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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8東窗事發 文 / 桃花露

    她又愁著要給秀嫻找個什麼樣的婆家,秀芹嫁過去,可是公婆歡喜,丈夫疼愛,一點錯挑不出來。這個秀嫻大喇喇的,還不如許二妮嘴甜,嫁了人,哪裡有婆婆跟自己親娘一樣?

    這要是給她找個沒有婆婆的,男人在軟一點,也不對,男人太軟了當不起家,那就找個憨厚的,疼媳婦的。柳氏心裡打著算盤,怎麼都想不明白,覺得這事兒挺愁人。

    秀瑤安慰她道:「娘,這事我看還是慢慢來吧,你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呀。」

    柳氏點點頭,「對,從現在開始,你們姐妹三個,都要每天做兩個時辰的針線才能做別的。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學著做鞋、縫衣裳、繡花。」

    秀瑤一下子頭大了,她這是挖了個坑,自己跳下去了?繞來繞去怎麼就把自己繞進去了?她抗議道:「娘,我還小。」

    柳氏搖頭道:「我不能大意了,你看著小,轉眼就大了,萬一忽略了那更不行,你更得抓緊。」說著她就讓秀瑤把秀容幾個都喊來,她要吩咐活兒了。

    最後柳氏定下,每個人每天至少做兩個時辰的針黹,可以先做小東西,像襪子、手帕、小荷包,然後就是衣服鞋子等,這是必須要會的。

    秀瑤也就無所謂,反正學會了總有好處,秀嫻就頭大得很。

    第二日,晌午要吃飯的時候,週四奶奶突然登門造訪。大家都很詫異,因為週四奶奶不喜歡交際,她們幾個也就是去幫忙挑水收拾院子,不過她最喜歡二姐秀嫻倒是真的,隔三差五就給秀嫻東西。以前家裡沒有,還有點彆扭,如今家裡不缺,秀嫻拿的就心安理得了。

    柳氏聽見週四奶奶上門,忙起身招呼,週四奶奶身板依舊挺直,頭髮梳得油光水滑的,刨花頭油散發著桂花香氣,她笑著跟柳氏寒暄問她病情。

    柳氏都回了,請她坐。

    週四奶奶道:「我就不坐了,是這樣的,那個徐嫂子呢,想請秀嫻去最後一次,她也病了,身體不好,想請秀嫻去做個伴,免得有什麼事兒。」她病了,有些活兒不能幹,就容易招惹一些覬覦她的人。

    柳氏有點為難,週四奶奶笑道:「怎麼,你們現在日子好了,看不上這個活兒的。」

    柳氏忙笑道:「看您說哪裡話,是這樣,我呢正在逼著秀嫻學女紅呢,這麼大了,還橫針不拈豎線不動的呢。」

    週四奶奶一聽,笑道:「這個好辦,你交給我,我保管讓她會一點。」

    柳氏笑道:「那可真是多謝。」

    能逃開柳氏逼著學女紅,秀嫻現在就算出夫也愛去的,她立刻就收拾行李,當天下午自己背著行李就去了。柳氏看她逃一樣,雖然著急卻也沒辦法,就想著週四奶奶若是有辦法,那最好不過。

    秀瑤以為自己就解脫不用做二姐的陪練了,哪裡知道柳氏卻一點不放鬆,她道:「你大姐性子溫柔,招人疼愛,你三姐心思活泛,會左右逢源,你這個小丫頭為人實誠,性子又倔,還是多學點女紅傍身的好。」

    一句話,秀瑤每天就得做針線活,柳氏手把手的教,秀瑤也只能如此。每天上午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其他時間才能做別的。

    這日上午秀瑤在家裡熬過了一個時辰,然後對賬做計劃表的時候,馮掌櫃突然來了,他面色不善,一進門就對秀瑤道:「瑤瑤,咱們的手套出事了。」

    秀瑤一驚,難不成是馮家錢太高,上頭查了,她克制著面不改色,「馮五叔,怎麼啦?」

    馮掌櫃歎了口氣,「瑤瑤,咱當時說過的,不能洩露出去。」

    秀瑤鬆了口氣,還以為朝廷查虧空追究下來要拿他們問罪呢,不過是這麼點小事,她早就想過了的。

    她道:「馮叔,這事情其實沒發保密的,手套出去,人家拆開看看,心靈手巧的一會兒就會了。」

    馮掌櫃卻道:「這次分明就是有人洩露出去的。」

    秀瑤問他證據,馮掌櫃道:「這個手套吧,別人學了其實也沒用,你說誰家會買?一般人家自己織就算了,你賣的話還不得虧死。所以也就是朝廷或者軍營裡要才行。這一次主要是有人搶了二***生意,她生氣著呢。」

    秀瑤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二***手套賣給軍隊,如今被人截糊了。她道:「是三奶奶?」

