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如雪般白嫩的酥胸向前挺了挺,嬌羞道:「大人,奴……奴家願意侍奉你,不要攆奴家走。」
三郎看著她嬌嫩的身子,雖然藉著酒性也仍然不忍,「不行,你太小了,快下去。」
躺在床上雙眼濕潤朦朧的林舞兒半睜媚眼道:「瑩瑩先下去吧!」
瑩瑩這才不情願地下了床,趿著鞋子站在一旁,卻不肯出去。
三郎俯下身去,林舞兒胸前香尖兒上猛地傳來灼熱的感覺,林舞兒嚇得慌忙閉上了眼睛,「天吶!他……他在吻我的……,這一次絕不是,絕不是在寫字的毛筆。」呵呵,感情,三郎在雪媚嬌臀上題詞的事她也聽說了。
她雖然身在風月場所,善於迎合男人,可畢竟還是個處子,真的事到臨頭時,仍然和平常女子一樣,緊張的厲害。
林舞兒仰起了臉來,腰肢卻被他緊緊攬貼在懷裡,不一會兒一對乳丘便漲漲地挺翹起來,不知不覺得,一身衣衫已被三郎除去,羊脂白玉般的嬌美身段兒呈現出來,粉彎玉股,嬌軀腴潤丰韻,粉潤雙腿間芳草迷離。
三郎還未及細看,林舞兒已嬌呼一聲,羞不可耐地掩住了羞處,緊緊閉著雙眼,難耐地絞緊了雙腿,她越是這樣,藉著酒興的三郎更是**熾燃,翻身上去將她覆在了自己身下。
「大……大人,善待奴家。」林舞兒驚顫著又說了一句,這一次三郎仍然以行動回答她,身體前傾猛然入巷。林舞兒身軀突然繃緊,仰頭發出一聲令男人更生野性的絕望悲鳴,兩隻小手兒猛地把錦被緊緊抓了起來。
三郎修習兩儀心法,神功蓋世,此時報復性地瘋狂奔縱,林舞兒初承**的嬌柔身子哪能受得了,疼的腮邊掛上了兩顆晶瑩的淚珠,無奈之下只得哀求著將他推開,轉過身來俯趴在床上,以減少衝擊的力量。
床下的瑩瑩羞紅地低垂著臉,害怕而又好奇地時不時偷偷瞅上幾眼。
三郎俯下身來邊親吻她光滑如緞的玉背,邊瘋狂地衝撞著,在原始地**下,林舞兒肩頭下那抹淺淺地傷痕他也恍惚未見。
縱使這樣,飽嘗美妙滋味的林舞兒在他毫不停歇地衝擊下仍然吃不消,娥眉微蹙,媚眼微闔呼喚道:「瑩瑩快上來,我……實在……實在堅持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瑩瑩略一猶豫,還是迅速去掉了衣衫,顫抖著躺在床上。林舞兒將他向瑩瑩身上推,**正熾的三郎此時也顧不上憐香惜玉,側身下來,將瑩瑩抱在懷內,一聲更加狂野絕望地哀叫聲後,三郎抱著她輕輕顛簸,片刻後,瑩瑩已不再感覺疼痛,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美妙的消魂感覺。
惹意狂蕩的風雨結束的時候,可憐兩個姑娘杏眼迷濛,釵落鬟散地躺在床上,兩頭青絲灑滿繡榻,皆粉面紅透,香汗淋漓,週身軟弱弱的使不得半分力氣。
她們沒想到男人竟是這樣的兇猛,真難想像自己嬌嫩如柳枝的身子怎麼就能承受了他幾乎把自己撕裂的大沖大撞和那如此持久的縱橫。初承雨露,痛楚過後居然這麼快就能體會那****的快活。
兩人嬌慵無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著,明知他在看著自己二人,卻無力去拉過衾被來掩蓋,身子都給他了,還要掩蓋什麼呢?
三郎放縱完畢後,酒意也已經醒了,是被嚇醒的,他瞥見了榻上那桃花般的兩片血跡。整日與這些千中無一的極品嬌娃廝混在一起,若說他毫不動心那是假的,可是方才憤懣已極,只想縱情發洩,若在平時她是決不會碰二人的。可那兩片赫然在目的殷紅桃花是躲避不了的,他沒想到身在青樓的兩個女子居然都是雛,這也意味著自己要承擔起照顧這兩個弱女子的責任。
三郎慢慢拉過一床薄衾靠搭在兩人的身上,初夏的夜來的比較晚,朦朧的月光隱約透進室內,薄衾上跌宕起伏的兩具曼妙曲線如止水般寫意,胸膛的位置賁起了兩個誘人的弧度。四隻光滑白暫的大腿,瑩潤粉白的手臂都露在被外,幽暗的光線中如粉雕而成、玉琢而就般誘人。
三郎的動作喚起了瑩瑩的一絲力氣,她的手輕輕一探,捉住了三郎的手腕,掙扎著欲坐起,「大人,奴家去打水為大人小姐沐浴!」
可她勉強站起來的雙腿顫抖著,一個沒站穩又倒在了三郎的身上。
他撫著她如瀑布般的秀髮道:「瑩瑩,你這剛剛破瓜的身子太過虛弱,不要去了!」
林舞兒呻吟一聲,鑽進了他的胸膛,那光滑的溫熱中帶著些清涼的身子緊貼著他,一雙纖細滑嫩的玉臂環住了他的的脖子。她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唇邊卻帶著滿足的淺淺笑意。
從現在起,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珍藏了十六年的身子終於給了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子,對她這樣在風塵中打滾的女人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她當然要開心又要滿足。何況還有一件更令她滿意的事,自己的仇人已經聲名狼藉,如今自己就躺在她曾經躺過的臂彎裡,何嘗不是一種報復的愜意?
