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艷珠說著一隻小手迫不及待地向宋黎身下摸去。
三郎血貫頂梁,「砰」抓住她的皓腕,一把將她拎了起來,「許艷珠,你……你做的好事!」
朦朦朧朧的許艷珠媚眼如絲一把又環住了他的脖子,春情無邊道:「相公你總算起來了,快來,來嘛!」
「啪!」三郎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許艷驚叫一聲:「你,你幹嗎打我。」雖然挨了一巴掌,許艷珠媚態絲毫不減,伸手向他抓來,口中膩語道:「打的好,奴家喜歡這樣,你再打,你來嘛!」
「他娘的,著魔了不成!」三郎罵著,閃身到桌前抄起了桌上的茶壺,舉起茶壺的剎那他頓了頓,掀開蓋子,感覺裡面的水已完全涼下來,這才閃到床前,將整整一壺水全澆到了許艷珠臉上。
這下許艷珠機靈靈打個冷戰清醒過來,騰地坐起,望向兩側,瞪著一雙疑惑地大眼睛看著三郎道:「相公,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這裡衝撞了你們的好事是不是?你個賤人……」
「啪!」三郎又是一掌打在許艷珠臉上,五個清晰地指印清晰可見。
這一巴掌徹底將昏昏沉沉的許艷珠打醒了,「你幹嗎打我,我犯了什麼錯?嗯?」
她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絲不掛的宋黎,也看到了自己春光畢現的窘態。「啊!」許艷珠如遭電擊,一把抓過衣衫裹在身上,蹭地彈了起來,扭著通紅的臉指著宋黎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三郎氣得手指顫抖著指著她道:「你……你做的好事還要問我嗎?」
許艷珠愣在當地,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的事,她想起自己好像躺在了床上,好想自己的相公,自己的相公真的進來了,然後……床上的人怎麼變成了宋黎?
「你個賤人還有臉呆在這裡,還不快滾!」三郎一把將她扔到了門外,清醒過來的許艷珠翻身起來,珠淚奪框而出,「舞兒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林舞兒站在門外,早已嚇得面無血色,「夫……夫人,是你請宋公子來此的。我等皆親耳聽到。」
「我……」許艷珠傻了,自己真的會愚蠢到這種程度?會做出這種事?
聽到聲音的王強等幾個紈褲公子也圍了過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的記憶裡也是這麼回事兒,許艷珠「哇」地一聲哭出來,掩面奪門而出。
三郎恨不得一掌斃了宋黎,可自己如今身為朝廷命官,綠林的習性總要收斂些,他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擔心自己真的會一時暴怒將他掌斃,他強忍憤怒,氣得手指顫抖指著宋黎道:「來人,將他給我關起來!」
笑三郎也真是氣糊塗了,他竟然沒注意到為什麼吵嚷了這麼半天,笑安居士宋黎恍若未聞,還在酣睡。
家丁護院還未上前,王強等幾人已率先衝了上來,將宋黎駕到外面一頓拳打腳踢,嘿!你還別說真把個宋黎給打醒了,他睜開眼睛莫名其妙道:「你……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打我?」
王強上強霹靂啪嚓又給了他一頓嘴巴子,打得宋黎眼冒金星,王強邊打邊罵道:「為什麼打你?你說為什麼打你,你竟然敢……」
「不要和他廢話,關起來!」身後傳來三郎的怒吼聲。
幾個人抻胳膊拽腿,喊著號子將宋黎扔進了柴房,好懸沒把個文鄒鄒的笑安居士摔死,他望著砰然關閉的柴門漸漸將自己做的事攏清了頭緒,「我……我真的,真的和笑夫人……若果真如此,自己死也甘心,可是笑夫人怎麼辦,名聲不就完了麼?可是事已至此,被抓了現形,又怎麼為她開脫?」
三郎臉色鐵青,英俊的臉龐因為扭曲已經變形。林舞兒壯著膽子上前道:「大人,夫人她也許只是一時糊塗,大人消消氣。」
「放屁,糊塗就該辦這種事嗎?給我拿酒來,大人要喝酒!」
「大人,奴家本來是為大人備了酒宴的,因為夫人在書房,近來院中客人又是人滿為患,奴家只好將酒宴設在閨房了,大人隨我來!」
林舞兒的閨房外面設了桌椅,裡面隔著屏風就是舞兒的臥榻。三郎抓起桌子上的酒壺嘴對嘴一飲而盡,酒灑滿了長衫亦渾然不覺。「再拿酒來!」本來不勝酒力的三郎已有了些醉意。
