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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2打秋風來 文 / 桃花露

    秀瑤「啪」的給了他一巴掌,「胡說八道。」這小破孩,她不過是隨口吐槽自己一句的話,也被他學去,果然小孩子有時候就是奸細。

    大家笑著,都上炕吃飯。

    吃飯的時候秦揚用左手拿筷子,秀瑤看到奇怪道:「小羊兒,你怎麼用左手?」他以前分明是右手。秦揚有點不好意思,打著哈哈,「左手吃飯,右手寫字,我習慣了。」

    柳氏一聽卻很心疼,道:「那麼辛苦呀。」

    秀瑤卻識破他,「是不是又挨打了?」

    秦揚咬著唇,被秀容把手扒開,就看右手已經腫了,左手結了疤還沒好,不過比右手陳舊點。柳氏一看心疼的直抽抽,歎道:「這書讀得。」

    秦揚笑道:「沒事,我不疼,我習慣了。」

    柳氏更難受,卻道「先生打你,是對你有期望,為你好。」

    秦揚嗯了一聲,「我知道呢。先生說不打不成材。」

    秀瑤也知道任先生對他期望很大,生怕他孩子小太鬆懈,所以時常督促他。不過秦揚畢竟還小,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資質再好,沒有從小耳濡目染,也才讀書兩年。任先生就讓他學那麼多東西,他有時候一下子也吃不透,錯了就要挨打。這點秀瑤有點不贊同,不過她也沒法對人家的教育方式指手畫腳。

    原本她覺得秦揚挨了一次打,以後懂事就不會怎麼挨打的,不過她忽略了任先生的期望。任先生看著是個和氣人,其實在讀書這塊上,如果他對人有所期望,那是前所未有的嚴格。

    秦顯聽秀瑤和秦揚對話,說寫先生期望以及嚴師出高徒的話,心裡不禁有些黯然。周慧仁對他就沒有那麼高的期望,他拼了命地讀書,先生都還勸他緩一緩,不要太逼著自己。可他來年就十五歲,先生說他還不行,至少也要等後面才去下場磨練一下。雖然沒有明說,可他知道,周先生的意思是他這兩年根本不行。

    如今家裡有了兩個讀書人,秀瑤跟爹娘商量不必再去請人寫對聯,就讓他倆寫就好。不過秦揚如今學的大字主要是簡單的,甚至好多書都會背不會寫,這也是任先生的方式。秦顯就學得多寫,既要會寫還要會讀會背會講,所以家裡的對聯就由他寫。

    秦顯的字學得晚,雖然不是太好,卻也過得去,自己家用用也足夠的。

    幾個孩子去集市上逛了,買了紅紙,自己家寫對聯,無非都是五穀豐登、什麼一夜連雙歲、五更分二年、抬頭見喜之類的。張氏見有便宜賺,自然也不再去準備,都讓秦顯給寫了,到時候一起貼上。

    二十八這天,秀瑤幾個就忙活著把對聯貼上,秦顯看著自己的字,不自信道:「瑤瑤,會不會太難看。」

    秀瑤朝他笑道:「二哥,哪裡難看?我覺得很好,你看呀,你寫的字已經有了風骨氣勢,別忘了你才練了多久呀,進步真的很厲害呢!」

    秦顯心裡暖和和的,對自己過兩年能下場試試覺得有了信心,那些同學們也都羨慕自己呢,畢竟自己才學就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了不起的。

    家裡人多,大餑餑、包子等都已經做好,一缸缸地放著,整個正月就不再另作,都吃現成的就好。做好了這個,柳氏就讓閨女們放鬆一下,不用再忙東忙西的,反正張氏那裡人也很多,沒必要讓自己家閨女再過去受累。

