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北看了一圈,雖然都是難得一見的上好兵器,可是自己現在有把寶刀不說,連刀的秘籍都有了,不是和再換別的兵器,索性也只有抱著欣賞的態度了,不過在一處角落,司馬北發現,一個布袋中包有十幾隻多少都帶有點損傷的飛鏢,頓時來了興趣:「店家,這些飛鏢怎麼都損壞了啊。」看到司馬北找到飛鏢的時候店家就是一愣,聽到問話更是歎了口氣:「這位小兄弟還是換別的飛鏢把,這些都是在大戰中損壞了的。」司馬北摸了摸飛鏢,一股莫大的殺氣從裡面頭發出來,司馬北一陣頭皮發麻,本身從飛鏢的質地上看就不是凡品,這都能損壞,可以看出對方功力一定不弱,而陣陣讓司馬北心悸的殺氣也可以看出主人的不凡。可惜店主似乎真的不知道以往的真相,只是知道這是當年一個專門學習暗殺術的一個絕世高手用過的飛鏢,好像是在一次暗殺中不幸身亡,留下這些殘缺的飛鏢。後來被店主的先祖帶了回來,放在這裡很多年了都無人問津。司馬北看了看飛鏢,最後還是買了下來,店主到也爽快,直接按照廢鐵的價格賣了,這讓司馬北有點哭笑不得,要是那個絕世殺手泉下有知不知道是什麼感受,這面司馬北買完了飛鏢,楚嬌還留戀在幾把寶劍當中,她一會看看這個,一會摸摸那個。司馬北笑著走了過來:「要不全買了?」楚嬌知道這是玩笑話,頭都沒轉過來:「趕緊過來幫我看看,我選了半天也不知道選哪把好。」司馬北那半吊子水準,看了半天,也分不出來,最後還是店家走了過來:「這幾把劍各有各的長處,比如這位小姐現在拿著的這把就是能夠讓人在段時間內提升一個階段的實力,不過這段時間過後會虛弱到極致,而小兄弟手裡的那把能夠發出陣陣寒氣用以騷擾對手。」司馬北聽後就動了心思,他又想到了當初和書生的那一戰。不過楚嬌此時在所有劍的最裡面摸出一把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劍,只是上面刻印了一些看不懂的紋路,似乎透發出一種古老的氣息。店主點了點頭:「這把見據說是當初傳說中的門派萬劍宗的第一代宗主用的兵器,連我都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也是我在接手這裡的時候盤點了一下店中貨物才偶然發現的,這麼多年了,姑娘是第二個關注此劍的。」司馬北好奇的問道:「第二個?那麼誰是第一個啊。」「正是南俠的師傅獨孤劍魔。」
司馬北聽了反而更好奇了,按理說這種人應該更喜歡這種兵器啊。店主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獨孤劍魔雖然看好這把見,但是最後留了句既然人已成空,那麼此劍還是留給有緣人把。」司馬北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盯著楚嬌,後者滿臉通紅:「你要死啊,幹嘛這麼看著我。」就在這個時候進來兩個人:「有什麼緣什麼人,一把破劍說的那麼玄乎,那把劍我要了。」司馬北循聲望去不是別人,正是高衙內和秦檜,不過對於屠惡專業戶來說這兩人他還真不放在心上。只是這並不代表店家也不放在心上:「兩位爺,這把劍確實這位姑娘先看上的,要不我在給兩位選兩把好的?」秦檜直接抬手朝著店主扇來,司馬北看得真切,起腳就把秦檜踹了出去,秦檜這兩步算白走了。高衙內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好手段,讓我來會會你。」剛要動手又進來幾個人:「呦呵,敢在城裡鬧事,真當我剛才你們開玩笑哪。」世界真是小,沒想到岳飛他們也正巧出現在這裡。此時秦檜剛從地上起來,臉色難看的要命,先是岳飛在先,剛剛又被無名小卒踹了一腳,真是命運多舛啊。高衙內一臉怒容卻也不好發作,轉身氣呼呼的離開了,後面秦檜瞪了一眼司馬北:「好小子,你千萬別出了這個城,」也轉身走了。
司馬北向著幾人拱了拱手:「多謝。」岳飛揮了揮手:「憑你的實力我想就算我不插手你自己也能擺平。」司馬北笑了笑,幫楚嬌付了錢就要離去,可是他突然想到來這裡的目的有定住了:「對了,岳將軍,不知道可否引薦我去見岳老將軍?我有要事相告。」岳飛對於他知道自己倒也不怎麼驚奇,只是沒想到對方提出這個要求:「家父最近忙於軍事,連我都不怎麼見,這事有點難度,要不兄弟你先到我岳府上等一等?」司馬北回頭一想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他一個陌生人說出這話任誰不都得考慮一番,就點頭答應了。送一拍了拍司馬北:「看兄弟為人一定很仗義,要不也不會對那兩個畜牲動手,走,去岳父喝兩盅去。」岳飛直搖頭:「低調低調,這事要低調。」
