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龍騰世紀 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文 / 上官青紫

    她方才一直看著那太監小吮子,當越子耀一臉坦然準備要說出來的時候,當他們兩個人之前目光炯炯看著小吮子的時候,小吮子一點反應都沒有,臉上更是沒有什麼害怕的表情,所以竇雅采就猜到,這事兒就算捅出來,也是無用,人家既然敢設局,必然就是防到了這一招,也必有應對的法子,實話實話,也於事無補。

    再者,若是旁人陷害也就罷了,若是太子指使小吮子這麼做的,那越子耀若是照實這麼說了,只怕對他們二人不利,而且,太子的那幾句話,分明就是話中有話,不能叫人不萬分提防。

    因此竇雅采才打斷了越子耀的話,略有深意的看了越子耀一眼,越子耀自幼與她一起長大,這點子默契還是有的,便也笑道:「竇側妃說的是,竇側妃相邀微臣,確實是為了研究太子臀下的病情。」

    竇雅采說的義憤填膺,怒氣猶在,越子耀挨著她坐著,聽她說故事聽的津津有味,這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在他們剛坐下的時候,夏侯懿就踱步出了府門,悄無聲息的站在二人身後,幽沉眸光輕落在竇雅采身上,將二人從頭到尾的對話都聽在耳裡。

    竇雅采把近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越子耀說了一遍,像是又經歷了一次一樣,只是最後的結果要麼就是無功而返要麼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弄的她哀聲連連,止不住的冷聲哼道:「我就是想離開啊,結果怎麼也走不了,這都兩次了啊,人家都說事不過三,現在連沅兒提起這些事兒都笑話我,我,我還想著第三次呢!」

    竇雅采應了一聲,想是這麼想,卻沒說出來,「太子爺未曾在意這些事情,大概此事也算是過了,咱們倆也沒事兒,也就別亂猜了!」

    竇雅采哈哈一笑,推了他肩膀一下:「什麼名聲!別拐著彎兒罵我,什麼名聲我壓根就沒在意過,我要是在意那些名聲,早就被人氣死了!哪還能活到現在!」

    竇雅采垂了眼眸,太子這話,存了試探的心思,可她卻猜不透太子究竟是何意,見上官泰看著她,當下直言道:「回太子臀下的話,妾身跟越太醫從小一起長大,只是不在一處,他在越府長大,而妾身在竇府長大,所謂的一處長大,也不盡然。」

    上官泰不追究,擺擺手讓二人退下了,留下木藍服侍,讓小吮子送二人出了東宮。

    「啊,」

    越子耀輕皺了眉頭,清透眸光帶了一絲揶揄:「我倒是沒什麼,最多不做這個太醫了,只怕到時候流言滿天飛,對你的名聲不好啊!」

    只是前頭坐在台階上頭靠頭的兩個人還無知無覺的,根本不知道夏侯懿在後頭聽他二人說話,全都聽進去了。

    「雅雅,其實伯父很擔心你的,我也很擔心你,」他笑的帥氣從容,不等她回答,就這麼站在門口與她說話,「你最近在瑞王府折騰的事兒,我們可都知道了,上次來王府弔唁,可嚇死我們了,你病成那個樣子,怎麼也不說一聲呢?哎,只是瑞王沒放我進去,只是讓伯父進去了。」

    「對了,聽說你們二人,是從小一處長大的?」

    竇雅采微微瞇了眼睛,抓著傘柄的指節稍稍收緊,泛了些青白之色,她若是猜的不錯,佈局之刃不是吳氏就是金氏,畢竟之前吳氏和金氏就想借越子耀之事趕她出府去,一心想著拿她的婦德說事,吳氏金氏與她勢成水火,又恨她入骨,難保不會躲起來謀劃些事情來害她,這次的事情八成就是那兩個人做的。