    秦揚和秀麗還惦記著讓秀瑤給做糖葫蘆吃呢,家裡有山楂,之前秀瑤還買了一些高價的白糖和冰糖,家裡都捨不得吃,留著過節的時候吃點。

    秀瑤道:「你們幫忙,我給你們做糖葫蘆吃。」她去挑了一小盆子山楂,都洗淨了,拿溫水泡泡,然後又讓二姐幫忙拿剪刀把山楂清理一下,去掉蒂和核。

    然後拿了布把山楂都擦乾,用一根根的竹籤子穿起來,竹籤子就是普通筷子一破為四,稍微磨磨光滑就好。

    秀瑤把鍋裡放少許清水,然後讓秀容燒火,誰滾開的時候開始加冰糖,用筷子攪拌,等糖開始冒泡變黃。秀瑤用筷子夾了一點放在涼水裡看了看一經拔絲就讓秀麗和秦揚趕緊把山楂一串串地拿過來掛漿。

    秀瑤動作快,用勺子將糖漿舀起來迅速地掛在糖葫蘆串上,右手快速一轉,一串糖葫蘆就好了。

    秦揚急得拿起一隻就啃,「啊——燙!」

    秀瑤打了他一下,「等一下再吃。」她趕緊又去掛其他的糖葫蘆,否則糖漿涼了不能用。

    就算她動作利索,還是被燙起一個燎泡來,趕緊放在涼水裡冰了冰,「哎呀,為了你們的饞嘴,我犧牲可大了。」

    秦揚撲過來親了一下她的手指,「我親親就好了。」他吃得嘴角都是糖和山楂汁液,弄了秀瑤一手。

    秀瑤捏了捏他有點消瘦的臉蛋,「不能多吃,小心吐酸水。」山楂這東西雖然好,可小時候她經常吃得夜裡咕嚕咕嚕地吐酸水呢。

    秀容幾個吃著都好,她又犯財迷心,「瑤瑤,咱們去賣吧。」

    秀瑤笑道:「賣糖葫蘆能賺幾文錢,累死累活的,還是算了。」

    二十九柳氏忙活著做年糕,此地的年糕不是南方的江米做的,而是一種黏性的黃米。不粘的谷子叫小米,黏性的黍子出來就是黃米,做成一方方年糕,上面有紅棗,干了之後硬邦邦的放著。要吃的時候上鍋蒸熟,或者是切塊油鍋裡煎也行,到時候蘸糖吃,是小孩子們的最愛。

    不過秦揚很害怕,因為每一次大人都說要蘸一下水,否則會粘腸子,把腸子粘住那是很恐怖的事情。所以到現在他也不敢吃,每次都是看別人吃,在一邊起哄說把腸子粘住了。

    秀瑤用筷子夾了一筷子年糕,蘸了水,然後蘸白糖,剛要往嘴裡送,秦揚「啪」的一下子給打掉了,他嚇唬道:「姐姐,腸子粘住了。」

    秀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筷子上金黃的年糕給他打掉了,忍不住捏他的臉蛋,「小笨蛋,別人說粘腸子那是不想你吃,他們好多吃點,你怎麼這麼傻。」說著就趕緊去夾,秦揚一聽,立刻就把碗抱起來,對秀瑤喊道:「姐姐,快,咱們去外面吃。」

    秀容幾個又笑著起來追他,「給我吃點,我還沒吃呢。」

    大家正鬧得開心,有人進來,笑道:「你們真熱鬧呀。」

    秀瑤扭頭去看,見是一個中等個子,瘦瘦的小小的,面容憔悴的女人,她不認識,就問:「你找誰?」

    那女人笑道:「你是秀容吧,長得真漂亮,我是你姑呀,你不認識我了?」

    秦揚喊道:「你不是我姑姑,我們不認識你。」

    這時候秀嫻過來,看到說:「這是咱們老姑家的小姑。」這裡爺爺的姊妹,孫輩的人就叫老姑,老秦頭有個姐姐嫁去宋家村,後來把秦家二姑也說了去。這個女人就是老姑家的閨女宋苑兒,如今嫁去了劉戈莊。

