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曉卻是看也不看一眼,朝著洞外藥老的身邊跑去。
離情心疼的望著自己主子的手指印,那個心疼啊,那麼完美的臉,四小姐怎麼下得去手。
北宮曉將藥老扶起,此時已經是寅時,明月西斜,月光照在藥老慘白的臉上,與他臉上手上的血跡襯得格外陰沉。
藥老已經奄奄一息,朝北宮曉身後的拓跋冥陽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抓住北宮曉的手緊緊的握了握,隨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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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北宮曉被軟禁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四處假山石壁,亭台樓閣,應有盡有媲。
只是她卻是足不出戶,只因不想看見那個男人。
藥老已死,被葬在離那不遠的地方,北宮曉想著藥老臨死前在自己手心畫下的一個字,望著自己的手心,發著呆。
時間一點點過去,她的心也變得十分煩躁,擔心龍吟夜的傷情,擔心尋。
而此時,一聲虎嘯從門外傳來,打斷了北宮曉的思緒,熟悉的聲音引得北宮曉抬頭。
只見一隻老虎正將房門推開,大大的腦袋搖晃著探了進來,身體還在門外,僅僅就露出了頭,看著十分討喜。
常歡見著了北宮曉,長嘯了幾身,立馬蹦了進來,抖了抖自己的皮毛,精神抖擻的蹭到了北宮曉懷裡。
「常歡」北宮曉也滿是愛憐的擁著它,見它一雙大大的眼睛帶著埋怨的望著自己,不由得有些自責。
「看樣子你還是看見他會比較高興一些」一個妖媚的聲音插了進來,北宮曉抬頭,只見男人高大健碩的身材裹在金色的陽光之中。
一襲紅衣進入了一虎一人的眼簾。
男人一身在隨意的裝作,看著像是寢衣,原來男人的所有衣物都是紅色,胸前的衣襟打開,隱隱能看見那健康小麥色皮膚上的兩點。
俊美的臉上那雙桃花眸子摻著柔和,手上戴著象徵王的扳指撫著常歡的皮毛。
常歡原本撒著歡的身子停了下來,曲著腿,討好的朝著拓跋冥陽搖著。
北宮曉的眼立馬冷了下來,冷笑道「怎麼有這麼多雙眼睛還不夠,還需要南冥王親自看著,我北宮曉的面子真是大啊」
「你們都下去」聲音輕輕的如清風一般,卻帶著不可撼動的威懾力。
「是」
守在四周的侍衛立馬隱了下去。
「還在生氣?」
拓跋冥陽望著北宮曉,眸色深深。
北宮曉卻是眉頭一皺,十分不適拓跋冥陽如此溫和的態度「你到底想做幹什麼?」
「想要你」拓跋冥陽直接了當道,又朝著北宮曉近了一步。
「我已經是龍吟夜的未婚妻,再過幾日我就是他的妻子,我怎麼不知道南冥王對有夫至婦如此感興趣」
北宮曉不動聲色的冷嘲。
拓跋冥陽的眸子狠狠收縮了一下,拳頭握緊而後又鬆開「我不可能會讓你嫁給他,而且,他也娶不了你,一個試圖刺殺太子的皇子,你覺得會給他按上一個什麼罪名?」
「你在亂說什麼?」北宮曉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龍吟夜明明沒有醒,怎麼可能會刺殺什麼太子。
拓跋冥陽的身影一步一步朝著北宮曉走來,將她一步一步逼得退無可退,口氣帶著一股爭鋒相對「將太子打得接近內傷,有人親眼看見你們二人進了太子府,而你有將火烈鳥盜走了,這也是大家都看見的,你覺得你還能爭辯什麼?」
「是你做的?」北宮曉問道。
「這個局是我布下的,但是你偷了火烈鳥是真,龍吟夜打傷了太子也是真,還有什麼好抵賴的,現在你不見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龍吟夜來承擔,我看他怎麼娶你」
「你真是個瘋子!」北宮曉狠狠的說道。
「瘋子?」拓跋冥陽突然笑了,嘴角的邪魅看著有著迷惑人心的本事,只見那雙眼眸靜靜的看著北宮曉,薄唇輕輕的開口,卻沒有什麼,北宮曉卻漸漸望著他的眼睛開始發昏。
拓跋冥陽的唇還在動著,北宮曉的眼睛漸漸迷茫,原本戒備橫在胸前的手漸漸的鬆了下來。
男人的唇不斷的動著,好像是在什麼動聽的話語,隨後伸手將她抱起,朝著床榻走去。眸子始終沒有離開北宮曉的視線,只見女子的全身都處於一種放鬆的狀態,虛弱而無力。
