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裡重新回歸安靜之後,絕地從外面進來,看恆王坐在g上一副等人的樣子,就道:「爺,您不要等了,宮主已經回天鳳宮了。我問過了,這天高雲淡就是以後宮主寵幸她夫郎的地方,她的夫郎們是不能去天風閣住的,只能住在天高雲淡。宮主沒有別的夫郎,所以以後這兒可能就是您的您的臨時住處了。」
恆王聽了絕地的話,就心裡滿是不自在,珍珠怎麼弄的和皇上似的,皇后和妃子們不可跟皇上睡到天亮,不可整晚上同g共枕,他堂堂大魏恆王,居然變成了這兒樣子,變成了不可以和自己的女人一覺睡到大天亮的人,成了神廟的妃子了。
看來今天晚上珍珠是不會來了,這才分開一會讓,齊譽就特別特別想再見到她,愛情呀,它真的就像是一杯滋味甘醇的美酒,讓人沉醉,讓人飄飄然。
絕地站在一旁小心伺候著,看恆王呆呆的出神兒,就有些猶豫,嘴巴張了幾張,也沒說出話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絕地抬起頭來看的時候,發現恆王正盯著他看呢,這把絕地嚇了一大跳。「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爽利了。」恆王從g上下來,走到窗邊的桌旁坐下。
「爺,暗箭接到情報說皇上從金陵來神廟了。」絕地小心翼翼的道。恆王猛的抬起頭來,站起來急速的再殿裡轉了幾圈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先回揚州去,要不要不我我們連夜走吧。」絕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看著恆王轉圈兒。「你什麼時候得到的情報?」恆王問絕地。
「就是在剛才,我們來了山裡,情報是先送到揚州,然後又轉過來的,所以慢了半天的時間。」絕地道。
「那就是說,這個消息應該在中午之前珍珠就能得到消息,可我看她的反應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如果知道了,絕對不會是剛才的表現,不行,我得去見珍珠,看看她怎麼說。」恆王從天高雲淡出來,就和石青看了個臉對臉,恆王一愣,道:「長老是等著我嗎?」恆王笑著說完,就往天風閣走。
「王爺,您今天晚上到明天早晨不能見宮主。」石青看恆王繞過自己往天風閣走,連頭都沒回,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恆王站住,奇怪的問。
「我只想問你,你想成為宮主的丈夫嗎?」石青道。
「想,當然想,我不是已經是你們宮主的丈夫了嗎,還用想不想,這不是你們設計的嗎?我和珍珠又落在了你們全套之中。珍珠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你們給我喝的藥裡摻了**之物,天高雲淡開始燃的也是幻情深的熏香,我和你們宮主都成就好事了,難道還不是她的丈夫嗎?」恆王看著石青道。
「不是,只能算是有了肌膚之親,還不是丈夫,如果你想成為宮主的丈夫,今天晚上就不要見她,明天神廟自然會曉諭九山,言明您的身份。如果您今天晚上見了她,您以後只能是他的侍郎或者情人。」石青面無表情的道。
「可,可我又重要的事情要和珍珠說。」恆王皺眉道,這大概就是成親之前不宜相見的規矩,雖然說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這個成親之前不能見面的規矩,還是和山外一樣的。
「再重要的事情,有這件事情重要嗎?您要說的事兒,神廟已經知道了,只是宮主還不知道,等著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說吧。」石青還是那個木木的表情道。
恆王看向石青道:「這麼說,是你攔截了珍珠的情報,你好大的膽子!」「殿下,為了九山,為了宮主,石青願意領一切責罰,但請王爺不要去見宮主。」石青說完,跪在了恆王的腳下,匍匐在他的跟前,這是神廟的人第一次跟恆王行如此大禮。恆王看著石青仰天長歎,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回了殿裡,如此混亂,如此混亂,讓他可怎麼辦,兩日之後,以何種面目面對皇兄。剛才的郎情妾意,溫柔纏綿,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忐忑不安和輾轉反側。