    秀嫻詫異道:「小姑,你怎麼來了?」

    劉戈莊離這裡遠著呢,再說大過年的,就算走親戚也得來年不是。

    宋苑兒就問:「你爹和娘在家吧?」

    秀瑤道:「俺爹去場裡沒在家,娘在。小姑,你要不要去俺爺爺家?」按說老姊妹的閨女來了,自然是要去舅舅家的,到他們家來算什麼事兒。

    宋苑兒笑道:「那我找嫂子說話。」叫著嫂子就往裡走。

    柳氏聽見了,出來看了看,寒暄了兩句,道:「去俺爹那邊說話吧。」

    宋苑兒卻不動地方,拿眼打量屋裡屋外,見不過是三間小破屋,院子地面卻用石頭鋪了,豬圈和雞窩都空著,成了雜物間,影壁牆都是秫秸的,時間太久有點爛了。

    她有點猶豫,還是道:「大嫂子,我是來求你幫個忙的。」

    柳氏笑道:「只管說,能幫的我們盡量。」解下圍裙,擦了擦手,遞給秀容。

    秀容看了宋苑兒一眼,恨不得趕她走,她給秀瑤和秦揚使眼色,說明這個女人是來打秋風的。

    宋苑兒舔了舔嘴唇,道:「嫂子,我,我是來借點錢的,你看都過年了,俺們家……」她吸了吸鼻子,就開始擦眼淚,「年都沒法過。」

    柳氏不動聲色,道:「咱們是親戚,就是該走動的,我們家多的沒有,兩百錢還能節省出來,你拿去應應急。」說著就要去拿錢。

    對於普通人家,過個年一百個錢足夠了。

    宋苑兒忙叫她,「嫂子。」

    柳氏看她,宋苑兒為難道:「嫂子,能不能,多點?」

    柳氏揚了揚眉梢,道:「他小姑,俺們也剛分家,家裡又嫁閨女娶媳婦的,折騰的還欠了好多錢沒還。今年孩子的新衣裳都是他姥娘家給的。」她說這話,無非就是讓宋苑兒明白,自己家沒多少錢。

    宋苑兒卻道:「嫂子,你們再沒錢,肯定也比我好,你看看俺娘給我說的那個人家。真是窮得叮噹響,老婆漢子的都又懶又饞。」說著她就哭起來,抽泣道:「嫂子,我怎麼那麼命苦,我那個男人,又懶又饞,不肯幹活,還總想賭個錢。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回俺娘家,俺娘家不肯幫。我就去找二姐姐家,俺二姐姐說,說嫂子家今年賺了錢。又是養豬又是賣粉什麼面子的,我尋思著,怎麼也能幫幫妹妹一把。」

    柳氏道:「我是想幫你,可你不要。他小姑,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還欠了老大一筆饑荒呢。我們家以前過年,別說兩百錢,就算是五十個錢都沒有呢。」

    只怕宋苑兒家也不是不能過年,就是聽說秦家老大家賺了點錢,就想來打打秋風罷了。如果秦家沒賺錢,她自然也就不登門的了。這點事兒,大家都明白,可都是親戚也不好意思明說出來。

    宋苑兒見狀,知道柳氏不捨的,歎了口氣,「嫂子,要不是,要不是俺那個男人不正干,賭錢,我也不能來張口。其實是……人家要債的上了門,我,我沒有辦法,人家要把孩子搶走呀!嗚嗚嗚……」

    柳氏雖然覺得她可憐,可兩家從前不走動,突然就跑到跟前來哭訴,又覺得這份同情隔了什麼似的。但是一聽說孩子被人抓走了,她又覺得可憐,就問:「你們欠了多少?」

    宋苑兒抽泣著,「五,五弔錢。」

    柳氏氣得不由笑起來,「他小姑,你還是另想辦法吧。」五百個錢,她也就豁出去幫忙了,五弔錢,自己家欠著的錢還沒還完呢,自己哪裡去弄五弔錢?