    馮掌櫃點點頭,誇她靈透,「正是呢,要不我也不能急,別人的話也不敢跟二奶奶爭。」織手套的女工好找,只是給錢的大買主不好來呢,被三奶奶截了去,自然生氣。

    秀瑤覺得這事兒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人家三奶奶那裡如果買了去,找人模仿了,然後再去拉生意,二奶奶也沒辦法。

    馮掌櫃卻道:「這事還不是那麼簡單呢,聽說是你們這裡的女工被三奶奶找了去,還見了上頭什麼人,說是二奶奶剋扣女工工錢,就給六文呢。」這就牽扯到上頭給的錢很高二奶奶賺了大半,秀瑤早就料到了。

    她沉吟了一下,「那個女工能打探到是誰嗎?」

    馮掌櫃道:「這個好打聽得很,我們派人盯了一段時間,你可知是誰?」

    秀瑤眼皮不由得一跳,這麼問就說明是她認識的,她試探地道:「馮叔說的是我家?」

    馮掌櫃點頭,「正是。」

    秀瑤頓時怒氣陡升,卻又壓著裝作不在意,「不知道是二嬸還是三嬸。」

    馮掌櫃道:「三奶奶跟前的媽媽接觸的是你們二嬸,二奶奶跟前的媽媽已經抓到她們。雖然她們跑得快,可你家二嬸的模樣人家記得清清楚楚的,找到村裡一打聽就知道是她。」

    秀瑤冷哼一聲,這個蠢二嬸,就算是做壞事也不知道挑個夜黑風高的時候?非要被人家抓著,想了想道:「馮掌櫃,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減少二***損失,另外我們已經分家,該如何處置,你也不要手軟,不必看在我們的面子上,我們不要這個面子。」

    哼,最好是把二嬸抓到縣衙大牢裡去蹲幾天,讓她和老鼠一起做幾天伴,她就知道家裡好了。

    馮掌櫃還就是要她這句話的,畢竟大家是有文契的,他的錢一個沒少給,她們竟然敢私自洩漏,不怕那麼毒的毒誓,也不怕文契嗎?

    柳氏聽見了猶豫道:「馮掌櫃,秀瑤,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她畢竟是你二嬸,若是她有了官司,也要連累咱們家的聲譽。」

    秀瑤道:「娘,我們不必她吃官司,馮家自然有辦法讓她吃苦頭又不必過堂的。」

    柳氏還是有點擔心,雖然平日裡矛盾那麼多,可畢竟是妯娌,又不忍心看她受苦,不過想她竟然敢做出這樣背信棄義的事情,也實在是讓人大為氣憤。「要不跟你二達達說說。」

    秀瑤道:「娘,跟我二達達說有什麼用?難道讓我二達達休了他?俺二達達那脾氣,你不是不知道的,要是他知道了,當場就得打死她了,不如就交給馮掌櫃去辦。」

    柳氏也只好同意,又對馮掌櫃道:「馮掌櫃,你們就嚇唬嚇唬她,讓她以後本分點。」

    馮掌櫃歎道:「柳嫂子是和善人。」

    秀瑤道:「我娘向來和善,我可不和善,她做了這種事就要承擔後果,就算是嚇唬,也要往厲害裡嚇唬,別讓她回頭又起什麼ど蛾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她最恨背後捅刀子的有沒有!

    馮掌櫃有了秀瑤的話,也就知道怎麼處置了。

    秀瑤又道:「馮掌櫃,我也不會讓你們白損失,這樣好了,還有幾個樣子,也就是自己家用著玩的,我不如一次性都給你們了。另外那個織手套的法子,我們就公開了,讓所有的婦女都學好了。」

    馮掌櫃還有些顧慮,不過聽秀瑤說要教給他們別的便很是好奇,又歡喜起來,連問是什麼。

    秀瑤笑道:「襪子、貼身的衣褲,穿著暖和舒服。」反正這種東西是賣不掉的,只能是自己家穿著感覺一下,說不定他們還會不習慣呢,交給馮掌櫃也好。

    馮掌櫃拱拱手,道了謝,「我先去找周強媳婦,回頭就找了證據去找你二嬸。」說著告辭。

    秀瑤送出去,看他走了才回來,對柳氏道:「娘,他們家的事兒你以後別管,她自己做了孽,讓她自己承擔。」

    柳氏歎道:「我才不是管她呢,我是可憐你產哥和麗麗,還有你二達達,他們都是好的,不能白白讓你二嬸給連累了。再說過兩年大產也要說親了,要是有這種娘,人家也不愛上門。」