兩個柔弱無骨的身子一左一右靠在他的懷裡,三郎的雙手便覺有些無處擺放了,想起這些年來的坎坷遭遇,想起許艷珠的背叛,他放開了胸懷,雙手分開放在了兩人的裸背上。林舞兒的背光滑的驚人,自背到腰,有一條逐漸削順下去的曲線,他的雙手一搭上去,便滑到了背臀之間那道迷人的凹陷,指尖能夠感覺得到下面那驚人隆起的彈性既潤滑又豐滿。
瑩瑩雖不似林舞兒那般豐潤,未發育成熟的身子卻自有一種緊湊和嬌嫩入掌可握的美感,趴在他的懷裡如同小貓一般溫順可愛。
正酷躇間,瑩瑩睜開眼睛俏生生地說話了,「大人平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竟然這麼勇猛,能得大人寵幸的女子,是天下間最快活的女人。大人的雨露也不是一個女人能承受得了的,像大人如此人物,身邊理應有更多優秀的女人才是。」
「呵呵,大人險些忘了,如今我們的小瑩瑩也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瑩瑩嬌呼一聲:「大人,你壞死了!」
和兩個美女說著話,三郎突然又想起了許艷珠在宋黎面前嫵媚渴求的表情,面色一黯,苦笑道:「若說快活麼,那倒未必,不然也就不會有人離我而去了。」
林舞兒往他懷裡擠了擠道:「大人,不管別人如何,舞兒在感情上永遠不會背叛大人,大人是舞兒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瑩瑩也是!」瑩瑩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附和著。
三郎幽歎一聲,當初珠兒何嘗不是如此對自己說?可如今又怎樣?唉,不說這些了,人生不如意十有**,誰沒有自己的煩惱,再說此刻自己左擁右抱兩個美人,對於珠兒來說不也是一種背叛嗎?只是因為自己是穿越到了男尊女卑的古代,若是在現代,那絕對是要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的。
想到這裡他稍微釋然些,望望二人道:「舞兒,瑩瑩,我今晚要了你門二人的身子,就要對你們負起責任,我想問你二人一句,如果你們願意與我終身相伴,待這件事完結,我會將此事說與玲兒,爭取早些將你二人搬去我的府上,從今世上再無林行首,只有林舞兒和瑩瑩。如果你們不願與我廝守,我也不會勉強你們,你們二人要考慮清楚。」
林舞兒忽然抱緊了三郎的身子,抱得緊緊的,彷彿怕他被別人搶走了似的幽幽道:「大人,若是舞兒做了對不起大人的事,大人會原諒舞兒嗎?」
三郎一怔,轉爾道:「若非感情上的背叛,或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皆可原諒。」
「大人別忘了今日說過的話!」林舞兒心情有些激動,美目中竟然噙滿了眼淚。
瑩瑩半闔著秀目,幽幽道:「奴家聽小姐的,小姐到哪裡奴家就跟到哪裡!」
三郎微微點了點頭,「既然二位姑娘願意,此事我會盡快落實。」
林舞兒拭了拭淚水,媚波流轉春情無限道:「大人,舞兒願意從良,一輩子陪在你身邊侍奉大人,大人,今晚就睡在這裡可好?」
三郎無限憐愛地望著二人,猛然將二人擁緊,輕歎一聲閉上了眼睛。事到如今他還能如何?吃飽了拍拍屁股走人嗎?他做不到。
林舞兒向瑩瑩使個眼色道:「侍奉大人,我去沐個浴就回來!」
舞兒下了床,瑩瑩溫潤的小唇便滑上了三郎的胸膛。三郎一怔,疑道:「怎麼,你,初歷破瓜之痛,還能成麼?」
瑩瑩想著方才消魂的滋味,眼紅耳熱、媚眼如絲地膩道「大人試試不就知道了?」瑩瑩狐媚地笑著,柔軟地小唇向下滑去,滿滿地含住,青樓女子畢竟不同,雖是初承雨露,那床遞之術入手極快,非是尋常女子可比,待那令兩人又驚又歎之物再次昂然而立時,林舞兒也回來了,如仙子般的玉容紅潤而嬌艷,彷彿雨露後盛開的桃花,她看著那昂然之物微微一怔,須臾便滿心歡喜地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