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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只怕是惡靈作祟 文 / 草齋

    一想起這些,皇甫函治便覺人生黯淡,倒不如與軒轅素和攜子同游,浪跡民間。再不過問權力間的是是非非,無心明裡暗裡的四伏殺機。

    然而一切成立的前提,是軒轅素和的性命。

    他要急速提升元丹之力,而後一併交還軒轅素和,為她謀得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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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上喧囂不休,似有大事將至。

    眾臣交頭接耳,面色極不輕鬆,然眼底的犀利與世故絲毫未改。

    任時間流逝,心底的私/欲總是無法抹去。

    皇甫函治面色微沉踏入議政殿,今晨一早,皇帝派人以急昭宣他入朝。這倒是鮮有之事,須知他甚少上朝,於朝政極少參與。若非身兼兵部,他是斷斷不願來見這些朝臣的嘴臉。何況,素和之事尚未著落,他更無心別想。

    一眼發現皇甫函明與蕭逸等在殿中,心頭微恙,莫非皇帝當真遇見大事?否則,蕭逸與皇甫函明怎會在此?

    正想著,已然走近皇甫函明身旁,微微施禮,「六哥可知皇兄何事急召?」

    皇甫函明臉色淡然,一貫的溫潤,「想來發生大事。」

    此話何其圓滑,似答案又非答案。

    兩人扭頭看一眼眸色淒寒的蕭逸,各自不再言語。

    一聲驚呼,皇帝皇甫函承已然步入高座,安然端坐龍椅之上。掃一眼殿內眾臣,面色極為難看。身旁赫然站立獨澤,只是面容異樣,看似憔悴倦怠已極。

    皇甫函治心頭略鬆口氣,獨澤無恙!

    原先還細碎的聲響,此刻登時靜下,眾大臣緘口不語,噤若寒蟬。

    「近日京城內外人心惶惶,眾卿家可知為何?」皇甫函承面不改色,眼底卻凌厲無比掠過每個人的臉龐,將一切盡收心中。

    丞相慕容賀俯首上前,「臣啟皇上,近日來京城內外有數名少女失蹤,衙門捕快尋獲時皆拋屍荒野。不僅如此,這些女子死狀極為詭異,仵作檢查後上報,皆為血盡而亡。」言罷,慕容賀抬眼去看威嚴冷色的帝王,眼角餘光卻在蕭逸身上逗留。

    面色微沉,其實皇甫函治早料此事非同小可,不想速度之快,竟已上抵天聽成為朝政要事。興許,這便是防民之口勝於防川。此事詭異,以至於民間百姓人人自危,夜夜閉戶不敢輕易外出。

    抬眼去看高座帝王,心思憂然,暗自擔心,不知皇兄該如何處置。

    「果真?」皇甫函承顯然嚇了一跳,立朝以來,從未發生過這般事件。眉色一擰,「可有查探,到底何人所為,手段何其毒辣!」

    慕容賀微微搖頭,「臣已遍佈探子、衙役,皆無所獲。」

    「依微臣看來,只怕非人力可以為之。」蕭逸突然開口,語驚四座,頓時朝臣面面相覷細語不止。

    掃一眼面色惶然的眾大臣,皇甫函承臉色甚是難看,「愛卿此話何解?」

    「但凡殺人不過取人性命,何必抽去血液自尋麻煩?」蕭逸唇角牽起一抹淒冷無溫,「聽聞世間有一種人,死後屍身不腐,每逢午夜自墓中而出,專門殺人嗜血以期永生不死之道。少女為陰,少女之血自是至陰至寒,是故臣以為此事定然惡靈作祟,遺毒百姓。」

    此言一出,霎時眾臣面色皆變,彷彿如臨大敵。

    獨澤蹙眉,依舊不語,視線落於皇甫函治身上。

    只一眼,皇甫函治便讀懂獨澤之意。

    他要自己留心蕭逸,以免禍及自身。

    而今……剛剛入土的唯有九王之妃,蕭逸的意思是……

    面色森冷,皇甫函治一言不發。無論怎樣,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動素和之墓分毫。蕭逸,不管你心中打的何種算盤,皆過不了本王此關。

    生死不論!

    皇甫函明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淡然一笑,「蕭將軍可有所指?」

    蕭逸驟然將眸子定於皇甫函治身上,冷冷走近,眼底陰冷深沉,「早有坊間傳聞,九王妃身負奇能,且問世間女子怎會生的如此絕色傾城?九王爺,九王妃到底何人,你可心中有數?臣遍查吏部戶籍,始終未見九王妃身家背景,此事又該作何解釋?」

    「九王妃乃太后欽定,皇上御賜姻緣,蕭將軍也要生疑至此?莫非蕭將軍疑心太后與皇上,私縱妖孽?」皇甫函明容色一斂,蕭逸之意他甚是清楚,只是不願道破罷了。

    許是心中不忍,抑或殘存的尊重。

    「容貌天生,難不成貌美女子皆是妖孽?素和到底何人,本王心如明鏡,不需蕭將軍在此質疑本王之妻。何況素和入葬,乃是眾人皆知有目共睹之事,豈容你大殿之上信口雌黃砌詞污蔑!」皇甫函治心跳加速,眉色凝霜。

    只有數人知曉,而今的王妃墓不過衣冠塚,素和屍身早早失落已久。

    「既然九王爺深信王妃清白,何不就此開棺以示天下?」蕭逸將最終的意思堂而皇之的表達。剎那間,眾人目瞪口呆,大殿之上頓時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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