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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太子府危險重重(三) 文 / 紅綃帳暖

    「離情,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還是什麼都不懂,有一把鋒利的刀固然是好事,但如果那把刀會不小心傷了手,你會怎麼辦?」

    「主子的意思是說煞會對咱們有異心?」離情表情也終於凝重了起來丫。

    作為殺手榜第一名,真的會甘心只做幕後嗎?而且他的真實身份還是一國皇子,雖然並沒有被被人所認同,但是已經足夠他內心的不甘引起暴動了。

    拓跋冥陽瞇了瞇眼眸,而後笑了笑,邪魅得詭異,眼簾上挑。

    "那也要看看他能翻得出多大的浪潮「

    **

    苑內,房間門被打開,雪白的衣角自先邁出,一臉的輕鬆閒暇,若是這會有人看到定會覺得清風拂面。

    素素在轉身之際掃了一眼灘在地上已經沒有半分力氣的太子,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還以為一國太子有多了不起,原來這樣不堪一擊,真是浪費了我竟然出了一半的力氣媲」

    隨後悠然飄出了屋子。

    屋子內,明黃的衣袍上全身腳印,太子正在屋子正中以一種不可能的狀態倒在那裡。

    腳竟然在自己的頭上,手中握住剛才小心翼翼的盒子,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並沒有去顧及自己的疼痛喚人,而是死死的望著那空空的盒子。

    **

    素素沿著方才進來的路一路走去,心中在思量著,要不要等北宮曉那個笨女人。

    到了門口,竟然發現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竟然睡著了,天氣的炎熱使得他們臉上的汗珠一顆顆的望衣襟裡面流。

    素素也未多過在意,心想估計是炎熱嗜睡,在跨門檻時卻聞到了一陣淡淡的味道,很清,若不是她浸淫多年的醫術,每天將草藥當飯來吃,怕也是分辨不出的。

    蹲下身子將兩個侍衛弄醒,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兩個侍衛近距離接近龍吟夜一般的天人,雙眼睜得老大,一副手足無措狀,問及卻是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素素深吸口氣,好吧,北宮曉,我不是要救你,我只是好奇這太子府到底想要對師兄做什麼。

    脫去外衣,將身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張清麗的小臉,素素躍上房頂,閉上眼仔細聆聽著整座太子府的動靜。

    兀然厲光一閃,朝著書房射去。

    **

    北宮曉在書房中跟煞周|旋著,這人的武功在她之上,只是在書房中難以伸展讓她佔了便宜,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煞臉上表情未變,黑曜石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北宮曉的動作,半響嘖嘖道

    「你的武功也就這樣了,離開山中這麼多年沒有半點長進,還是一味的將自己的突破口暴|露在對手面前。

    這句像是懷念的話使得北宮曉躲避的身形微微一頓,被男人凌空的一掌掃到。

    嘴角流下一條蜿蜒的血跡,後背漸涼冒出冷汗。

    這個人的招式雖然跟他不同,但竟然跟她的心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們之前應該是熟識。

