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藥別說是司馬北,就是三個司馬北也夠了,可憐正主現在還不知道,知道藥效發作了才感覺到不對,可是為時已晚,漸漸的眼睛轉成了紅色,放佛一頭要發瘋的野獸。這個時候侍衛把美女放了進來。司馬北開始還能忍著,漸漸的變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女子抱上床來,不斷的喘著粗氣。
話說這名女子太美了,別說司馬北中合歡散了,就是在平時見到也會不由心動。不過他始終還有一絲人性,還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只是兩隻手越來越不聽使喚,漸漸的靠向女子,竟然在慢慢解開女子的上衣,司馬北趕緊閉上了眼睛。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漸漸的,女子的衣服越來越少,司馬北情不自禁一睜眼差點流鼻血。
這也不能怪司馬北,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見美女任誰都不會穩若泰山,更何況是司馬北,好在司馬被心智遠遠異於常人,就算雖然手上還是有一些小動作,可是心還沒有完全被獸性所剝奪,可是即便如此,也不是這位美女所能承受的。忍受著巨大的驚嚇,這名女子勉勉強強的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粒丹藥,然後狠狠的咬了司馬北一口,司馬北頓時一疼,嘴長著大大的,趁著這個機會這麼女子將手中的丹藥直接扔到了司馬北的嘴裡,還別說,這枚丹藥的效果果然不錯,司馬北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的,將這粒丹藥吞了下去。頓時丹藥的效果迅速揮發,至於為什麼這枚丹藥的藥效會這麼快,看來也是這名女子早有這方面的準備。此時算是用上了。
女子看見司馬北開始運功,一直緊張的心終於稍微緩解了些,可是她顯然被嚇得不輕,穿衣服的時候都不住的打顫。作為女人恐怕最可怕的事就是剛才那樣吧。他真想在這個時候殺了司馬北,可是抬起來的手揮了揮有放了下來,他不是不想,只是他覺得以剛才和對方糾纏的時候對地方功力的估計來看,對方應該不是她現在能殺得了的。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女子的雙頰一陣火紅。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北已經完全解除了合歡散的藥效,剛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大美女正紅著臉生氣的望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硬生生的憋出幾個字:「你的胸沒事吧。」女子一聽,臉更紅了,他剛才可以說被蹂躪的最慘的就是傲人的雙峰了,此時在聽分外刺耳,剛才的冷靜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舉手就像司馬北打來。司馬北連舉手相迎,兩人都沒有動用真氣,徒手相搏,於是肢體不斷接觸,最後經形成了一個男上女下的尷尬姿勢,頓時羞得女子滿臉通紅,一腳把司馬北踢開。司馬北也是沒想到自己差點梅開二度,這次可是沒有任何借口了。
這面他倆大的正歡,那面高混和侍衛就聽著面打鬥的聲音,高混一陣誇讚:「這合歡散果然是個好東西,沒想到竟然高出這麼大的動靜。」侍衛則仍然是一臉淫笑:「這個叫司馬鬧出這麼大動靜,別把美女玩壞了。」高混臉色驟變:「不會吧,哎!為了寶刀啊,我的美人兒啊。」侍衛連忙安慰:「少主寬心,這種美人兒又不是就這一個,趕明兒我在給你抓個不就結了。」高混對於美色並沒有寶物那麼看重,不過也是一陣心痛,這麼美的的他還以前真沒見過:「我說,你是在哪抓到的,我怎麼不知道咱們城裡還有這麼美的美女。」說著還不情願的看了看司馬北的屋子所在的方向。「確實不是咱們城裡的,我先前來這裡安排的時候看見他從城外進來,剛才出去拿藥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就抓來了。」高混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果然進口的就是比國產的好。」
