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葉蘊儀身下早已是**的一片,她渾身癱軟在潘啟文懷中,潘啟文伸長了脖子,吻住了她,她閉了眼,微微側扭了身子,迎上他的唇,潘啟文濕滑的舌在她的口腔中靈活地翻轉攪動著,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兩個人都閉上了眼,在激情中信馬由韁,任意馳騁。悌
潘啟文突然從後面將葉蘊儀輕輕向上一舉,再落下時,她已落在他的腿上,下方一柱堅硬緊緊地頂著她,潘啟文重重地喘息著,在她耳邊輕笑低喚:「妞兒,想不想跟我一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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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蘊儀回頭,兩頰佈滿紅蘊,口中呢喃著:「阿文!阿文!」那淺唱低吟中的渴望,一下子點燃了潘啟文。
他一隻手將自己那早已抬頭的欲/望釋放出來,將她身下那層布料向下一扯,將她向上舉起,自己猛地向上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那似鐵的火熱便一下刺了進去,他從後抱住她往下一坐,那堅硬便沒根而入,葉蘊儀不由自主地一縮,潘啟文只覺自己便被那溫軟緊窒完全包裹起來,他舒服地長歎一聲,雙手扶著她的腰,藉著馬背上緩緩的起伏,他毫不費力地在她的溫軟中慢慢律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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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來的充實感,令葉蘊儀渾身顫慄,潘啟文騰出一隻手來,在她胸前揉搓著,他的唇緊貼在她的耳邊,聲音瘖啞而曖昧:「妞兒,舒服嗎?」諛
葉蘊儀呻吟著連聲嬌喚:「阿文!阿文!」
潘啟文輕笑一聲:「妞兒,咱們要飛了!」說著,雙腿輕輕一夾,那馬便得得得地小跑起來,隨即速度越來越快,竟飛奔起來。
馬背上的兩人隨著馬奔跑的速度,起伏的節奏越來越快,上下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早已滑落的長裙下,潘啟文雙手握住葉蘊儀的腰,掌握著深淺、力度,葉蘊儀她只覺每一次都被高高拋起,感覺到他的***即將要離開自己時,又立即落下,那堅硬像是要刺穿她一般,直搗她小腹下的最深處,前所未有的刺激引起她一陣陣顫慄呻吟,伴隨著潘啟文帶著喘息的得意的笑聲。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和相互粗重的喘息聲,長裙翻飛,兩個人在這樣上上下下的激越翻滾中馳騁飛翔。
終於,隨著葉蘊儀的一聲尖叫和潘啟文一陣嘶啞的低吼,馬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馬背上的兩個人均是大汗淋漓,葉蘊儀早已癱軟在潘啟文懷中,再沒了力氣。
潘啟文輕輕撥開葉蘊儀額前的濕發,帶著一絲心疼,柔柔地吻著她,長裙遮掩下的兩人的下身卻仍然緊緊地粘在一起,就這樣緩緩地晃悠了好一陣,潘啟文在她耳邊輕聲道:「蘊儀,睜開眼來看看!」
葉蘊儀勉力睜開眼,疲憊的眼中突然一振,前方桃林的盡頭,赫然是一簾瀑布飛瀉而下,下方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而過,夏日的陽光下,那水簾和溪面竟都映出銀色的光芒來。
潘啟文策馬來到小溪邊,跳下馬,將葉蘊儀輕輕抱下來,放她下地,葉蘊儀這才覺得渾身便如散了架一般,尤其是雙腿,竟是合不攏,根本站立不穩。
潘啟文輕笑一聲,乾脆打橫抱起她,直接往溪水裡趟去。
清淺的溪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潘啟文伸腳甩掉了鞋,又將葉蘊儀腳上的鞋也除下,抱著她徑直來到小溪中央,那裡的水齊到他腰深,他將葉蘊儀橫放進水中,雙手輕輕托住她,那被陽光照得溫溫的水,漫過葉蘊儀的身子,她摟著潘啟文的脖子,閉上眼,舒服地歎了口氣。
潘啟文四周看看,找了塊露出水面的光滑潔淨的石頭,走過去,抱著葉蘊儀坐下來,他一隻手托著她的頭,彎曲著雙腿,讓她斜躺在他的腿上,那高度剛好能將她的身子埋在水中。
他另一隻手輕輕地去脫她的長裙,葉蘊儀終是不習慣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不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睜開眼,看向他,那眼中卻儘是先前的媚態,令潘啟文下腹又是一熱。
