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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3嫁女娶媳 文 / 桃花露

    宋苑兒戰戰兢兢的,就把那人的明說了,叫錢萬岱。

    劉巖哈哈笑道:「這個老錢我倒是認識,沒事,我去給你說一聲,讓他給你緩緩,不要利息,你們慢慢地還。」本縣內,只要不是太遠的地方,那些賭錢的放債的,他沒有不認識的,否則他也不能壟斷這一片的豬肉生意了。

    宋苑兒一聽,有點不敢置信,「好漢,你,你真的幫忙?」

    她也趕集賣肉,見過劉巖的,知道不是騙人的。

    劉巖不耐煩道:「老子我從來不騙娘們,走吧,我送你回去。」

    宋苑兒忙起身,連忙道謝,老秦頭等人也有點沒回過神來,不過倒是認出來劉巖是買秀瑤家豬的人,經常趕集賣豬肉的。

    劉巖讓宋苑兒上車,他道:「我可跟你說,這是秦姑娘說情我才幫,否則你就是掉爛泥裡我都不會管的。」貧寒人家,到處都是賣兒賣女的,他看得多了,可從來沒有伸過手,這要不是看在秦秀瑤的面兒上,當然,是小齊爺的面兒,他才不會管呢。

    宋苑兒連連道謝,又給秀瑤等人賠罪,「舅,嫂子,俺不是故意來寒磣你們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但凡有辦法,俺不做這沒臉沒皮的下作事兒。俺這就走了。」然後爬上車跟著劉巖走了。

    等他們一走,老秦頭感慨了一番,張氏罵了一通,秀瑤等人自然還是回家去忙活。到了家,柳氏道:「這麼說,他小姑也不是故意來賴咱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如今有了辦法,她也就不要錢了,是咱們冤枉她了,說起來倒是真該幫一幫。」

    秦大福道:「幫一把,幫不了一輩子,還得她男人肯幹。不肯幹,也沒用。」

    大家唏噓著,都說賭害人,誰家誰家賭錢破了家,誰家誰家因為賭錢被人把閨女搶了去的,讓人不勝唏噓。一個男人賭錢欠了債,管女人孩子什麼事兒,卻要老婆孩子承擔罪責後果。秀瑤見爹竟然有這種覺悟,很是感動,過去抱著爹道:「爹,你真是個好爹,是個好男人!」

    秦大福笑道:「你這個丫頭,爹都覺得夠對不起你們的。」

    秦揚突然喊道:「爹,要是到處都鬧災荒,都活不下去了,人家都換孩子吃了,你會不會把我和姐姐換給人家吃?」

    柳氏聽了蹙眉,斥責道:「胡說。」

    秦揚卻撅著嘴,非要個答案,他看書看到的,好多地方災荒之年,易子而食,他小小的心靈就記住了,甚至做夢夢見自己和姐姐被換著吃,嚇得他嗷嗷哭,醒了也一陣陣地難過,想起來就要哭。

    秦大福眼裡有淚花,摟著他和秀瑤道:「胡說八道,爹養不活你們就夠無能的了,還幹這種事,那不是畜生嗎。」

    秦揚眨巴著眼睛,眼裡有淚花,「可大家都要餓死了呀。」

    秦大福點點頭,道:「要真是那樣,咱們就一起餓死,誰要是不嫌棄,就吃了咱們吧。」

    秦揚一下子摟著他的脖子,喊道:「爹,你真好。」滾燙的眼淚流進秦大福的衣領內,秦大福哭笑不得,「快別胡思亂想了,現在風調雨順著呢,咱們家的條件可是越來越好了。」

    大人盼種田,小孩盼過年,過年對小孩子來說,尤其快,轉眼就要上學了,秦顯還好,秦揚就有點戀家各種不想去。他悄悄地對秀瑤道:「姐姐,你說我病了,是不是得歇歇兩天?」

    秀瑤笑道:「我看你是想挨揍的病,正月裡大魚大肉吃得你,去讓先生調理調理就好了。」

    秦揚歎了口氣,「哎,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整天想著怎麼折騰我。」說著,倒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晃晃悠悠地就出去了,把秀瑤弄得一愣一愣的,追出去,啪的給了他一巴掌,「你個熊孩子,找揍!」

