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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6章 :想去鳳雛閣看看 文 / 僾果

    「呵呵。」江侍偉突然呵呵乾笑兩聲,「李婷也有出面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早已經忘記了初心!」

    簡業看了一眼江侍偉,沒有說話。

    「李婷之所以嫁給你爹,也與這個簡松之有極大關係!」江侍偉看著簡業似笑非笑的說,「我還記得清楚,你娘她最先喜歡上的是簡松之,而根本不是你這個已經有了妻兒的爹爹,簡松之也挺喜歡你娘,每次你娘到宮裡遇到他正好也在宮裡的時候,二人都會避開他人單獨說說話,只是那時二人年紀尚小未曾論及婚嫁。但是我那個白癡皇上哥哥,不管他是不是我親哥哥,但可以肯定是,他是個白癡,偏偏就迷上了簡松之。不過,說句實話,簡松之可比你爹那個當哥哥的英俊出色多了,雖然瞧著長得很是相像,但真個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說起來——」

    說到這裡,江侍偉看著簡業,眉頭蹙了蹙,努力想了想,「以前我與他也有幾分熟悉,因為李婷的緣故,他們有時會跑到我的院落裡說話聊天,所以我還有些淺淺的印象,他雖然瞧著清秀溫和,卻有不錯的武藝,琴棋書畫也很出眾,我與他下棋也是輸多贏少。簡松子有一次陪他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來宮裡遇到那個白癡混帳皇上,當時白癡還是皇子,就惹上了一身的孽運,再也無法脫身,說來也是可惜。這仔細的想一想,你到長得最像你這位倒霉的叔叔。哈哈!這樣說,也就能解釋為何你娘獨獨最疼愛你了,因為你和她最早愛慕的男子長得相像,難怪你明明是最小的一個,她卻為你操碎了心,甚至不惜早早的為你預定下容家的寶貝女兒容青緲,哪怕你根本不喜歡容青緲。」

    簡業似笑非笑的看著江侍偉,「我們的話題扯的遠了。」

    江侍偉這才想起來最早詢問問題的容青緲,看著容青緲,說:「也是,我想起舊事一時興奮,到忘了問你為何要問這個?」

    「這種花叫蔦蘿,是一種極為尋常的野花,鄉野之間頗多,農戶也會將其種在籬笆附近讓它纏繞在籬笆上做為裝飾,但極少在一些院落裡瞧見,它的花朵很小,又喜藏在綠色葉片間,若不是大片的不會引起人注意。我最後一次見到我爹娘的時候,我娘在來看我的路上折了一些送我,因為它以纏繞其他樹木和物件存在,所以枝蔓柔軟,當時還在的秦媽媽就給我編了一個漂亮的花環戴在頭頂,我當時不捨得娘離開,就編了一個小些的當成手環戴在娘的手腕上,當時也許是敏感,似乎是覺得那次娘離開,我就再也見不到娘了,抱著娘一直在哭。」容青緲輕緩的聲音,慢慢的說,「後來,就真的是最後一次見娘,娘那次回去後容家就發生了火災,燒得再無存在。」

    簡業一怔,「你懷疑這宮裡的揀到的蔦蘿花與你爹娘有關?」

    「這蔦蘿花上卻有松柏氣息,必定是纏繞著松柏而生。」容青緲並不理會簡業的問題,繼續語氣輕緩的慢慢說,「宮中的松柏不少,但這花江侍偉卻完全不記得,我想,必定是寂寞之處才會有。」

    「自打簡松之死在那裡之後,那裡就再也沒有人去過,尤其是後來出現哪怕是奴才靠近,也會莫名其妙的瘋癲死掉開始,不用那個老巫婆吩咐,也沒有人敢靠近,反正我最後一次瞧見那裡的時候,還是我逃出天牢,那裡早已經荒涼不堪,雜草有一人高,成了蛇鼠的天地。」江侍偉斷然的說。

