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一聲,皇甫函明的眼眸中閃爍著奪目的色彩,璀璨恰似珍珠,恍若當年梨花樹下初見她時。
驀然心痛如絞,淚腺早已乾涸,枯澀的喉嚨裡發出腦海裡回想了千萬遍的名字,「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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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剛踏進治王府,上官落後腳站在了府門口。
「上官落?他來幹什麼?」皇甫函治微怒,就是這個上官落押著他才娶的親,「不見。」
「可是他有太后的密旨。」阿大小聲的說。
「讓他進來。」軒轅素和不容皇甫函治開口,已經搶先吩咐。
誰都知道,九王妃在治王府可是一言九鼎,說話比九王爺管用多了。不待皇甫函治反駁,阿大屁顛屁顛的跑開。
「叛徒!」皇甫函治啐一口,壓低聲音。
上官落緩緩而至,「見過九王爺、王妃娘娘。」
「你來幹嘛?」皇甫函治沒有好臉色。
遞上一封蠟油封印的書信,上官落依舊畢恭畢敬。
只要一見到上官落,皇甫函治就覺得沒有好事發生。上次是刀架在脖子上,逼迫成親;這次又是什麼?再娶一個潑婦?不是吧?這種艷福他可沒命享受。
眼睛斜一下端看書信的軒轅素和,心中直打鼓。
「你自己看。」軒轅素和瞪一眼。
顫顫的接過,猶如接到絕命書,皇甫函治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天靈靈地靈靈,壞的不靈好的靈。大致看一遍,長長舒一口氣,謝天謝地,原來只是讓他出門尋人而已。
「放心吧,本王照辦。」皇甫函治顯得有些興奮,難道外出,可以遠離軒轅素和瀟灑風流。終於可以不用看她臉上,挨她的揍了,真是佛祖開眼了!心中美滋滋得很呢!
「咳哼。」打一下癮腔,「本王妃同去。」
「這是男人的大事,你一個女人瞎攪和什麼?」立刻擺出大男人的魄力。
「看看信紙背面。」她得意洋洋。
四個大字:王妃同去
「天哪,母后啊,不是這麼玩我吧……」皇甫函治哭喪著臉,就差沒掉眼淚。撲通一聲跪地,「佛祖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
蹙眉,衝上官落道,「別理他,他隔三差五就要瘋一次。什麼時候出發為好?」軒轅素和其實是願意跟皇甫函治一起的,至少青碧不會有機可乘。若單獨留在王府,難保青碧不會藉機發難。
「立刻。」上官落鄭重其事。
「錦葵,你去為我收拾行李,阿大,你是收拾王爺的。」軒轅素和的口吻不容置喙。
皇甫函治慌忙站起,佇立她身旁,賠上笑臉,「不去行不行?」
「那個錦葵啊,把上次那張紙拿出來給上官大人鑒賞鑒賞。」軒轅素和提高音貝嚷道。
「去!」一聲驚呼。
換來的是她滿意的笑容。
「乖!」
切齒!可恨!
望著錦葵與阿大拎著的行囊,皇甫函治真可謂是欲哭無淚。想他京城三少,人稱逍遙王,怎會落得今日地步。一個母老虎,還有一個跟屁蟲,一個叛徒…………不行,他要反擊反擊!
都說一旦得到女人的身體,就能讓她百依百順。
對付女人,還不是順手捏來。
心底暗笑。
軒轅素和,讓你嘗嘗本王的御妻之術,保管你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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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她知道青碧就跟在身後。
可是她更清楚,只要不離開皇甫函治,青碧不會輕舉妄動。
嘴角噙著梨渦淺笑,野外的風景真的很好,連空氣都是活的。不知道父王和姐姐如何了?赤邪會否為難他們?若沒有取得地魄珠,他們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吧。
再看身旁的皇甫函治,不悅的撇嘴,「你都吧唧一下午了,能不能讓你的嘴休息一下?」
「瓜子不用嘴嗑難道要用腳嗎?」
繼續,嗑瓜子。
望著身後延綿不絕的瓜子殼,簡直就是給青碧指路。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軒轅素和恨不得將他塞進麻袋裡,一了百了。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前方卻荒草淒淒,枯葉瑟瑟。皇甫函治緊緊跟著上官落,左顧右盼,「上官啊,天黑了。」
「是,我知道。」上官落鎮定。
「天真的黑了。」
「我知道。」
「天還是黑了。」
「知道。」
「天還會更黑的。」
上官落終於回頭看他,「王爺這是……。」
皇甫函治怪異的笑著,「上官,你說會不會有野獸,會不會……有鬼?」
「有啊有啊,待會就有女鬼找你來了。」軒轅素和不耐煩的瞪著皇甫函治,鄙夷的雙手抱胸,「膽小鬼。」
「在哪在哪?」顯然他當真了。
「王爺暫且忍耐,前面似乎有座破廟,咱們可以先去休息一晚。等待明日再行趕路。」上官落寬慰的拍著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皇甫函治的手。
撇撇嘴,軒轅素和忽然察覺異樣,心裡咯登一下。
似乎即將有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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