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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6都趕出去 文 / 桃花露

    顧寧笑道:「秦大哥,秀瑤,你們也去看看吧,浩然一番好意。」只要秀瑤和秦業跟著他們走一趟,以後再來賣糧食賣布,自然就跟以前不是一個待遇的。

    秀瑤沒想到這層,因為她壓根就沒想過要走後門賺人家便宜,而且她賣布還是去的林記布莊呢。

    秀瑤和秦業也去看了看,那裡的夥計和管事如今對馮浩然果然不比從前,一個個都恭恭敬敬的,看到秀瑤和秦業這兩個鄉下人也沒有輕視。

    大家累了就在糧店後院的葡萄架下休息,顧寧說讓馮浩然陪他去大清河沿岸走一趟。馮浩然好奇道:「顧寧,你去那裡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呀,不就是條河嗎?」

    顧寧笑道:「你看它只是條河,可它卻是你們縣的救命河。一旦氾濫,那就是大事件。去年我上京跟張大人聊起來,他說是應該在這裡建渡口呢。」

    秀瑤聽見了問道:「那是不是會侵佔百姓的土地?」

    顧寧搖頭,道:「不會,沿途有不少荒地,足夠用的。建好了以後,這樣東西的河道也能通起來。」

    秀瑤笑道:「要致富先修路,果然是這樣的。」水路也是路。

    顧寧笑微微地看著她,點點頭,秀瑤又歎道:「不過我們那裡好多地方就被水圍著,水患厲害,有的地方呢,又沒有一條可以長久用的河,用水也是個麻煩事。」

    顧寧表示感興趣,讓她說說看,秀瑤就道:「比方說我們那裡的沙河村,周圍有三條河,一下大暴雨就麻煩。而我們桃源村呢,就沒有一條河,水渠修來修去都到不了我們那裡。」

    顧寧點點頭,笑道:「我記住了。」

    秀瑤悵然地看了他一眼,他又不是縣老爺,記住有什麼用呢。

    馮浩然笑道:「對了,瑤瑤,你還不知道吧,顧寧現在可是舉人了。哈哈。沒想到吧。」

    秀瑤和秦業都是一驚,那麼年輕的秀才,他們就夠仰慕了,居然——是個舉人了!

    顧寧忙道:「不過是考著玩的,又不當真的。」

    還不當真?!這是要讓那些考一輩子都考不上的學子們吐個對穿腸嗎?秀瑤和秦揚瞪大了眼睛,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要是二顯和揚揚也能這樣就好了。

    馮浩然看那兄妹倆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不禁又笑道:「告訴你們吧,如果不是家裡老人過世,需要守孝不能繼續考,顧寧現在已經是兩榜進士做官了呢。」毫不意外地,又收穫了秀瑤和秦揚的驚歎聲。

    馮浩然哈哈大笑,拍了拍顧寧的肩膀,「顧寧,我們都佩服你得很呢。」

    顧寧從秀瑤眼睛裡看到了驚艷和讚歎,不禁笑道:「別聽他瞎說,沒有那麼厲害,兩榜進士也不是很好當的。」

    晌午的時候,秀瑤提議請他們吃麵,王老大的面,乾淨又好吃。顧寧和馮浩然都沒拒絕,馮浩然喜道:「瑤瑤請客,我怎麼也得吃三大碗。」

    秀瑤打趣道:「你吃十碗我也請得起,就怕你的肚皮撐不起。」

    大家哈哈笑著,一起過去。

    吃完飯,大家聊了一會兒都感興趣的話題,秀瑤和秦業就告辭,然後去篾匠那裡將已經做好的麥綽子裝車帶回去。

    兩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姥娘家,將麥綽子給他們看,教柳升學會使用。大家看那麼好用的東西,忍不住張羅一下,去地裡試試看。

