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的實力,司馬北也不知道底細。不過司馬北潛意識裡還是以為楚嬌不過是個剛入武癡境界的人而已。可是當他發現楚嬌真正出手的時候發現自己徹底錯了。楚嬌練的是劍術不錯,可是這個劍術確實很奇特,揮手間竟然有道道冰冷的真氣相伴,劍是他和楚嬌一起買的,並沒有這個功能,那麼真相只有一個,是楚嬌完全靠自己實力施展出來的。不過司馬北現在還不考慮這個的時候,他可還被封印這呢。
這面中年人也是沒想到,開來對手的實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這道道的冰冷真氣令他很是忌憚,出手也變得有些畏首畏尾。一時間,天空中不斷的閃現著各種八卦圖和冰冷的寒氣。高衙內和秦檜此時也跟了過來,他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站在司馬北身邊的這名看上去雖然有些氣勢,但相貌實在一般的女子竟然也是個高手,而且好像比司馬北要厲害許多,頓時一個邪惡的想法在兩人心中產生……
話說司馬北此時可沒有心思管別的,要知道既然楚嬌出手拖住敵人,那麼他就必須在最短時間裡衝出去,好在楚嬌沒有脫力的時候迅速解決掉這個中年人。於是各種大招齊出,終於是打破了結界。楚嬌也正好在這個是與中年人拼了一記飛了過來。司馬北抱住楚嬌,兩人臉色一紅,還沒說什麼,中年人已經殺到。楚嬌利劍直刺,頓時周圍都變的寒冷,司馬北同時揮刀,又是一個半月飛出,兩人首次聯手,威力是在不俗,直接陣陣破空聲響起。中年人眉頭一皺,雙手合十,道道真氣溢出,胸前一個龐大的八卦圖顯現出來,兩股力量頓時相撞。這一次的碰撞實在驚人,以三人為圓心,方圓幾米之內竟然被炸出一個大坑。而觀戰的兩人這個時候顯示出了遠超常人的判斷力,他們瞬間逃出了很遠,免受波及。
當然了,中間的三人此時是最不好受的,司馬北嘴角溢血,楚嬌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倒是中年人,竟然安然無恙耳朵站在那裡。只是司馬北明顯感覺到了,對方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
「不錯,不錯,我本來正在歷世修行,封了自己的功力,現在竟然被迫解開了封印,作為報答,我就送你們見鬼把。」司馬北一陣暗罵,怎麼都學會封印自己的功力了,看來以後挑人對打的時候得先問清楚了。想歸想,中年人此時氣勢大變。只見他左手畫圓,右手畫符,瞬間一個雷光陣陣的法陣出現,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威力實在嚇人,司馬北眼睜睜的看見一直麻雀剛靠近陣腳就灰飛煙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陣法在漸漸變大,陣中的雷電明亮晃眼。楚嬌此時也是完全變了顏色:「以真氣擬自然之氣。」司馬北不知道楚嬌說的是什麼,不過倒是完全能感覺到陣中的閃電似乎真的和天上的閃電沒有什麼區別。他拉起楚嬌就要逃離,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無論他倆怎麼跑,竟然就像遇到了鬼打牆一樣,怎麼也出不去。楚嬌臉色慘白:「八卦大陣,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出不去。」中年人放聲冷笑:「小丫頭知道的不少,不過就算你知道也晚了,我兩陣向佐,就算是太極真人也要暫避鋒芒,殺你們兩,也算不虧了。」
司馬北這次並沒有絕望,可能是經歷了幾次生死戰把,司馬北的心智變的堅定了許多,即便是現在他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是他確是不願意放棄。他再次聚集全身的真氣,這一次,他要強行使用真正的「天鎖斬月」。就目前情況來說,也就這招是距離他最近的大招,雖然不是他現在的實力所能使用的,這也算是拚死一搏了。楚嬌這個時候也是在凝聚全身的真氣,對與她的招式司馬北完全不瞭解,可是當看見楚嬌凝聚出一個龐大的劍陣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不僅他,就連中年人也是很吃驚:「蜀山的無上劍陣,這個女子是蜀山的人,可惜啊,劍陣不全,今日不必定要了你們的命,我可不想與蜀山結下樑子。」於是手中的動作更快了。
