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和一個女人抱著睡了一夜,什麼都沒做,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你到底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這個問題真的很糾結。
在金色天地的那些技師看來,男人無外乎就是三種,一種是禽獸,一種是禽獸不如,還有一種是衣冠禽獸。
那種純粹是為了發洩**,打炮而來的男人,一進門就開始把女人衣服,往身上猛撲的那種就叫禽獸。
有的人是在人前是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鳥樣,大媽你傷風敗俗,yindang無恥,晚上來了左擁右抱的,還要義正言辭的給你講一通大道理,說完伸手就扯你的胸罩和內褲,完了還嫌你叫的聲音不夠誘惑,不夠大,還要再來個雙飛燕,這種男人叫衣冠禽獸。
那種來之後,讓女人自己搞自己,越是變態的手法他越喜歡,什麼皮鞭,捆綁,滴蠟,女王,可是他自己硬不起來,把女人整到半上不下的檔口,他就是不能提槍上馬,這種男人就叫禽獸不如。
用來那些技師的話來說,就是:老娘是憑力氣賺錢的,掙的也是血汗錢,有什麼好丟人的,大不了就劈開雙腿,你願意咋上就咋上,完事兒給錢就行,正所謂,我知道你長短,你知道我深淺,大家都別來虛的了,直接開門見山的上手就行了,不然只會顯得你更加虛偽。
現在的什麼人都有,是個男人他就有**,只不過有的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而有的男人只會被自己的**驅使,就算是現在的那些嘴裡念著阿彌陀佛的合和尚都會隔三差五的解救一下她們這些骯髒不堪的靈魂。
據說在金色天地裡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兒,一個高中生,辛辛苦苦的攢了好幾個月的生活費,吃了好幾個月的泡麵終於攢夠錢來金色天地了,結果就點了一個胸大屁股大的成熟嫵媚風騷無限的技師,關上門之後,技師飛快的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那裡一趟,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高檔的女士香煙,漫不經心的道:「小伙子你快點兒,阿姨我還忙著呢!」
當時那個高中生就徹底的傻眼了,不過錢已經給了,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猴急的扒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去之後不得其門而入,最後在外面徘徊了半天,好不容易進去了,結果愣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一直到他累的實在挺不住的時候,低頭一看身下的技師早就睡著了,事後高中生回味的時候才說,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感覺到是進去了,啥也感覺到,結果回來之後自己還是個處男。
以上的這一番精闢的言語和獨特的經歷,都是金色天地的那些技師親自口述的。
醉眼朦朧的阿賓和生子兩個人已經開始勾肩搭背的了,臉紅脖子粗的拉著趙昊天非要今晚給他安排個雙飛燕。
「昊天,你小子現在還是個處男,身為大哥的我,實在於心不忍啊!今晚哥哥給你安排兩個身材好,活好的技師。」阿賓拉著趙昊天就是不撒手。
「你別聽他的,哥哥給你安排兩個大洋馬,咋樣?那可都是進口貨?」生子按著趙昊天的脖子。
「什麼大洋馬啊?是動物嗎?能騎嗎?我還沒起過馬呢!」這時來給幾個人上烤串的大排檔老闆的女兒,無意間聽到生子的話,疑惑的問道,小臉上滿是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慾。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強大的,不管是八十歲的女人,還是十八歲的女人,好奇心總是促使著她們問一些讓男人面紅耳赤的問題。
生子和阿賓頓時緊緊的閉上嘴巴不說話了,老臉漲得通紅,趙昊天就算是沒找過技師,整天跟著阿賓混,當然也是聽過大洋馬的,一時間臉頰憋得通紅,吭吭哧哧的半天才道:「哦!這個,確實是一種馬,就是外國的一種馬。」
趙昊天有些心虛的喝了一口啤酒,掩飾臉上的尷尬,含糊其辭的糊弄了一句,沒想到反而是勾起了小女孩更強烈的好奇心。
「那你騎過這種馬嗎?它是不是長得很高大啊?」
「我好想騎一次大洋馬啊!這種大洋馬一定是稀有品種吧?我怎麼以前都沒聽過呢?」
「大洋馬,在動物園有嗎?我那天一定要去看看,他是吃草的嗎?」