    容青緲聲音突然冷漠起來,「但是,這花卻是從當今皇上跟前的一位頗為得寵的小公公身上掉落。」

    江侍偉和簡業同時一愣,彼此看一眼。

    「這樣!」江侍偉先開口說,「聽著似乎有戲。」

    「那個小公公姓什麼?」簡業看著容青緲,「可以派人接近他弄清楚。」

    「陪我在太后娘娘院落裡呆著的奴婢說,他姓王,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頗得皇上的信任,如果皇上有事脫不開身到太后娘娘這裡,都是由他跑腿傳遞消息。還有一點,我想,他與伺候太后娘娘的芬芳一定有些關係,簡單的說,雖然是芬芳保住了當今皇上的性命,因而失了清白一輩子沒有嫁人,那麼,明明知道這個皇上不是自己親生,當時李玉錦還沒有這麼大的遠大目標要害死自己那個落在太后娘娘手裡的兒子保住你這個她並不在意的兒子,也就是說,芬芳保住當今皇上也許不過是太后娘娘的一個計劃,但當今皇上怕是因此念著芬芳的救命之恩,想必皇上並不知道一直折磨他的是芬芳,芬芳在他面前一定是兩面,私底下是冷漠殘酷的人,當面卻是溫和順從的奴婢。」容青緲語氣淡漠的說,「還有可能就是,在芬芳以太后娘娘最相信的奴婢的身份伺候著年幼的皇上開始,最初只是計劃,但慢慢的,二人也許已經有了勝似母子的情感,只是這一切都是瞞著太后娘娘的。」

    「不可能。」江侍偉立刻說,「芬芳這個女人對老巫婆最忠心,她不可能背著老巫婆做對不起老巫婆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小公公何必假裝撞到芬芳,然後暗中將手裡的紙條塞到芬芳手裡,若是正大光明的不怕太后娘娘知道,何必要避著當時與芬芳同時離開去簡王府傳太后娘娘懿旨的奴才奴婢們?而且,芬芳也並未表明她有收到紙條,似乎就只是這個小公公做事魯莽撞了她,訓斥了幾句也就罷了。」容青緲瞟了江侍偉一眼,帶了幾分嘲諷,好像在說,『你能不能動一下腦筋想一想再說話?』,「一定是有什麼急事,這位王公公已經來不及避開眾人,只得臨時起意。然後他並沒有立刻回皇上的院落,反而在接近一個時辰後出現在另外一個方向,在經過我休息的亭子時,匆忙到完全不看周圍情形,急急的趕回皇上的院落,當時,這朵花就從他的肩頭掉落。」

    江侍偉看了一眼簡業,「你怎麼看?」

    「鳳雛閣一定有問題。」容青緲卻不容簡業回答江侍偉的問題,「那裡明明被太后娘娘封了起來,又有不好的傳聞,這種傳聞一定不是出自太后娘娘,依著太后娘娘的性格,青緲覺得,她一定是不希望此事張揚,這應該算是皇宮的家醜。而且,如果真如你所猜測的,我的婆婆之前喜歡的是簡松子卻嫁了簡松子的哥哥,明明簡松之這個哥哥已經有了妻兒,甚至嫁到簡王府這麼久,太后娘娘破格給了公公一個『簡王爺』的稱號,留他在京城,許他榮華富貴,但相公的祖父祖母一直不能接受婆婆的存在,一直疏遠著婆婆,反而憐惜著周姨娘,這其中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如果讓我猜的話,我會覺得,從婆婆肯為一個和簡松之重名的公公寵妾的弟弟求情,那麼有可能,簡松之的事一定是婆婆向太后娘娘求了情,並且以自己做籌碼,至於為何最後簡松之還是送了性命,那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太后娘娘不想簡松子在不合適的時候毀了皇上,雖然這個皇上並不值得她花費心思,但在這個皇上應該離開之前,她還是需要他存在替她拖延時間,直到另外一個合適的人選出現為止。」

    江侍偉瞧著容青緲,上上下下打量,好半天才說:「容青緲,你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聯想這麼多?這裡面的道道也太多了吧!」

    「所有與我爹娘有聯繫的,我都會聯想!」容青緲瞪了江侍偉一眼,那目光裡寫滿了一句話:江侍偉,你真是個大笨蛋!

    簡業眉頭微微一蹙,語氣略微有些遲疑的說:「與我這位叔叔有關的事,在簡王府裡,還有在我祖父祖母跟前,從未有人提起,他死了也就死了,甚至祖父會惱恨的說他是咎由自取,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母親她之前喜歡的是我這位叔叔,她從未和我說起過,也許偶爾提及到,也是輕描淡寫帶過。」

    「我認識你娘的時候,她還是個黃毛丫頭。」江侍偉立刻說,「這些事是你的長輩們年輕時的故事,你如果見過你的叔叔,你一定會明白為什麼你娘會喜歡他,至少我不反感他,比起你爹來,他絕對人中龍鳳。」

    「我想去鳳雛閣看一看。」容青緲根本不理會江侍偉和簡業之間的唇槍舌戰,直奔主題的說,「不論你們二人用什麼辦法,明的也好,暗的也成,一定要想辦法讓我——我們可以到那裡去看一看,如果這花是從那裡沾到皇上跟前王公公的身上,必定得有一大片的蔦蘿才對,如果宮裡沒有人特意去種植,這些花必定是後來進去的人所栽種,這種尋常野花,若不是有原因,後來進去的人也不會栽種,那樣荒涼的地方,種這種只有藥用的野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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