    秀瑤想想也是,便不說話了,覺得自己也是太嫉惡如仇,有點忽略了別人的感受,只是自己就這個性格了,別人喜不喜歡也無所謂了,總不能為了別人活著吧。

    她對柳氏道:「娘,我看二嬸也該有點教訓,否則我哥和秀麗還有二達達,說不定怎麼被她連累呢。」

    柳氏也就同意,畢竟二嬸如果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也是沒法被輕易原諒的,當初大家說的好好的一起幹活,都發了毒誓。不僅如此,這還是一家的事情呢,很顯然二嬸沒有將他們當成一家人,既然如此,那秀瑤要教訓一下她,也是應該的。

    如今二叔一家住在秀瑤家場裡的小屋裡,二嬸和秀美卻還住在老秦頭那裡,她們嫌小場屋太矮小又子狹窄,而秦三順一家也還沒有搬走,所以她們也不肯搬。

    收拾了一下,秀瑤就去周強家看看,院子裡鬧哄哄的,還有罵人的聲音,秀瑤就沒進去,轉而去了老秦頭家。門虛掩著,秀瑤徑直進去,豬圈裡的豬哼哼著,三房都不在,老秦頭跟人下大梁去了,張氏也因為分了家輕快找人聊天說閒話去不在家。

    家裡就二嬸一個人,坐在東間炕上,表面是在做針線,實際卻心神不寧地,一會兒就扭頭看看窗外。恰好看秀瑤過來,她不由得眼皮子一跳,忙跳下炕,進了裡間將門插上,假裝沒人在家的樣子。

    秀瑤喊了兩聲,沒有人應,她去東間看了看,炕上隨意地放著些針線活兒。二嬸針線活不好,做什麼都是粗針大線的,針腳還歪歪拉拉的跟秀嫻有的一拼。

    秀瑤道:「二娘娘,你在家吧,今天馮掌櫃來找我,說你最近替咱們織手套的做了筆大生意?」

    二嬸在屋裡攢緊了衣襟,不吭聲,秀瑤就站在裡間門口,笑道:「二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什麼,你以為人家不知道呢?大家那麼多雙眼睛,要想悄悄幹點什麼,還真不可能呢。你做的事情,人家馮掌櫃都知道了,你還是去俺嬸子家說清楚吧。」

    二嬸還是不吱聲,秀瑤繼續道:「二嬸,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等馮掌櫃領人來抓你,你寒了俺爺爺和二達達的心,到時候你可就麻煩。好了,我就是來給你通個信的,剩下的你自己決定。」

    秀瑤轉身走出門去,又想起什麼,回身道:「二嬸,是你自己這麼做的,還是別人挑唆你這麼幹的?要是被人挑唆的話,供出那個人,你的事也就沒那麼厲害。」

    二嬸這時候忽的一下子拉開門,冷冷地道:「你別來裝好人,看見了怎麼啦,我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秀瑤笑了笑,「那可就不是我說了算的,反正我該做的已經做了。」說完她就走。

    二嬸想說什麼,又拉不下臉,猶豫了一會兒,就看見秦二貴大步進來,一進門他就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婆娘,竟然幹那生孩子沒□的事兒,你跟人家說好的,你能做出這樣背後捅刀子的事兒來。」說著就去抓她。

    二嬸撲通一聲,跪下來,「你別抓我去見官,我以後不會了。」說著就哭起來。

    秦二貴倒是也一愣,沒想到一向橫裡橫氣的婆娘突然跪下來求饒,哭得還稀里嘩啦的,他罵道:「早幹嘛了?」

    二嬸嗚嗚地哭著,「我以後不敢了,別讓他們抓我去,我怕。」

    秦二貴拍了她一巴掌,罵道:「你還知道害怕,你害怕個屁。人家都找到我跟前兒了,我們老秦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你說人秀瑤好不容易找個活兒給大家賺點錢,你個黑心腸子的,你就給人家賣了。你敢做怎麼不敢當?」

    說著拖了她就往外走,二嬸死死地住著門框,喊道:「你別把我送出去,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想想大產吧,你這樣他還怎麼見人呀!」

    她料定秀瑤來耀武揚威的,肯定是馮掌櫃那裡知道了,說不定通知了衙門,要抓自己去呢。

    馮家勢力那麼大,要拿她是很容易的。

    出了這樣的事兒,只怕也是大房安排好的,早就等著看她的熱鬧呢,他們肯定是巴不得整死她的。

    她現在能依靠的只有秦二貴,她知道他看起來愣頭愣腦,其實是個心軟的男人。

    秦二貴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你還知道丟人?你做的時候怎麼不想丟人?你是不是覺得人家都是傻子?這要不是看在秀瑤的面兒上,人家根本不找我,直接把你拖去縣衙了。」

