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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初見東方
黑木崖之上,一道影一掌把攬自己腰上的打回去,只留下一句話——
「不會告訴的,要記得,讓後悔一輩子!」
★
卻說大理段氏的世子段譽,自小學習四書五經、精研佛理,養成副又迂又擰的性子,被其父段正淳指著學武,自然是不肯聽從,逼得急了,反而激起他的叛逆心思,偏要與那段正淳辯上一辯,段正淳說他不過,點了他穴道罰他,他卻穴道解了之後偷偷溜走。
之後他錢財用盡,跟著好客的馬五德上了無量山遊覽,偏生因一笑與無量宮之生了齟齬,待被個小丫頭鍾靈所救,又遇見凶狠之極的神農幫,害鍾靈成了質,他便要去尋鍾靈父母來救,不曾想再遇無量宮之、被逼下了懸崖,性命倒是無礙,但鍾靈小丫頭的性命,可是危旦夕了。
這段譽見四處都是峭壁,難以回返,而後再四處搜尋,卻發現了一個石洞。洞裡有個玉雕,雕的是妙齡女子,姿容絕麗,段譽見之頓時是癡癡迷迷,全然忘了自己是誰,只記得那雕像鞋上繡了要「磕首千遍」的字樣,便當真磕了一千個頭,直磕得是頭暈眼花……他剛要起身,卻見玉像足前那小蒲團裂開個口子,露出裡頭的兩本武功秘笈。
兩冊秘笈一為《北冥神功》,是修習積厚內力之用,而另一冊為《凌波微步》,乃是輕身功夫,為逃命之用。這兩冊秘笈既無招式,便也不是取性命的武藝,修習起來自然無礙,段譽自以為這般神仙一樣的女子定然不是邪惡之,心中雖對那奪取他內力之法略有疑惑,卻是轉眼就拋開了去,至於其中所言要「殺盡逍遙弟子」一事,他也只想必是那些對神仙姐姐不起,絕不是神仙姐姐的錯處。他之前叛逆,被父親逼迫學武,講了許多佛家儒家的大道理,而此時為「神仙姐姐」所迷,又覺得父親所言「不殺便要被所殺」、「不會武功便會任宰割」云云有理了。
自安慰一番,段譽把秘笈揣入懷中,則轉到洞後,將石洞走了個遍,後面一月洞門中看到「瑯嬛福地」的字樣,入內一看,見是若干書架,上頭空空如也,而架上卻有籤條,寫了數種武功名稱,想來是秘笈被拿走,段譽心中一喜,既然沒有招式,自是不必「殺盡逍遙弟子」了,而後又有些慚愧,暗自期盼神仙姐姐知曉自己之不得已,勿要怪罪才是。
段譽轉了兩圈,忽地想起鍾靈,雖說有七日周轉,可往返卻也要四日,如今已過了大半日,還是需要著緊些才好。
正想時,他急急走出洞外,然而剛一抬頭,卻見西邊崖上有一自空中而降,紅衣翩然,仿若仙。
段譽大驚,連忙快走幾步,剛到湖邊,就見到那已然近眼前,回頭看了自己一眼。
那一眼似有若無,似是含嗔帶怨、又彷彿漫不經心,眸光流轉間氣魄驚,讓段譽的呼吸都不禁窒了一窒!
一瞬停頓,那已然落入水中,激起好大一片水花。
段譽猛然驚醒,一個猛子扎入湖中,朝著那拚命游去……要說這段譽泳技原也並不甚佳,他本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卻不知怎地突然生出一股子蠻勁,硬生生把救回了岸上,輕手輕腳地將其放岸邊。
這才有工夫細看那容貌。
一看之下,段譽又是愣了神。
此約莫二十多歲模樣,臉色蒼白,兩片薄唇鋒利如刀,一雙狹長鳳目緊閉,眼角微微上挑,肌膚細膩、五官華美,乍一看來與那神仙姐姐有著七分相似,再一看氣質卻迥然不同。
這難道當真是神仙姐姐自天而降麼?段譽心中暗自忖道,不由得十分歡喜。就算不是神仙姐姐,想必也和她有什麼關係,他若能幫上他,自然是再高興不過。
眼見此渾身**的,衣衫都被水給浸透了,段譽唯恐他著了涼,心中想道,得幫他脫衣服曬乾了才是。只是他見此相貌極美,看來是雌雄莫辯,也不知究竟是男是女,若是位公子倒還好了,男之間原沒有什麼忌諱,可若是位小姐……段譽想到此不禁犯了難,可不是唐突了佳麼!
段譽歎口氣,還躊躇,但目光卻瞥到紅衣身上,這一看可不好了!因著此穿著的是紅衣,他之前沒看出來,可如今細看之下,竟發現那紅衣上沾著大片血跡,這是受了傷的!
