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文將葉蘊儀拉到床前,笑道:「你先換衣服,我讓護衛們準備準備!」
葉蘊儀不滿地皺了皺眉,潘啟文知她心思,忙笑道:「你放心,保證不會讓他們打擾到我們!」
悌
出了柳府大門,葉蘊儀看到一隊黑衣護衛越過他們,急馳而去,馬上馱著滿滿噹噹的東西,不由好奇地問道:「這些是什麼?」悌
潘啟文將她穩穩地抱上馬,神秘兮兮地笑:「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諛
兩人一馬緩緩地向鎮外遛去,夏日清晨的涼風習習而過,十分地愜意,潘啟文笑道:「現在還涼快,咱們慢慢遛過去。」漸行漸遠,人煙也越來越稀少,潘啟文揮揮手,隨行的護衛們便放慢了速度,只遠遠地跟著。
葉蘊儀依稀認得路,不由驚奇地道:「咱們要去鐵礦那邊?」
潘啟文緊緊地環住她,在她頸邊噴著熱熱的氣息,笑道:「我帶你去一個有山有水有桃林的地方!」
葉蘊儀感覺癢癢的,不由微微偏了偏頭,咯咯笑道:「你又哄我!這個時候,哪來的桃花?」
潘啟文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含弄著,嘴裡含混不清地道:「傻瓜!沒有桃花,有桃子啊!又大又甜的水蜜桃!水靈靈的!」說著,他壞壞地盯著她的領口裡,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邪氣地笑:「喏,就像這個!」諛
葉蘊儀一把拍掉他的手,回頭瞪他一眼:「你做什麼?這在大路上呢!」
潘啟文嘿嘿一笑,收回手,指著前方那個山坳笑道:「進了那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葉蘊儀狐疑地看了看那毫不起眼的坳口,正要發問,只見一隊黑衣護衛從那山坳內飛奔而來,依稀便是先前馱著東西先行的那一隊人馬,看到潘啟文,這些人齊齊下了馬,領頭的一人來到潘啟文馬前,弓身道:「少爺,已經按您的吩咐辦好了!裡面也清理過了,沒有人!」
潘啟文滿意地點點頭:「嗯,你們守住這坳口,誰也不許進來!」說完,一揚馬鞭,向山坳內急馳而去。
剛一轉過那狹窄的坳口,裡面豁然開朗,葉蘊儀眼前不由一亮,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開闊之地,裡面是看不到邊的桃林,綠油油的樹上,水汪汪的蜜桃掛滿了枝頭,夏日的陽光只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些光進來,一下子清涼了許多。
葉蘊儀開心地就要跳下馬來,卻被潘啟文一把箍住,笑道:「裡面還大得很,咱們先騎馬走一圈。」
兩人緩緩地穿行在清幽桃林中,葉蘊儀歎道:「這要是在春天,得是多大一片桃花林啊!」她突然回頭:「你是怎麼找到這塊地方的?」
潘啟文沉默半晌,方幽幽地道:「那還是你沒到潘家集前,第一次聽日本人說這裡有鐵礦,我就帶人過來看看,不想卻走迷了路,陰錯陽差就來到了這裡,那時正值春天,這裡漫山遍野的都開滿了桃花,粉色的那種。」
說到這裡,他突然緊了緊她,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傷感:「那時,我以為你沒了,一看到這桃林,便生了一種恍如隔世之感,突然便不想再走了,只覺疲累之極,我坐在桃花樹下,竟然睡著了!」
葉蘊儀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呆呆地看向他,只見他喃喃地道:「那是我得知你的死訊後,第一次夢見你,就在這桃花樹下!我總覺得,或許冥冥中,是你的魂靈指引我來到這裡與你相會,我傻傻地想,我的妞兒,最喜歡桃花,她定是捨不得我遠天遠地地跑去廣州,所以她選了這個地方來與我相會。」
葉蘊儀只覺喉中哽痛,不由自主地紅了眼圈。
潘啟文接著說道:「我在這林中整整呆了三天,走遍了這裡每一個角落,想要找尋屬於你的,哪怕是一丁點的痕跡,可是,什麼也沒有!於是,我就命人給我帶來酒,每每在酩酊大醉中入睡,卻再也夢不到你的身影!這樣一直過了十天,當我再次從宿醉中醒來時,居然已被人抬回了潘家集!就在那天下午,我見到了與你有七分相似的林嬋鳳!明知那不是你,可我卻仍是忍不住將她帶回去,心底裡,便自己騙自己說,那就是我的蘊儀!」
葉蘊儀反手摀住了他的唇,哽咽著道:「啟文,別說了,我在這裡!你的蘊儀在這裡!」
潘啟文輕輕一震,眼神逐步由迷離轉為清醒,繼而是充滿了喜悅,他一把抓過她的手,印在唇邊,滿足地歎了口氣道:「蘊儀,我買下了這個地方,派了專人打理,那時,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竟還能帶你來這裡!」