「」小女孩的好奇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強大,一連串的問題,讓四個男人目瞪口呆,趙昊天更是嘴巴長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洋馬是外國的一種馬,還真是虧你小子想的出來。」生子和阿賓兩個人坐進車裡,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生子去醫院陪小依了,阿賓和趙昊天回酒吧了,楚大爺已經出院了,趙凡塵直接回平民區的那個小院裡。
嘴裡吸著煙,剛走進巷子口,前面的大槐樹下就投射一道刺目的光束,心裡一驚,異變突起,就在用胳膊當刺目的車燈的時候,一道人影閃了過來,一記凌厲的旋踢掃向了趙凡塵。
砰的一聲,自從被激發古武潛能之後的趙凡塵身體的反應能力和敏銳度已經提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的聽力和本能上的反應能力強的超乎想像,意識到危險之後,他雙手交叉格擋住了那記旋踢腿,力道剛猛,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趙凡塵的身體沒有動,燈光裡的那個身影猛的向後彈射了出去,驚咦了一聲。
那個中年人的身影剛落下,趙凡塵就已經逼近了過來,揮拳就打,一拳就逼退了那個中年人,他返身一轉,肘擊已經帶著勁風衝了過來,中年人心裡一驚,急忙撤手後退,可是他現在那裡還退的了,趙凡塵冷笑一聲,步步緊逼了過來,招招都是要害。
中年人的身手也不錯,一看就知道是部隊出身,他躲過趙凡塵的劈腿,拼著胸口上挨了一拳,轉到趙凡塵的身後,身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摸向了趙凡塵的腰帶,想要將他提起來,可是他提了一下,趙凡塵紋絲未動,中年人心裡一慌,趙凡塵轉身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快拳,速度極快,近身攻擊力的衝擊有多大,此時的中年人是深有體會,苦不堪言,已經毫無招架之力了。
砰,趙凡塵一拳打中中年人的面門,從當兵那天起,還從來沒有人能把他逼入死角,讓他捉襟見肘,毫無還手之力,就更別說能打到他的臉了,趙凡塵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中年人從未見過速度這麼快的拳法,簡直就比雨點還要密集。
臉上挨了一拳,吃痛的中年人後退一步,可是為時已晚,只覺著脖子上一涼,兩根手指已經掐住了他的喉結,既然被人逼到了這一步,還被人制住,這對中年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刺目的車燈熄滅了,雷老虎一看情況不妙,趕緊衝了下來,按住趙凡塵的手,苦著臉道:「姐夫,這是一個誤會啊!你先把手鬆開成不?」
「誤會?」趙凡塵瞅了一眼雷老虎,似笑非笑的道:「大晚上的給我來這一手,你說是個誤會?你猜我會相信嗎?」
「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你先鬆手。」雷老虎雖然平時飛揚跋扈慣了,但是看到趙凡塵的時候心裡總是有些發怵
中年人並沒有一絲的緊張,反而更加的沉穩冷靜,一雙眼睛像是那把軍刀一樣,很隨和的一笑:「年輕人就是火氣大,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
趙凡塵做任何事情是全憑自己的意願,他知道對方是軍方的人,軍銜好像是不小,不然也不會讓一個中校緊張成這樣。
「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有什麼好聊的。」鬆開了中年人的脖子,趙凡塵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就走,一點兒也不給面子。
「跟我年輕的時候真的很像。」中年人伸手摸了摸脖子,咳嗽了兩聲,望著趙凡塵的眼神反而更加欣賞了。
「姐夫,你等等,我們這次來真的是找你有事兒,你好歹聽我說兩句吧,就算是不給我面子,也得給何曦姐從警察局撈你出來的這個面子吧!」雷老虎沒想到趙凡塵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
果然,前面走了幾步的趙凡塵停了下來,笑道:「你們軍隊找我一個平頭小老百姓幹什麼?」
「年輕人,你不要緊張,這裡說話不方面,我還沒吃飯,要不我們找個吃飯的地兒,邊吃邊說。」中年人盯著發青的熊貓眼走了過來,眼神裡有幾分欣賞,又有幾分可惜,更多的則是疑惑。
三個人坐著吉普車,在附近找了一個牛肉麵館,要了六個下酒菜,幾瓶啤酒,坐下來,雷老虎和中年人乾瞪著眼睛看趙凡塵風捲殘雲的很不文雅的吃飯,而且還帶有很有節奏感的聲音,本來人就不多的小飯館裡的其他客人對趙凡塵這桌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