    「姐姐,淑女,淑女!」

    家裡有事,時間就擠得滿滿噹噹的,事情一樁樁的排著隊過去,風一樣快。

    轉眼出了正月十五,秦家就抓緊蓋場裡那三間房子,想到時候秦業成親可以住進去。

    二月裡秀芹出嫁,因為是老秦家嫁第一個孫女,倒是也很隆重。尤其是柳氏,第一個女兒出嫁,她又緊張又歡喜,又期盼又心酸,幸虧有娘家人和本家的媳婦們幫著準備,雖然忙卻也不亂。再加上她早就想好了,不許二嬸三嬸插手,只讓她們跟著吃吃喝喝就行,生怕被使壞出一點差錯。

    不過雖然準備的妥妥當當的,每一樣都柳氏親自過目,可到最後還是出了一點小插曲。

    跟著壓轎子的小娃娃因為從來沒吃那麼好的飯菜,上了轎子又說要拉巴巴,規矩是上了轎子就要一口氣到家,沒出娘家地界是不能下來的,否則就不吉利。

    後來沒有辦法,跟轎子的嬸子笑呵呵地說吉利話,哄著小娃娃用馬桶解了手。

    「小娃娃用過了,肯定會給咱們帶來一個大胖小子。」

    第一胎生兒子,對於新嫁的媳婦來說,就沒有什麼壓力,也能得公婆歡心。

    原本柳氏忙得幾天不曾怎麼合眼,看著閨女上花轎又難過得要流淚,這下子被小娃娃逗得又笑了。

    大家都說著吉利話,就看著花轎被抬起來,晃晃悠悠的隨著吹吹打打地隊伍遠去了。

    出了娘家地界,就可以改乘馬車,那樣要快一些,花轎畢竟就是個儀式,等到了婆家村外再換上花轎即可。

    「娘,大姐姐的公公婆婆對她滿意,姐夫也是個體貼溫柔的人兒,那倆嫂子也都很和氣的。俺姐姐去了,肯定不會吃虧的,你放心好了。」

    熱鬧了一天,賀喜的親朋好友們都走了,柳氏覺得心裡有點空蕩,丫頭們也是想大姐,秀瑤按耐著心裡的傷感如是安慰柳氏。

    出嫁是喜慶事,若是傷感,多半會覺得不那麼好,可親人嫁出去,一起生活那麼多年,心裡的酸楚是少不了的。

    柳氏笑起來,「行了,咱們還得好好收拾一下,還有九日回門呢。」

    婆家遠,就是九日回門也行,不必非要三日。

    秀芹回門,柳氏少不得又得細細地問問在婆家如何,叮囑一下做媳婦的規矩,如何與妯娌相處等等。

    像二嬸三嬸那樣的妯娌,這四外八村的也是少見的,秀芹那兩個妯娌,雖然也有點小心眼,卻也識大局好面子,相處融洽,柳氏倒是也不擔心的。

    等姐姐婚事過後,秦顯、秦揚就去讀書,家裡忙活春種,抓豬崽、秧地瓜等。

    這次春種,秀瑤和爹娘商量,讓人幫忙秧地瓜。她提供地瓜苗,讓他們秧在地裡,秋天霜降的時候讓他們將好地瓜送來她付錢買。按照一文兩斤收,一畝地產量在三四千,保底也有二兩的收入。而他們如果種麥子,只怕最多也就是七百文左右。

    這樣的話她們就不用自己秧太多地瓜,畢竟自己和老爺家力量有限,可要做粉條的話需要的地瓜數量卻多,必須要有其他農戶幫忙才行。

    這種事爹娘都看她的,既然她說行就行。

    秀瑤找了幾戶人家,不過除了三爺爺、二嬤嬤、老秦頭、秦二貴、秦德才等幾個,另外一些人不同意種,他們怕秀瑤說話不算話,也怕她虧了拿不出錢。畢竟鄉里鄉親的,人家也不好意思逼債,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種。在他們心裡,覺得這是秀瑤在跟他們借錢,借地用。而且,那地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聽說有人吃了還肚子疼,又不是人人能吃的。