他輕咳一聲,笑道:「這裡又沒有人,一身的汗,難道你不想好好洗一洗嗎?」
葉蘊儀掙扎片刻,終是鬆開了手,由他去了。
潘啟文三兩下剝光了她,又脫/光了自己,輕輕地為她清洗起來。
葉蘊儀閉了眼,舒服得昏昏欲睡,在粼粼水光中,她嫩滑的肌膚瑩瑩發亮,胸前的高聳半隱在水中,兩粒茱萸挺立在水面,似引誘著人去採擷,潘啟文嚥了口口水,終是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
葉蘊儀「嗯」地一聲嬌吟,掙扎著睜開眼來,嗔怨地叫了聲:「阿文,好累!」
潘啟文的唇從她胸前貼著她,緩緩地上移,來到她的耳邊,輕笑道:「妞,馬上飛馳的感覺怎麼樣?」
葉蘊儀雙頰滾燙,一閉眼,輕輕地「嗯」了一聲,潘啟文伸出舌頭,在她耳垂邊劃了個圈,他將自己下身的腫脹輕輕往上一頂,抵在她的腿根處,低低地笑:「想不想試試在水裡?」
葉蘊儀輕輕一顫,咬牙道:「不想!」
潘啟文喉嚨中發出低沉的笑聲,他再次一口含上了她胸前的小顆粒,用牙輕輕地咬著,突然用雙唇住那一點往上一扯,再一鬆,隨著那茱萸的彈回,他滿意地聽著葉蘊儀發出一
陣呻吟,他用充滿魅惑的聲輕笑道:「真的不想?」
葉蘊儀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撇了嘴,再次嬌聲道:「阿文,好累!」
潘啟文暗自歎口氣,他瞟了一眼她紅腫發亮的下身,咬咬牙,忍住自己下面的腫脹,柔聲道:「嗯,我不碰你,你睡你的!」
似得到赦免般,葉蘊儀再撐不住,沉沉睡去。
潘啟文苦笑著搖搖頭,輕輕為她清洗起下身,為她的紅腫處柔柔地按摩起來。隨著他按壓的動作,她那黑密的叢林中,竟有白濁的液體緩緩流出,看得潘啟文眼睛發直,他苦苦壓抑下去的欲/望又迅速勃發起來。
他糾結半晌,突然邪邪一笑,他抱著她站起身來,走上岸,將她平放到岸邊一個早已放在那裡的軟墊上,他輕輕伏下身,將自己的怒龍穿過她大腿根處,兩隻手一合,將她雙腿緊緊閉攏,他便在那緊實的縫隙中快速地律動起來。
葉蘊儀睜開眼,第一眼便看見頭頂上那厚實的帆布帳篷頂,她驚訝地動了動,卻發現身子被緊緊箍住,低頭一看,薄薄的大被下,她被潘啟文緊緊抱在懷中,而兩人肌膚相接,竟都是全身赤/裸!
潘啟文被她的動作驚醒,他半撐著坐起身來,一隻手摟著她,柔聲笑道:「你醒啦?餓不餓?都中午了呢!」
說著,他掀開簾子,就那樣赤條條地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竟拿進來一條樹枝,上面串著一條烤好的魚,還冒著熱氣。
葉蘊儀聞著那香味,聽到肚子裡咕咕一響,她卻別開了眼,皺眉道:「我們的衣服呢?先穿上衣服再吃!」
潘啟文眼神一閃,他指了指外面:「喏,晾著呢,還沒幹!」
葉蘊儀惱怒地叫起來:「潘天一!你既然想得到讓他們架帳篷,帶被子,還帶了烤魚的香料,為什麼不記得帶衣服?」
潘啟文垂了頭,態度良好:「忘記了!」
葉蘊儀見他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倒發不出氣來,氣哼哼地搶過他手上的烤魚吃了起來,吃了兩口,突然停住,看向他:「你吃過了嗎?」
潘啟文眼中帶笑,他點點頭:「吃過了!」
說著手,他蹲下身來,從角落的一個包裡翻出一堆的罐頭和一個水壺來,推到她面前,笑道:「這兒還有好多東西呢,慢慢吃!」
他古銅色的緊實肌膚散發著健康的光芒,葉蘊儀臉一紅,別開了頭,埋頭吃起來。
潘啟文卻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箍住她,輕笑道:「老夫老妻的了,怕什麼?」
葉蘊儀哼哼道:「不習慣看著一團肉在面前晃!」
潘啟文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得多讓你習慣習慣!」
葉蘊儀啐他一口,不再理他,專心吃起來。
一條魚下了肚,葉蘊儀便已飽了,她看了看油膩膩的雙手,不由皺了皺眉,難道,要這樣光著身子出去洗手?
潘啟文好笑地看了看她,默默地出去,擰了一條濕毛巾進來,細細地給她擦手,一邊擦一邊笑道:「難道你打算一下午就窩在這帳篷裡?不想去游游水?或是摘摘桃子吃?」
葉蘊儀翻了個白眼,游水還說得過去,這個樣子去摘桃子?
潘啟文眨眨眼,繼續盅惑著她:「蘊儀,這世外桃園的日子可是難得,咱便當一回野人又如何?」
他頓了一頓,突然正經了神色:「蘊儀,你不覺得咱們的束縛太多了嗎?誰不是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這裡又沒有人,為什麼不敞開心懷,釋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