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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6000+) 文 / 半盒胭脂

    花映月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過了一會兒覺得後背涼悠悠的,分出點精神感覺了下,發覺自己連衣裙的拉鏈不知何時被他拉下來了,衣服從後面敞開,大片皮膚露在空氣中。舒殘顎副他的手也恰在此時按在她背上,手指一動就挑開了內衣暗扣。

    她連忙推開他:「你受傷了,就別想這個了行不行?」

    「為什麼不能想?」池銘微瞇著眼看她,衣衫不整的風情並不輸於一絲不掛,況且她表情上那又是惱怒又是含羞的模樣,讓人一看就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這還用問?她咬咬牙,說道:「你今天雖然只是受皮外傷,但是剛才流血也挺多的,本來就該靜心下來,好好休息。」

    「運動一下,不是更利於睡眠?で」

    花映月懶得和他講這種道理,這男人耍流氓的時候十分機智,多說反而會被繞進去。她直接道:「隨便你,等會兒別因為太激動了,傷口崩開,又是一臉血,深更半夜去醫院再次縫針。」

    池銘抿起嘴。

    她繼續:「傷口崩了之後又縫針,今後結痂脫落,你臉上肯定會多個大疤,為了不影響公眾形象,你還得去做手術,沒完沒了……怛」

    池銘深深吸了口氣,站起來去了臥室。

    花映月坐下吃了幾枚西瓜球,回到臥室,發現池銘已經躺在了床上,只留了一盞壁燈亮著。她換了睡衣,洗漱完畢,上床躺在他身邊。他把她摟進懷裡,拉起她的手,輕輕的咬了下她的指尖。

    她癢得抽回手,踹了他一下:「你盡量睡一下吧。明天還得去趕飛機呢。」

    池銘輕輕撫上她的頭髮,把她壓在肩膀下的髮絲給理出來,鋪在枕頭上,又摩挲著她的耳朵。她被他摸得臉頰微微發燙,撥開他的手,翻身背著他睡,他往前挪了下,前胸緊貼她後背,手益繞到前面,輕輕的捏著她的臉。她不耐煩了,抓住他的手往下推,他順勢把手放在了她胸前,低沉的笑:「怎麼,想讓我摸這裡?」

    花映月氣得牙癢:「隨你摸哪兒,反正今晚你不能做,摸得你自己難受的話,自己負責去。」

    池銘低頭咬住她肩膀,把手探進她衣襟裡,握住一邊豐盈狠狠的過了下癮才道:「這麼拽?你等著,過幾天拆了線,可別哭著求我……」

    他的手就像被膠水粘在她胸口了一樣,怎樣拔都拔不出來。她沒法,只能任由他這樣。

    或許是失了血,身體虛弱了一些,聞著她的體香,他難得的這麼快就有了睡意,閉上眼,漸漸的墜入睡夢之中。

    次日清晨,池銘醒來,見懷中的花映月正睡得香,臉頰紅紅的,說不出的慵懶可愛。他難得的沉睡了這麼久,休息好了,心情也不錯,理了理她睡得凌亂的額發,她朦朧睜眼,他拍拍她的臉:「再睡會兒。」

    花映月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不能再睡了。我還得給你收拾行李。」

    「叫酒店的人來做就行了。」

    她掀開夏被下床往浴室走:「衣服什麼的無所謂誰來收,但是你有些機密的東西,總不能交給那些服務人員吧?」

    他跟著她一起去浴室洗漱了,叫人送來早餐,吃完之後,她去收拾行李,說:「你得準備換藥了,去醫院麻煩,我告訴你需要買的那幾種藥,你讓酒店的人去買來,我給你換藥吧。」

    池銘過去親了親她,打電話叫來了服務生,讓他按照花映月的要求買了藥品紗布。

    她仔細的替他清洗了傷口,塗上傷藥,貼了紗布,手法十分熟練,眼神專注。池銘看著她的手腕在面前晃動,待她把紗布固定好,便握住她的手,說道:「映月,你想回去上班是不是?」

    花映月心一跳,用力點頭。

    池銘把她拉進懷裡,溫言道:「你稍稍等一下好不好?明兒我們就去北京了,過兩天我的身體狀況也會有權威診斷結果,養病期間,你先照顧下我,我身邊可信的傭人有限,暫時離不得你。」