    秀瑤就和幾家簽了文契,暫時一家種三畝地,多了她也不想要,等收益好了,再讓他們決定種多少。

    剛忙完春耕春種,接著就是四月農閒,秦業成親的日子。

    四月初四,宜嫁娶,秦業身穿大紅袍,迎娶許二妮。許大嫂是傍晚時候到的,柳氏請了不少人,本家的嬸子做全福老人,還有不少前來觀禮的,站滿了三間新房前面的院子——還沒有院牆。

    三間正房高高大大的,窗戶是大框架的一馬三箭窗,上面糊著紅紅的大喜字,屋裡面寬敞透亮,糊著雪白的牆紙,顯得亮堂堂的,一點都不昏暗。

    而房門也不像以前那樣,進屋就得低頭,如今房門也建得寬敞的,人進屋不必再害怕撞到頭。東西兩座灶台,砌得平平整整,不再是純土坯,而是用青磚,灰泥抹縫,顯得乾淨大方。

    嶄新的鐵鍋,嶄新的鍋蓋,牆壁上頂著木楔子,掛著嶄新的鏟子、笊籬、箅子、炊帚、筷子架等等。堂屋正中是一座翹頭大案,上面放著花瓶,裡面插著雞毛撣子,還有一盆牡丹花,一座搖錢樹。在前面是一張八仙桌,兩把椅子,兩隻小杌子。

    大案東邊就是嶄新的飯櫥,榆木製作的,樹木自然的紋理在漆面下更加光澤柔潤。碗櫃飯櫥上都有紗屜,依稀可見裡面餐具的光芒。

    家裡到處都貼著喜字,讓人一看便覺得喜氣洋洋的,也跟著心情愉快起來。

    東間炕上鋪著嶄新的高粱蔑炕席,炕尾處一隻四門炕櫃,上面七八床棉被幾乎到屋頂。讓人驚訝的是屋頂竟然吊了承塵,也就是虛棚,是看不見屋笆的。

    炕前靠東牆是新娘子的梳妝台,北邊靠牆是黑漆大衣櫃,屋子裡傢俱不多,卻乾淨整潔。

    西間炕上就放了大大小小的攢盒,裡面是些果子和點心,炕前放著聯三櫥,北邊是衣櫃衣箱,幾隻凳子。

    秦家的人都穿著新衣服,一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的,他們跑裡跑外地忙活著,將香案設在了院中,八仙桌、靠背椅,等新娘子被喜娘扶下驢車來進來拜了天地,就送進了洞房——東間。新娘子一到,全福老人就開始唱喜詞,又讓人開始分秀瑤等孩子們吃喜果、喜糕等,還有紅棗、花生,桂圓、栗子、一個勁地問秀瑤幾個棗甜不甜,花生香不香,桂圓甜不甜,栗子香不香,秀瑤都說又甜又香。

    秦揚也由老秦頭特意跟任先生請了假送過來的,大哥成親他最激動,跑前跑後地忙活,聽見全福老人問,他喊道:「早生貴子!」

    大家哈哈笑起來,都喊,「早生貴子,早生貴子。」

    外面支起來的棚子裡擺了十幾桌酒席,都是親戚和本家來祝賀的,除了柳家的、秦家本家的,連劉安、周強、劉巖等人也都來了,馮掌櫃等人也送了賀禮來。

    大人們吃酒,小孩子們就跑進新房去要糖果吃,這時候新娘子已經掀了蓋頭自己坐在炕頭的大紅被子上,穿著大紅的嫁衣,頭上紮著紅花,臉蛋嘴唇都擦得紅紅的。

    秀瑤擠在孩子群裡看著,嫂子比以前白一點,可能是粉擦得多,白白的,眉毛和眼睛漆黑的,襯著紅紅的唇,看起來也挺漂亮的。

    許二妮雖然是個大方爽快的女人,可畢竟大姑娘上花轎也是頭一回,雖然是驢車,那也是嫁人。她從下了驢車,蓋著蓋頭和秦業拜天地就心慌意亂的,後來進了洞房,掀蓋頭和秦業和交杯酒,她更是忐忑不安,如今坐在喜被上,被一干孩子們圍觀,她那頭幾乎抬不起來了,恨不得掀開被子將自己蒙住。

