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將軍在對於一直沒有徹底解決掉司馬北正有著一肚子的意見,而後有被司馬北正兒八經的藐視了,他此時是弄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好不多言直接跑向了另一座擂台。司馬北也直接起身向著另一座擂台飛奔。而後,一干人等陸續趕了過去。期間岳飛還是很擔心的問了問岳老將軍,那知老將軍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了楚嬌:「我想,就是這位小兄弟想死怕也沒那麼容易把,哈哈。」楚嬌心中有鬼,不覺得頭也不抬,只顧走著。
眾人到了那處擂台,司馬北和謬將軍已經面對面的站定了。「小鬼,命可夠硬的,見了條狗命就算了,還要繼續送死,我這次就徹底成全了你。」看著咬牙切齒的謬將軍,司馬北直接還給了他一個向上的中指。而後直接拔出寶刀運轉真氣殺了上去。謬將軍也不含糊,上去就是一直玄武離手而去。一眾人剛到就看見一陣硝煙瀰漫,岳老將軍揮手一道真氣出手,形成一個罩子罩住擂台,防止像上一個擂台那樣傷及無辜,而後安排眾人入席。
逍遙散盡,司馬北再次負傷,摔在擂台邊上,謬將軍一臉陰森的像司馬北飛奔過去:「臭小子,我看你這回怎麼躲,老子這次就趁你病要你命。」岳飛刷的站了起來,剛要說話就被岳老將軍瞪了回去,只能悻悻的做了回去。那面高衙內和秦檜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角落裡的司馬北此時身體非常不好受,剛才雖然憑借丹藥身體好轉了一些,可是楚嬌並不是華佗,還不能做到完全恢復。司馬北無奈的撇了撇嘴,把剛開始準備的丹藥直接丟盡了嘴裡。藥的味道不錯,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可是進到腹中之後司馬北頓時全身充斥著異樣的感覺,就像吃了大力丸一樣,精神頭都變得興奮了。全身要穴此時就像受了刺激似得不要命的像外輸送著真氣,司馬北有種感覺,要不是自己剛剛將真氣幾乎一次性消耗殆盡,這枚丹藥就直接成了催命符。
後怕歸後怕,司馬北趕緊元轉真氣,奇怪的是,這一次司馬北運用真氣竟然無比的熟練。同樣趕到驚異的是謬將軍,因為他竟然隱隱感覺對方似乎現在也達到了武癡四重天的境界。當然,這種感覺只能促使謬將軍更加堅定自己就此滅掉司馬北的信心,他可不想真讓對方把自己才在腳底下。不覺的手上不斷結印,道道真氣瀰漫,這一次,雖然還是玄武,卻發生了一點點變化,除了更加具象以外,竟然有了一絲的滄桑感。
岳飛雙目一瞪:「謬將軍難道已經到了四重天巔峰?竟然能夠凝結出這麼真實的玄武。」秦檜不削的瞄了一眼岳飛就又望向戰場:「謬將軍在四重天已經這麼多年了,早該到巔峰了,倒是某人怕還是停在三重天吧,這都多久了。」岳飛剛要發作,便被岳老將軍按了下去,只是那個已經丟出去的杯子還是直接砸在了秦檜的頭上,後者迫於月老將那雙「和藹可親」的眼神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關注這個戰場。龐監軍看了岳飛一眼,嘴角露出不經意的一絲冷笑。
要說現在最緊張的就是楚嬌了,她沒想到這丸丹藥這麼霸氣差點把司馬北給撐死。不過司馬北現在確實爽的不得了,因為他早就想試試頑童刀法的後幾式,可是苦於自己實力不行,根本用不了,現在好了,可以提前用用。不過他也注意到了那只玄武,似乎有些當日女鬼那只玄武點點的威力。
當玄武靠近,司馬北倒提寶刀,整個人像一個古惑仔一樣盯著謬將軍,然後寶刀豎劈,一陣威壓從刀中迸發而出。這驚天一刀就像以為帝王的揮動著寶劍一樣,威力強勢的同時威壓也是強的不得了,謬將軍做夢都沒想到對於自己幾乎最強的一擊,對方將然是這麼驚世駭俗的一劈,同時謬將軍也感受到了刀中蘊含的威壓,竟然隱隱的讓謬將軍的身形變得慢了許多,這多謬將軍這麼多年沒有遇到的情況。不過生死就在眼前,可沒有他揣摩的時間,而是聚精會神,將所有希望寄托在玄武身上。
「碰」的一聲巨響,又是一陣硝煙,不過這一次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謬將軍被打的橫飛了出來。岳飛直接喊了一聲好,秦檜和高衙內則是臉色鐵青,只有龐監軍和岳老將軍面色沉重,確實更加關注整個戰局。