瑩瑩看著他扭曲的臉龐有些害怕,仗著膽子道:「大人,酒喝多了傷身子!」
「少囉嗦,快拿酒來!」三郎嘶喊著。
林舞兒向瑩瑩使個眼色,瑩瑩無奈只得又取了兩壺酒放在桌上。三郎又是嘴對嘴一掃而空。
三郎醉意朦朧,還在要酒,林舞兒拿著潤濕了的毛巾為他擦了擦臉,溫柔道:「大人不要再喝了,我觀夫人與那宋黎眉來眼去已久,本想提醒大人,可……卻始終不敢,如今果然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怪奴家該早提醒大人,大人若怪就怪舞兒吧!」
三郎搖搖晃晃一把抓住她的玉腕,「她若有心,又豈是能防範的,枉我對她一片真心!」
「大人說的極是,可事已至此大人如此折磨自己也不是辦法,奴家……奴家看了會心疼的。」林舞兒吐氣如蘭,如同一個賢惠的小媳婦,從瑩瑩手裡端過一碗醒酒湯來,「大人,喝了吧!」
三郎抬眼向她望去,只見此時的林舞兒眉目如畫,眼波如狐般媚麗,如今靠得那麼近,能夠數得清她那兩扇整齊的睫毛兒。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暇斑,瑤鼻小巧似象牙雕琢,一線紅唇微微挑起一個弧度。她給人的印象,一直像個不食煙火的人間仙子,可是如今嫵媚起來,那情形比之雪媚嬌亦絲毫不遜色。
三郎突然覺得她是那樣的善解人意,自己的滿腔怒火竟然在她的萬種柔情下漸漸消散。
三郎突然仰天大笑:「我笑三郎自忖曲賦武功無一不精,天下女子只要我願意誰不俯首,卻為了一個女人痛不欲生,真是天大的笑話。」
突然他一把抓住瑩瑩的手,雙目赤紅吼道:「你說……你說你願不願意?」
瑩瑩嚇壞了,掙扎著道「大人,……你……你喝多了。」
「我問你願不願意?」
瑩瑩突然滿面羞紅,不再掙扎,垂首道:「大……大人……奴家願意!」
「哈哈……」三郎仰天大笑,向前踉蹌幾步又逼視著林舞兒道:「還有你……你說你願不願意!」
林舞兒柔情萬種,含羞道:「奴……奴家願意終身侍奉大人,不離不棄!」
羅衣散綺,嬌體生香,二人對視良久,林舞兒的秀眸突然露出警覺的神色,她下意識地想抽身欲退,卻已遲了,那細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已被三郎虎鉗一般的手臂牢牢地控制住,星目閃著凜凜寒芒逼視著她道:「你說……你會不會背叛我,會不會?」
「奴……奴家永遠不會背叛大人。」
三郎猛然用力將她拉入懷內,報復性地吻上了她的香唇,霸道而有力。「唔,唔唔……嗯……」林舞兒努力掙扎了幾下,但是當三郎把舌尖探進她的唇齒之間,她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鼻子裡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那雙緊緊抵在三郎胸口上的粉拳也漸漸地鬆開。
一點的櫻紅香唇小巧柔軟,三郎本是報復性地吻她,可是一沾上她又嬌又軟的身子,壓抑的**已騰地一下熾燃了起來,他親吻著,大手肆意地在林舞兒纖巧有致的身上撫摸著。
等到兩個人再度分開時,林舞兒的處子之身也像喝醉了酒似的,臉蛋兒紅馥馥的,眸波濕漉漉的,薄嫩的紅唇被三郎吻得微微腫了起來。
三郎踉蹌著身子指著瑩瑩道:「你……你們都是我的……過……過來!」
霸道而命令的口氣讓瑩瑩怕得厲害,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不聽使喚地往前湊。
三郎將二人擁入懷裡,左右親吻,林舞兒媚眼如絲迎和著他,瑩瑩渾身火熱,在他的強吻下渾身軟綿綿,嬌羞膩語,如坐霧中。
若林舞兒從了三郎,那麼瑩瑩就是通房丫頭,大戶人家的老爺夫人行床遞之事是極少避諱丫頭的,因此林舞兒絲毫不覺的難為情,倒是瑩瑩才剛滿十四歲,年齡實在太小,緊張的厲害。
林舞兒的衣衫被三郎弄得鬆散了,帶子還淺淺地繫著,衣襟裡一對白嫩嫩的乳兒隱約可見,三郎酒助色性,加之存心報復,再不做他思,雙手一分便扯開了她的衣裳。
「啊!」林舞兒嬌呼一聲,一下子閉上了雙眼,顫聲說道,「大……大人,善待奴家。」
三郎沒時間理她,將二人拖到屏風後錦榻上,伸手又去扯瑩瑩的衣衫。當那對嬌俏粉嫩的小蓓蕾越入眼簾時,三郎怔住了,這對嬌小的乳鴿雖然誘人的嬌挺著,卻是小了些,襯著瑩瑩稚氣未褪的羞紅臉頰俏挺在那,小巧玲瓏,更顯稚嫩。
三郎憐惜道:「瑩瑩,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