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有一種魔力,將她的所有視線都牢牢地吸引住,無法從裡面挪開。
月光稀稀拉拉的折射進車簾內,北宮曉喃喃道「我是不是見過你」
這個老人家,很面熟丫!
滿頭白髮的老人理了理鬍鬚,有些嗔怪的說道「當真記憶失得如此徹底,連我藥老都忘了?媲」
腳下有些不穩,北宮曉抬起迷茫的眼,正要出聲,卻被老人揚起的手輕輕止住。
小心的看了眼四下,這才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上車細說「
北宮曉毫不遲疑的跳上馬車。
只見那原本無人駕駛的馬車竟然自己動了起來,穩穩的在道上疾馳著。
北宮曉打量著外面的景色,之後望著對面鶴髮童顏的老人。」老人家認得我是誰?「
男人再次捋了捋鬍子,」我不光知道你是誰,還知道你的靈魂來自另一個地方「
一句話,聽得北宮曉心驚,雙眼睜大。」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隨我回去我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北宮曉點點頭,突然想起懷中的銀兩,將銀子拿出來遞給老人。」這是您的擁金,我們並沒有得到火烈鳥,如果您想要什麼補償我們帝皇閣都會盡量補償。
此時的北宮曉著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面具,不辨容貌,根本沒有人知道她的女兒身。
卻聽那老大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丫頭,你以為今晚你見的人是我?你錯了,我只是比那人早了一步等在這裡而已」
老態隆鐘的的模樣,陳述著事實。
此時,原本馬車靜立的地方,拓跋冥陽一襲紅衣靜立在那裡,微風吹著他的長袍,英姿勃發。」你確定她帶走了火烈鳥?「
只見原本只有他一個人的空地上,轉瞬間多了一個人,一身黑衣,容貌俊美無濤,常年帶著面具的面旁十分白淨,只是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濃得化不開。」是「一個字,簡潔明瞭。
拓跋冥陽詢著蹤跡望著四方,看見了地上車輪滾動的痕跡,眉目一揚,隨即抬頭看向遠方。
一雙銳利的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黑夜中炯炯生光。
「你的那個條件我可以答應,只要你能將龍吟夜扳倒」
邪魅的聲音裡帶著一貫的溫柔,只是那雙眼眸裡卻是無物,身後的男人終於還是不甘平庸將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煞雖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陽會因為這些壓力而對他妥協,但在他親自承認他的身份之後還是有了些激動。
小心的退了下去,與隨後趕來的離情微微點了點頭。
「主子,藥老果然跟咱們玩花招」離情十分氣不過,原本藥老已經在路上,卻沒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跟上這道痕跡,相信很快就會知道那個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麼」
二人沿著車輪印追去,朝著黑夜的山林離那馬車越來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馬車快了不知多少倍,沒多大會便望見了那h還閃著亮的馬車。
拓跋冥陽揮起腰間的鞭子,一個勁風劃過,那馬車連帶著馬便被一份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馬從頭到尾被分為兩半,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有那腳微微動了動,血噴湧而出,滲進低下。
沒除了他們二人再沒有半個人影。
拓跋冥陽又氣又怒,藥老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他到底是想要對北宮曉做什麼?
