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岳飛帶著眾人為司馬北送行,臨行送了不少銀子。然後一番豪言壯語後,司馬北把銀子放在了楚嬌的太上寶鼎中上了路。楚嬌現在也沒什麼好的去處,索性就跟著司馬北瞎轉。兩人離開奉天不久,來到一處茂密森林邊緣。楚嬌頓時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司馬北不以為然,雖然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準確,可是楚嬌頂多就是女孩,離女人遠了去了。可是兩聲司馬北非常熟悉的號炮聲顛覆了他的想法。
「此樹是我栽,此地是我開……」還沒等對方說完司馬北就接了下去:「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能耐拿走,每次都這套詞,真俗。」劫匪楞了一下,怎麼看前面這主比他們還像打劫的,為首的匪頭前走一步,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罵道:「哪裡來的野小子,這麼沒禮貌,不知道隨便打斷別人說話是不對的麼。」司馬北也不廢話,直接結果楚嬌剛從寶鼎裡拿出來的寶刀朝著匪首揮了揮:「剛進階正好手癢,來來,陪哥練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岳飛帶壞了,司馬北的性格出現分化了,楚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司馬北:「好的不學,壞的一個不少。」司馬北還沒說話,匪首怒了:「好久沒人讓我叫哥了,臭小子,你這是找死。」說完直接抄著方天畫戟殺了上來,司馬北紋絲未動,一抬手就把匪首扇飛了出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對方所有人都呆住了。匪首見勢不妙喊了一聲:「剛硬,扯呼。」所有人瞬間消失。司馬北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本來還想小試拳腳,沒想到還是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對方嚇跑了。就在這時,楚嬌皺著眉頭說道:「不對,我總覺得哪裡不對。」還沒說完一聲冷笑傳了過來:「沒錯,是不對,我們再次恭候多時了。」樹林裡劫匪消失的地方殺出一彪人馬,為首的正是高衙內:「在岳家軍中不變動你們,現在既然你們出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司馬北眉頭皺了皺,他對高衙內和秦檜並沒什麼估計,他倆也就勉強武癡二重天的水準,只是後面站著的一個中年人讓他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在城裡我不好對你動手,現在你既然出來了,就把命留在這裡吧。」高衙內舞著手中的扇子向前擺了擺,眾多手下頓時一擁而上。司馬北本身是練刀的,最不怕的就是群狼戰術,即使這些人也不是很差。高衙內看著自己的手下被盡數擊潰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變化,彷彿都在意料之中一樣。終於,最後一個收下被司馬北直接打飛。就在這個時候,高衙內身後的中年人出手了:「想不到這麼年輕就達到這種境界,不知道你的老師是誰,不過這次我日後會負荊請罪的。」
司馬北剛解決掉所有人,正在調整真氣,這個時候中年人殺到了,司馬北揮刀抵抗,碰的一聲,兩人相撞。這一瞬間司馬北就感覺自己像是裝載了一塊棉花上,竟然有力使不出。下一秒司馬北竟然被打飛了出去。中年人冷笑一聲貼身而上,司馬北不敢大意,連忙運轉真氣,使出頑童刀法護身式。中年人見到馬上左手一動,一把匕首出現。時間太短,司馬北瞧不真實,之間的匕首順著那人的手法轉動竟然毫不費力的找到了他的突破口,直接再次將他打飛,並且差點讓他手中的刀飛出去。
「是太極,你是武當派的人。」楚嬌在一旁看的真切,當看到中年人輕鬆破了司馬北的招式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中年人的招式。中年人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哼,武當派?我早就離開那個廢物門派了,不過你知道也晚了,今天你們兩都要留在這裡。」
