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帝皇閣的房間,北宮曉來回翻著身,擔憂著龍吟夜的身體。
這一夜,每個人都在心底消化著今夜之事,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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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帝皇閣臨時召開了一個大會丫。
整個大殿已經被北宮曉換成了現代風格,一張長長桌子,上面坐著各部門的負責人媲。
她一人坐在老闆椅上正支著下巴精神不濟的望著一頭出神,接近天明才睡的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
「閣主,你覺得這事怎麼樣?」
長老再一次發問,望著魂不守舍的女人只得提高了聲音。
北宮曉這才回了神,凝了凝神作思考狀,半響後說道「就先按長老的意思辦」
「另外,將這些銀子都挪去建立一個整個大陸的情報站,記住,是整個大陸」
北宮曉一邊說一邊拿著筆在紙上畫著圖,為在座的人解釋著,一個情報站需要囊括海量的信息,她知道並不是一朝一夕,但是她能等,龍吟夜已經等不了了。
「閣主,這情報是要哪方面的?」
一個部下疑問道,這個大陸這麼大,而且小國眾多,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捕捉到信息?
北宮曉沉聲說道「所有的,他們的風土人情,他們的皇室關係,所有的一切」
「一件事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信息,一件事只有你知道,那就是先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要我們佔住先機,那麼也就離走先巔峰不遠了,慢慢的淡出殺手界,咱們還有更輝煌的未來」
「是!」
北宮曉說完,最後將手上的圖紙交到追風手上,煞有其事。
「另外,追風,最近你不要出任務了,你去找幾個工匠,看看造這樣一隻船需要多長時間」
追風望著紙上的東西,撓了撓頭皮,一副看不懂的模樣。
北宮曉無語,這個大陸竟然沒有船,只有那種十分簡單的木筏,就連那些楊柳岸上的畫舫也不過是建在水上的房子,果然跟她理解的世界有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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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北宮曉去到後山的時候,他正拿著劍比劃著,動作有些遲緩。
「傷的這麼重,就該好好休息,別一天想著舞刀弄劍的」
北宮曉說完便將男人手中的劍一把奪了過去,隨後進了房間。
追風一臉得意的駕著尋的肩膀跟著進去,瞅見正在擺弄碗筷的北宮曉一身素淡的衣裙輕輕搖曳著。
纖細的手腕一雙雙的擺弄著筷子,看上去很有居家女人的味道。
尋看得微微失神,一旁的追風卻是已經放開了男人自己坐下了。
「冥音你真是個好女人啊,長得又好看,還會做飯,雖然脾氣不好,但總歸是不錯的,你男人娶你是不虧了」
雖然已經告訴他她叫北宮曉,但是追風還是習慣叫她冥音,只是手上已經規矩了很多,畢竟面前的女人與其他女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北宮曉微微頓住,望向追風「長得好看會做飯你就覺得是好女人?那你不是早就該成家了」
顯然是不滿追風這樣的拍馬屁。
追風搖搖頭,義正言辭,「那可不一定,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真正想要我下定決心娶她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愛她」
飯桌上,除了追風時不時為了調節氣氛說了幾句冷笑話,便再沒有人說話了,尋一向沉默寡言,這次任務的失敗讓他覺得自己真是差勁透了,雖然那人是曾經殺手榜排行第一名。
為什麼是曾經呢,因為從三年前開始,煞便已經消失在江湖視線中。
他沒有任何組織,只是孤身一人,所以他的蹤跡甚至是他的長相都讓人覺得非常神秘。
追風見二人都不說話,最後只好說起了最近的最熱門話題「聽說南冥王死了」
拋出這麼一句,卻見二人毫無反應,只是對著一碗米飯發呆,好像壓根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好吧,他還是說冷笑話吧,最起碼能看見二人的眉頭皺一皺。
正這麼懊惱的想著,卻見二人異口同聲「什麼!」
追風被二人嚇了一跳,扶了扶胸口瞪著二人「又不是死了爹媽,這麼吃驚做什麼」
「怎麼死的」北宮曉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胸口兀地一疼,她知道,那是有關拓跋冥陽的記憶在作祟。
追風詫異的望著北宮曉,好像上次聽他提到這個南冥王時她便是這麼一副表情,他覺得她是瞭解冥音的,怎麼可能會為了兒女私情變得婆婆媽媽。
但是因為有了龍吟夜的存在,更加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是個女人。
他不敢肯定了,世界上還有什麼是會讓茹毛飲血的冥音變了臉色的?
「南冥王不會是你的情人吧?」追風試探的說道。
但是這麼一想,立馬腦海中出現一張寒氣十足的臉,自己都覺得腳底發涼。
北宮曉冷冷地橫了他一眼,煞氣逼人,讓他自覺地噤了聲,不敢再多問。他很確定,倘若他再問一句,她說不定就要有殺人的衝動了。
好可怕!蟄伏的母老虎千萬不能惹!
看著她如此戒備和煞氣逼人的態勢,對於心中的猜測,他更加確定了。
難道殺了南冥王的就是龍吟夜?
越想越覺得可能,不然丞相家的小姐與七王爺新婚燕爾,才過了三天就氣匆匆的離府了。
要知道,當日王府門前的一曲情歌還有那驚天的一跪,可算是一段佳話啊。
追風頭腦一熱問了出來「不會是他將你休了吧?」
北宮曉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思緒很是煩亂,直接不理會追風的話。
這一舉動卻是讓在座的二人以為事情如此,尋直接默不作聲的提劍而起,一身的冷氣突然漲開。
他用心呵護的女子,怎麼能容得他人的踐踏。
追風也跟著站起,「我也陪你去,什麼玩意啊,以為長得帥就可以這樣目中無人嗎?」
磨肩擦掌的就朝著房外走去,卻被一聲冷喝叫住。
「誰說我被休了」
二人對視一眼復又回來,等著北宮曉解開謎底,她要是今日說不出來個二三四五,他們還得上一趟王府。
北宮曉再心裡嘀咕了一下,我們兩口子的事,幹嘛跟你們說啊。
但是此時的她確實是急於找個人傾訴的,所以她試探的開口「如果自己喜歡的人當著別人的面給了你一個耳光,你們會怎麼樣?」
那表情,要有多心虛,就有多心虛。
那顆腦袋險些就要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尋意味深長的望了北宮曉一眼,手上的劍卻是不動聲色的放了回去,嘴角隱隱有些抽搐。
他跟了北宮曉這麼多年,怎能不知道她的微表情,一副心虛的樣子,怕是昨晚受辱的人並不是她吧,突然有些同情起那個男人了。
追風卻是長大了嘴,往北宮曉臉上瞅,因為望不見臉有些急「你抬頭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啊」
北宮曉頭上立馬降下三根冷線。
低著頭悠悠的說了一句「不是我挨打」
龍吟夜在他們的形象中是有多壞,怎麼都覺得是自己被他打了。
追風瞪大了眼看著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指著北宮曉「你他臉!」
半響後卻是長歎出一句「你倒是真敢打啊!」
那個渾身散著冷氣的男人那裡是那麼簡單,在沒有用盡全力的情況下都將他打敗的男人,眸子裡面一片清冷,望向北宮曉目光時佔有慾極強的男人竟然被北宮曉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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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覺得,最好的朋友就是知道你受欺負便一頭腦熱的要為你出頭,明知是你錯了,卻還是會在你面前指責對方的不,那流露出的真心讓人覺得暖暖的。
暖最近失戀被好多朋友罵過安慰過,但是覺得,人的一生中,好像都要經歷過失戀,人生才算是完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