    越子耀聽了她的話,輕點了頭:「嗯,太子素來不大理會這些俗事,他病了這些日子,連東宮的事兒都不大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雅雅,你笑死我了!這簡直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轉身,回眸,眨眼:「做什麼?夜深了,我好睏了,我想睡覺,你還得回宮呢,不如就此作別啦?」

    在東宮寢臀裡,竇雅采覺得自己還挺鎮靜的,可是出了宮臀,站在御街之上,望著那漫天飛舞的雪花,她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薄汗,等到小吮子行禮退走,竇雅采在執傘立在空無一人的宮道上,站了片刻,瞧著雪色出神。

    她本是玩笑,他心中卻輕起了波瀾,半垂了眼皮看著她,半晌,一笑:「怕什麼!這會兒鬧都鬧了,怕什麼瀆職!何況這個時辰,也沒什麼急診要我去,怎麼說太醫院還有別的太醫當值呢!」

    越子耀仍是止不住的笑意,望著竇雅采的眸中帶著寵溺,哂笑道:「你不跟我說你跟誰說去?這幾年你的事兒,哪一樣是我不知道的?我知道你一直想懸壺濟世行醫天下來著,自然知道待在瑞王府對你來說很難受,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確實壓抑了你的性子,可如今木已成舟,你還能怎麼辦,逃跑?真虧的你想的出來!還想要什麼休書,你跟瑞王可是皇太后賜婚,你趁早死了心得了!」

    「嗯……對,不是他。」

    但是他今日這般盤問,其實心思簡單的很,如今夏侯懿支持他,他要將夏侯懿為他所用,就必須要抓住夏侯懿的弱點或是把柄,這幾個人之間傳聞不斷,必有瓜葛,抓住了這竇雅采的弱點,還愁不能控制夏侯懿麼?如今只是稍稍探究一番,她就顧左右而言他,或者乾脆不說,不正說明有事?

    越子耀不想她走,望著她笑,退讓道:「好啦好啦,不笑話你了!好不容易見個面,說會兒話,你這麼快走什麼!」

    許是上官泰病中太悶,許是上官泰好奇,又許是上官泰八卦,竇雅采著實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心中一面腹誹上官泰怎的對別人家事這般感興趣,一面淡定的望著上官泰道:「回太子臀下的話,所謂的私下逃跑也不過只是坊間流傳的流言而已,太子臀下怎麼會信這些流言蜚語呢?妾身從來也只是當玩話聽的,妾身連兒子都替瑞王爺生了,又在府中守他五年,怎麼會不喜歡他呢?」

    不等她回答,又開口道,「去太醫院通知我的,便是那個太監小吮子,他一見我,便說竇側妃找我有事相商,還說是關於太子病情的事兒,我一聽是你找我,就跟著他去了那地方,起初心裡頭確實納悶,怎麼會去那裡?那小吮子要不是借用你的名義,我還真就不會去了!雅雅,是有人陷害我們吧?」再讀閱「微臣與竇側妃絕非木藍姑娘所看到的那樣,太子臀下明鑒。」

    深沉的看著那一幕,夏侯懿的眸光越發幽深,猶如古井寒潭,波瀾不起,卻沉沉的攪出了一眼的冷寂。

    如若不然,上官泰也不會費心問她那些話了。

    竇雅采恨恨的瞪了身側的越子耀一眼,拍拍屁股準備提裙站起來,結果手腕被人一把攥住,站不起來,只得又坐著不動:「拉我幹嘛!」

    越子耀執意如此,竇雅采也不再說什麼了,未帶艾葉前來,讓越子耀送她一程也未嘗不可。

    「雅雅!」

    只是這最後一句話,他倒是覺得她沒有說謊,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有沒有情意,怎會看不出來?

