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隊長有人找你。」
「誰呀?」候展轉回身就看見一個年輕人向自己走來。「徐邡,是你!」候展一看是他興奮的喊起來。
「候隊,恭喜你高昇。」徐邡笑呵呵呵的對候展說。
「老弟,你這不是擠兌我嘛。」候展親切的拉住徐邡說。「老弟你現在是東都的後起之秀了,商界精英,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
「老哥你誇獎了,我就是混口飯吃。」徐邡說。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有事情?」候展問。
「不是。我就住在旁邊的小區,一大早就被你們的警笛聲吵醒了,過來看看熱鬧,沒想到就看見了你,過來打個招呼。」徐邡說。
「你就住在對面的小區裡?」候展問。
「是呀,租的房子。候隊,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一個大隊長親自出馬呀?」徐邡不解的問。
「哎。」候展歎氣說:「倒霉呀,流年不利。調任沒多長時間就碰倒了這個棘手的案子。」
「不會是男屍案吧,我可都聽說了,死了好幾個人了?」徐邡小聲的說。
候展點點頭,也小聲的說:「沒錯,看來老弟你也消息靈通呀,這個案子現在由我們刑偵大隊負責。」
「那你今天——,不會是這裡也發生了男屍案吧。」徐邡猜測說。
「就是,要不我怎麼過來啦。」候展把聲音壓得更低,說:「這個男屍案一定頭緒都沒有,今天早上這裡發現死了3個,跟前幾次的一樣,沒有一點的線索,我懷疑就不是人幹的,倒像是鬼幹的。」
徐邡從李淵那裡也知道一些男屍案的事情,也都懷疑是妖怪做的,現在既然就在現場了一定要進去看看。
「候隊,帶我進去看看?」徐邡小聲說。
候展突然想到熊大力曾經跟自己說過徐邡不是普通人,說不定他能看出點門道來。候展馬上說:「老弟,走,進去幫老哥我看看。」
候展帶著徐邡走到案發的現場,三具屍體躺在樹下,幾個老刑偵蹲在地上尋找罪犯遺留下來的證據。
徐邡看著三具屍體,每個人都幾乎變成了人干,皮包著骨頭,黑黑的眼圈格外的滲人,這三個人正是昨晚大排檔的三個混混。
他們都死了,那個女人呢?她不會就是兇手吧,那個殺人的惡魔!徐邡怔怔的出神。
「小徐,怎麼啦,你認識他們?」候展從徐邡的眼神中看出有些不對。
「我昨晚吃夜宵的時候見過他們。」徐邡回答。「而且我估計連兇手我都見到了。」
「什麼!太好了,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候展說。
「是這樣的。」徐邡把昨晚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最後說:「他們進了樹林後我就不清楚了。」
「這麼說那個女人的確嫌疑最大,你還記得那個女人長的什麼樣子嗎?」
對呀,那個女人長得什麼樣子?徐邡仔細的想想,好像沒有看見過那女人的臉,奇怪,自己居然沒有看見那女人的臉!
「我還真沒看見女人的臉。」
聽到徐邡的話侯展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過當時大排檔有許多人在場,所以一定有人看見了,你們找人調查一下。」徐邡建議說。
侯展馬上吩咐下去,讓刑警到大排檔找人問問線索。
「徐邡,你還看出別的問題沒有?」侯展再次問。
徐邡圍著死者轉了三圈,失望的說:「沒有看出什麼,高手,絕對的高手。」
「高手?」侯展不解。
「當然是高手,一個人居然能這樣吸乾三個人的元陽,當然是高手,不過這個人練得功夫有點兒有傷天和,邪功!」徐邡感歎說。
「不是妖怪干的,是人!」侯展認為人是做不來這種事的。
「不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徐邡用了一句廣告語。
不一會兒,去調查的刑警都回來了,的確有不少人見到了昨天的那個女人,但是誰都對她的容貌沒有印象,只是看到了一個性感女人。
對於這個結果徐邡一點都不奇怪,以自己的本事都沒有看到女人的真實相貌更不用說普通人了,這個女人不尋常。
侯展一臉的鬱悶,好不容易有了點兒線索,可是一下就被割斷了,心裡真是不甘。
「侯隊長,蔣局長來啦。」
蔣仲牟步履輕鬆,和兩個人一起向這邊走來。和他同來的一個是六十來歲的老人,另一個是中年的軍官。
徐邡看到他們微微一愣,這個軍官自己認識,而且還和他交過手,他就是基地的老葛!他怎麼會和蔣仲牟在一起?徐邡轉身就走,不想理這兩個人。
老人看到徐邡要走,就喊:「徐邡,別走。」
蔣仲牟也發現了徐邡,也喊:「老侯,攔住徐邡,別讓他走。」
侯展沒想到蔣仲牟也認識徐邡,領導的命令一定要執行,只能張開雙臂攔住徐邡,抱歉的笑著說:「對不住呀。」
徐邡瞪了侯展一眼,然後轉回身滿面笑容的對蔣仲牟說:「蔣局長,您好您好,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呀。」
「徐邡你跑什麼跑,沒看見我呀!」老人不高興的說。
徐邡回答說:「李老,我不想和你們摻乎,我想回去睡覺,案子的事跟我沒關係,拜拜了您呢!」
來人正是李淵,應蔣局長之邀來協助破案的。徐邡不想趟這趟渾水,所以要躲。更何況還有老葛在,徐邡現在就像腳底抹油快走。
老葛也認出了徐邡,這個訛詐了門派至寶忘憂草的傢伙。老葛走到徐邡身前,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徐呀,沒想到在這裡見面了,身體好些了嗎?」
「托你老的福,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徐邡淡淡的回答。
在場的人立刻感動了兩人之間的那股火藥味,看來一定有故事。
李淵趕緊給徐邡找了一個折讓他趕緊走。李淵說:「小徐,靈靈在家裡等你呢,你還是快去吧,別遲到了。」
「呦,時間不早了,我要趕緊走了,各位再會啊。」徐邡就坡下驢,裝作著急的樣子,急急忙忙的走了。
老葛笑笑,不過眼神裡透出了一抹狠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