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某處,龐監軍高高的坐在上面,高衙內和秦檜坐在下面。此時高衙內一臉的憤怒:「龐叔,你也看見了,今天姓岳的有多囂張,可惜了謬將軍這個人才。」龐監軍毫無反應的端起手邊的茶喝了起來。一旁的秦檜也忍不住了:「龐大人,難道就讓他們這麼囂張下去?」龐監軍冷哼了一聲:「你們有時間挑撥是非倒不如好好去找點靠得住的東西,謬將軍死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還不知道怎麼做?」秦檜低頭自語:「難道?」高衙內連忙拱手:「謝龐叔提點,我就是給我爹去信,讓他奏報上去。」龐監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樣最好,老夫也會以監軍的身份奏報這件事,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下次在這麼做的時候最好做的乾淨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岳家軍和楊家軍絕對比你們看到的要強勢的多。」高衙內和秦檜衣服誠惶誠恐的樣子退了出去。在兩人離開的時候,龐監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把我當槍使,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司馬北的進階很順利,前面以為服用丹藥已經為他提供了些許的經驗,再加上這又不是什麼大的進階,所以很輕鬆。岳飛和楚嬌在司馬北進階完畢後也是鬆了一口氣。岳飛則是直接拿出長槍朝著司馬北擠眉弄眼:「現在咱兩既然都是一個水準了,趁現在手熱來兩局?」司馬北苦笑連連:「拜託,你好歹這個階段已經非常穩固了,我才剛進階,你也好意思,再說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戰,我確實有點疲憊了。」岳飛還想在做做最後的努力,旁邊來了幾個士兵:「稟小將軍,老將軍請這兩位到帳中一坐。」岳飛一拍腦袋:「把這茬給忘了,我父親說等你回復完事要見見你和我弟妹。」楚嬌掏出司馬北的飛鏢就甩了過去,然後頭也不會跟著帶路的士兵走了。岳飛一身冷汗的看向一臉壞笑的司馬北,直接一拳砸了過去,美其名曰欠錢還債。
司馬北一直沒有忘記這次到這裡最根本的目的,所以這次正是個好機會。不過在見到岳將軍的時候倒是並沒有直接開口,因為對方正接見了一個遼國的使者。在見到岳飛等人到來之後,遼國使者退了出去。岳老將軍屏退了帳中的軍士只留下岳飛三人。
「小兄弟身手不凡,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人啊。」岳老將軍和藹的問像司馬北,可是他不知道司馬北最頭疼的就是遇到這個問題,你要他怎麼回答才算是實事求是,最後司馬北只好說是從一個一直為了躲避禍亂而隱居起來的地方來的,岳老將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而看相楚嬌:「這位姑娘不知道是哪的人啊。」楚嬌心頭一愣,看來薑還是老的辣,自己女扮男裝對方一眼就識破。她的祖籍現在可是一個敏感地帶,所以只能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岳老將軍到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笑著說道:「從你手裡的丹藥我大致就知道你是誰了,聽說那個人有個侄女,想必就是你了。可惜啊,他的煉丹手法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卻被那伙歹人要挾,要不是此次有軍務在身,我早就想滅了他們,不知道你叔叔現在怎麼樣了?」聽到對方問及自己的叔叔,楚嬌的傷心事頓時再次浮現,她強忍著淚水再次搖了搖頭:「我叔叔已經不再了。」這次岳老將軍終於不再平靜,臉上寫滿了吃驚:「這麼快?天妒英才啊,天妒英才啊,可惜啊,我大宋有次人傑卻不能加以利用,真是萬民之不幸啊。」
許久之後,岳老將軍才回復了平靜,期間岳飛和司馬北也只能老實的站在那裡,司馬北還好說,岳飛是正經兒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失態,不覺得對楚嬌的來歷更加好奇了。
岳老將軍最後歎了口氣,拿出一枚令牌丟給楚嬌:「我與你叔叔也算有過一段交情,你就叫我叔叔吧,這枚令牌給你,在江湖上我還算有些名頭,日後有難你可以示此令牌,關鍵時刻能寶你一命。」楚嬌慎之又慎的收起了這枚令牌:「謝謝岳叔叔。」