    柳升學會了,拉開架勢,「呼啦」就是一片,再呼啦又是一片,一次至少能割掉六壟麥子,他歡喜地喊道:「好東西,好東西呀!」

    柳起幾個也要試試看,結果他不管怎麼用,總覺得不那麼順手,只得道:「看來我太笨了,學不會。」

    另外幾人也學了一下,現在有擋子擋住,倒是不太會傷到腿,不過因為也重了一些,有些人就更不會用。柳升歡喜道:「哎呀,看來就是給我配的呀。一天十畝地,那咱家都不夠我割的呢。你們可都大豬頭肉給我伺候好了,挨家掄著我去給你們割麥子。」說著就笑起來,大家也歡喜。

    秀瑤又請三姥爺做幾個小木輪的小木車,可以把矮粗的大筐子放上,這樣麥綽子收了麥子就倒進大筐裡。小車可以用一根繩子拴在釤麥子的人腰上,等滿了,就有人去換大筐,將麥子推去場裡。

    三姥爺連夜做好了幾個,秀瑤拿走,讓他們接著做。麥綽子秀瑤也留下三套,讓他們教人用,如果有要買的就統計了數量去張篾匠那裡拿。

    現在是八百文一套,不管關係親疏遠近,都是如此。當然不買的可以租,一天五十文,能收割十畝地,也很划算。只是如果不會操作的,非要使用,傷了刀,或者自己各種亂操作割到了,那賣家是不負責的。

    秀瑤跟姥爺等人商量好,然後第二日就和秦業趕著驢車回家。

    過了十來天,轉眼芒種節氣到,家家戶戶要搶收小麥。

    秀瑤讓秦業又去了一趟縣裡,把二十套麥綽子拿回來,只等著自己家的招牌一出去就可以賣錢。芒種還沒到,秦大福看家裡有塊麥子已經熟了,他就張羅著去試試。秦大福對那麥綽子感興趣,去苜蓿地裡練得很熟了,手直癢癢。

    芒種前兩天,秦家就祭鐮,放了大鞭——秀瑤說為了吸引大家注意,然後一家人都興沖沖地去了麥地。另外自然有好奇的人也跟著去看,就見秦大福腰上拴著一根繩子,拖著個大匾籮,手裡抬著個什麼家什兒,就看他手舞足蹈地在地裡忙活著,然後「嚓嚓嚓」,一片響聲過去,那麥茬就光溜溜地露出來了。

    而麥穗和一截麥稈就落在了那個雞窩籠一樣的東西裡,那東西前面還有個大鐮刀頭,麥穗落進去,滿了,秦大福回頭就倒進大匾籮裡。

    這麼一籠一釤,一片麥子就沒了頭,有心人數了數,起碼六壟左右,大家都驚呼起來,奔走相告,紛紛嚷著來看老秦家變戲法。

    秦大福那個美呀,小粗腰一扭,雙臂一動作,嚓嚓嚓地就割了大片麥子。大家眼瞅著他一個來回過來,一畝地去了少半,再一個來回,大半沒了……

    「大叔,一天割多少呀!」

    「十畝地!一百錢文我給你們割了!」秦大福吆喝著,繼續割麥子,一邊割一邊還好心情地唱起了曲子,邊唱邊合著拍子,這麥子割得就更帶勁。

    有人躍躍欲試,就問這東西哪裡來的,多少錢,秦業一一解釋,八百錢一套。大家就說貴,秦業笑道:「不貴呢,可以幾家合買一套,一天十畝地,你自己家也使喚不完,合用的話划算。」

