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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1 冥冥之中 文 / 半點墨

    以前的陸雲蕭很少提到他的母親,寵唯一沒有父母,所以也鮮少涉及這個話題,她只知道陸雲蕭的母親葬在外國,今天陸雲蕭來找她,她才知道的他早已把母親的墓遷回了b市。

    本來,他父親是b市的人,母親回到b市也理所當然丫。

    墓園比較偏遠,車子走了很久才到,寵唯一微微垂著頭跟在陸雲蕭身後進了墓園。

    天色沉沉的,墓園裡連個掃墓的人都看不到,兩人一前一後,迴盪在耳邊的是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和自己的呼吸。

    陸雲蕭停在最末端的一座墓碑前,俯身將白菊放下,以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媽,我來看你了。」

    寵唯一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視線下滑,在看到碑上刻著的名字時,心猛地一跳媲。

    梅心,竟然是梅心!

    「這就是你的母親嗎?」她看著照片中笑容清淺的人,同名同姓,連模樣都這麼相似的人,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這種巧合嗎?

    「是。」陸雲蕭起身,「她很年輕吧!」

    寵唯一往前走了一步,仔細端詳著照片中的人。

    「她生下身體就一直不好,沒過幾年就去世了,那時候我剛剛記事,只記得她每天要吃很多藥,後來的印象,就只停留在照片上。」陸雲蕭唇邊一直帶著笑,訴說往事的時候神情格外溫柔。

    「雲蕭,你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嗎?」寵唯一艱難地問道:「或者你母親的親人。」

    陸雲蕭搖搖頭,「我從沒聽說我家還有其他什麼親戚。」

    寵唯一目光複雜,梅心有個妹妹叫梅菲,如果這個梅心就是曾經在東維念過書的梅心,她沒理由不和梅菲聯繫。

    陸雲蕭沒有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只是沉默著注視著照片,好像她還活著一樣。很多話不能說出口,很多話說不出口,所以他每次來只是靜靜地待半個小時就走。

    「你肩上有灰塵。」寵唯一走到他背後,伸手在他肩上彈了彈。

    「謝謝。」陸雲蕭回頭道。

    寵唯一垂下來的手微微攥緊,抿唇道:「不用。」

    從墓園出來後,她連給歐陽雪薇送畫的事都忘了,見過羅茂之後就直接回了奉一園。

    裴軾卿在補眠,寵唯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卻不想還是驚醒了他。

    「我吵醒你了嗎?」她有些懊惱道。

    裴軾卿坐起來,道:「剛好我也醒了。」

    「今天去畫廊了?」

    「嗯,」寵唯一突然想起榮蓉來,便道:「榮歸和秦敏都死了?」

    「鬥毆,」裴軾卿眸色沉寒,「被殃及了。」

    人就關在那裡,要弄死他們,實在太容易了。

    「你今天見過誰了?」裴軾卿不著痕跡地挑起眉,這個事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了她耳裡。

    「在畫廊碰到裴萊了。」寵唯一走到床邊坐下,仰著小臉凝視他,「裴叔叔,我想把榮蓉送到外國去學畫畫。」

    裴軾卿見她眸中沒有半分說笑的意思,沉吟片刻便道:「裴萊恐怕不會同意。」

    「所以我想好了,」寵唯一道:「這件事不用我們出面,找一個知名的畫家就行了。」

    在畫界這樣的事並不少見,知名畫家喜歡在小孩子裡挑選有天分的收為徒弟悉心栽培,這樣的事,裴萊應該不會拒絕。

    裴軾卿笑了笑,抬手揉揉她的頭髮,「你喜歡就行了。」

    寵唯一卻笑不出來,趴進他懷裡,繼續道:「我今天還見了一個人。」

    「誰?」

    「陸雲蕭。」寵唯一頓了頓道:「我跟他去了墓園,他的母親,竟然是梅心。」

    「梅心?」裴軾卿詫異地低頭,「你確定是梅心?」

    寵唯一說不清楚心中的感覺,只道:「和照片裡的人很像。」

    裴軾卿單手抵著下巴,翟薄錦查到的資料裡說梅心已經死在一場爆炸中,難道她死裡逃生了?可是為什麼她又會和歐陽文在一起?

    「裴叔叔,你怎麼了?」他的表情過於凝重,寵唯一不由追問道。

    裴軾卿下意識搖頭,「可能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是吧,」寵唯一彷彿自言自語地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去了書房之後,裴軾卿立刻聯繫了翟薄錦,讓他務必把梅菲找到。

    翟薄錦一頭霧水,不明白他怎麼對姓梅的女人這麼感興趣。

    掛上電話之後,裴軾卿就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焦慮之中,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他和陸雲蕭之間,寵唯一和陸雲蕭之間,究竟會怎麼發展下去?