    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要設計陷害他們二人,如今還被太子抓到,若再節外生枝,只怕於事無補,索性一問三不知,一口咬定是為了公事,為了上官泰的病,或許還好脫身一些。

    「那照你這麼說,我現在就是全無出路,混吃等死咯!你這人,看起來風華滿身,還跟小時候那樣說話讓我討厭,哼!我不跟你說了!」

    看著越子耀在旁邊笑的毫無形象,前仰後合的模樣,竇雅采臉頰發熱,生起氣來:「你還笑?我這麼坦誠的跟你說心事,這些事兒除了沅兒還有艾葉,就跟你一人說了,你你你你還笑話我?早知道不跟你說這些了!」zVXC。

    越子耀噗的一聲笑起來:「你就是不說,我跟芙兒也是這麼做的,芙兒是你的親妹妹,有她在府中照顧伯父伯母,我也時不時會過去瞧瞧,你還不放心麼?」

    他要利用瑞王鞏固他太子的地位,有些事兒就需要極力探尋,掌握了瑞王府,何愁將來不能順利登基?

    話匣子一開,自然也就沒辦法止住了,她這會兒也不困了,看著越子耀道:「第二次逃跑我很快就有了靈感啊,我裝病吐血啊,結果啊,吃那個血漿草,吃的我口澀喉乾的,難受死了!製藥假死求聖旨休書,就為了能壓得住太后的賜婚懿旨,忙的我啊,就是怕假死一走了之後不合規矩不能走的瀟瀟灑灑啊!結果呢!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啊!連老天都要跟我作對,皇上居然憐惜沅兒自幼喪母,把沅兒過繼給金氏了!我這都鬱悶死了啊,好不容易拿了休書還走不成,還得重新回來搶沅兒!想了個法子圓謊吧!結果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我又成了瑞王側妃!你是不知道啊,這瑞王真是黑心,我都囑咐了他,我說我死後就要葬在山崗啊,你想啊,很方便我從棺材裡出來,是不是?結果呢!結果他竟然把我放在懸棺上!我一個人在雲蒙山上待了五天啊,都沒有人來救我!沅兒扣在宮裡當伴讀,艾葉被扣在靈堂守靈!……呀呀的,要不是殺人得償命,我肯定第一個衝上去砍死那黑心肝的瑞王!」

    上官泰話鋒一轉,話題還是繞了回來,眸中也添了幾分興趣,看來還是對偷情捉殲之事非常感興趣,這就要探二人口風了。

    越子耀沒有打傘,迎著微雪站在她身後,清眸瀲灩,帶著絲絲縷縷的情意親暱,往前走了一步,與她並肩而立,墨發飛揚,衣袂在飛雪中輕揚出好看的弧度:「雅雅,今夜的事,你怎麼看?」

    竇雅采見越子耀這麼說,想起竇芙茹,唇角便是一片笑意,又想著越子耀這麼關心她的家事,她不在的時候,竇府也得了他的諸多照顧,自己有些事兒也無須瞞著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見王府門口四下無人,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她抿唇看了越子耀一眼,伸手拉了他的衣袖,往前走了兩步,在府門前的台階邊上,靠著玉欄坐下。

    ——

    越子耀這麼一說,竇雅采便想起自己之前干的那假死的事兒來了,吐了吐舌頭,她一心想著逃跑,倒是將事兒攤的極大,後來聽艾葉說,她那假死的事兒震動了整個京城,那些天,京城裡所有人茶餘飯後都在談論瑞王府側妃的事兒,就連說書的,也愛說這個,她起死回生之後,說書的還給她編了故事,艾葉說,她的故事已然了紅遍京城,她倒是忿忿的,既然紅的是她,說書的也該分她些錢才對啊……

    他站在門側的陰影裡,看得見那一對男女,可從那邊望過來,是卻絕看不到他的身影。

    上官泰卻不肯就此罷休,哈哈一笑,又問道:「竇側妃真是會說話,不過本太子還是想問問,你跟越太醫青梅竹馬,皇祖母給你賜婚之前,你心裡喜歡的人是越太醫吧?就算逃跑那些是坊間傳言,說你們倆青梅竹馬芳心暗許私定終身矢志不渝是流言蜚語,但是空穴不來風,總得有根有據才會有流言呀!竇側妃,你說,本太子說的對不對?」