    花映月微微一笑:「我知道,等你身邊的人都清理乾淨,沒後顧之憂,再去上班。」

    池銘輕輕的吻了下她:「好。不過到時候你也得小心些,醫院的情況也很複雜,你和我的關係不一樣,某些人要算計我,很可能會拿你開刀。」

    「好。不過等我回去上班了,也許醫院的情況會好很多。」她推開他起身,「你再休息下吧,我去收拾東西。」

    飛機在濱海降落時已經是下午兩點,池銘在路上早就和花映月商量好了與連青見面的事。

    回家之後,傭人把準備好的清熱的甜湯送上來,池銘喝了一口就沉下臉,重重放下碗,花映月咬住嘴唇,也把碗放下了。

    「誰做的?放這麼多糖!我說過幾次了?我要喝的甜湯吃的點心,放糖最多不能超過一般配方的三分之二!怎麼,我去度了個假,你們就玩得忘乎所以,這也忘記了?」

    四周傭人都停下手裡動作,屏息靜氣的站在一邊。

    池銘揚聲:「啞巴了?廚房的人呢?誰做的這湯?」

    花映月往旁邊縮了縮,做出畏懼的樣子抱住胳膊,不經意捋了下衣袖,手臂上被他捏出的淤痕還沒完全消散,如此一動作,便露了大半出來。她很快放下手,但是四周傭人的目光已經被她的傷痕吸引住了,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她胳膊,但是眼睛時不時也會掃過那被衣袖擋住的地方。

    「王叔!你也不會說話了?」池銘盯著管家冷冷問。

    管家只能道:「這糖水是小張負責的。」

    池銘站起來:「你去好好的說說!我到家都不能吃點合口味的東西,養這麼多人做什麼!」說罷看了花映月一眼,道,「我回房間了,王叔,你等會兒上來一下!」

    管家只能趕緊去了廚房,再三叮囑完廚師,又趕緊上樓,不能讓這個喜怒無常的人等太久。

    傭人們都不敢大聲說話,默默的做事,過了約莫四十分鐘,管家一臉嚴肅的從池銘房間走出來,下樓喝了許多水,一言不發。眾人面面相覷,等了一會兒,讓一個膽子較大的人上前問:「王管家,池少剛才為難你了?」

    管家歎氣:「你們趕緊把事情做完,一個小時之後去副樓,開個短會。」

    花映月也走了出來,管家抬頭:「花小姐,池少他……」

    她咬了咬嘴唇,眼睛剛才被她揉紅了,看著就像要哭了一樣。她啞著嗓子道:「他受傷了,精神不好,現在在休息。」

    管家道:「花小姐,傷員的脾氣壞一些也正常。」

    她勉強笑了笑:「我知道。」

    「看花小姐這打扮,是準備出門?」

    花映月道:「是的,已經和池少說過了。麻煩你幫我安排個車,我要進城。」

    「行。」管家立刻派了車,花映月拿著包包坐了上去。

    車進城之後,她讓司機在一家大型購物中心旁邊停了車,讓他先回去,說晚上自己會打車回家。說完她便走進了購物中心,逕直走進一家甜品店。服務生迎上來,微笑著問她想坐哪兒。

    不遠處的窗邊,一個男人站起來,叫她:「映月?」

    花映月看過去,只見連青正看著她,他身邊放著個嬰兒車,忽的,有小孩子啊啊的聲音傳來。

    她走過去,彎腰看著那個坐在嬰兒車裡面的小東西。

    小傢伙穿著粉藍色的嬰兒裝,頭髮細軟濃密,眼睛大大的,嘴巴微微張著,很是可愛。她伸手碰碰孩子嫩嫩的紅臉蛋,問:「這就是你兒子?」

    「嗯。」

    「長得真好……」她仔細端詳了下,說道,「和你簡直太像了。」

    連青微笑著拉起兒子的小手:「乖乖,給阿姨笑一個。」

    小孩兒很給面子,咧嘴露出粉紅粉紅的牙床,啊啊的叫了幾聲。連青拿起帕子仔細的擦掉兒子嘴邊流下的口水,輕輕歎氣,語氣卻是疼愛無比的:「小傢伙估計快長牙了,總是流口水。」

    「孩子都是這樣的。不過……我記得林幸是去年六月懷上的吧?按理說現在才兩個月不到,怎麼看著這麼大了?」

    連青沉默片刻,說道:「早產,剛七個月就生了。當時情況危險得很,還好搶救過來了,現在發育也沒問題。」

    花映月睜大眼:「那……孩子都快五個月了?」

    「是的。」

    「那……林幸……」忽然早產,對母體的損傷也是極大的吧。

    連青搖了搖頭,把兒子從嬰兒車裡抱出來,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哄了會兒,才道:「林幸是自己不小心摔了才早產的,而那時她有些孕婦常犯的抑鬱,除了我誰都不想見,我為了孩子,其實也盡力的陪她了,但是你知道,我得接受各種治療,空餘的時間也必須處理點公司的事,總不能一切都丟給我媽吧?那天我在書房和董事們開視頻會議,實在沒法管她,她鬧情緒,也不許保姆跟著。偏偏保姆早就被她脾氣鬧煩了,就坐在花園亭子裡玩手機,遠遠看著她。誰知她恍惚,摔了一跤,然後立刻大出血。雖然盡力送醫院搶救了,但是她最後還是沒挺住。」