司馬北多少知道點武當派有種招式叫做太極,以前和書生打的時候就遇到過,只是當時不知道而已,現在再次遇到這門招數確是比當時厲害了許多。他不敢大意,趕緊灌輸真氣將寶刀舞的虎虎生風。中年人不退反進想要再次上演破招,司馬北這次是做好的準備,就等對方上前,他利用身形瞬間後移,老將軍送的飛刀破空甩出,直逼中年人。中年人表情楞了一下,可是似乎並沒有多在意的信手一揮就把飛到擋得了。司馬北一陣肉疼,這麼寶貴的飛刀第一次出手竟然這麼悲催,徹底被人輕視了。話歸話,司馬北連忙真氣再次凝聚與刀身,一道金色半月直接甩了出去。話說上次司馬北運用「天鎖斬月」時略微瞭解到了原理,於是在自己境界還沒到的時候靠著自己的領悟發明了這招「偽天鎖斬月。」威力上自然小許多,可是對於他目前而言確實最適合不過了。中年人似乎也發現了刀氣的不正常,不過中年人好像要徹底滅掉司馬北的信心。他竟然立在原地動都沒動,直接硬撼這道刀氣。但聽的轟隆一聲,司馬北引以為傲的招式瞬間崩潰,而中年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好小子,有前途,竟然能在這種境界使出這麼厲害的招式,這樣吧,現在我改變注意了,只要你交出你所學的招式,我就可以保證你們兩個不死。」
高衙內可不樂意了:「真人,咱們不是說好的麼,您替我殺了他們兩個。」中年人似乎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你最好別在叫我真人,我是答應了你沒錯,不過我現在更需要這本秘籍,至於你的事,以後再說。」高衙內更不滿意了,不過礙於實力差距也只好委曲求全:「我們高家招式倒也不少,這樣把,只要你解決掉這兩個人,我就在我們高家找一本最適合您練的高級刀法給您,怎麼樣。」中年冷笑不已:「誰不知道高家的功夫只傳本家,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至於答應你的事,我並沒有說時間,只要他交出秘籍,我就讓他多活一陣,再殺不遲。」高衙內雖然還是非常不滿,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做出了讓步,他也不好在說什麼。一旁的司馬北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很明顯兩人根本就沒有和自己商量就隨隨便便的安排了自己的命運,這可不是他喜歡的事情。於是他這次準備真的玩命了。早先公孫勝送他的「龜波氣功」有些邪門,他始終不得要領,在剛才中年人在使用太極的時候讓他有了一絲對於氣功的領悟,這時正好幫了他一把。但見他雙手不斷結著印,最後呈半開合狀停在左面腰間,中年人也感應了這面的變化,可惜他因為早就把司馬北判定為一個死人,便放心的和高衙內對話,全然沒有關注這裡。就在他調整好防禦姿態的時候,司馬北已經把龜波氣功放了出來。頓時一到真氣,凌空而至,這道真氣與用刀放出來的真氣雖然遠離不盡相同,可是效果確實天差地別,這個他直接用體內真氣打出來的,沒用轉接任何道具,並且他發現這招竟然再次隱隱的帶動了天地靈氣。
中年人到底還是低估了這招的威力,致使中年人的匕首終於是徹底粉碎了。不過中年人倒是毫不在意,他似乎有些疑惑:「這不是公孫勝的招式麼,說,你和公孫勝是什麼關係。」司馬北這個時候才知道公孫勝的名氣到底有多響,頓時公孫在在他心裡的形象高大威武了不少。「不瞞你說,公孫勝算是在下半個老師,如果高人這次能放了在下,將來我一定報知恩師。」這個時候司馬北也只好借借公孫勝的名聲了。中年人先是一愣,而後笑了:「就他,除了坑蒙拐騙,混吃混喝以外,還報答,要不是他自創的招式有些邪門,估計早被一些武林正派刮了不知道多少次,既然你真的學了他的功法,那你就一併交出來,我就在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剛才還在司馬北的心中像是神一樣散發著光芒的高大形象瞬間碎了一地,司馬北暗歎,果然那猥瑣的長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自己想的太多了。不過他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想要我的功法,做夢吧。」說著,他帶著楚嬌就要落跑,自己剛才已經超長髮揮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摸清這個中年人到底到什麼境界,太邪門了,他可不願意在拿自己的生命開這種玩笑。別說中年人,就是楚嬌還沒緩過來,上一秒還大義凌然,下一秒就落跑。中年人罵了一聲連忙追趕。當然,別說司馬北帶著楚嬌,就是自己跑也未必跑的掉。可是就剛才他沒來由的生出一種感覺,只要向著這個方向跑就能安全。
中年人一個魚躍,將司馬北逃跑的方向封住了:「在我眼皮底下,還想跑。」似乎對於司馬北的跑中年人很不滿,一見面就直接殺了過來。司馬北撇開楚嬌連忙抵抗。中年人這次是動了真怒,一道太極八卦圖直接顯現,籠罩在司馬北的上空,司馬北運轉神功,揮刀上砍,想要逃脫八卦圖,中年人不僅冷笑,而後雙手變掌前推過來,司馬北頓時感到兩座大山壓來。可是他已經選擇從上方破開,便沒有了多餘的力量擋著雙掌,就在這時,一把寶劍斬了過來,中年人被迫收手。司馬北看見是楚嬌出手了,便連忙抓緊破空。中年人剛開始看見楚嬌一直沒有出手,也沒有多在意,現在才知道楚嬌不是手無寸鐵的人,再看看司馬北反正已經暫時被自己封住了,變先出手解決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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