尖兒上火的冒泡的嫩模,明星,見的多了,沒成想到在這大排檔竟然還能見著這麼清新的小妞兒,絕對給這糟爛地兒憑添一抹靚麗的風景,剛剛因為地方兒還直報怨的川兒爺這會兒怨氣煙消雲散了。
「成啊,先來十打!」
「好勒!」
爽快!
陶桃笑的那叫一個甜,眉眼都笑彎了,不是因為幾位爺長的帥,是因為眼前飄的都是人民幣。
有人說了,這是十大啤酒可就是一百二十聽兒啊,四位爺喝的完嗎?
爺有錢,爺樂意啊!
喝不喝得完,咱得擺著。
出來圖的就是一高興,這錢就是白扔給她賺的,爺喝不完的,留下,她明兒接茬兒賣,再賺第二遍的錢。
這推銷不光嘴皮子利索,多少還得會點兒心理學。
小本兒上記了一筆,轉身兒雀躍的拎酒去了。
十打啤酒,拎了幾趟,算是送完了,這邊兒川兒爺一眾也把燒烤都點好了。
瞅著這小妞兒幹活兒利索,笑麼盈兒的挺招人兒稀罕,川兒爺沒說別的,直接甩過兩張二紅票兒。
「謝謝爺賞!」
出來混,嘴得甜,陶桃接過錢來時到是一點兒沒客氣。
「呦呵,小妞兒嘴還挺甜,叫什麼名兒啊?」
「這位爺可算是問著了,我叫小青島!吶,跟這啤酒一個名兒!」
笑容依舊燦爛,插科打諢,她最拿手。
其實問個名兒沒啥,不過人家隨口一問,你隨口一答的事兒,別認真就對了,來這兒的人都是扯淡來的。
「噯?巧了,爺叫百威,緣分啊!」
川兒爺到哪兒都愛逗悶子,得著美女就更犯貧了。
「操!你丫還嘉士伯呢!沒事兒就撩扯小姑娘兒,你他媽有癮啊!」
安志文平時雖話不多,但凡川兒爺的台,他是必拆無疑。
「嫉妒啊?你丫不是不稀罕女的嗎?」
「操!滾犢子!小心老子爆了你的菊!」
安家起家東北,民風彪悍,別看安志文平時性子陰沉不多話,可一說就是狠的,一點兒都不帶拐彎兒的。
川兒爺不惱,倒是趕快對著小桃揮了揮手兒,坐正了身子開酒去了。
「安子,人家小姑娘兒才多大啊,你丫這話說的忒jb黃了,這不是荼毒國家幼苗兒嘛!」
「就你丫一好人,那戴紅外線的眼睛都給人家小姑娘兒身上深入掃瞄好幾遍了吧!」
「少jb扯淡,小爺行的端,做得正,這是替國家操心,慰問一下兒勞苦大眾,與基層人民心連心,手牽手,對吧?真當小爺是流氓了?」
川兒爺一百個不忿,將自己偉大而光輝的形象一通兒吹捧。
「你以為你丫不是呢?」
雷三爺冷哼一聲兒,嗆了一句,大偉也跟著認同的笑了起來。
雨後清新,倒沒覺得冷,四位爺推杯換盞的喝的那叫一個痛快。
川兒爺是兄弟裡著名的一杯倒,今兒也不怎麼了,喝了半打啤酒進去愣是沒咋地,就是啤酒喝多了有點兒走腎,來回的上了幾趟廁所。
「小青島?你這啤酒裡兌水了吧?」
雖沒有醉,可畢竟幾聽兒啤酒下去,川兒爺這一杯倒的酒量說話多少有點兒飄。
陶桃氣的壓根兒癢癢,你們家聽兒裝啤酒能兌水啊?