    爹娘再三叮囑過的,要溫柔嫻淑,人家秦家的閨女個個都是溫柔的女孩子,叫她不要漏了馬腳,讓婆婆小姑們嫌棄瞧不起。不過她知道秀嫻是個爽快性子,跟自己差不多,可聽說秀嫻是個沒心眼沒計較的,就幹活。

    許氏心思百轉的,看到秀瑤就朝她笑,秀瑤朝她揮了揮手,就被一干孩子們擠在中間動不了了,她揮著手,「別擠,別擠!」

    秦揚也急了,喊道:「你們都是故意的,不許擠我姐姐。」他在外面玩,經常聽那些臭小子們說自己的姐姐們長大好看,尤其是四姐姐秀瑤,誰娶她做媳婦誰這輩子修來的福氣。他可是記住了,看他們都擠她,他就開始扒拉他們。

    秀瑤喊道:「嫂子,快扔棋子。」新媳婦坐炕,孩子們都來要糖果吃,裡面有糖、棋子、花生,足足一手箱子呢,都是給新娘子分的。

    許氏見秀瑤被人擠住,趕緊捧了一大捧棋子花生的往炕上一撒,那些孩子們嗚嚎地衝上去搶,秀瑤和秦揚逃出來,長吁了一口氣,「哎呀,好不容易逃出來了!」

    秦揚嘿嘿笑道:「姐姐,我還是娶一個媳婦吧,八個的話,會累死的。」

    秀瑤拍了他一巴掌,「胡說八道,要是八個,也只有一個是媳婦,其他都是妾。」

    秦揚又問道:「姐姐,什麼是妾?」

    秀瑤就道:「小老婆,不用這樣過大禮拜天地,直接抬進家隨便就可以休掉的。」她隨口敷衍他,秦揚卻聽得津津有味。

    熱鬧了大半天,等賓客們都吃飽喝足陸續告辭,還有路遠的要留宿,就在老秦頭、三爺爺、二爺爺家借宿。

    晚上柳飛住下,他和秦顯最投緣,再加上秦產、秀嫻、秀容幾個,蹲牆角一合計,就要去聽牆角。他們都不敢去鬧洞房了,之前本村有人去鬧,結果被大嫂給嚇出來了。大嫂說了句:「這位小兄弟,你還沒成親吧。等你成親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們呀,我們會去好好捧場的。」這話沒什麼,可許二妮有股子狠勁,小時候家裡窮,她打小姑娘的時候就干重活,比秀嫻還能幹,吃了更多的苦。大遠的路都能挑著擔子走夜路,遇到野狗一腳踹飛,男人都不敢跟她打架,都說她是母老虎。不過這些事兒秦家不知道就是了,畢竟離著遠,人家一般也不會說的。

    她用那股子狠勁把話說出來,那些半大娃娃自然害怕,都乖乖地拿了棋子糖的就走了,沒有人鬧洞房。

    屋裡的茶壺燈照的整間屋子都亮堂堂的,在暖黃的燈光裡,許二妮微黑的皮膚也就不黑了,反而有一種光潔的白,朦朧擋去了諸多的瑕疵,她就是一個濃眉大眼,笑容爽朗的漂亮姑娘。