這回段譽不再猶豫,他小心伸手過去,顫巍巍把那衣襟拉開一層、再一層,只留下一件裡衣……眼前所見一片平坦,段譽動作頓了一下,也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
沒了顧慮,段譽動手就更快一些,他先幫把外衣和內襯全脫下去,僅留下貼身的,再脫下自己的外衣給蓋上,便匆匆去拾柴生活,讓這裡暖和起來。
段譽把濕透的衣衫晾起,去旁邊草叢找了幾株對創傷有用的草藥過來給那敷上,又把那石洞裡的乾淨布片撕下一條,作繃帶給纏起,才長長吁了口氣。
總是性命無礙了的。
木愣愣發了會呆,段譽身上被火烤得暖烘烘了,猛地「啊」了一聲站起來,那鍾家姑娘可還惡手裡呢!之後又轉念,左右還有六七日,鍾家姑娘此時當是無礙,還是該先等眼前醒來才好。想到此,他便又坐回去,想一想再站起,去把那烤乾了的紅衣取下來,為那脫下半干的裡衣,脫衣時段譽難免觸碰那肌膚,只覺得觸手滑膩,仿似鼻子裡能嗅到一段清香,不禁讓他臉上一紅。只想這分明是個男子,為何卻像是比女子還要動?跟著他強壓赧然,幫他把褻褲褪下,頓時大驚失色。
三兩把為這男子穿好衣衫,段譽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直罵自己道:「段譽啊段譽,虧是自詡寬懷仁義,怎能這般行為無狀?這位公子遭此大難,不知該有多麼傷心,怎能和那世俗一般驚慌失措,倒顯得污濁了!」
罵完之後,他心裡好過了些,隨即又想,這位公子從崖上落下,莫不是因此生了輕生之念?啊……不不,他身上有傷,該是被追殺的,想來這位公子定是天資卓絕,引來小嫉妒,方才會對他作出那等事來,後又追殺與他,逼得他跳落山崖,以保尊嚴。
段譽捶了捶頭,若這位公子醒來還要輕生可怎麼好?萬萬不能萬萬不能!待他醒來,定要好生寬慰於他,要讓他忘了這番磨難才好。
天色漸黑,火堆也慢慢小了,段譽擔憂那男子夜來風冷、吹壞了他,就火裡又添了柴,還將自己的衣衫也蓋男子身上,這才稍稍放心。
夜裡無事,段譽坐男子身邊藉著火光看他的臉,只覺得那秀髮眉眼竟無一處不美,再想起這落水前那一瞥,不由癡了。只想,如今他還昏迷著,就已然這般讓移不開眼去,若是醒了,不知該是何等風姿?
想來想去,段譽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直到天色濛濛發亮,他便揉揉眼,去撥弄火堆……幸甚,還未全熄,再加些乾柴便旺了起來。
正背對著弄時,段譽忽地聽到後面有說話。
「是何?」那聲線略低卻清朗,帶有一點淡淡的嘶啞,端的是悅耳非常,讓段譽聽得心神一震,霎時燥熱起來。
段譽連忙回頭,就見那紅衣男子坐了起來看著自己,一雙鳳目中劃過一絲怒意:「是給換的衣裳?」
「正是下。」段譽點一下頭,旋即想起什麼,忙衝過去,握住男子的手連連說道,「這位公子雖然遭此磨難,但萬不可做出讓仇者快親者痛之事,要知凡事總有法子能解決的,即便是……也要放寬心懷……」
「可千萬……莫要再輕生了啊!」
且說這紅衣男子醒來時見自己衣衫全被換了,心知自己的秘密已為他所知,頓時殺氣上湧,再看前方有生火,方才有此一問,看這小子是否還有同黨,待得知確是這小子所為,便提氣要殺了他,只沒想到自己身受重傷、內力虛耗,竟然一時提不起氣來,才勉強忍下,而那小子卻還念個沒完。
正不耐時,聽到那句「莫要輕生」,男子忽然覺得好笑,於是他便笑了:「傻小子,說什麼?」
這一笑猶如百花盛放,那一道眼波瞟來更是勾魂攝魄,段譽頓時癡了,想道這位公子實好看得緊,原以為神仙姐姐天姿國色,已然是世上最最美妙之,可如今跟這位公子一比,竟也生生被比下去兩分。
一時間腦子裡有如漿糊一片,段譽恍惚間像是聽到男子問著什麼,便不由自主地說道:「下段譽,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可願意與下結……交一個朋友?」他原來想說「結拜為兄弟」,可不知怎地,就變成了想「交一個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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