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離了平陽鎮,行至傍晚時分,猛聽得遠處傳來了幾聲狗吠,跟著犬吠之聲越來越近,顯是有幾頭猛犬在追逐什麼野獸。
呂逍吃了一驚,心道:「此處怎還會有野獸出沒。」
呂逍凝目向大路望去,只見有一人飛奔而來,身後四五條大犬狂吠追趕。那人顯得筋疲力盡,跌跌撞撞,奔幾步便摔一跤,但害怕惡犬的利齒銳爪,還是拚命奔跑。
呂逍看那人其狀可憐,不禁胸口熱血上湧,他有心出手相救,驀地裡聽得那人長聲慘呼,摔倒在地,兩頭惡犬爬到他身上狠咬。
呂逍嘴裡娑娑地喚了幾聲,那幾條猛犬聽得人聲,如飛而至,嗅到呂逍非熟人,站定了狂吠幾聲,撲上來便咬。
呂逍一下連著幾個指點在猛犬的頭上,惡犬登時滾倒,立時斃命。
但聽得那被狗追的人呻吟之聲極其微弱,呂逍道:「這位小哥,你怎麼樣了?」
那人道:「我我不行了,我我」
呂逍見此人的面龐,猛地一驚,這不就是以前的呂鐵麼?雖然時隔四五年,但這張臉卻沒變多少,所以呂逍立時就將他認了出來。
呂鐵也將呂逍認了出來,嘴裡顫顫地道:「呂逍,是你?」
「沒錯,是我,我來瞧瞧你傷口。」只見呂鐵的肚子被咬出好大一個口子,裡面的腸子都流出來了,細細一看,一地的鮮血。
呂鐵顫顫地道:「你走之後幾個月,允州城的夏家不知為何,對我們進行大肆屠戮,我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不得已做了小偷」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斷了氣了。
「什麼,允州——夏家——」
呂逍正氣惱間,只聽得馬蹄聲響,有人連聲呼哨,像是在喚回猛犬。
有人還在疾呼:「快,快抓住那個小賊,給爺逮住了,非要活剝了皮。」
呂逍已猜了個七八分了,人窮志短,呂鐵做了這偷竊之事,但放狗如此草菅人命更為可惡。
一騎忽地出現在呂逍的視野中,見那人已被猛犬咬死,一拍馬的脖子,馬踏步上前一蹄子踩在呂鐵的頭上,只聽得卡擦一聲,呂鐵的頭顱一下被踩得粉碎,腦漿迸裂,血肉模糊。
騎馬的人出一陣獰笑,呂逍心道:「他們既然騎馬,怎會追不上呂鐵,原來他們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放猛犬咬人來取樂。」如此想來,不禁熱血翻滾,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雙足一蹬,腳上的渾勁一下將地面踩出一個坑,暴湧的元力凝至手心之間,一拳刺破了空氣,向著馬上之人狠狠砸去。
那人見呂逍的這一掌挾著勁風,不敢小覷,身子向側邊一傾,只一隻腳蹬在腳環上,身子貼著馬的腹部。
不過,呂逍的這一式「迷蹤拳」他又豈會躲得過,「跨啦!」一聲,呂逍的這一拳直接是將他的胸膛砸出一個大大的窟窿。
後面的一干人聞到前面有打鬥之聲,一陣風趕了過來,見自己的同伴被呂逍重傷,連忙扶起,瞧了瞧傷勢,道:「胸膛已經被擊穿了,活不了了。」
一人見呂逍滿臉的殺氣,站在前面像一尊雕像似的,喝道:「可是你傷的他?」
呂逍道:「不錯,就是我,你們一起上好了。」
能一拳將他們的同伴擊斃,如此武功,這幾人如何能不忌憚。
呂逍深吸了一口氣,旋即緩緩吐出,抬起頭來,那張透著一絲稚意的臉龐上,也是湧現了一抹森然,旋即他腳掌一踏地面,竟是主動對著這幾人暴沖而去!
見到呂逍竟然主動衝來,那人臉龐上也是浮現一抹震驚,雖說呂逍將自己的同伴擊斃,但那種事情,顯然是不可能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一步跨出,強橫的元力波動陡然自體內暴湧而出,眼中掠過一抹猙獰,然後一拳陡然轟出,凌厲的勁風,竟是有著低沉的音爆之聲響起。
一出手,便是真正的殺招,這人顯然是打算以最快的度將呂逍所擊斃!
泛著凌厲勁風的拳頭,在呂逍眼瞳之中急放大,兩個拳頭撞在一起時,只聞得「卡擦」一聲響。
這人立即被擊退了數步,他捂著自己的胳膊,白森森的骨頭從肉中露了出來,顯然,這一擊,他手臂的骨頭已經斷了。
呂逍的攻勢,凌厲而迅猛地向著另一人展開,那人也是在那一霎那慌了慌神,不過緊接著,他便是回過神來,雙掌急忙拍向呂逍撞來的膝蓋。
「砰!」
雙掌重重的拍在呂逍的膝蓋上,一種劇痛立刻從手掌上傳來,那種感覺,就如同他拍到了鋼鐵之上一般,不過也借助著這等阻攔,他迅穩住了身形,而後一腿狠狠的對著呂逍腦袋鞭甩而去。
呂逍面色平靜,拳頭之上,元力盡數暴湧而出,結結實實的硬轟在了他的腳掌之上!
「咚!」
拳腳相接,一股強猛的勁風擴散開來,那人卻是腳步踉蹌的退後了數步,旋即,臉龐上便是湧上了一股驚駭之色:「元丹期!」
望著那人滿臉的駭然之色,呂逍卻是面色平靜,「一起出手,殺了他!」
這人震駭不已的望著面前的少年,心頭疑是如同翻起了驚濤駭浪,畢竟,一個十九歲的元丹期,實在是太讓人感到驚駭了一點。
那一旁身材有些魁梧的幾名大漢,也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雙掌一握,雄渾的元力鼓蕩在其週身,傳出嗡嗡聲響。
「砰!」
幾乎是在同時間衝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剛好成掎角之勢,將呂逍所包圍,面對著這幾名氣勢洶洶且經驗豐富的高手,呂逍的面色,依然如一井古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十數步距離,幾乎是眨眼便至,幾人那凌厲的攻勢,也是在頃刻間將呂逍所包裹。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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