司馬北一行人除了兵器作坊就直接來到了岳府,楚嬌一個姑娘家實在不能和一群男人在一起,就被岳飛排下人先帶著去了客房,司馬北和眾人直接來到了岳飛的屋裡。司馬北一進門就看到櫃子上放滿了書籍,他隨手拿下一本,全是和兵法有關,而且從書的損壞程度可以看出,一定是沒少被翻看。
「哦?司馬兄弟也對兵法有興趣?」這一路的閒聊司馬北倒也沒避諱自己的名號。「哪裡哪裡,說實話,我跟不就不懂啊。」岳飛一拍胸脯:「好說,只要兄弟願意學,我包教包會。」一旁的宋義直接把岳飛推到一邊去:「就你那半吊子水準,還包教包會,別誤人子弟了,去去去,弄酒去。」
正所謂就桌出交情,幾杯酒下肚宋義他們頓時豪氣重天:「司馬兄弟,不滿你說,我早就看秦檜哪兩個混蛋不順眼了,要不是顧及朝廷裡那兩個老不死的,老子一天躲他一百遍。」宋義邊喝邊罵。岳飛也是來了興頭:「誰不是,就是我父親在朝廷做官,要不那兩人早成死人了。不過這次對金作戰,我定要拿個頭彩,好好壓一壓哪兩個老混蛋。」司馬北也對那兩人沒什麼好感,可是倒也談不上生死相向,不過也被這氣氛感染:「我以前也見過這麼混蛋的,不過都被我殺了。」宋義頓時來了興趣:「真的假的,來來司馬兄弟,給大伙說說。」司馬北就把以前的事兒說了一番,岳飛搖搖晃晃的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直接把碗摔了:「痛快,司馬北兄弟不愧是江湖豪傑,這些個作威作福的公子哥該殺,那個李逵我也聽說過,據說是個豪傑。」宋義也是一番羨慕:「我要是能像司馬兄弟這麼英雄多好,可惜我注定不能如此啊。」岳飛擺了擺手:「咱們是國之棟樑,竟可以把這些不快發洩到戰場上,他日橫刀立馬,縱橫疆場豈不快哉。」宋義一時豪情萬丈:「對,男兒應當戰死沙場,保家衛國才能死而無憾。」岳飛一時是有所感,提起書桌上的筆,揮毫潑墨,頓時洋洋灑灑的一片千古名詞躍然紙上
滿江紅〔岳飛〕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寫完後,岳飛將手中的筆一扔,拿起一個酒罈子大笑起來。司馬北和宋義眾人也是看的豪情萬丈,可惜沒岳飛這麼好的才能,都各自拿起一個酒罈子,開懷暢飲,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之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眾人醉作一團,饒是司馬北上好的酒量也經不住這麼個喝法,最後被下人們分別送到了各自的房間。司馬北和楚嬌的房間對門,楚嬌第一次看見司馬北喝的寧酊大醉,趕忙跑了過來。下人也知道這兩人是一起的,所以很自覺的消失了。
楚嬌拿著手巾不,忍著滔天的酒氣,不斷擦拭這司馬北的手和額頭:「至於麼,怎麼喝成這樣。」司馬北現在正迷糊這呢,只是不住的喊著:「來,繼續喝,倒酒倒酒!」楚嬌沒好氣的使勁砸了一下司馬北:「都喝成這樣了還喝,真是沒心沒肺。」
司馬北雖然也喝過不少酒,可是除了那次被下藥以外還就沒喝醉過,這次算是陰溝裡翻了船了,一時間醜態百出。不過楚嬌倒是不在意,以為以前她小的時候她的叔叔也喝醉過,而且也就是那次他叔叔喝醉了她才知道她的叔叔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她也在那次之後開始學習煉丹和練技。看著司馬北醉呼呼的樣子,楚嬌想到了自己的叔叔,一時間眼淚不斷的在眼睛大轉,她不想在這裡哭,即使司馬北現在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可是她剛要離開,司馬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要做,嬌兒,不要離開我,我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親人了,不要離開我。」楚嬌頓時羞的是滿臉通紅,都說酒後吐真言,可是還是有點太突然了。不過司馬北把她的手攥得死死的,她只好又坐了回來。不斷的擦拭這司馬北,手上和頭上的汗,一時間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似乎也就是不願意離開,想想大娘的話,她的臉忍不住更紅了。不過漸漸的她也忍不住睏意,最後趴在司馬北的身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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