    有一些人一合計,立刻就要買,秦業就回去給他們張羅,還得負責教會一個人。許二妮看見自然也心動好奇,想試試看,她對秦業道:「爹割麥子怪累的,不如我去。」

    柳氏聽見了道:「你一個女人,去幹什麼,咱家現在幹的完,就不用女人下地,你歇著吧,做做飯就好。」

    許二妮卻閒不住,就去地裡往場裡挑麥子。

    如今有了這個,連秦顯都不用休假了,不過秦顯還特意回來看了看,回去跟學堂裡的人學,有好奇地就趁著休息的時間跑出來看,連呼過癮,紛紛想辦法買一套送給家裡。

    有會做生意的,立刻就買了去,六七十文給人家割十畝,家裡買不起的讓人幫忙割還是樂意的。而秀瑤原本也不是真想自己家去給人家割麥子,不過是個噱頭。為了讓買她麥綽子的人能賺點錢,如果找她家去割麥子就是一百文,租用家什兒就是五十文。大家算算,還是直接找人割划算呢,一天十畝,才七十文,這要是天氣不好也不怕的,轉眼工夫就到了場裡了。

    秦大福興奮得很,自己家割了,又去給老秦頭家割,老秦頭也會算賬,就讓秦業拿一套來給秦二貴,讓秦二貴出去給別人家割麥子,十畝地收七十文。

    不過這麼一整天割也不是輕快活兒,秀瑤就跟秦大福道:「爹,你就把麥綽子給俺三叔,讓他自己割,幹嘛非得你去?這東西累得很呢。」

    秦大福笑道:「我這不是覺得新鮮嘛。」

    秀瑤道:「那也不行,你要是再去割我就不讓你用了。」

    秦大福只得道:「好好好,我教你三達達。」

    秦三順卻怎麼都學不會,不是這裡不對勁就是那裡不對勁,看著明晃晃的釤刀他又覺得不安全,輪了兩圈就撂挑子,不想釤麥子。

    老秦頭看著不吭聲。

    有了這套收麥神器,家家戶戶都輕快了很多,就算沒有七十文錢的,只要家裡有雞蛋有雞,也是可以的。自己家又省力又搶了時,免得一場大雨將糧食糟蹋了。

    麥收還沒完,張篾匠那裡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他還找了人幫忙,很快秀瑤的本錢就回來,也跟著賺了不少錢。就算後來別的篾匠也會做,但是大家還是認張篾匠,畢竟秀瑤是在那裡買的,他們都覺得秦秀瑤買的地方,那肯定是好的。

    不過別地也有做的,特別是一些大戶家,自己家就有篾匠,買了秦家的一套回去,很快就能複製出好幾套來。不過還是馮浩然說的那個問題,自己家種地的人家喜歡用,那些幫工卻不肯,十天的活兒一天幹完了,那九天吃什麼?哪裡去賺錢?

    可人家秦二貴等人幫人割麥子,七十文十畝,簡直是便宜的跟白撿一樣,以前如果請人一天都要三四十文,一天一個人也就是割半畝多點。

    這樣以來,那些家裡沒有什麼地,靠給大戶幫閒幹活的人幾乎要失業了,便開始有人鬧事,幫大戶家幹活的時候不肯用麥綽子。

    而大戶家自然也生氣,如果不用就雇別人,那些去賺錢的就會被人打。老秦頭本來也叫秦二貴去周家幫工,被秀瑤攔住了,不許去,秦二貴倒是聽秀瑤的,老秦頭氣的慌。

    誰知道後來周家和那些幫工的打了起來,去幫忙割麥子得被打了很厲害,他們又慶幸聽了秀瑤的話。

    而秀瑤怕有人遷怒他們,就叮囑家裡人不要落單行動,也不要隨便出去走,大家都在一起幹活就好。畢竟村裡人都得了他們的實惠,大部分人會幫著保護他們的,那些純幫閒的也不敢在村裡跟村民鬧事。

    最後還是顧寧給馮浩然出主意,實行了秀瑤那個承包制。馮家上行下效,實行了地畝承包制,那些幫工的,收完十畝地一共給兩百文,雖然比以前少,可他們也能使用麥綽子。而且早收了,他們還要幫忙種地,除草……照舊也有錢,鬧事的才漸漸地少了。