葉蘊儀偎進他的懷裡,輕聲道:「啟文,你該早點帶我來的!」
潘啟文歎口氣:「蘊儀,與你重逢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我每天都在謊言和提心吊膽中度過,那麼沉重的包袱,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心底裡,或許有一絲的希冀,這是我心裡的一塊淨土,我奢望著,有一天,能坦坦然然地帶你來這裡,一如我們當初在廣州的桃花澗那樣的單純和快樂!」
葉蘊儀在他懷裡輕柔卻鄭重地道:「阿文,以後,我們都好好兒的!」她吸了吸鼻子,笑道:「咱不說這些個不高興的事了,咱們邊走邊摘桃子!」
潘啟文重重地點頭,一伸手,摘下一粒水靈靈的桃來,舉到葉蘊儀面前,想了想,又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自己先咬上一口,這才將那水水的缺口處轉到葉蘊儀嘴邊,笑道:「啃這兒,乾淨!」
葉蘊儀轉頭睨他一眼,一臉嫌惡地嗔道:「淨是你的口水了,還乾淨?」
潘啟文一挑眉:「不啃?」
葉蘊儀輕哼一聲:「不啃!」
潘啟文邪邪一笑,將桃子舉到嘴邊,「叭」地啃了一小口,突然一隻手撐在葉蘊儀腦後,另一隻手輕輕在她下頜兩邊一捏,猛然俯下頭來,舌尖一頂,將口中的桃子哺進了她的嘴裡,甘甜的汁水一下子充盈了葉蘊儀的口中,潘啟文退了開來,故作兇惡地盯著她:「你敢吐出來試試?」
葉蘊儀一愣,喉嚨中「咕咚」一聲,竟將那小塊桃肉帶著汁水,一下子吞了下去,潘啟文眼中帶笑,伸出舌頭,將她唇角的殘汁捲入自己口中,誇張地砸了砸嘴:「嗯,這才乖!」
葉蘊儀又羞又惱地轉過頭去,不理他,潘啟文在她頭頂笑道:「你別惱,還有更美的地方,我帶你去!」
緩緩前行的馬背上,潘啟文將韁繩交到葉蘊儀手上,他緊緊地貼住她,他的唇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頸側,葉蘊儀微微側了頭,頸項彎曲的弧度像是在向他發出邀請,潘啟文眼中一熱,沿著她的肌膚向上,一口銜住了她的耳珠,在嘴裡含弄起來,葉蘊儀輕輕一顫,頸項上已是起了薄薄一層栗。
潘啟文在她耳邊輕笑一聲,一隻手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卻已伸到她胸前,準確地握住了那一處豐盈,他一邊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著,一邊嘖嘖歎道:「蘊儀,這可比那蜜桃手感好多了!」
葉蘊儀忙伸手按住他,又羞又急地道:「你怎麼在這裡就亂來?」
潘啟文索性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握住她另一隻蜜桃,兩隻手同時向中間一擠,他的唇貼在她的瑣骨上,含糊地笑道:「這裡不會有人來!蘊儀,我說過,咱們兩不誤的!」
葉蘊儀驚道:「你」沒能等她說出來,他已用唇舌封住了她的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她,在她耳邊笑:「噓!蘊儀,不要說話,閉上眼,只管享受馬上馳騁的感覺就好!」說著,他輕輕一夾馬肚,那馬竟得得得地小跑起來。
葉蘊儀已被他撩撥得動了情,心中竟有些微的期待,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軟軟地靠在他懷中。
那馬跑了一小段,便又緩了下來,潘啟文輕輕柔柔地吻著葉蘊儀的後頸,她忽然覺得後背一涼,他竟然從後面將她的長裙直掀到她的腋下,緊接著,不知何時,他竟解開了他自己胸前的衣服,溫熱的胸膛緊緊地貼上了她。
她感覺到他的唇沿著她的後背一路向下吻去,一隻手卻探入了她衣內,在她胸前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環在她身前,向下遊走,在她的小腹下停住,略為粗糙的手指卻伸進了褲內,觸及到了她三角地帶的最上方,在那一處外面,隨著馬蹄的節奏,輕輕點擊按弄著。
葉蘊儀閉著眼,呼吸逐步急促起來,她的整個感官隨著他的手遊走到自己下身,她感覺到那馬步竟越來越快,她在馬背上一起一伏,每一次一起,他的手指便從她的私處滑開,讓她心中一空,每一次她的身體一落,他的手指又輕輕地點上她,讓她隨之一顫。
更要命的是,隨著每一次起伏,她私處的下方,隔著那薄薄的底/褲,與馬背上細密的鬃毛便產生一陣刺刺癢癢的摩擦,那一陣刺癢,直激到她心底深處,引起她一陣陣顫慄。
-----
嘿嘿,又開船啦,腐女們,票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