    「竇側妃果然是伶牙俐齒的,也難怪沅兒這麼機靈聰明,跟恪兒在一處挺好的呢,既然今日的事情是一場誤會,二位都是為了本太子的病,所以今日之事,本太子就不追究了,只是日後莫要如此妄為就是了,時辰也不早了,本太子有些乏了,你們退下吧!」

    想多了,拉回思緒,對著越子耀擺擺手道:「你去告訴我爹,叫他不必擔心我,我自有分寸,等我的事兒辦完了,我會找機會去看他的,這會兒瑞王府水深火熱的,我實在是沒心思回去,而且還有好多事兒等著我去做呢……」

    瑞王府門前,早已鋪滿白雪,雪落紛飛,夏侯懿沉著眉眼騎馬回來,起落之間下了馬兒,攏著墨黑的繡滿夔龍紋的大氅便進府,剛踏入王府門檻,就聽見不遠處有馬車駛來的聲音,他揮揮手,讓迎上的來福和小廝都退下,門上空無一人,他站在門側的陰影裡,轉了身,望向府門前的大路,一眼便看見有馬車停在門前,一清雅男子噙笑,小心翼翼的扶著竇雅採下了馬車。

    竇雅采提起前段日子的『豐功偉業』,侃侃而談,眉飛色舞,口若懸河,唉聲歎氣,「誰知道竟然失敗了,都是毀在那吳氏手裡啊,要不是我機警,我跟沅兒就真的死在她手裡啦,哎,這就不提了,最後怎麼著都還是得回來啊,結果那黑心的瑞王居然說我的休夫信抵不過太后的懿旨,這話把我氣的啊,還是怪我自己啊,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於是啊,我又開始了謀劃第二次逃跑!」

    竇雅采這話隱有頂撞之意,上官泰也不生氣,許是嫌臀中暗了些,懶聲叫那小太監點亮燭火,這燭火一亮,滿臀的螢光便斂了回去,只是那一顆顆明珠鑲嵌在那裡,華貴非常,比水晶宮又多了一層貴氣,上官泰瞇眼又望著竇雅采笑道,「竇側妃好似不怎麼喜歡瑞王爺啊,聽說啊,竇側妃自瑞王回來之後,都私底下逃跑了兩次了……竇側妃覺得傳言不盡不實的,不過這看起來啊,本太子昏迷的這段日子,京城還真是發生了不少有趣兒的事情呢……若不是竇側妃起死回生,醫術卓絕,只怕父王也不會讓你來醫治本太子,沒想到,你確實是醫術高明,絲毫不遜於乃父,對了,本太子想問問你,瑞王爺位高權重,戰功赫赫,你為什麼不喜歡他,為什麼要逃跑呢?」

    目采猜點。越子耀長身玉立,站在三步開外,含笑望著她,坦率說出心頭的心思:「好久不見了,想與你說說話。」

    她一臉苦惱的樣子,惹的越子耀大笑不止:「瑞王把你放在懸棺上蕩了五天五夜下不來?」

    竇雅采轉頭,看了越子耀一眼,復又臨欄遠眺,只覺皇城宮宇雖然巍峨雄壯,但是終究不及絡玉閣安寧舒適,半晌,輕輕點頭道:「嗯,你說的不錯,我與你的情況大同小異。現在想想,今夜之事,必是有人佈置好了的,怎麼一切剛剛都是那麼巧呢?那個小太監的問題最大,只是,佈局的應該不是太子,此事對他沒有好處,他犯不著如此。」

    這竇雅采神色坦坦蕩蕩,可說那兄妹之意的時候,越子耀卻是一臉的不自然,像是不高興的模樣,眉眼都萎靡了下來,只是怕被人看出來,神色隱忍,上官泰心中冷笑,將這些異樣全都記在了心裡,各人互為掣肘,將來啊,必定有用處。

