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本來還很淡定,可是突然叫了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包括肚兜都被人換了。司馬北北來一直守在外面,聽到楚嬌一聲尖叫立馬跑了進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此時氣的身體發顫的楚嬌。楚嬌抄起床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司馬北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卻壞壞的笑了起來:「反正該看都看過了,怕什麼啊。」這句話楚嬌徹底爆發了,拿著司馬北放在旁邊的刀就砍了過來,還好司馬北反應快,連忙多了過去:「喂喂喂,你聽我說,誤會,都是誤會。」「鬼才信你,你個淫賊,魔鬼,禽獸,畜牲。」短短一瞬間,司馬北換了四個身份,不過他過不得計較,因為他的刀就在他的身後不斷揮舞,這個時候以為大娘端著一碗湯正好過來,楚嬌的刀刷的掃了過來,距離大娘僅有半寸的距離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這次司馬北是沒事了,大娘險些嚇暈了過去,手裡的湯撒了一地。司馬北連忙度了一道真氣過去才讓大娘恢復過來。
通過和大娘聊天楚嬌才知道,自己身上裡裡外外都是大娘給換的,這使得她臉不禁一紅。「小伙子真是不錯啊,看見不昏迷不醒都快瘋了,四處的喊人,我本來很少出去的,要不是聽見他喊我還真不知道有人溺水了。打他把你送來就一直守在外面,以大娘這麼大的年紀來看這個小伙子還不錯,姑娘有福啊。」本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楚嬌聽了這番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頓時把臉憋得更紅了:「不是,大娘,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娘呵呵一笑:「年輕人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記住了,好好珍惜現在,要是有一天什麼都失去了,後悔也晚了。」說完就離開了。只留下楚嬌在那裡發愣,她一時間又想起了自己的叔叔,眼淚止不住的再次流了下來,不遠處的司馬北趕緊趕了過來,又是遞手絹,又是安慰,一時間手忙腳亂,倒把楚嬌逗樂了。
告別了樸實的大娘,司馬北和楚嬌離開了。在城外的一處樹林中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司馬北為楚嬌的叔叔立了一座衣冠墳,買了幾件楚嬌的叔叔生前穿過的幾件衣物。又找了快還算四方的石頭刻上幾個字算作石碑,擺了一下從大娘那裡買來的水果擺在了是被前面權當作祭品。楚嬌跪在墳前又哭了一會,這一次司馬北沒有多勸,楚嬌在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後多了一絲明悟,放佛他的叔叔在天上正在看著她,對她極端的做法不斷的搖頭。最後楚嬌在司馬北面前保證,她要帶上她叔叔的那一份勇敢的活下去。
時進中午,司馬北拿出包裹裡的乾糧和楚嬌吃了一頓。「楚嬌姑娘,你準備去哪裡。」司馬北憋了很久終於顧著勇氣提了出來。楚嬌歎了口氣:「我最後的以為親人也離我而去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哪裡,我想盡快提升我自己的實力,早晚我要去找方臘把我叔叔的仇報了。」司馬北點了點頭:「既然這樣,你跟我走吧,咱們一路上也好有個伴。」說完這句話,司馬北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害羞的表情把楚嬌逗樂了,最後後者點了點頭:「也好,本姑娘就陪你走上一遭,色狼。」司馬北本來很高興可是對那個稱呼很不滿意:「我叫司馬北,至少你叫我小北也行。」楚嬌認真的點了點頭:「好的,色狼。」「司馬北或者小北。」「色狼」「小北」「色狼。」「好吧,你贏了……」
那面司馬北和楚嬌一路北行,好不愜意。這面高混的屍體被發現之後城裡都炸開了鍋了,而真正難過的除了高混的父母以外,城裡的其他人可是高興的就差放鞭炮了。為此還給司馬北起了個綽號叫「屠惡專業戶」,當然這些都是私下裡,當高混的父母最追查的時候全城的百姓都空前的統一,全都是不知道。所謂法不責眾,高混的父母最後只能悲痛欲絕的將兒子埋了就不了了之了。