「哪兒能啊?」
「哦,不對,是水裡忘兌酒了!」
「爺,您真會開玩笑!」
還得賠笑臉兒,生怕這位爺大嗓門兒一喊,旁邊兒那些喝的早就忘了娘的人趁機鬧事兒,那就熱鬧了。
「不信?你嘗嘗!」
川兒爺一臉壞笑,把自己喝了半拉的易拉罐兒遞了過去。
要說這人長的帥吧,即便是笑的邪惡卻依舊是帥,這表情,這行為,但凡換一個長相猥瑣的,肯定被歸為流氓級別了,可人家川兒爺就是把這流氓包裝的跟個平易近人的富二代似的,看著那模樣兒更招人兒了。
旁邊兒的啤酒妹本來就驚歎於那座位上的四位爺個兒頂個兒的長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帥,這會兒更是有點兒把握不住快要跳出去的小心臟了。
大有小桃不喝,她們就奔過去搶過來喝了。
陶桃這會兒可沒有犯花癡的心思,心裡已經將這個笑的邪惡的男人罵了八個來回兒了。
流氓!
長得帥也是個流氓!
下完了定義,陶桃笑盈盈的接過了易拉罐兒。
咕咚咕咚——
剩下那半聽兒一飲而盡。
豪爽,講究,猛灌了兩口酒的陶桃,小臉兒紅撲撲兒的看著更嬌媚了。
抹巴抹巴嘴兒,依舊笑呵呵兒,「這位爺,您繼續哈!酒不夠再叫我哈!」
推銷啤酒,哪兒有不陪著喝兩杯的?
這個不叫找茬兒,不過就是圖個樂呵兒。
自己下去半聽兒,爺又要十打,人家圖樂呵兒,她圖賺錢,只要別喝多了鬧事兒,就萬事ok。
可這倒霉事兒就是不禁念叨,說鬧事兒的,這鬧事兒的就來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夜色中而來,打眼兒一看怎麼也得有三十人朝上。
天子腳下,三十多個人手裡拎著棒子,片兒刀的來火拚的,絕對就算是大動作了。
領頭兒的正是剛剛花了五百塊錢買紅酒那冤大頭。
不好!找帳的來了!
心頭一驚,陶桃托盤兒擋臉,一溜兒小跑就進了店裡。
「桃兒,咋啦?」
問話的正是這兒的老闆,那個不靠譜兒的富二代。
「板兒爺,剛買紅酒的大頭找來了,得有三十多個人。」
陶桃回答的相當鎮定,到沒顯出多少害怕的樣子,只是也知道今兒又不能消停了。
這事兒因她而起,她躲了興許事兒能小點兒。
「你後面兒躲著去,沒事兒!」
小老闆兒一臉閒適笑意,一點兒沒有如臨大敵的緊張。
狐疑的掃了一眼那笑呵呵兒的板兒爺,順著後門兒拐出去了。
店面小,後廚兒也就那麼八縱大的地兒,真沒法兒躲人,可這會兒要說跑,是鐵定得被人給逮個正著,因為這點後面兒就是死胡同兒,肯定有人蹲著點兒等著呢。
這會兒也只能進廁所躲著,眼麼前倆門兒,陶桃衝著戴禮帽兒的門兒就進去了。
「操!」
愜意的撒完,正提褲子的川兒爺著實是被嚇了一跳,一股子勁兒差點兒回去。
「這他媽是男廁所!」
他知道自個兒夠流氓的了,沒成想這小妞兒更膽兒大。
「噓——」
哪兒顧得上看川兒爺胯下的雄偉,一臉緊張的將手放到嘴邊兒示意他噤聲。
這種小店後面兒的廁所也好話不到哪兒去,男女兩間,一間一個坑兒,還真就是因著板兒爺是個講究的,這wc才難得的乾淨。
狹小空間,一個前凸後翹的小妞兒,一個沒來得及提褲子的大老爺們兒,這組合……
川兒爺樂了,見過不少想方設法兒爬上他床的,可多少都裝逼似的弄點兒欲拒還迎的勁兒,像這妞兒如此直接的還真沒有。
「小丫頭,這兒不太合適吧……」
當量了一下兒四周,一陣兒痞笑。
就算有興致,這環境兒也大打折扣了,但這轉不開身兒的方寸地方兒還真就容易著火,小妞兒的俏挺的小屁股正好兒蹭著他,不偏不倚的,讓他這褲子松著口兒,還真就提不上了。
陶桃壓根兒不知道後面兒這位爺正用x光眼將她上下掃瞄外帶胡琢磨呢,只顧著耳朵貼著門聽外面兒的動靜兒。