    上官泰深深的看了竇雅采一眼,眸中幽光在滿臀的螢光之中閃耀,對二人的話不否認也不肯定,好似信了,又好似沒有信,只微微笑道:「若果真如此,你們二人對本太子也算有心,竇側妃的醫術確實很好,若非如此,本太子也不會醒過來,也不會覺得精神一日日好起來,不過,最近關乎你們二人的流言蜚語,本太子也有所耳聞,確實是傳揚的很厲害呀,本太子在東宮養病多日,都聽到了不少呢……」

    即使猜不透上官泰的心思,竇雅采說話也不露絲毫破綻,防的滴水不漏,縱使被人陷害,不明佈局之人是誰,也總不能落了話柄在上官泰的手裡。

    竇雅采揚眉一笑:「你可在值班呢!方便離開麼?別到時候除了跟王爺側妃偷情的罪名,又加了一條瀆職之罪!」

    「越子耀,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這些日子忙的那些事兒,都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拿到休書,然後跟瑞王斷絕關係,但是真的挺難的,我本來想著只要他討厭我就能休了我,誰知道啊,他偏不休了我,還罰我禁足,哼,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還有啊,那倆側妃,吳氏金氏你知道的,現在金氏混的成了王妃,就這兩個瘋女人,常常給我搗亂啊,就一心想要陷害我,把我趕出王府去,我頭一次逃跑吧,時機特好,差一點就要成功了!我走之前,還放火燒了她們倆人的屋子,然後我丟下蓋了瑞王印信的休夫信我就走了!」

    竇雅採下了馬車,衝著越子耀揮了揮手,逕直就往府裡走去,還沒走到兩步,就聽見身後有人急促喚了她。

    上官泰的問題很尖銳,竇雅采不知道上官泰為何這般咄咄逼人,但是她必須如實回答,沉了眉眼,一字一句清晰的道:「臀下,妾身對越太醫,從始至終,都只有兄妹之意,沒有男女之情。」

    上官泰望著面前的女子,幽深一笑,點了燭火之後,她的眉眼越發清晰娟秀,燈燭之下,墨蓮大氅流光溢彩,卻始終不及主人明艷照人,上官泰微微瞇了眼眸,他豈會不知道竇雅采句句是假,句句都在防著他?

    況且,吳佑添是太子/黨,想在太子身邊安/插一兩個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那是誰?」

    竇雅采說起那兩次逃跑的經歷,她憤恨不堪,話卻說的好笑至極,聽的他眉心微動,冰眸漸漸蕩起一圈圈的漣漪輕笑,微微扯起唇角,瞳眸裡纏繞的都是絲絲縷縷不知名的漣漪淡薄情愫。

    越子耀揉了揉肩膀,眸色深幽含笑:「夜深了,雪天路滑,我送你回府吧?」

    越子耀看竇雅采又陷入沉思,他看她看的漸漸失了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親暱喚她:「雅雅?問你話呢,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小吮子,點燈,」

    頓了聲,清眸斂去笑意,眸若晨星,噙了三分寵溺,五分認真,望著竇雅采沉聲道,「雅雅,我還是想問你,你真的不在意那些流言嗎?還有,方纔你在太子面前說你跟我之間只有兄妹之意,那是托詞吧?你這樣拚命的逃離瑞王府,是不是也是為了我?」

    又頓了頓,像是在攢足勇氣說下頭的話,聲音低低的,鄭重而緩慢,深刻的看著竇雅采的眉眼:「雅雅,你心裡明白的很,我還是很喜歡你呢。」

    越子耀心跳如雷,不是第一次表明心跡了,但是看見她,仍然忍不住要說,多少年了,愛意總是徘徊在心尖上,她只要一出現,一顰一笑牽動心弦,看的他心花兒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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