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奶奶,我給你買草莓聖代回來了。」女軍官進門就大聲說。說完才看見房間裡有客人,不好意思的對李淵和杜靈靈點點頭。
「聖代呀,我最喜歡了,快點給我一個。」鴻凌這時哪裡有仙姑的氣派,完全就像一個孩子一樣,一邊吃著聖代鴻凌一邊對女軍官說:「芳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李淵,東都著名的風水師。」
「李老,你好,久仰大名。」陶芳芳,在航天基地接待過徐邡的陶芳芳。
「哪裡,在仙姑面前哪裡敢稱著名兩字。」李淵由衷的說。
「這個是你的小師叔,我剛剛收的關門弟子杜靈靈。」鴻凌又對杜靈靈說:「這個是咱們崑崙派掌門的女兒陶芳芳,以後你們要多加親近。」
杜靈靈多機靈,站起來拉住陶芳芳的手說:「芳芳姐,你可真漂亮。」
陶芳芳本來覺得叫這麼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師叔太彆扭了,但杜靈靈先叫了自己姐姐,這可就好多了,馬上也笑著說:「靈靈也漂亮,多可愛呀,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李淵和杜靈靈留在鴻凌這裡一起吃晚飯。
徐邡晚上和熊大力一起在北城的酒吧一條街上找了個酒吧喝酒,好久沒有見過熊大力了,現在他看上去更有了些大哥的風範,不過今天徐邡覺得他怎麼有些愁眉不展長顰呢。
「老熊,是不是有什麼事呀?」徐邡和熊大力乾了幾杯酒後問。
「徐哥,也沒什麼事。」熊大力吞吞吐吐的不肯說。
徐邡也沒有刨根問底,就說了一句:「大力,我當你是朋友,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咱們喝酒。」
熊大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徐哥,我老熊能認識你真是幸運,我敬你一杯。」熊大力又滿上一杯酒,干了。
「讓開,你們老闆呢?」
三四個小流氓橫著膀子出現在酒吧裡,經過之處顧客都自覺的讓開一條路。
徐邡吃驚的看著熊大力,這是他的地盤,怎麼能允許有人這麼干呢!不過從熊大力的並不吃驚的表情上看出這絕不是第一次了。
熊大力看著幾個小流氓身後的那個男人,不高,瘦瘦的,眉毛上還有一顆黑色的痣,在露出胳膊和肩膀上有一個獅頭紋身。熊大力手不自覺的攥起了拳頭,眼中噴射著憤怒的火焰。
「老熊,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徐邡用手按住了熊大力的拳頭問。
「徐哥,這個事你別管,不過是些泰國來的小混混,我有辦法治他們。」
徐邡聽著熊大力外強中乾的話,知道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泰國來的,怎麼敢在這裡鬧事?」徐邡問。
「還不是蔡家招惹來的,專門在我們北城下手,他們中間有幾個功夫相當的厲害。」熊大力說。
蔡家,銷聲匿跡了蔡家又出現了,看來還是想黑白通吃。徐邡仔細的尋思:泰國,不會是和魯賓遜在一起的那些人吧,如果是那可真的不好辦了。
想到這裡,徐邡說:「老熊,你先不要和他們正面衝突,這些人可能很有來頭,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我先查查他們的底細,然後再想辦法,先讓他們得意幾天。」
熊大力看徐邡說的這麼嚴肅也警惕起來,現在的徐邡接觸的都是些高層人士,這些人消息靈通,聽徐邡的一定沒錯。「好,徐哥,我聽你的,先讓他們得意幾天。」
徐邡和熊大力悄然的離開了酒吧。
徐邡開著車,找誰打聽一下消息呢?羅組長是最好,可是他好像回燕京了,那還有誰,對,劉建斌。徐邡直接給劉建斌打了電話,告訴他北城酒吧一條街上見到了泰國的流氓。劉建斌也是一頭霧水,華夏的流氓就挺多了,怎麼連泰國的流氓也流竄到了東都,真是添亂。劉建斌立刻讓手下的人去查。
徐邡晚上沒有吃飽,回到家後又自己一個人出來到了一家大排檔吃夜宵。這裡的人還真不少,大夏天的晚上睡不著覺的人都出來,喝點啤酒,吃點烤串,小涼風一吹,舒服。
一陣香風飄過,勾起人的無盡遐想。一個身材火爆的漂亮女人款款走過,所有雄性的生物都不禁抬起頭看向這個女子。嫵媚、風情萬種、妖嬈、這些詞彙都不能描繪她給人的那種極致女人的感受。
徐邡皺著眉頭看著女人的背影想:這還是人嗎,怎麼能這麼性感呢!禍水呀!
幾個吃飯的社會上的混混站起身,一臉淫笑的離開的大排檔,跟在女人身後向遠處走去。
女人還想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加快了腳步往樓群中心走去。
「嘿嘿。」一個穿著印有骷髏背心的混混笑出聲來。原來前面不遠處要經過一片僻靜的小樹林,這裡可是下手的好地方。
大排檔吃飯的人看著消失在黑夜裡的女人和混混都忍不住搖頭,一朵好牡丹又要被驢啃了,在遺憾惋惜的同時又對跟過去的幾個混混有種說不出的羨慕嫉妒。
女子腳步越來越快,混混一步不停的緊緊的跟著。在小樹林前,女子「啊呀」一聲,身子一歪,崴腳了。機會!幾個小混混淫笑著圍住了女子,看你還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女子驚恐的看著他們,眼光中卻有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得意。
幾個混混抓住女人就向小樹林裡拖,隨後就聽見樹林裡發出了女人絕望的叫聲:「救命呀,放過我吧。」漸漸的聲音消失了,一個小時之後,女人神采奕奕的從樹林裡走出來,從容不迫的離開了。
清早,徐邡就被尖銳的警笛聲吵醒了。這才不到八點,出什麼事了?徐邡昨晚修煉了一晚的祝融術,到清晨四點才睡覺。徐邡透過落地窗看到三輛警車停在了不遠處的小樹林邊,其中有一個警察徐邡還認識,候展原來北城的公安局局長,現在已經調到刑偵大隊任大隊長了。候展親自出馬,一定是大事!
徐邡好奇心起,急匆匆穿上衣服就下樓去找候展。
候展站在案發現場,面色如水,一言不發。這是連續第三天發生類似案件了。候展看著法醫認真的檢查死者的情況,心裡想:到底是誰幹的,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無論是法醫還是最有經驗的老刑偵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難道兇手不是人,他是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