    花映月怔怔聽完,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腦袋:「現在就都靠風阿姨帶孩子了?」

    連青道:「媽精力有限,公司的事情做完之後已經很累,就逗逗孩子。我還不能正式上班,就好好的當奶爸算了。家裡也請了專業的育嬰師。只是……畢竟也虧欠了他,沒媽媽,真是……」

    花映月見他抱孩子哄孩子的樣子很是嫻熟,的確是個當之無愧的合格奶爸,笑了笑,溫言道:「他有那麼多人疼,還是會過得很幸福的。對了,叫什麼名字?」

    「連城,城市的城。」

    「你真疼他,起的這個名字,價值連城。」

    連青愛憐的吻了吻兒子的腦門,把小帽子給他戴好,問她:「吃點什麼甜品不?這一家的東西做得很好,我媽那麼挑剔的人也挺喜歡。」

    她沒什麼胃口,點了個芒果椰奶西米露,連青也點了甜品,等服務生走遠了,才低聲道:「你確定等會兒你家管採購的傭人會看見?」

    「應該會,她們只在這家超市買東西。這甜品店正好對著出口,不出意外,她們會瞧見的。」

    連青點頭:「也好。明天你去看你爸,我也正好要複查,就在約好的時間,在你爸病房見。」

    兩人又細談了一下演戲的對話內容,以及某些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直到有服務生端著盤子往這邊走才停止對話。

    連青點了一碗熱乎乎的雙皮奶,連城躺在嬰兒車裡本來都要睡著了,一聞到奶香味,頓時精神了起來。他太小了,還不會坐,急得伸手啪啪的拍車子邊緣,啊啊的叫個不停。連青笑了笑,把兒子抱出來,捏了下他鼓鼓的臉:「饞了?」

    小傢伙咯咯笑了幾聲,伸直了脖子往桌子上湊。

    連青拿勺子舀了一勺雙皮奶,吹了吹,小傢伙眼睛都要瞪得從眼眶裡掉出來了,張著小嘴很急迫的樣子,等到香滑的美味入口,他歡喜得瞇起眼睛,樂滋滋的吞下之後,又笑嘻嘻的找連青討吃的。

    不過雙皮奶這東西含糖比較多,況且等會兒小傢伙回去了還得吃一餐,連青不想給他吃太多零食,怕他等會兒不乖乖吃營養餐,餵了幾勺就不給了。連城期盼了好一會兒,見好吃的都進了爸爸的肚子,不滿的別過臉。

    花映月看得發笑:「這孩子這麼小就會賭氣了,不過真好,他不哭鬧。」

    連青笑著餵了他一點水,把他放回嬰兒車,一邊拍著他哄他睡覺,一邊說:「是的,還好,他性子天生的不錯。我就害怕他太像他媽媽,又軟弱又任性,今後發展不利。」

    「擔心什麼呢?他這麼小,今後你好好的帶,即使有點小毛病,肯定也會成為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的,後天培養很重要。」

    「那倒是。」

    花映月剛想接話,眼角餘光卻瞄到了剛從超市裡出來的兩個人。她們穿著深藍色的制服,很像池家傭人穿的款式。仔細一看,果然是她們。她趕緊向連青低聲道:「來了。」

    連青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看了一下,收回視線道:「她們正在看這裡,有個人正拿手機,像是準備打電話。」

    「希望她是說我們見面的事。這樣明天的戲,演起來會更真實。」

    兩個傭人很快走了,連青沉默片刻,道:「池銘的情況,我真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他不知道吃了些什麼,身體情況……怕是不樂觀。」

    花映月攥緊手指:「他現在的身體情況還可以,但是,誰知道呢?表面可能很好,底子就說不定了。就不知道何念儒用藥用到了哪種程度。」

    「過幾天就會知道了。」連青抬手看了看表,說道,「我得走了,連城過一會兒醒了,還要吃一頓。」

    「好,真是麻煩你了。」

    「不客氣。」他頓了頓,微笑,「幫救命恩人的忙,不會麻煩。」

    他叫來了服務生結賬,又把裝著打包的甜品的袋子掛在嬰兒車扶手上,小傢伙聞到了蛋撻的香氣,又醒了,連青一邊哄他說「你長大了才能吃」,一邊推著車往前走。他長相出眾,眉梢眼角滿是溫柔愛憐,引來無數女子回頭,扼腕咬牙,埋怨為何這樣的極品男人不是她們的囊中物。