直到北宮曉閉上了雙眼,拓跋冥陽瞇眼瞧去,只見北宮曉緊閉雙眼,那眸子形成個彎彎的弧度,看上去恬美至極,整張臉呈現出一種洗盡鉛華的美感。
他從沒有這樣看過北宮曉,從不知道,原先沉默不語的小姑娘也會有讓他著迷的一天。
他有過無數的女人,但北宮曉是頭一個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他從不屑在身體上征服一個女人,但是他這次。
要破例了,這是要想得到她最快的途徑。
伸手將她身上的長裙解下,手法嫻熟,三兩下便將女子身上的束縛脫開。
瑩白的身軀散著淡淡的微光,像動人的瓷器一般,胸前波濤洶湧,那傲峰上的兩枚紅點引人遐想。
女人紅潤的朱唇微微吐露著芬芳,兩手婉約的交叉在小腹間,美好得不可思議。
若不是為了得到她,他絕不會想到要用攝魂術的最高秘術。
最高秘術也是最高禁術,能使一切意志堅定的人陷入昏迷,但若一旦受外界干擾,人從昏迷中甦醒,那麼施術人便會被反噬,念力越大反噬越大。
拓跋冥陽將女子柔軟的身體抱在懷中,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同時也感覺到了女子的身體本能的抖了抖。
真是敏感,拓跋冥陽揚起嘴角,唇在北宮曉瓷白的肌膚上輕輕拂過,聞得淡淡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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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曉陷入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碾過一般,特別是腿酸得挪不動步子。
拍打著自己的腿,悠悠的起身,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呆住。
錦旗雕龍,富麗堂皇的宮殿橫在她的面前,一座大殿在她面前閃著奪目的光芒。
一道刻著雕龍的紅木門就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只見那裡,正站著一個身材小小的女子,正直直的定在那裡,望著面前裡面。
北宮曉好奇的緩緩走近,走到那女孩面前,好奇的問道。
「你在這幹嘛呢?」
卻聽不見任何回應,卻聽見女子嬌喘還有男人悶哼的聲音傳來,而那小女孩卻目不轉睛的望著聲源處。
只見房間內,入目全身紅色,紅色的座椅,紅色的房屋,甚至是紅色的紗簾,透著詭異。
一張雕漆紅木大床上,雪白和小麥色的兩道身影交纏,正坐著原始的運動,對門外的圍觀者視若罔聞。
床上的女子長得十分清麗,整張臉布著紅暈,一邊配合一邊卻抽空像房外瞄上幾眼,那眼角和嘴角閃現的卻不是羞澀,而是一種炫耀的意味,讓北宮曉十分不喜。
本能的就要拉過一旁的小女孩「不要看這些,會長針眼的」
卻出現了震驚的一幕,自己的手竟然生生穿透了女孩的身體。
正在這時,床上的男人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微微轉過了臉。
俊美卻又顯得稚嫩的臉上,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下女人柔軟的雪肌上,風流的桃花眸子中卻沒有半絲***。
微微挑眉沖站在房外的小女孩說道「冥音,看會了嗎?」
冥音,看會了嗎?
突然之間,這句帶著閒適的話深深擊中了北宮曉最最柔軟的地方,內心深處帶著深深的震撼。
身邊的景象完全消失不見,沒有那張大床,沒有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沒有那個妖媚的少年。
只剩下北宮曉抱著自己的身體蹲在一片混沌中,悲從中來,卻不知從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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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申明一下,此文絕對不走玄幻文路線,只是追溯到過去最初的因果而已,大家請放心!
話說,今天週五哈,那個,沒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