上下換地兒,想聽得仔細,殊不知這一上一下,後面兒都要著火了。
悶悶的一聲兒吸氣,被那小東西撩撥的,川兒爺這子彈都上了膛了。
胳膊一撈,穿過那小細腰兒,一把就將陶桃反扣在了牆上。
「你幹嘛?」
陶桃一驚,又不敢大聲兒,壓低的聲線兒沙沙的帶著別樣的撩人動靜兒。
「呦呵,還挺有料!」
「流氓!快放開!姑奶奶這會兒沒空兒搭理你!」
手被反剪著,臉貼在冰涼的瓷磚兒上,陶桃憤慨之餘,竟然還有空兒感慨一下兒多虧板兒爺有潔癖,不然廁所的牆,得多埋汰啊。
「裝!跟爺裝!是不是覺著爺對你有反應,你就有本錢談條件了?說吧,多錢一炮兒?」
川兒爺不怒反笑,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真沒必要動氣兒。
要說這打野食他沒幹過,雖說閱女無數,但也絕對是對女人挑剔那伙兒的,要不是這小妞兒挺對他的味兒,剛剛一進來就得讓他給罵出去了。
川兒爺絕對講究,即便是到這會兒,身上邦邦硬,他都沒想在這兒就把小妞兒就地正法,這地界兒忒毀心情兒了。
「說啊?總得有個數兒吧!」
「好,那你先放開我,咱慢慢兒說!」
嬌媚一笑,陶桃放軟了聲兒,這兒一個流氓,外面兒一群流氓,今兒出門真是沒看黃歷。
「放心,爺不至於在這兒上了你,一會兒跟爺走就成了,開價兒吧。」
說著,川兒爺那鐵鉗般的手也沒離開過那纖腰,始終將獵物放在自己的利爪之下。
「開你妹啊!流氓!」
操!
嘶——
一陣兒劇痛,胯下襲來,瞬間天崩地裂之感齊聚心頭。
要不是川兒爺練過,這會兒都得躺下了,胯下被重重一擊,除了腦門子上汗珠子出來了,愣是還能維持這高大俊逸的形象站的好人兒似的,陶桃都忍不住想對他豎大拇哥了。
不過,這念頭不過一閃,餘下的是一臉恐懼。
沒料到這爺們兒,就得是這爺們兒撂倒她了。
「那個……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膝蓋也疼……」
這會兒不服軟兒,更待何時,這女子防身術一點兒用沒有啊。
「小丫頭片子,你作死呢吧!」
一字一頓,說的狠辣辣。
陶桃哆嗦,殊不知川兒爺差點兒也哆嗦。
為啥?疼的唄!
順著陶桃工作服的領子就把這比他矮上不止一頭的小丫頭片子提溜起來,雙眼的怒火燒的程度可想而知。
「這位爺,我不想死,真不想……」
不是犯貧,是實話實說,這誠懇的求饒儼然被川兒爺解讀成了另外的意思。
挑釁?這丫頭真是不怕死?
「操!爺看你就是作死的節奏!」
手收的更緊,另外一隻手還拎著褲腰呢,是先收拾她,還是先收拾自己的褲子,都他媽的是要緊的事兒。
川兒爺這輩子就沒如此狼狽過。
最終,沒轍,把人放下,先繫好了腰帶,胯下的隱隱作痛,讓川兒爺現在是怒火沖了天兒了。
再次拎起陶桃,一點兒不帶憐香惜玉的,開門兒就要出去。
彭——
王川一個轉身兒,將陶桃護在懷裡。
光當——
被踹開的門,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王川的身上。
「我操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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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十一假期快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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