    最主要的是滿足了那些帶頭鬧事人的*,事情很開就壓下去,沒有惡化成大片的對立。

    馮家做得好,得了知縣老爺的誇讚,老爺子高興,少不得又誇馮二奶奶和馮浩然。

    馮二奶奶得了實惠,對秦家自然更親近友好,也大方,還馮掌櫃來送了端午節禮,給老秦家大大地長了臉,讓張氏在村裡著實揚眉吐氣了一會。

    尤其是周家,看老秦家的眼神,也越來越熱切,甚至暗含著一點嫉妒。

    麥子收得快,農耕農種的時間就綽綽有餘,秀瑤讓爹拿出五畝地來種他們從馮家拿回來的玉米種子。秦大福現在可是聽媳婦閨女的,被老秦頭說他是個老婆孩子奴,沒有老秦家的樣子。

    玉米的種法和棉花差不多,耕地、耙地、養肥,然後牛拉著犁具川壟溝,一人端著種子瓢點淹,一淹三粒浸泡過的種子,還加了其他能夠驅蟲的東西。點淹的人點上種子,順便還要用腳踩一下,將種子踩進去,然後後面再跟一個撒肥的。因為種子被土蓋了一下,撒上肥就不會燒到種子。

    最後再牽著牛,套上耙,將壟溝耙平就好。

    當然還有個最關鍵的因素,是老天爺給臉,雨水充足。今年也虧得有秀瑤家賣出去的麥綽,收麥子速度快,期間下了雨也不怎麼怕,只是麥子干了交了地租之後雨卻又不下了,好在地裡還是濕的,種穀子不耽誤。

    種完了地,農家又能歇息一下,老秦頭就把秦大福柳氏叫了去,商量著分家。

    張氏是高興得很,想著把他們一股腦都趕出去,自己清淨。現在她是最喜歡那句話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牛。

    秦大福如今學乖了,爹娘讓幹活就干,但是話呢少說,尤其是可能讓媳婦不樂意的話。這一次收麥子他出力出得有點狠,現在還腰酸背疼的,他也沒站著,就坐在一隻草墩上。

    老秦頭今天愜意,春天也秧上了地瓜,麥收也是讓大房幫忙的,夏種一點沒耽誤,老天爺給臉,他樂滋滋的。他吧嗒了兩口煙袋鍋子,道:「本來春天就該分家的,不過那時候忙活著種地,又是大業成親,我就沒說。現在也忙活了,咱們就分家吧。」

    看到大房分了家日子過得那麼好,他如今一點也不想那些什麼父母在不分家的話了,甚至村裡好多人都跟著學樣也分了家,如今分家都是一種時尚了。人家說的好,反正也不是那種高門大戶,有什麼大名聲大家業,都想著分點,不過是寒門破戶的,沒什麼好盼的,分了家各自刨叉看造化吧。

    秦三順和三嬸滿臉的不高興,雖然以前他們想分家,可現在分了家就得自己幹活,這還不說,分了家就什麼都沒有。

    老秦頭就把家裡的東西說了說,柳氏聽比自己當年被分出去好很多呢,起碼糧食還是平分的,她也沒吱聲。老秦頭又道:「剛分出去,你們也沒什麼,我也再幹兩年。我今天五十九歲,等我六十二歲,你們就開始商量養老吧。我那時候還能幹,不用你們伺候,等我七老八十就再說。」

    秦二貴道:「中,就這麼分,比俺大哥那時候好多了。」

    秦三順冷笑道:「哪裡好了?大哥那時候三大爺家給的房子,二大爺家給的家什兒和糧食,咱們有什麼?誰給?」

    老秦頭道:「你三大爺也不是白給,是你大哥租的,你二大爺的家什兒,你大嫂子也還了錢的。」

    秦三順還是不樂意,道:「要是分家也中,就把大哥家並進來,咱們重新分,這樣才行。」誰知道是不是爹娘偏心,把藏著的銀子和錢都給了大哥家?要不大哥家能這兩年就好起來了?又蓋大屋又說媳婦的?