    宋苑兒撲通就跪下來,抱著柳氏的腿哭道:「大嫂子,你救救我們家孩子爹吧,不給錢,人家就砍他的手。」

    秀瑤好奇地問道:「不是說要把孩子抱走嗎?怎麼又砍他的手?」

    宋苑兒只是哭,一個勁地求救,柳氏拉不起來她,只得恨恨道:「要我是你,我寧願這樣的男人被人砍了爪子去,也不會去下跪求人。」

    宋苑兒撕心裂肺地哭,「嫂子,俺實在是沒有辦法呀,他說以後不再賭了,求著俺四處給他借錢呀。嫂子,你沒有五吊,你借給俺兩吊,俺做牛做馬,也一定會還上的。」

    柳氏沒有辦法,只得道:「他小姑,我們只有五百錢,多了真的沒有。你要就拿去,不要就算了。」從前她累死累活的繡鞋墊,五百錢都要賺個半年呢,如果不是秀瑤後來想了辦法,這個家,只怕還不定怎麼苦呢。剛分家的時候,也真是勒緊勒褲腰帶,每頓都吃不飽地熬,如果不是閨女兒子能幹,別說讀書了娶妻嫁女都要砸鍋賣鐵呢,哪裡有錢給那些不務正業的男人還債!

    那時候他們也沒底去借,自然也沒有那些親戚們來拉他們一把的。

    宋苑兒哭得厲害了,看柳氏竟然不心軟,只好道:「五百就五百吧,我再去想辦法。親戚們都富了,眼裡自然沒有窮親戚的。」

    聽她這麼說,秀嫻氣道:「你還是走吧,我們家五百也沒有。像你這樣,又想借錢又想胡說八道的,我們也不愛借給你。」說著就拉起宋苑兒往外扔,宋苑兒可沒有她力氣大,一下子就被秀嫻拖出去了。

    宋苑兒就嗚嗚地哭,「大嫂子,我沒說你呀,我說的是他二姑家,我去求,人家一個錢也沒借給我呀。俺男人還等著錢救命呀,你說你們不借,他要是被人砍死了,可怎麼辦呀。真是天地良心呀,都是親戚,怎麼就見死不救呀。」

    她在這邊鬧,鄰居們就出來看,指指點點的。秀瑤讓秦揚趕緊去喊了老秦頭來,老秦頭來了見狀斥責道:「苑兒,你這是幹什麼?」

    宋苑兒見到老秦頭立刻就撲過去,哭道:「舅呀,你救救俺們吧,孩子他爹要被人家砍死了。」

    秀嫻氣呼呼地把她男人賭錢,欠人五弔錢,過來借錢還說喪氣話的事兒說了。

    老秦頭氣道:「苑兒,你說你大過年的,跑到我們家來嚎喪,你男人不是還沒死。他不好好過日子,你就讓他去,你快別來給我們丟人了。我們老秦家可丟不起這個人。」老秦頭可是最要面子的,要是自己家有這麼個賭棍,他還不得氣死,那麼一個親戚家來自己家號,他老臉就受不了了。

    宋苑兒急了,哭嚎著,「舅,舅,你別不管,你救救我們。」

    老秦頭罵道:「你爹娘不是還沒死,去找他們。你又不姓秦,別來丟俺們老秦家的臉。」老秦頭和宋苑兒他娘,也鬧了不少脾氣,現在不親不近的,不怎麼走動。

    大過年的,宋苑兒在這裡鬧,也不是個辦法,可她說她親爹娘不管,非要舅舅給她出頭。也無非就是認定秀瑤家有錢,想讓秀瑤家給出那五弔錢。

    老秦頭也鬧心,跟秦大福商量是不是拿出兩弔錢來打發了她,秦大福自然還是老做派,他不當家,手裡沒錢。老秦頭想跟柳氏說,可柳氏直接就表態,她一個錢都沒,不會幫的。她實在是被噁心到了,一開始宋苑兒來說借錢,她覺得普通人家兩百錢過年也足夠了,不過是意思一下就好,既然借錢了難道還想大魚大肉?誰知道宋苑兒緊跟著就獅子大開口,直接就是五弔錢。她還真以為他們發財了,變成大財主了呢!