    老天真是和他開了個大玩笑,一直要找的人竟然成了自己夙敵,寵錚道夫婦當年的自殺真的有價值嗎?

    「叩叩,」寵唯一敲響了書房的門,手裡還拿著兩杯咖啡,「想喝咖啡嗎?」

    注視著她的笑容,裴軾卿微微放鬆了些,暫時把那些雜亂的事拋到了腦後,道:「到我旁邊來坐。」

    椅子擠不下兩個人,寵唯一索性坐在他腿上,瞥了眼空空的書桌,道:「還以為你躲到書房來用功了,原來什麼都沒做。」

    裴軾卿喝了一口咖啡,訝異挑眉,「這咖啡味道不錯。」

    寵唯一得意地舉起手裡的咖啡杯,「當然,因為是我煮的。」

    「格格走後我就沒喝過一杯像樣的咖啡,所以只能自己動手了,正好她以前給我的咖啡豆還剩點。」

    裴軾卿和她一樣喜歡藍山,只是平常很少喝。

    「要咖啡豆也簡單,」他道:「不過喝白開水對身體更好,咖啡可以少喝點。」

    寵唯一讚同地點點頭,倒不是營養不營養的問題,而是覺得好東西本來就不能日常化,不然再好的東西也沒了珍藏的價值。

    裴軾卿一手擱在她腰間,埋頭聞著她脖子裡的香味道:「一一,你好香。」

    寵唯一禁不住臉紅,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道:「那是沐浴乳的味道。」

    「嗯,這個味道不錯,比上次的好。」裴軾卿閉著眼睛道。

    寵唯一滿臉無語,偏頭斜視著他,「我一直都用的這個味道。」

    「是嗎?」即使被戳穿了,裴軾卿也保持著一貫的臨危不亂,鎮靜自若地道:「但是今天聞起來就是比以前香一點。」

    寵唯一轉過身去,雙手捧著他的臉,笑瞇瞇地道:「挺會說話的,我還以為你會說記錯了。」

    裴軾卿裝無辜,傻子才會說記錯了,這三個字的變相意義就是把她和其他女人搞混了!

    「是不是要獎勵你一下呢?」寵唯一食指點著下巴,歪著頭一臉絞盡腦汁的樣子,「你這麼乖。」

    裴軾卿連忙打住,「我一向都是這樣,所以獎勵不需要了。」

    「要的要的,」寵唯一笑容越燦爛,冷意就越大,最後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不如把小四和小可憐接到奉一園來吧,你肯定想它們了。」

    天地良心,裴軾卿還打算把那兩隻小東西弄出去處理了,好不容易脫離它們的摧殘,他怎麼會這麼容易讓寵唯一把它們接到奉一園來!

    「老爺子不喜歡貓狗。」

    理由冠冕堂皇,十分正當,裴軾卿頗為滿意。

    寵唯一的笑容卻一點一點剝離,最後素手一擰,掐著他的腮幫子道:「我聽薄錦說你最近去大世界的次數不少……」

    裴軾卿臉都變形了,堂堂一型男看起來滑稽的不行,但從他的眼神卻能看出,這樣的相處形式他並不排除。

    抓下她的手困在手掌裡,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衝她脖子上吹氣,曖.昧又戲謔地道:「吃醋了?」