    花映月覺得這家店的甜品的確極好,也打包了兩樣,走出購物中心,打車回到別墅。

    一進門,她便感覺到了氣氛的陰沉壓抑,心知計謀成功,鬆了口氣,又很快忐忑起來。

    即使知道是演戲,他心裡肯定也有些猜忌。如果他控制不住……

    池銘坐在客廳,冷冷看向她:「玩得很開心?」

    花映月道:「就隨便逛了逛……」

    「然後逛到連青那兒去了?」

    她作出吃驚的樣子:「你……你怎麼知道……」

    池銘重重放下杯子:「我怎麼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只是在購物中心遇見他而已,只是碰巧,他和我說話,我不能沒禮貌的轉身就走啊……所以談了幾句。」

    「談幾句?談了幾百句吧。」池銘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還和他一起吃甜品?多浪漫。」

    「不是這樣的……我……他帶了他兒子,我覺得孩子可愛,就坐下來逗了會兒……」

    他推開她:「他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哦,我知道了,連老夫人一向看重你,你是不是打了主意,想勾搭上他,回去當孩子的後媽?」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啊!」池銘不等她說完,拽住她手腕就把她往樓上帶,眼睛冷冷的往侍立的傭人身上一瞟,「都給我滾!」

    一眾人趕緊走了。

    花映月被他帶回房間,他狠狠的摔上門,站在原地喘了會兒,看向她,雖然怒色消散了大半,可表情還是有些彆扭。

    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他開口:「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就談了下明天的計劃,還有他兒子的事。」

    「真的?」

    她見他還是一副懷疑的樣子,咬牙道:「還談了回去當他兒子後媽的事……唔!」她沒說完,他就撲過來把她壓在門上,用唇舌堵住她的嘴,吸得她舌尖都麻了才作罷,惡狠狠的說,「真的?」

    她瞪他:「你說呢?」

    「你就不能服個軟?」他有些惱怒了。

    她忍不住抿嘴一笑,把手上一直提著的東西往他面前舉了舉:「給你帶的甜品,叫他們少放糖了的。還好剛才你還算克制,否則肯定拿來摔了。」

    池銘臉色好了許多,拿過口袋打開看了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桌上,說道:「不錯,今晚裝生氣不吃晚飯,也不會有多大壓力了。」

    次日計劃照舊。池銘在前一天晚上就把熏香焚上了,香爐放在浴室裡,關緊了門,次日花映月打開排氣扇把浴室的香氣全部給排走,把香爐拿出來交給傭人,對他們說池銘睡得很沉,不要去打擾。

    吃完早飯,她便讓人備車送她去醫院看花海天,管家替她拉開車門,見四周沒何念儒的人,低聲道:「花小姐,我會注意關照那些奸細的。」

    「拜託你了。」

    她去了醫院,守在花海天的病床前,心情很是緊張。

    連青如約來了,她和他站在窗邊,低低的說著話,一個委屈,一個勸慰,池銘也掐准了時間過來,說了不少刻薄話,即使是演戲,花映月聽著也忍不住紅了眼,連青爭了幾句,池銘便說:「花映月,你真會找時候,趁著我受傷在家休養,你就勾搭上別人,準備把你爸給轉走?我懶得和你鬥智鬥勇,把你爸弄到北京去,讓軍方的朋友幫我看著,免得你再不老實。」

    花映月連忙抓住他,卻被他甩開:「別再惹我,否則……醫療事故什麼的,我不能保證不發生。」

    他立刻叫人安排花海天轉院的事,又和機場聯繫私人飛機的飛行事宜。這樣一鬧,很快此事就在醫院傳得沸沸揚揚。見演戲的效果達到了,池銘放下心,下午就安心的上了飛機。

    首都機場早就有軍醫院的人在停機坪等候,楚驍也開著他的越野車,笑瞇瞇的等著兩人。

    池銘不想看見花海天,讓花映月自己跟著醫院的人去處理花海天的事宜。他坐在楚驍的車裡,談著清理何念儒眼線的計劃。正聊得熱烈,手機便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何彥。

    何彥的聲音嚴肅得像換了個人:「阿銘,你在哪兒?」

    「彥哥,急著找我做什麼?」池銘心一沉,何彥的底他還沒摸清,不想冤枉人,但是也不想接近。

    「你在躲我。」

    「彥哥,你怎麼……」他話沒說完,何彥道,「別繞彎子了,馬上告訴我你在哪兒。」

    「你有什麼事,直說。」

    何彥道:「我爸想害你。」

    池銘頓時覺得背心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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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揭破池妹妹的事~~~

    昨天姨媽來了,沒碼字,所以今天更晚了……明天恢復早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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