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北宮曉對她的誤會越來越深。
原本當初他是對任何人都沒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成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運,玩弄別人的命運。
北宮曉是個異數,是一個真正愛他的人。
從沒有計較過他是誰,從他這裡能得到什麼。
不,應該說是除了愛,她只是想要他愛她而已。
他一直以為,北宮曉在他心裡,不過是一個長得相像的人而已,僅僅是一顆棋子,連屬下都算不上的棋子而已。
原本北齊太子一死,她便再沒有任何用處,但他卻捨不得了,捨不得讓她死了。
現在甚至想要用藥老來將她的記憶喚醒,讓她繼續愛他。
拓跋冥揚一甩長袍,沿著來路尋去。
此時的北宮曉與藥老卻慢慢的沿著草叢趕往一個洞穴中,這裡十分隱秘,雖然奇怪與躲避口中的他,但是她還是默默跟隨。
藥老將背上背著的東西一件件擺好,這才轉身看像北宮曉,隨後緩緩跪下了身子。
「屬下參見小主人」
言辭懇切帶著激動。
北宮曉愕然的望著面前的人,將藥老拉起,「這是做什麼?」
言辭中帶著一絲戒備,現在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中。
藥老拉過北宮曉,走到離洞口不遠的地方,指著空中一顆時隱時現的星辰,對著北宮曉說道「看見了嗎,那是你的命星」
「怎麼這麼暗?」北宮曉喃喃地問道,對於星座她向來沒有什麼研究,她連自己的星座都不怎麼清楚。
藥老本就性急,此時又怕拓跋冥陽追上來,說話也快了不少。
「這一切都的南冥王的主意,為的就是要恢復你的記憶,但是現在時機未到,看到那顆星了嗎,她時隱時現,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夠強,若是一旦恢復記憶你無法駕馭會有危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恢復記憶」
北宮曉滿是沉思,沉吟了片刻才又說道「藥老你明知道我是從現代來的,那裡有什麼記憶,我並不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
「不急」藥老停住了她的話,凝向空中,眼中滿是炯炯。
「現在時機未到,我也不能跟你說太多,我只能告訴你,你並不是這個大陸的人,總有一天,你是要離開這裡的」
雖然北宮曉自認自己的理解能力還不錯,但此時也不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恢復記憶,什麼命星,什麼另一個大陸。
她到底是進入了一個什麼世界?
腦中正在一陣亂想,卻聽藥老拉過北宮曉,將她拉到山洞最裡面。
「記住,除非命星變亮,否則任何人都不能解開你的記憶,否則會造成大亂的」
藥老說著將一個物件用手緊緊貼在北宮曉後背,一陣詭異的力量漸漸傳到北宮曉體內,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鑲嵌進了身體一般。
「藥老」北宮曉欲轉身,藥老隨即抽回了手,臉色有些虛弱。
點了兩下她的穴道,北宮曉當即不敢再動。
「這是象徵身份的令牌,緊要關頭會有用的,現在還沒有完全與你身體融合,你就在這裡」
「藥老!藥老!」北宮曉望著男人微微有些駝的背有些擔心,有種不祥的預感。
洞外,拓跋冥陽提著金鞭立在林中,臉上沒有往日的笑容。
「刷」的一聲,金鞭生生將地面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的痕跡,就橫在藥老的面前。
離情立在他身後拿著間也是一臉的凝重,北宮曉在藥老手中,確實十分讓人擔心。
「南冥王怎麼會在此處,真是巧遇」藥老心中雖是震驚於男人的威懾力,卻是鎮定的寒暄著,為北宮曉爭取著最後的時間。
「少裝蒜,將她交出來」拓跋冥陽黑著臉,眼中的殺意漸濃。
「南冥王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不明白?」藥老接著裝無辜,那模樣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樣,若不是馬車的痕跡在此處微微輕了許多可能就讓他矇混過關了。
「不交那就受死」隨即提鞭揮上,巨大的力量席捲而來。
藥老本就不懂武功,如何能承受的住這致命的一般,飛出了老遠撞到了樹上,濺了很多血。
「主子,四小姐在這裡」離情站在山洞門口喊道。
拓跋冥陽焦急的奔了進去,望著安然無恙的北宮曉微微鬆了口氣。
剛將北宮曉的穴道解開,躲閃不及,迎來女子不帶半分憐惜的一個耳光,清脆悅耳。
在空寂的山洞中尤其醒目。
男人完美的臉微微側向了一邊,離情心疼不已。
北宮曉卻是看也不看一眼,朝著洞外藥老的身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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