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面色緊繃,五指併攏,雄渾的元力在五指上急的凝聚著,每一次拳風的擊出,都是會生生的將面前一人的攻勢震退,以呂逍現在元丹前期的實力,單打獨鬥,根本不會怕過其中的任何一人!
幾道身影,如同旋風般的交錯在一起,雄渾元力相撞間,爆出低沉的悶響。
而伴隨著三人交手的越激烈,這幾人的面色,卻是逐漸的有些難看起來,呂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戰鬥經驗,讓得他們大感棘手,而且最主要的,是呂逍似乎還掌握著一些威力極強的武學。
而呂逍所擁有的絕非這些世俗的武學,天星劍丸還有這**鏡、拳套他都是未使用。
兩人的拳頭上,爆出了璀璨的光澤,旋即,拳頭同時一前一後的狠狠轟出,如同兩道光束般,直轟呂逍頭顱。
呂逍目光急的閃爍著,身體停滯了一瞬,然後他猛然轉頭,一股極強的衝擊波,直接是狠狠的撞向了其中一人的腦袋。
突如其來的衝擊,直接是讓得毫準備的這人腦袋被射了個穿。
這一人被擊斃,其餘幾人都是十分的慌張,呂逍幾式迷蹤拳擊出,若電光火石一般,幾人瞬間被砸得大吐鮮血。
呂逍的眼瞳一縮,旋即面色猙獰得可怕,手中那元力光團,也是漸漸隱去。
那幾人落荒而逃。
呂逍回身看了看呂鐵,已經落了氣,心中悲傷了一陣,陡然想起他剛剛所說允州的夏家,這夏家如何與自己家族扯上了關聯,非要下如此殺手?
呂逍這才記起自己曾在一馬市得罪了這夏大少爺,最後這夏大少爺死於唐彪之手,自己也算得上是唐彪的幫兇,夏家老爺將自己兒子的死遷怒於自己,這才對呂家狠下殺手!
呂逍不禁胸中長痛了一陣,沒想到自己竟連累了整個家族,他拳頭攥得緊緊的,五指一陣辟里啪啦的爆響,眼中充斥著血與淚
這時候,這附近的百姓現在正聚集在這裡,喝著粗茶嘮嗑,看上去稍顯富足。
一位白鬍鬚的老者悵然道:「聽說梁國的軍隊已經打到離這幾百里的永州城,雙方都死了十多萬人,城中的百姓也死了不少,血都快流成河了。」
另一個長得十分壯士的漢子道:「我聽說現在有好多流民正向我們這裡湧來,原來是從永州逃難出來的,照你這樣說,那不得有幾十萬啊!」
「那我們這允州不也亂套了麼?」
「放心,亂不了,這些當官兒的決計不會讓他們湧到咱這兒來。」
「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餓死麼?」
「國家現在剛打了仗,那還有錢糧去管他們,在他們眼裡,老百姓還不是命如草菅。」
「哎是啊,這兵荒馬亂的,還不是老百姓遭殃,這打仗最耗錢糧,看樣子,今年的賦稅又要漲了,咱們都得把褲腰帶勒緊了。」
「別說得這麼喪氣,仗還沒打到我們這裡,這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再過一天,城南有一個好大的馬會,你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胡老六,你莫不是手癢了,又想去賭錢?」
這人小眼一斜,道:「這好不容易幾年一次的馬會,我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得好好撈一把。」
「撈一把?我看你是賠一把吧。」
「胡扯,我什麼時候賠過了。」
原來,這允州城每逢廟會之期,馬場場主親自主持賽馬盛會,熱鬧之極,人們談論最多的便是這來自四面八方的寶馬。
賭馬在私下裡十分興盛,有錢人一擲千金也在所不惜。時值賽馬前日,各方豪傑風雲際會,一夕之間,城裡大小客棧爆滿。
這當口也是馬市商人賺錢的好機會,一匹名馬價值千金,轉手就可得大利。
這一天,惠風和暢,四方而來之士將賽馬場圍了個水洩不通,人們的興頭,已經達到了飽和點。沉默的盡頭,即將要爆雷樣的歡騰,人人的一顆心都提在了嗓子眼,等待那要命的一聲呼叫。
忽然,人群中幾個人興奮地喊著:「孫大少來了,孫大少來了。」
呂逍猜想,這夏家既然是允州的為的幾大家族之一,自然也會出現在這裡,到時自可尋得機會,一一暗殺。
呂逍順著最前面的那一匹花馬往下面看著,餘光一掃,一人身著藍色煙衫,頭戴束木冠,腰間五彩腰帶,腳底青緞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生得風流韻致,自然是個才子。
再看他所騎的那匹馬,全身紫色毛,體型大於一般的馬,背脊如弓,端得是一匹好馬。
那位孫大少也看到呂逍了,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一直盯著呂逍。
來參賽的66續續都到齊了,這些寶駒讓人們一下大開眼界。
呂逍的這匹夕鵠突然變得暴躁,不停地在沙地上磨蹄子,口中出低聲的嘶鳴。
就在這指間,火炮點著了,「轟」的一聲大響,揚起了大片的白煙,賽馬開始了。
十匹駿馬同時撥動四蹄,疾若脫免般的衝了出來。
人聲爆雷般的嚷著!
呂逍的這匹馬乃是剛剛從一胡人手中所購,野性還未完全脫去,見場上寶馬齊奔騰,也長鳴了一聲,一下子衝了出去。
眾人一陣驚奇,將目光轉移到了呂逍的這匹馬上了,所謂千目所視,疾而終。
呂逍的這匹馬一股血性的直衝而出,呂逍這才知道亂了章法,然而已是勢成騎虎,他張惶的策著馬,箭矢般的橫越過賽馬場,去追逐跑在前面的幾人。
然而他的馬卻礙著了後面脫穎而出的一匹黃毛馬,騎在這匹馬上的那個矮漢子了火兒,嘴裡罵了一句:「媽的,混小子!」一抬手,「刷」的一鞭子,摟頭蓋頂的直朝著呂逍臉上抽了下來,這一鞭子力道十足,帶著微微的破風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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