    老秦頭跟宋苑兒道:「苑兒,俺們家可不欠你的,你男人圖痛快賭錢敗了家,你不找他爹娘,你賴俺們賴著誰了?你還尋死覓活的想不讓我們好好過年?」

    宋苑兒抹著淚道:「舅,那你們就見死不救,我已經沒有人好求了。我都求遍了,沒有人幫我,我不能看著他被人砍死呀。你們要是不救,我就吊死了……舅,你們就不覺得心虧?」

    張氏罵道:「虧你個八輩子祖宗,我們虧什麼?我們沒吃你的沒喝你的,你們自己賭錢欠債,憑什麼讓我們來還。我告訴你,你再耍賴,我們就把你送到縣衙去,說你來故意噁心人!大過年的,你不在你家裡好好過年,跑到我們家來像怎麼回事。」

    老秦頭就商量讓秦業用驢車將她送回去,秀嫻氣道:「她能自己走來,為什麼不能自己回去?把驢車送她去,誰知道她會不會壞心眼子,拿我們的驢直接去頂債了。」

    宋苑兒聽她這麼說,臉色頓時慘白,擺著手道:「不會,不會。」

    秀嫻哼道:「那也不行。」

    秀瑤不喜歡看這些扯不清的媳婦長婆婆短的事兒,她想去場裡看看,恰好碰上劉巖。劉巖趕著驢車,看到她就喊:「秦姑娘,秦姑娘。」

    秀瑤讓開路,劉巖勒住了馬,「秦姑娘,你們家的羊,好賣了吧。」

    秀瑤笑道:「你鼻子挺尖呀,我們的羊留著剪羊毛呢,不賣。」

    劉巖笑道:「我看過了,你們家那些羊其實是不適合剪羊毛的,不如賣給我。」那幾頭不適合剪羊毛的是老白家送來的,留著殺了吃肉。

    秀瑤道:「劉老闆,你心眼真多。是不是這幾天羊肉突然貴了?」這都過年了,過了年就不能動刀,都是年前殺了放著慢慢地賣。劉巖之前不來找她,這時候才來,保管是羊肉漲價貴了,也或者他找到了好下家。

    劉巖嘿嘿笑道:「秦姑娘你真厲害,不愧小齊爺他稀罕……嗯呢,誇你厲害,會做生意。」

    秀瑤沒聽明白,看他改了口也不再問,道:「你既然想要也行,反正也長大了。」她領著劉巖去場裡看,恰好秀嫻和秦業也在那裡呢,說宋苑兒撒潑的事兒。

    劉巖聽見了,對秀瑤道:「有人對秦姑娘家撒潑?只管跟我說,我給你們擺平。」

    秀瑤擺擺手,「我們可請不起劉老闆,沒什麼,就是個親戚來借錢,說她男人被賭錢的綁了要砍爪子呢。」

    劉巖哈哈一笑:「砍爪子是不可能,最多砍根手指頭。大不了還能把老婆孩子都弄去抵債,不會真砍的。」一副他很明白的樣子。

    秀瑤看了他一眼,問道:「劉老闆,你這行很清楚啊?」

    劉巖點點頭:「一般,一般,俺們這種人,你也知道,有時候好玩兩把,不過現在不玩了,有婆娘了,得好好過日子。」

    秀瑤笑起來,對劉巖道:「我倒是想請你幫個忙。」她就把宋苑兒的事兒一說,劉巖道:「那有什麼難的,走,我去看看。」

    劉巖去了,往哪裡一站,一臉橫肉,小鐵塔一樣,五大三粗的,跟那些要債的差不多,嚇得宋苑兒一個哆嗦,差點昏死過去,以為人家裡找她還債呢,細細一瞅,又不是,看著有點眼熟,倒像是集上賣肉的大刀劉。

    劉巖問她:「你男人欠了誰家的錢?」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spring,更無人處月朦朧還有3979921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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