司馬北和女子打了半天,因為有所顧忌,始終不敢動用真氣,女子最後看見自己完全奈何不了對方,於是也放棄了,只是幽怨的眼神任誰看了都心疼,當然司馬北也是人,沒來由的一陣心痛,本能的想要保護這個女子,最後他搖了搖頭,把這些奇怪的想法拋出腦子外面:「你是誰,怎麼被抓到這裡的。」女子談了口氣:「我是來這裡找人的,沒想到……」說到這有生氣的瞪了司馬北一眼。司馬北連忙後退。他可不想在和女子打。這個時候,侍衛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屋子外面。這一次司馬北可是完全回復了,直接就感覺到了。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司馬北抄起寶刀就殺了過去。不見其有什麼動作,只是平常一擊,屋子的門一分為二,而門後面的侍衛也是如此,一點聲音沒有的分別像兩個方向倒了下去。本來是想來成了找蔡家不自在的,現在可算有了發洩的地方,他知道高混就在外面,索性一步跨了出去。
高混正遍飲茶便歎息,他對於美女可是十分牽掛。可是眼睛一晃,司馬北惡狠狠的站在自己的前面。搞混頓時一身冷汗:「你、你、你,這麼快就完事了?這麼不中用?」司馬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你這個混蛋,我虧我還和你稱兄道弟的,竟然暗算我。」
面對司馬北惡狠狠的表情高混確實強作淡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兄弟看開點吧,那個美人兒那麼美也不虧你,只要你把寶刀給我,今兒的事我保準守口如瓶。」司馬北心頭一股無名火頓時發作了,被壓縮的真氣早已凝聚在了手上,直接脫手而出砸向高混。後者顯然也是有所準備,掏出一個類似於香爐的東西抗衡。司馬北的真氣就這麼被香爐吸了進去。
「咦?太上寶鼎。」這個時候。那名女子已經收拾好了因為和司馬北扭打而亂了的頭髮和衣服,此時像個仙女一樣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兩人男人頓時被吸引了過來,這不能怪他們,是男人見到美女都會如此的。倒是美女完全沒有理會,而是盯著這座寶鼎:「說,你的太上寶鼎是從裡得來的。」見到實貨的,高混有些得意:「這是我從蔡家那群廢物手裡搶得,據說那群廢物家族來了個嫡親,在臨走的時候除掉了方臘的幾個留在這裡的反賊得到的。」女子聽到這話頓時臉色蒼白:「死了?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女子愣愣的衝了出去。司馬北怕她有危險,直接會出寶刀,暗念口訣,頑童刀法招式瞬間發出,跨過寶鼎直接劈了高混。沒了寶鼎他這個武者巔峰除了死掉沒有第二個結果。司馬北收起寶鼎和自己與美女兩人的行李追了出去。
女子渾渾噩噩的跑出了城外,在城外不遠的地方有個湖,平時除了打漁的少有人來,因外這個地方的景色實在不怎麼樣,原來還有一些樹,可是北城內的樵夫悉數收拾掉了以後已經光禿禿溝了,雖然官方要求過重新綠化,然而只見的數目越來越少,卻沒見躲過一顆。此時美女跑到湖邊,哭的跟個淚人似得。司馬北隨後趕來,趕緊跑到美女身邊,生怕她想不開。
女子蹲在湖邊,看見司馬北跑了過來,直接拽過來對著司馬北的衣服就是一頓哭。司馬北長這麼大也沒遇到這種事兒,只能不斷安慰。完全沒有其他應景的心思。
哭了半天,在司馬北不斷的安慰之下,女子終於停止了哭泣,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告訴司馬北:「我叫楚嬌,從小就和我叔叔楚狂生活在一起,叔叔就想我的親生父親一樣照顧我,傳授我武術,煉丹術,要不是方臘抓了我做人質,叔叔又怎麼答應加入方臘,又怎麼會被派到這裡,又怎麼會被殺,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從下我剋死父母,現在我剋死叔叔。」本來還老老實實靠在司馬北身上的楚嬌突然失控了,一時恍恍惚惚的向著湖邊走去。司馬北在後面跟著,不知道怎麼辦好。
就在司馬北一愣神的功夫,楚嬌縱身跳了下去。司馬北想都沒想連忙跟著跳了下去。平靜的湖水皺起漣漪,道道人為的水浪不斷撞擊著湖畔。楚嬌瘦弱的身體此時充滿了絕望,正在不斷的下沉。司馬北就更悲劇了,他是一個十足的旱鴨子,此時為了楚嬌真是豁了出去,還好本身實力不弱,靠著真氣硬是在水裡撐起了一個空間,快速靠近楚嬌。楚嬌此時因為傷心過度已經完全昏了過去,司馬北也顧不得別的抱起楚嬌柔軟的腰就像湖邊游去,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身體接觸了,不過這一次司馬北確實沒有一絲別的心思,他現在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死楚嬌的生死上。還好這裡離湖邊不是很遠,饒是如此司馬北的真氣消耗的也是非常驚人,真氣附體到時不難,真氣離體並創造了一個空間,這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可以說司馬北已經處在了武癡二重天的巔峰,隨時可能突破,只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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