楚嬌和司馬北在準備好後同時用處了自己最強的一擊,司馬北因為跨階使用,現在遭到了嚴重的反噬,一旁的楚嬌也是非常的糟糕,隨著幾口血吐了出來,她的臉白的很難看,可是饒是如此她還是丟過來一粒丹藥:「吞下去,能暫時緩解一下你反噬的痛苦。」司馬北趕緊吐了下去,頓時好了許多。兩人的招式狠狠的砸向了中年人所在的位置。中年人感受到這龐大的能量也是一陣心驚,趕緊釋放了手中的雷陣。實力的差距在這一可展現的淋漓盡致,司馬北和楚嬌的招式觸之即碎,完全沒有抵抗力,甚至稍微低擋一下都做不到。中年人此時以為是提前釋放了陣法,所以現在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反噬,不過這對他這個實力來說倒也不算什麼。不過司馬北和楚嬌現在的形勢就危機了,他們已經了最後的努力,可是結局還是改變不了。
司馬北經過現在很痛苦,還是站在了楚嬌的前面,或許是一種本能吧,司馬北也知道為什麼,而楚嬌此時也如小女子一般乖乖的躲在司馬北的身後,兩人沒做過任何的溝通,在這一瞬間達成了默契,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高衙內和秦檜這個時候都露出了笑容,就好像他們許久以來的憋屈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釋放,而中年人此時也是漏出了猙獰的笑容。
就在大家都認定了結局的時候,以外發生了。不知道從哪裡突然打出一記龐大無比的真氣,直接將兩座大鎮炸成虛無。中年人的笑容瞬間凝固,就像一個人正高興到手舞足蹈的時候突然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樣,頓時變的無比暴躁:「那一頭,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給老子出來。」這時天空中傳來一個司馬北熟悉的生意:「北怪,我說了把,別出手,你還不信,被罵了吧。」同時另一個聲音傳來:「死禿驢,你出的手,你往哪賴呢。」兩個身影隨著聲音的結束同時出現在了中年人的不遠處,其中一人司馬北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當日他的救命恩人西聖慧能,至於另一個他就不認識了,不過看上去也是十分年輕。
中年人看見是兩個年輕人心中更是大怒,指著慧能的右手氣的不斷的顫抖:「好個不知死活的臭和尚,敢壞爺的大事。」下一秒中年人就閉嘴了,因為他指著慧能的手指直接斷了。「罵一次算你不識抬舉,你還馬上癮了還,我這暴脾氣還就見不得你這樣的。」說完慧能又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扇在了中年人的臉上。他旁邊的中年人趕緊雙手合十:「哦米頭髮,善哉善哉,和尚打人啦。」慧能直接也送了他一巴掌:「敢搶我的台詞。」
這面鬧得正凶,那面三個人看的可是目瞪口呆。司馬北知道輕重連忙上前:「晚輩司馬北見過兩位前輩。」慧能一回頭:「是你這小子,西聖就西聖,什麼大師,這位是北怪,直接叫老怪就成。」司馬北可不敢這麼叫:「見過北怪前輩。」北怪揮了揮手:「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就叫北怪就成,怎麼,禿驢,你認識他?」慧能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司馬北:「我說小子行啊,每次見你都是和高你不是一星半點的人打,要不咱兩比劃比劃?」司馬北一陣苦笑,你當他想啊:「西聖說笑了,晚輩正在四處找您呢。」慧能揮了揮手:「沒那麼老,別總前輩前輩的。」
直到這個時候中年人終於知道自己遇到誰了,再也沒有先前的狂妄了:「不知道是西聖和北怪大駕光臨,失敬失敬,可是這是在下與他的私人恩怨,還望成全。」慧能半歪著腦袋看著中年人,儼然一副痞子相:「一個武狂三重天的人和一個武癡境界的人有哪門子恩怨,真當我是白癡?這樣吧,我說北怪和你也有點恩怨,讓他和你的恩怨解決把。」北怪直接咋了西聖一巴掌:「遇到動手的事就全往我身上推是吧。」不過說歸說,北怪還真的站到了中年人的對面。中年人一時語塞,憋了半天最後說了句:「看在兩人的面子上,我就不為難那名小兄弟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了,你們繼續敘舊。」中年人倒也乾脆,說完人就消失了。至於高衙內和秦檜,早就落跑了。
司馬北引著楚嬌來見兩位高手,西聖眼睛光芒一閃:「這姑娘,嗯,長得不錯啊,怎麼選張這麼醜的面具。」北怪再次拍了一下西聖:「我說你一個出家人吃葷也就算了,怎麼連色戒也想破。」西聖馬上化身成一名不世高僧的樣子:「阿彌陀佛,施主不要亂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愛美之心人皆有,善哉善哉。」要不是知道慧能本來的面目,三人還真被他給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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