    煞的招式就像是專門克制她一般,應該說是好像知道她會出什麼,早早將其封死。

    北宮曉彎腰一避,感覺到那凌厲的掌風竟削掉了她鬢間的一縷髮絲。

    「笨女人,武功這麼差還逞什麼強」

    就在這時,素素凶悍的聲音落下來,轉眼間已經和煞纏鬥在一起。

    女子毫無技巧的窮追猛打竟然將煞打得躲避不及連連後退,北宮曉趕緊趁機將身後的火烈鳥護在懷中。

    剛一轉身,素素一把扯住她,二人從房頂躍出。

    男人負手站在原地,望著右手的牙印,唇邊揚起一抹陰冷的笑。

    黑色的袍子在整間屋子裡顯得各外陰暗。

    隨後去了原先招待北宮曉二人的房間。

    整間房間陰暗,還未進門便感覺到了有一道微弱的喘息順著門縫飄了出來。

    進了房間,望著地上的太子,煞邪惡的笑了笑,並沒有過去扶他。」嘖嘖,看樣子龍吟夜是對你恨之入骨啊「

    望著昔日對自己還算好的大哥,太子到現在還是不願相信。

    想要張口,卻是痛得直抽氣,全身的經脈都已經被那個丫頭扭斷。

    只得眼睛死死望著眼前散著冷氣的男人,這氣息,與那晚好像。

    男人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之後的話也打破了他最後的一絲期待。」想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男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帶著嘲諷。」我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蠢?當真以為我是來輔佐你登上皇位?你登上皇位對我有什麼好處?封個親王還是一官半職?「」只有自己主宰自己,才是最好的,原本想你若是聽話做我的傀儡我便多留你一時,可你卻又超出了傀儡的範圍「」誰准你動北宮曉的!你以為她是你能肖像的人?你給她下迷}藥以為我不知道?「男人蹲下身子,冷涼的手扭住太子本就斷裂了的手腳,」她是我的獵物「

    犀利的目光突然加劇,太子直覺得那目光掃過的地方,比剛才的疼痛更甚。

    無力的搖了搖頭,北宮曉那晚的藥並不是他下的,他卻發不了聲。

    「我原本想留下你的性命來讓龍吟夜與皇帝無法交代,可是我現在卻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如果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除了拓跋冥陽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我不是太子,這是不是比所有的努力都快呢?嗯?」

    說到這裡,男人的聲音比平常多了一絲溫度,卻更讓太子感到陰寒。

    煞一腳將空盒踩碎,不屑的說道:

    「你真的以為這裡面真的裝著能制服龍吟夜的法器?真是愚不可及」

    「啊」喉嚨被捏住,雙眼瞪得全所未有的大,太子漸漸失了呼吸。

    煞摘下面具,打開大門,第一次開始迎接堂堂的光明。

    **

    直到確定沒有追兵,北宮曉二人才回到了王府。

    風月贊正在庭院裡來回踱步,撓著頭皮。

    北宮曉心中大驚,進到房間見龍吟夜的臉色比往先更加蒼白了不少。

    「怎麼回事,不是說是舊疾嗎,那他怎麼還不醒?」

    衝出門外,拽住風月讚的衣袍,那青色袍子轉瞬間被捏得不成人形。

    「還缺一味藥,還缺一味藥」風月贊也什麼惱,嘴裡來回重複著相同的話。

    像是看到了希望,北宮曉的眼中盛著光芒。」什麼藥,再難我也找來「

    「是火烈鳥,太子府內有,但是戒備森嚴,恐」

    話沒說完,冷不防被眼前的東西險些晃花了眼,風月贊大驚,那是裝火烈鳥的黑玉石。

    此刻就在北宮曉的手中。

    抓過盒子打開,那鮮紅的火烈鳥正就像一隻飛鳥一般欲展翅高飛,週身蘊著一層霧氣。

    素素圍過來望著風月贊驚喜的模樣,望了北宮曉一眼,原來她是為了取那個東西。

    晚間,風月贊終於將藥研製了出來,抵制了龍吟夜體內的藥性。

    北宮曉按照之前尋接的任務去了與委託人見面的地方。

    如今烈火鳥已經做了龍吟夜的藥物,自然是不可能交出來,現在也只有看對方有什麼別的要求,否則,她也不介意多手上多一條人命。

    月光如水,傾瀉在馬車的周圍,夾雜著柔和的燈火。

    午夜十分,偏偏會有這麼一輛詭異的馬車,北宮曉只覺得十分奇怪。

    委託人到底是什麼人?

    目光帶著試探的打量著面前的馬車,只隔著一道簾子,她卻徒然升起一抹怪異的感覺。

    馬車四周並沒有其他人,若不是裡面有一道氣息緩緩的呼吸著傳出來,她怕是都會以為裡面沒有人。

    處於好奇,她緩緩的上前,拉開了簾子。

    一時間,只覺得山河靜寂,所有的一切如同倒帶一般。

    彷彿有一種魔力,將她的所有視線都牢牢地吸引住,無法從裡面挪開。

    ps:今天的第一更,提早更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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