    寵唯一揚揚下巴,「能威脅我的女人還沒出生!」

    裴軾卿逗弄她的心情一瞬間就沒了,他朗聲而笑,「的確,能威脅你的女人,只有咱們的女兒!」

    寵唯一捏起拳頭捶了他胸口一下,「我不喜歡你去那種地方。」

    「工作對像全部是男人,」裴軾卿托起她的臀讓她跟自己面對面坐下,「長的既不賞心悅目,性情也不是溫柔可人,面對他們,我也實在沒胃口。」

    寵唯一掩唇笑起來,嬌媚地瞪了他一眼,又道:「原來你只對這兩種人有胃口。」

    裴軾卿點點頭,正色道:「我眼前就有一個綜合體。」

    「這話是不是薄錦教你說的?」寵唯一細眉挑高,「這麼肉麻的話,肯定不是你原創。」

    裴軾卿眼神飄忽了一下,「不是。」

    「不是?」寵唯一追著他的眼神不讓他逃避,「真的不是?」

    裴軾卿無奈地搖頭,「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

    寵唯一沒忍住,假咳了一聲,後來又用手捂著嘴,到最後還是大笑出來,擂著他的肩膀道:「裴大叔,你真是太可愛了!」

    裴軾卿臉上有可疑的暈色閃過,他扭臉兒朝向窗外,死鴨子嘴硬,「我也不是刻意去看的,只是偶然翻到的。」

    「嗯,嗯。」寵唯一不理會他的強辯,反正是認定了,嘴上也就心不在焉地附和,扭動著身子去拿手機。

    「做什麼?」裴軾卿防著她摔倒,所以小心地抱著她。

    寵唯一一把抓來手機,嬉笑著就要給他拍照,「真想讓所有人都看看裴叔叔害羞的樣子!」

    裴軾卿本來伸手去奪手機,寵唯一卻搶先一步跳開了,對著他就是喀嚓幾張。

    裴軾卿高大昂藏的身體蘊含著無限的爆發力,只是眨眼的時間,他已經從椅子上躍起跳到了寵唯一身邊,輕巧地奪過了手機,來回翻找卻沒發現照片,餘光瞥見眼前小狐狸臉上狡黠的笑容,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道:「小東西,敢騙我!」

    「誰讓你這麼好騙了。」寵唯一理所當然地道:「被我騙倒,是你的錯!」

    「是,是我的錯,」裴軾卿坦率承認,又道:「被你迷住也是我的錯,所以……」

    「所以?」寵唯一順著話問道。

    「所以我要好好懲罰一下你這個小騙子!」裴軾卿說話間猛地彎腰把她抱起來,往肩上一扛,便道:「我們去臥室好好商討一下怎麼實施!」

    寵唯一喜怒交織,拍打著他的腰道:「裴軾卿,你放我下來!」要是被余媽他們看到了,她還有什麼臉在奉一園立足!

    裴軾卿裝作沒聽見,逕直拉開書房的門朝臥室走去。

    寵唯一想反抗,但又不敢大聲,只能悶口悶口地咬著嘴巴能夠著的地方,好在二樓的走廊上沒人,不然見著這架勢,還以為這兩人要掐架呢!

    裴軾卿把她丟在床中央,動了動胳膊道:「小東西,牙齒太尖了!」

    寵唯一用鼻孔哼了口氣,因為羞惱而緋紅的臉蛋紅撲撲的十分誘人,「以後不准你這麼對我!」

    「我怎麼對你了?」裴軾卿大大咧咧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寵唯一抓著被子作驚恐狀,「你幹嘛,想讓奉一園上下的人都知道我們白日宣淫嗎?!」

    裴軾卿手長,伸過去就敲了她腦門兒一下,「真想看看你腦子什麼構造,放心吧,他們不會來敲門的。」

    「為什麼?」寵唯一好奇。

    「因為剛才余媽經過走廊了。」裴軾卿說的隱晦,然而臉上的笑容卻帶著得逞後的邪惡。

    寵唯一真想捧腮尖叫,但這只會遂了眼前這個戲弄她的男人的意,她轉身一頭扎進被子裡,甕聲甕氣地道:「我要下樓,證明我的清白!」

    「要是現在下樓,我的清白就證明不了了。」裴軾卿拍拍她撅著的小屁股。

    寵唯一撩開被角,露出兩隻眼睛來,鄙視加唾棄地看著他,「那是你活該!」

    裴軾卿順從地點點頭,「是,對。」

    寵唯一看他扒拉著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突然有種要倒大霉的感覺,她從床上爬起來,飛快就朝門口跑去,眼前就要碰到門把手了,腦後突然追來一隻手,一巴掌拍在了門上。

    腦後生出一股涼風,寵唯一顫顫巍巍地回過頭,正對上裴軾卿一排白皙的牙齒,耳邊又是他低沉而磁性又讓人帶點抓狂的聲音,「乖,這個時候老老實實去床上待著,老爺子反而會放心一點。」

    「你不能這樣……」寵唯一可憐巴巴地轉過身,犧牲她的身體來向寵正宏證明他並非「無能」?

    一雙秋水樣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裴軾卿突然覺得身體裡一股邪火竄起,他低頭啄上她微動的紅唇,將剩下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裡。

    「唔……」玩笑了這麼久,終於要動真格的了,寵唯一心思偏了偏,現在已經五點了,他一折騰起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唇上突然被叮了一下,她抬眸,見裴軾卿正責備地看著自己。

    偷偷一笑,她伸手抱住他,熱烈地回應起他的吻來,用柔軟的身體磨蹭著他堅硬的胸膛。

    裴軾卿低吼一聲,雙手托起她來壓在門上,同時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盤在自己腰間,動作靈便流暢,寵唯一在他手中,彷彿沒有重量一樣,輕而易舉就舉了起來。

    因為被舉高了,寵唯一低頭應承著他的吻,同時也感受著他滾燙的皮膚,手指碰過的時候,彷彿帶起了一點,漸漸將她燃燒起來……

    ps:嘿嘿,冒泡咯~(*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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