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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二章 芸兒身受辱 文 / 我是村姑

    蘇綰聽到拓跋沅一讓她親眼觀賞活春宮,蘇綰高官之女,自幼飽讀詩書,禮義廉恥牢記於心,蠻夷人不但野蠻,道德盡喪,如此的不知羞恥的行為也做得出來,憤慨的與之對望。

    倏然間,臥房的門扉被推開,一身紅衫的司空芸兒從裡面跌跌撞撞險些跌倒,幸好扶住了門扉,凌亂的青絲散落在額前。

    抬起殷切的眸光望向蘇綰,沒想到面前出現不是自己的未婚夫凌傲天,竟是一路護送她到晾州女扮男裝的阿綰姐姐,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怔怔的扶著門而立。

    蘇綰聽到響動,眸光朝聲源望去,雖然青絲遮住了芸兒的半張臉,可是那清純美麗的容貌,蘇綰又怎麼會不認得。

    心中卻是一顫,芸兒她怎麼會在這裡?剎那間,一念洞明,曾經那些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都清楚了,兀蘇德想要保護的人是芸兒。

    兀蘇德提醒過他,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當做沒看到,沒聽到。很顯然兀蘇德已經猜到了拓跋沅一會如此做,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夠讓拓跋沅一看出來自己和芸兒相識。

    面對突如其來的聲音出乎拓跋沅一的預料,幽藍眸光望向門扉,見司空芸兒扶著門,失魂落魄的摸樣。

    「你這個奴隸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待本王寵幸你嗎?」嘴角揚起嘲諷,那聲音裡充滿了對女人尊嚴的踐踏。

    拓跋沅一的聲音讓司空芸兒回過神來,散落的發遮住了半張臉,藉著餘光看向蘇綰,見蘇綰沒有動。雖然不知道那個惡魔為什麼叫阿綰姐姐凌傲天,蘇綰曾經救過她的命,不能夠壞了她的身份。

    「我腹中疼痛,我想回氈帳。」芸兒聲音蒼白無力聽起來很虛弱。

    話音剛落,拓跋沅一卻也到了近前,將司空芸兒抱在了懷中,司空芸兒恨透了這個惡魔,本能的再掙扎著,「放開我!」

    拓跋沅一就是喜歡看到獵物反抗掙扎的樣子,邁著大步走進臥房,毫無憐惜的將司空芸兒丟在了大床之上,不去理會一旁的蘇綰。

    司空芸兒雙手撐著床,向床腳躲去,她是知道拓跋沅一是有多麼的變態,拓跋沅一手扯落了司空芸兒身上的紅紗,瞬間露出藕白的手臂。

    拓跋沅一伸出手解開了身上的銀色長袍丟到一旁,露出健碩的身姿,那嘴角噙著如修羅一般的笑,讓人不寒而慄。

    「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驚駭的司空芸兒開口求饒道。

    一瞬間,蘇綰的心中在滴著血,狠狠的撰起拳頭,隱隱的泛著蒼白,讓她親眼看著好姐妹受辱,她做不到。

    厲喝道:「放了她?一個男人如此對女人你不覺得羞恥嗎?」

    聽到了蘇綰厲喝的聲音,被人打擾了性致很不爽快,眉宇間隴上一絲不悅,那幽藍的眸隴上氤氳,眉宇間隱有薄怒。

    蘇綰第一次見到了拓跋沅一如此神情,怕是這個拓跋沅一真的怒了,地吼道:「你給我閉嘴,奴隸就是供主人玩樂的,你也是一個奴隸,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如果你不明白,本王不介意男女通吃。」

    拓跋沅一的一句話將蘇綰的良知擊得粉碎,腦中一片轟鳴,她想救芸兒,可是她沒有那個能力。

    拓跋沅一最後的那一句威脅,真的嚇到她了,為了保全自己,只能夠眼看著自己的好姐妹被這個惡魔**。

    拓跋沅一的話也同時駭動了司空芸兒的心,她知道蘇綰是想要救她,她已非清白之身,一具殘破的身子不值得她捨命去救。

    拓跋沅一手指收攏伸出手鉗住司空芸兒的尖細的下顎,透著迷離的藍眸在司空芸兒的臉上掃過,見到司空芸兒眸中的驚恐。

    毫無憐惜的手順著衣領大力的撕扯下去,衣衫盡落,那細碎的紅紗如同紅色的曼陀羅帶著刺目的血色凌空飛舞著。

    看著司空芸兒瓷白細嫩的肌膚,玲瓏的曲線透著無邊的誘惑,那眸中的驚恐無助的神情,更是讓人心中升起了無盡的**。

    毫無憐惜的掰開雙腿,腰間大力挺進,司空芸兒不覺發出聲聲悲呼,雙手緊緊地撰著錦衾,指尖泛白。每一次的挺進都讓她痛不欲生,將她跌入無間地獄。

    蘇綰僵立原地,聽到司空芸兒淒厲的哭泣聲,也如無數鋒利的利刃刺破心間,如果她有反抗的能力,她恨不得將拓跋沅一碎屍萬段。

    時間仿若停止了流動,蘇綰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心痛如煎,錐心銳痛席捲而來。

    開始司空芸兒口中還會發出聲聲悲呼,最後卻已經臉色慘白,如挺屍一般沒了聲響。

    牙帳寂靜,只能夠聽到男人不斷挺進的撞擊聲,和男子沉重的喘息聲。

    時間真的很慢,如同經歷了千生萬死,隨著拓跋沅一大肆律動的挺進將他推向雲端,口中發出低吼,又是滿足的**。

    此時的床榻凌亂不堪,司空芸兒全然沒了知覺,脖頸頸間儘是齒痕,臉色慘白如雪,眼角屈辱的淚水打濕錦枕。

    蘇綰很想上前勸慰司空芸兒,卻不敢上前一步,她真的很恨自己的懦弱,生生忍下眸中的淚水,就是不敢流出半滴。

    拓跋沅一伸出手拿過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看到面前站立,眸中充滿恨意的蘇綰,「你要記住,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這就是女人卑賤所在。幸好,你不是女人。」

    最後那一句話尾音拉的特別的長,聲音也特別的冷,如同冰凌貼著心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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