    秦業看著她笑,有點不記得當時她的模樣,這麼一看,就跟看個陌生人一樣,然後看她濃眉大眼跟她哥有點像,又覺得有點彆扭。

    許二妮抿著唇偷眼看他,然後也樂,心如鹿撞,又羞又喜,「你看什麼,還不睡覺。」

    秦業笑道:「我覺得你像你哥。」

    許二妮摸了摸臉,「我眼睛像我哥,臉盤像我娘。」

    秀瑤在窗外聽到,暗道:幸虧臉盤不像,否則還真是更彆扭,大哥怎麼下得去手。

    窗外人太多,又怕屋裡的人知道,都小心翼翼地彎著腰,還有人想偷看,就悄悄地擠過去。秦揚在最裡面,他把著窗沿,窗戶上糊了窗紙,裡面朦朦朧朧的只有兩個人的剪影投過來,別的什麼都看不清。

    不過可以聽見說話,只可惜,兩人說話規規矩矩的,還真是沒什麼好聽的。

    過了一會兒,秦揚有點不耐煩了,小聲問道:「他們怎麼還不洞房啊。」

    秦顯低聲道:「你知道洞房幹嘛?」

    秦揚道:「知道呀,不就是玩親親嗎?」學堂裡那些人都說的,瞞著先生,還看玩親親的畫呢,他也看了,沒什麼好玩的。

    這時候秀容激動道:「啊啊啊,湊一起了,哈哈。」大家仰頭,就見窗戶上的兩個剪影慢慢地湊在一起,輪廓鮮明,睫毛都根根清晰,唇形對著唇形。

    而屋裡的許二妮,只是往前湊了湊,去拿被子而已,燈光將他們的影子交錯,就出現了那一幕。秦業聽見窗外的聲音,臉一下子紅了,忙撲過去把窗簾掛上,對許二妮道:「快,吹燈!」

    許二妮一聽,剛才他還傻傻地坐著不動,現在怎麼突然這麼著急?她又慌又羞,只覺得渾身發軟,燈也夠不到了,秦業歪過身來,越過她,將燈吹了。許二妮被他圈在懷裡,只覺得渾身發燙,發軟,從前那些豪言壯語都不見了。

    從前她根本沒想過自己還會害怕男人,只有遇到秦業的時候,她覺得那個眉眼疏朗的男人,真的很俊呢。不但是俊,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溫暖寬厚,不輕視女人,對她也笑得很溫柔。

    他的身體也滾燙的,胸膛寬厚,唇**辣地落在她的臉頰上,然後慢慢地滑到她唇角,試探著吮住她,她忍不住學著回應。

    ……

    再強悍的女人第一次還是有些怕,不知所措,接下來的可能是讓她人生遽然改變的事情。

    可她不怕,她喜歡這個男人,喜歡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放下她那強烈的性子和女人強大的自尊,願意主動提親。

    ……

    窗外,燈光朦朧,蟲聲此起彼伏,梧桐花的香氣靡靡漫漫而來,將他們淹沒。

    窗外秀瑤幾個原本是在偷聽牆角的,結果一個個被柳氏提溜著耳朵趕走了,三間屋給秦業和大嫂住,秦產和秦顯去場裡的小屋裡住,秀嫻等人回家。

    第二日,秀瑤幾個還睡得迷迷瞪瞪的,就聽見下面傳來娘和人說話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大嫂。昨天晚上他們睡得那麼晚,她竟然這麼早就起來,太厲害了。秀瑤趕緊爬起來,推推三姐幾個,看了看,天還沒大亮呢。

    大家趕緊起來,聽見大嫂笑道:「娘,我做飯吧,就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你教我。」

    柳氏很高興,自己也是婆婆了呢,她道:「就家常飯好了,昨天剩下的飯菜熱熱。」

    許二妮就開始忙活,秀瑤等趕緊穿戴好下去洗漱見禮,見她們下來,許二妮笑道:「這麼早起來幹嘛,昨天累壞了,也不好好休息。」

    秀瑤隨口道:「大嫂,你比我們累,你該好好休息才對呢。」

    許二妮的臉一下子紅了,映著灶坑裡的火光,份外明顯,看她如此秀瑤也意識到說錯話了,吐吐舌頭,就趕緊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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