一旁的岳飛是一陣眼紅啊,他可知道這麼令牌的好處,就連他這個親兒子都沒有,這次卻這麼大方讓他心裡很不爽。這時候岳老將軍再次看相司馬北:「小兄弟這個年紀就有這麼不凡的身手倒也算個奇才,可是我怎麼也看不出你使的到底是什麼功法,不知道小兄弟究竟是誰的徒弟啊。」司馬北頭又開始疼了,不過他這次回答的很乾脆:「山洞裡撿的。」岳飛眼睛都直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命?岳老將軍點了點頭,顯然他相信這個答案:「我想也差不多,這天下厲害的功夫我想我也算識得不少了,像你這種這麼邪門的我到是第一次見到,想想也就東瀛德川家與這有些相似,不過他們家的功法是不可能傳給我宋國子民的。」司馬北心裡暗歎,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原生態的宋國子民。岳老將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司馬北,問道:「看你是個好苗子,不知道在軍中為我岳家軍效力如何。」司馬北直接搖了搖頭。岳老將軍歎了口氣:「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不過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司馬北點了點頭:「就是剛才擂台下坐在您對面的那兩人。」岳老將軍點了點頭:「你可知道他高家在宋國的地位?」司馬北搖了搖頭,岳飛揮了揮手中的長槍:「爹,他高家位高權重又咋樣,我們才不怕他,要不是您攔著,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岳老將軍眼睛一瞪,下了岳飛一跳:「廢話,你倒是還知道有我攔著,我告訴你,他高家絕非面上這麼簡單,要是能收拾我還用你,我早就收拾他老子了。」剛才還溫文爾雅的老將軍瞬間就變了樣,司馬北和楚嬌還有點不習慣,岳飛倒是一臉鎮定,顯然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這次是他們先陷害司馬兄弟的。」岳老將軍搖了搖頭:「這不是重點,再說你也沒證據,不過這位司馬小兄弟當中打死了謬將軍確實有目共睹的。」岳飛心有不甘:「爹,按照軍中規定,擂台比武,生死有命,再說這種小人,死了又何妨。」岳老將軍搖了搖頭:「你看事過於簡單了,他高家早就視我岳家軍和楊家軍為眼中釘,肉中刺,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的,再加上姓龐的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司馬北拱了拱說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將軍放心,要是真追究下來,我司馬北願意一命還一命。」岳老將軍擺了擺手:「我到還沒有怕到那個份上,我只是不願意和他們高家有什麼恩怨,不過這不代表我是個怕事兒的人,反正早晚他高家都會向我伸手,就算這次沒有這件事,他們也會隨便編個罪名誣告我。這次就算是提前了而已,不過目前我岳家軍正與遼軍對峙,料想皇上倒也不會直接問我的罪。」這一番話讓司馬北無比的溫暖,他趕忙將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岳老將軍聽了之後,一點變化沒有:「哼,我就知道這次一定是他們搗的鬼,還以為我不知道,放心吧,司馬小兄弟,我們兩國其實也不過是擺擺樣子而已,而且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不過還是要謝謝小兄弟能這麼遠的專門來通知我。」司馬北笑了笑:「真不知道我這次來是來幫您還是害您。」岳老將軍開懷大笑:「說的好,不過我江湖兒女誰有在乎這種爾虞我詐的小事,既然小兄弟無意來我岳家軍我不過分挽留,這裡有份禮物給你,我看你飛鏢的用得不錯,只是那些斷鏢雖然極品卻終究殘缺,我就送你當年和人打賭贏來的幾把飛刀把。」岳老將軍說的容易,岳飛可是只撇嘴:「我說爹,我可是您親生的,這幾把飛刀我跟您要了那麼久,到頭來還不如一您剛認識的。」岳老將軍瞪了他一眼:「給你就是浪費,人司馬兄弟可是專業的。」
司馬北入手就感到這幾把飛到不凡,可是有具體說不上來,不過還是客氣了一番後收了起來。算算時間,現在也不早了,岳老將軍還有一些政務,就打發岳飛帶著兩人在出去逛逛。出了大帳,司馬北便拱手告辭,他這次來的事情已經完結,接下來還要趕去江州。不過岳飛可不能就這麼讓他走,硬拖著他和宋義等人去了酒樓,準備暢飲一番,楚嬌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過去。
岳飛等人也知道司馬北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會離去,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這桌算是踐行酒吧。司馬北倒也不矯情,與宋義他們醉飲了一番,最後還是在岳家下人和楚嬌的攙扶下回到了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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