    柳氏氣得冷哼一聲,卻也不接話,秦大福也不說話,單看老秦頭。老秦頭可知道厲害了,他道:「你大哥那是他們自己掙出來的,當年分家的時候你們都在,人家什麼也沒拿,糧食就夠吃一天的呢。」

    三嬸突然道:「那俺娘藏的那些錢,就不拿出來分?」

    張氏一聽火了,「放你的屁,我什麼時候藏錢了?你們不吃還是不喝?」

    三嬸道:「以前俺大嫂子和大業賺那些錢,都哪裡去了?還有呢,家裡以前也有錢的,怎麼就沒了?」

    張氏罵道:「放你娘的屁,你交了幾個錢來?你大嫂子和大業掙的你要得著嗎?你沒賺錢,倒是花得多。」

    三嬸癟著嘴不吭聲就看二嬸,二嬸一直要說話,卻被秦二貴狠狠地瞪著,一時間不大敢。這兩天秦二貴就跟她說了好幾次,說爹要分家,分家的時候讓她把嘴閉緊,否則他休了她。

    二嬸就怕被休。

    秦三順還嚷嚷要大房拿東西出來一起分,否則不公平,爹娘偏心,「我們連地方都沒得住,就這麼出去,住在哪裡?」

    張氏怒道:「你大哥當年也沒地方住,還不是自己張羅。」

    秦三順兩口子連連冷哼,就是不同意。

    柳氏慢悠悠地開腔道:「我還帶了分家的單子呢,不管我現在有什麼,當時分家的時候你們是什麼都沒給我的。我的嫁妝都給三小叔你成親用了,你們屋裡的衣櫃衣箱都是我的,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雖然當初二嬤嬤幫著要回來一些大件,可有一些還在三嬸屋裡呢,她死活不肯往外吐。

    柳氏也不想計較那些,見他們咄咄逼人,便也重提舊事。

    三嬸尖聲道:「想得美,那是我成親的。誰拿了你的嫁妝你就問誰要。」

    張氏臉色驟變,氣得直打哆嗦,「趕緊給我分家,別整天氣我。」就算她臉皮厚,用媳婦的嫁妝,說起來也是丟人事,這事兒二嬤嬤可沒少嘀咕她。

    柳氏繼續道:「我們借錢給大業看病、嫁閨女、娶媳婦、蓋房子,現在外面還欠著一百多兩銀子,我們可曾向你們開口求一個錢了?你們總覺得我們蓋房子了,娶媳婦了,怎麼就沒想過我們是欠了錢的呢?之前說讓我出錢買牛,可我們家到現在還在租牛呢。爹娘就該兒女養,我們養也是應該的,可我們有爹娘有子女要養,卻沒有再養兄弟和兄弟媳婦的道理。你想要我們的東西回來一起分,那先把這一百多兩的債給我們分了吧。」

    秦三順翻了臉,「那一百兩銀子是你閨女自作主張,讓她還,管我們什麼事兒」

    柳氏冷笑道:「那我們的錢和家什兒,管你什麼事兒?你想讓我們回來重新分,你倒是想得美,只想分東西不分債。」

    秦三順氣得一拍桌子,呼啦站起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忍你很久了,你來了以後,這個家就不是一個家了。以前俺大哥多孝順多疼我們。現在可好,摳搜的一個錢不捨的往外拿,不都是你挑唆的?」

    他指著柳氏鼻子,瞪圓了眼,凶巴巴地一副要揍人的樣子,柳氏卻無懼,冷冷地瞪了回去。

    秦大福見狀立刻呵斥道:「三順,你幹什麼?還敢打你大嫂子不成?」他一下子把三順推開,站在自己媳婦跟前擋著她。

    秦三順譏諷道:「大哥,你看見了吧,你小時候怎麼說的?你說一輩子保護我們,就算娶了媳婦也不會對我們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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