    二嬸不理他說秀瑤給講情那一茬,在她眼裡看來,大房巴不得她死呢,她就一個勁的求他。

    秦二貴恨恨地道:「還不收拾一下跟我去場裡,你還有臉住在爹娘這裡。」說著又讓她把人家給的東西拿出來。

    二嬸雖然不樂意,還是去找了找,不過是一根銀簪子,秦二貴一看給了她臉上一掌,「你個眼窩子淺的懶婆娘,一根破簪子就把你收買了?咱好好幹,我還給你買不起根銀簪子?」

    二嬸雖然想反駁,卻因為自己不佔理,做了事兒,人家馮家要來拿她,她只得閉了嘴,任由他責罵。

    張氏回來的時候看他拖著媳婦往外走,她還奇怪,道:「二貴,你幹嘛?」

    秦二貴道:「娘,我讓她去場裡住,別整天讓你煩。」

    張氏笑道:「嗯,都快搬出去,我就清靜了。」她現在是想明白了,一窩子在一起,整天生不完的氣,家裡也沒幾個錢,這個家沒什麼好當的。如今分了家,她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尋思著要不要包點餶餷吃,她和老頭子兩個,包兩碗就夠。又尋思老三家還沒搬出去,不禁蹙眉,得讓他們趕緊也搬走才行。

    秦二貴把二嬸拖了去,路上有人看見,也只當是夫妻倆鬧矛盾,反正鄉下的老婆漢子,吵個嘴打個架也是常有的事兒。再說老秦家分家,大家都知道,不只是他們,這兩天還有幾家分家,也是打得天翻地覆的呢。

    二嬸被拖去場裡,看馮掌櫃、張桂芳、秀瑤幾個都在那裡,她頓時覺得沒臉,騷的慌,「我不去,我不去,你別讓我過去。」

    秦二貴氣道:「你還知道害臊,你個不要臉的。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兒上,真想趕你回娘家去。」說著把她拖過去,讓她給大傢伙兒賠禮道歉。

    好好的一大筆生意給攪黃了,賠禮道歉有個什麼用,張桂芳鄙夷地看著她,真是個了不起的婆娘,發那麼大的毒誓她都不怕。張桂芳忍不住道:「二嫂子,你還真是不為俺二哥和孩子想,當初咱們發的什麼毒誓來著?誰要是敢跟外人說,那就是被男人休,孩子一輩子不出頭的話來,你也敢幹。」

    張桂芳這麼一說,秦二貴聽著真是跟雷劈似的,這個蠢婆娘,這樣的毒誓都發了,還敢不遵守,氣得他又上去揍她。二嬸就殺豬似的嚎,她尋思著,自己這麼嚎,老秦家怕丟人,肯定就不敢再打她了。

    秦二貴倒是也忌憚,沒有真打她,張桂芳就懶得說什麼了,對馮掌櫃道:「馮掌櫃,你看著辦吧,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馮掌櫃因為從秀瑤那裡得了別的好處,這筆損失自然也能贏回來,只是二奶奶那裡被三奶奶下了絆子,這口氣嚥不下去,可還是要給秀瑤面子,不能對她二嬸如何,嚇唬一下還是要的。

    馮掌櫃道:「這批貨,可是威遠大將軍的,被你給攪和壞了,上頭要是追查下來,就是滅門的罪!」他也不管,反正要嚇唬一下二嬸,說的越重越好。

    二嬸倒是真被嚇懷了,這時候秀瑤補充道:「二嬸,咱們分了家,到時候拿的就是你們二房,跟別人可沒關係呢。」

    二嬸打了個哆嗦,面色如土,眼睛就開始四下裡溜,卻沒看到想找的人。

    馮掌櫃繼續道:「這個事也好辦,二奶奶說看在柳嫂子和秀瑤的面上,也不想深究,你只要賠上五百兩銀子……」

    「我沒有,我沒有五百兩。」二嬸急了,聲音尖利得刺人耳膜,「我就得了十兩銀子,我就得了十兩銀子,有人先賣了織法,不能都賴我!」

    秦二貴罵道:「人家都抓著你了,你還賴別人!真是死性不改。」

    秀瑤卻也懷疑還另外有人,或者是二嬸被挑唆,或者是別人先賣了,拿了錢,然後拿二嬸做幌子。不管是誰,沒有證據,她也就不會再追究。就當織手套的生意就此結束也好。

    十兩銀子,就把好好的一單生意給攪和了,馮掌櫃眉頭擰得緊緊的,他緩緩道:「沒有也行,那你就去坐牢吧。當然,也不能幹吃牢飯,發你去河道修河渠,什麼時候幹完五百兩銀子的活,什麼時候回來。」

    二嬸一聽要拉她去出勞役,嚇得渾身哆嗦,出夫雖然也是去修河渠,可普通百姓去跟犯人可不同。那些犯人動輒就被打罵,吃不飽穿不暖,還時常被鞭子抽。

    她嚇得臉色慘白,涕淚交零地抓著秦二貴的腿,「大產爹,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吧。」

    秦二貴氣得要命,又不忍心她那麼遭罪,氣道:「現在你知道找我了,當時你幹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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