司馬北此時早離開千里之外了,根本不知道這些。不過他這一路上可是有不少收穫,楚嬌的江湖經驗遠不是他能比的,比如說人皮面具,楚嬌從下就跟從叔叔大江南北的四處奔走,易容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擁有天仙一般的容顏,用司馬北的話說就是天生的紅顏禍水。楚嬌本事武癡一衝天,可惜是練劍的,司馬北的刀決她用不上,手裡也沒件趁手的兵器,不過她叔叔的那件太上寶鼎,一則那是他叔叔唯一留下的想念,在者楚嬌正好通曉煉丹將來也用得上。對於煉丹司馬北一竅不通,不過看著寶鼎確實雙眼冒金星,這可是任何人見到寶物的時候都會有的正常反應。楚嬌故意拿著寶鼎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色狼,就你那資質,給你一萬年你也學不會煉丹的,省省吧。」「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叫我司馬北,或者小北,再敢見我色狼別怪我不客氣,我司馬北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看著貌似一臉顏色的司馬北楚嬌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喊出:「色狼、色狼……」然後拋開了,留下一張黑掉的臉。
兩人風餐露宿了一段時間以後終於到達了北方一個規模較大的城市,被譽為北方明珠的奉天(虛構的,實在編不好,多擔待!),這裡可以說是宋在北邊最重要的城市,因外在往前就是金遼與宋邊境出了。雖然最近宋與遼的關係緊張,可這一點不影響兩國的貿易往來,甚至以為最近邊境的進出變的麻煩從遼進口的東西都有所漲價。
司馬北和楚嬌來到城裡首先找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酒樓,這次司馬北不是為了探聽消息而來,而是實打實的要大吃一頓,這一路上雖然他做屠夫也吃了不少野味,可是那味道怎麼能和這裡精心烹飪的相比,而楚嬌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一路上她一直在罵司馬北殘忍,可也沒少吃,不過在面對精心烹飪沒事面前也忍不住誘惑。這一次司馬北把刀放在了楚嬌的太上寶鼎裡,這也是司馬北後來才知道,太上寶鼎之所以珍貴除了煉丹效果好以外竟然還是一個儲物室,可惜裡面的寶物早被蔡家洗劫一空,而高混這個白癡壓根就不知道,只以為這就是個好玩的寶物而已。楚嬌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特地準備了一張平庸的面具,至於司馬北倒是沒有帶,這地方天高皇帝遠的司馬北也沒有在乎那麼多。
飯菜上齊後了,兩人就開動了。正吃的高呢。下邊走上來兩個人,挑了一個靠近司馬北兩人的位置坐了下來:「哼,這岳老將軍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最近總是訓練,哎呦我這把骨頭喲。」對面和他一起的人也是一臉怒容:「就是,他訓練也就罷了,還要叫聲咱們,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苦。就在兩人坐下不久,又有幾個身穿岳字樣的人走來上來,看了一眼這兩人,冷笑一聲,帶著個人坐到了較遠的位置。」哎呦喂,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被罷了官宋大人的兒子宋義啊,沒想到啊,父親不怎麼樣,兒子倒是能耐啊,也不知道岳老將軍是不是老糊塗了,什麼都人能用。「宋義攔住了身邊將要發作的將士:」不用和他們計較,要是靠著高太尉和蔡太師就憑他們,哼。「兩人似笑非笑看著宋義:」呦呵,老子都被罷了官了還這麼橫,小心岳老將軍哪天歸西了,你的小命也不保呦。「
宋義沒有理會,倒是有個剛剛走上來的將軍裝扮的人直接拔出手中的刀扔了過去,直挺挺的插在兩個人的桌子上:」姓高的,這裡可是邊疆,不是你們家,說話最好注意點,否則我可不保證你們兩會隨時戰死沙場。「兩人頓時語塞,看的出來,他們對這個小將軍頗為忌憚。」岳飛兄怎麼今日有空出來了。「宋義看見小將軍連忙起身相迎。岳飛擺了擺手:」我也是剛辦完差事回來。「宋義起身:」走吧,我們換個地方,我為兄弟洗塵。「岳飛點了點頭,和宋義一起出去了。」高衙內,你放心,我秦檜對天發誓,將來一定要一雪今日之恥。「
坐在不遠處的司馬北皺了皺眉頭,怎麼走到哪裡都有這般小人。不管想想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也就算了。對面的楚嬌倒是不削的冷哼一聲,她對這種小人的營生可謂是恨之入骨。好在兩人並沒有注意到這裡。
隨後,司馬北和楚嬌商量著來到奉天最大的兵器製作坊,這裡的兵器真可謂琳琅滿目,司馬北到現在為止還見到過這麼多兵器,而楚嬌此時也是應接不暇:」不愧是北方尚武之地,賣的兵器都這麼與眾不同,放在哪裡都不是凡品啊。這個時候店主剛從裡面走了出來,聽到兩人談話也是滿臉高興:「不瞞兩位,我們打造兵器的師傅正事歐冶子大師的第二十三代傳人,打造水準全國可都是數一數二的,不知道二位可有什麼喜歡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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