謬將軍本身注重防禦,即使被擊飛,倒也無大礙,只是臉上徹底掛不住,他近乎最強的一擊不僅被破,連人都被打飛了。這一次他徹底暴走了,手上再次聚集了真氣,這一次他將所有的真氣都逼了出來。一把純碎用真氣形成的一桿長矛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欲飛瞳孔緊縮:「真氣凝化。」除了有數的幾個人以外,大多數人還是一臉的疑問。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氣凝化所代表的就是武癡的下一個境界,武狂。很顯然,這個謬將軍竟然能初步凝化,說明他離真正的五重天境界不遠了。就連一直很輕鬆的岳老將軍都變的些許凝重。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這面眾人的態度司馬北沒空注意,因為他正在準備使用頑童刀法在四重天巔峰才能施展的另一個招式,叫做「天鎖斬月」。這一招很奇怪,司馬北怎麼偶覺得這不像頑童刀法裡的招式,因為頑童刀法大多都是以樸實為主,就像前一式,可是這招確實有些過於華麗。想歸想,司馬北可不覺得就憑自己現在的水準能想明白這個問題。謬將軍提槍前刺,速度十分的快,快大空中竟然留下了殘影。司馬北巍然不動,似乎兩人的身份竟然出現了交換。不過謬將軍混不在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解決司馬北這個眼中釘。
司馬北雙手握到,真氣在刀的便面形成了一層薄膜。然後他高高舉起,空中高聲喊出:「天鎖斬月。」一道月牙狀的真氣離刀而去,直接飛向謬將軍。這道這起,威力大的驚人,將然連空間都變得不穩定了起來,真氣所過之處,留下死死印記,同時空氣中的真氣竟然慢慢流進刀氣中,使刀氣威力沒有因為離開主體而變得減弱。
司馬北使完招式變坐在了地上,他現在是一點真氣也提不上來了,這招天鎖斬月雖然威力很大,可是消耗更大,就在「月牙」離體的一瞬間他就的所有真氣就被抽空了。不過對於效果司馬北還是很滿意的。謬將軍再一次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威壓干擾,而且這一次更大,他沖天一吼,手中真氣形成的槍頓時光芒大盛,直接撞向飛來的月牙。
「轟隆」,這一次的碰撞能量太過巨大,差點將岳老將軍的光罩擊碎,好在岳老將軍提前發現不對,趕忙運用真氣加固了一下。不過這聲巨響還是傳的很遠,幾乎整個岳家軍都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一場激烈的決鬥。
場中的兩人是這場碰撞最直接的受害者,司馬北的身體已經再一次嚴重受損,好在衣服還算完整,這面謬將軍就悲慘了,先不說全服鎧甲被炸的粉碎,就連人也是出氣多於入氣,眼見不行了。高衙內和秦檜臉鐵青,在老將軍撤去罩子的一瞬間衝進場中,眾人本來還有點感動,以為他倆是要去救謬將軍,沒曾想竟然是奔著司馬北去的。司馬北現在虛弱到了極點,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一擊讓他的藥效提前結束了,現在就連一個武者都能要了他的命,別說這兩個武癡境界的人了。
就在這時,一把寶劍橫空飛出,短暫的擋了一下兩人的去路,緊接著岳飛眼疾手快幾部搶了上來,直接攔住了兩人:「你們兩個卑鄙小人,怎麼,明著打不過了,就想來暗的?先問問我岳某人這柄槍答不答應。」岳飛可是出了名的硬漢,再加上岳家軍名動九州,秦檜和高衙內暫時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司馬北轉頭離開了。楚嬌沒有去撿自己的寶劍而是趕緊去救治司馬北。要說最悠閒的還是龐監軍和岳老將軍,兩人根本就沒挪動過地方。
「岳將軍果然厲害,培養的兒子都這麼內斂,現在又與這個人才走的這麼近,看來將來必成大器。」龐監軍的話說的不溫不火,不過怎麼聽也不想是在恭維。岳老將軍擺了擺手:「做人內斂是我岳某的一貫風格,可是出手狠辣卻是我一貫作風,要是有人打我兒子的主意,那我也不會一味的裝聾作啞。」龐監軍冷哼了一聲,轉身消失在了原地,岳老將軍起身拍了拍衣服,暗中傳音給岳飛:「一會把這位小兄弟帶到我那裡,我有幾句話要問他。」然後也消失在了原地。
岳飛此時正在為司馬北保駕護航,楚嬌則全心全意的治療這司馬北,只是真氣虛脫卻是她幫不了的,也就治治司馬北的內傷而已。那面謬將軍就悲劇了,隨行的軍醫本就沒有什麼太厲害的,再加上他一向為人陰險狡詐,在岳家軍裡就很格格不入,這一次就更有幾個軍醫願意治療他,只是看在龐監軍和高衙內的面子上,才施以援手。不過在幾人先後把脈後都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高衙內此時這個氣啊,本來謬將軍是他手中一顆非常重要的棋子,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裡,而且還是被瞧不起自己的人殺掉的。不過作為高家重要成員的高衙內倒是有些城府,他不動聲色的帶著秦檜離開了。悲劇謬將軍,不僅被人利用了,還這麼慘淡的收場。
司馬北最主要是因為虛脫,至於內傷,有楚嬌在,沒什麼問題。在休息了一會以後,司馬北便可以行動自如了。岳飛上前一巴掌把司馬北扇飛:「好樣的,不愧是我岳飛的兄弟。」楚嬌趕緊去扶司馬北,還不忘瞪一眼一臉慚愧的岳飛。不過司馬北現在可沒心思去逗悶子,通過剛才的戰鬥,司馬北終於有了突破的的感覺,現在這種感覺更明顯了。司馬北不敢耽擱趕緊專心穩固自己。岳飛和楚嬌也發現了這個狀況,兩人趕緊為司馬北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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