珍珠被藥巫和蠱巫用貂皮的大睡袋包裹著,來到聖殿泉,被裡面的長老接進去,仔仔細細的洗刷了洗刷,然後珍珠披著這兒大睡袋,從後門回了天風閣。珍珠一進到屋裡就看到大金和小金異常興奮的在自己面前扭來扭曲,這是怎麼了,今天自己發*了,莫不是大金和小金也發*了,它們不是冬眠了嗎?怎麼又鑽出來了。
「這金蛇王后本來都冬眠了,被放在了聖殿泉的石柱上,可今天也不知道是誰把大皇子給領到那裡去的,大皇子把他倆從石柱上拉下來,拖到屋裡,屋裡暖和,他倆就活動起來,剛才陪大皇子睡了。」紅絲道。
「嗯,恩?這麼說香官在天鳳閣?」珍珠頓了頓道。「是,大皇子在在宮主的g上,已經睡著了。」紅絲低聲道,她知道宮主一直都不願意親近大皇子,也不知道是因為大皇子生而弒母的心裡陰影在作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珍珠讓紅絲她們給自己擦乾了頭髮,穿上常服,走到g邊兒坐下,看著在g上已經睡著的大皇子。珍珠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紅撲撲的小臉兒,和時不時蠕動一下的小嘴,也拖鞋上g,睡在他身邊,把這個小可人兒樓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的奶香氣,珍珠閉了閉眼,這個活bo可愛,聰明漂亮的小男孩以後會變得心機重重,工於心計,這真是一個不好的轉變。
「恭喜宮主,賀喜宮主,恭喜宮主喜得尊者!」珍珠回頭一看,是四大巫師帶著朵拉等天鳳閣的大宮女在給自己請安,這大概是想要賞錢的吧。珍珠看著又好氣又好笑「真是難為你們了,大晚上的討賞,想要什麼說吧。」
「想要銀子!」幾個人異口同聲的道。
「你看看你們幾個,臉上就寫一個字兒,『錢』四位大護法,過年的壓歲錢一千兩,今天的喜錢,二百兩,松huā你們幾個一人二百兩的壓歲錢,二十兩的喜錢。」珍珠小聲道。朵拉聽了半天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不由得抬頭看向珍珠,她看到珍珠正笑著看她呢「朵拉我給你準備了一套首飾,在銀樓定制的。」珍珠道。朵拉聽了一臉的驚喜,雙手接過澄妮遞給她一個大大的盒子,打開盒子一看,裡面是全套的銀飾兒,這樣的銀飾只有山裡的匠人才能做,宮主送她的首飾一定是神廟的匠人做的,看看上面複雜的花紋,精湛的鑲嵌手藝,上面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這套銀飾可比四大護法一千兩銀子不少呀。朵拉給珍珠行了大禮,連忙上前服侍。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大皇子在珍珠的懷裡醒來,他使勁摟著珍珠,聞著珍珠身上的香氣,道:「王少保,你身上好香。」大皇子說完,就掙扎著要起g,小孩子雖然貪睡,珍珠知道現在一定是寅時了,就是現代的早晨五點呀,要是以後上書房了,還要早一個時辰起g,這可是她的半夜,這麼早起來幹什麼。珍珠躺著不動,也不理大皇子。
大皇子自己從g上爬起來,下到地上,早有武巫在外面聽到了,進來把大皇子抱走,出去梳洗。
珍珠被大皇子折騰了一圈兒,本來還要再躺一會兒,但是石青帶著四位大巫師已經端著梳洗用具進來了,珍珠一看這陣勢是不會再讓他躺著了,只好從g上爬起來。經過昨天的勞動,她是骨軟筋麻,昨天只是感覺腿腳輕飄無力,這後遺症今天才顯現出來,身上是青腫紅紫一片一片的,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辣手摧huā吧。珍珠撫摸著身疼痛之處,披衣從g上下來,坐在銅鏡前面,看到自己脖子上點點淤青,不由得又羞澀起來。
「宮主不用擔心,冬天天氣寒冷,衣服都是大毛兒的,遮擋一下就好。」藥巫在後面輕輕的給珍珠梳著頭,看著鏡子中坐立不安,面帶羞澀的珍珠道。武巫在一旁給托著洗臉的銅盆兒,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喉結也有些微微的顫動,眼睛澀澀的。武巫感覺有人在看著他,抬頭一看是石青長老,石青長老正冷冷的盯著他,他立刻打了一個機靈,趕緊低頭站好。
等松huā她們給她帶首飾的時候,她立刻發現了不對,在初三回來的時候,在初四帶著大皇子接見九山的頭人的時候,她佩戴了神女的全套服侍,今天她看了看她們端著的盤子,裡面放的依然是全套的首飾,只是衣服換成了大紅色,上面是蓮花暗紋和出風毛滾邊兒,不是莊重的黑色了。這是怎麼了,今天難道是個什麼特別的日子嗎?珍珠看向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