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若是曝光司徒旭受到的衝擊比歡歌要大,但司徒旭是一國之帝,他可以在衝擊中完好的存活,可是歡歌就不行,為了遮住這種皇室醜聞,她一定會被犧牲,死是絕對的,還要背上勾引哥哥的污名,而且還會延及到她的母妃!
情勢對自己不利,所以見司徒旭的雙手拆著自己的衣帶,歡歌立馬就後退,望著司徒旭一臉的哀求,兩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這不是那野/種的輪椅麼,還有她那遮醜的帽子!」司徒朝陽的聲音從子一亭裡清晰傳來!
大概是太緊張,歡歌的手一直在顫抖,解開的的衣帶怎麼也系不回原樣!她抬頭求助般的望著司徒旭,希望司徒旭可以在這時出聲解圍!
瞧著臉色煞白的歡歌,瞧著額頭沁出細汗的歡歌,司徒旭的嘴角卻緩緩的綻放出一抹笑意來,近身上前將歡歌拉進懷中,俯首,吻住了那嬌軟唇瓣!
這種時候歡歌哪裡肯依,雙手抵著司徒旭的胸膛,頭朝後仰著,若不是不敢出聲,歡歌早就乞求司徒旭了.看書網網見歡歌一臉楨潔烈婦抵死不從的架勢,司徒旭伸手省略……
歡歌瞪著司徒旭一臉嬌弱不堪憐的控訴!
「殿下慎言,陛下與長公主殿下在一處!」是公孫婉貞低低的聲音。
「哼,本宮才是皇帝哥哥的親妹妹,她算個什麼東西!」公孫婉貞的話引得司徒朝陽不滿,不過她倒是想到了司徒旭給她的警告,倒是沒敢再一口一個野/種的喊,「皇帝哥哥也真是的,為何要來這裡,不知道的宮人還以為她這地位有多穩當呢!」
「陛下的心思不是我們能懂的!」公孫婉貞低低回應,這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那日司徒旭與歡歌同坐一輛馬車至今讓內定為皇后的她耿耿於懷!
「輪椅都在這裡,肯定是在樓上偷懶睡覺!」司徒朝陽沒有聽清公孫婉貞的最後那句話,她走進子一亭,扶著上二樓的梯子朝上探頭張望!
而樓上的歡歌還在和司徒旭做無聲的反抗,省略……眼淚汪汪的望著司徒旭,哀求的姿態十足!
司徒旭一點都沒有被歡歌這種楚楚可憐的示弱打動,反而因為手不能自若運動有些不悅,大手卡在歡歌的大腿中間將歡歌的身子提了起,歡歌因為失重立馬就向後倒去,嚇得歡歌忙雙手去抓司徒旭的衣襟!
司徒旭要的便是這個效果,身子微彎,另一隻手掰開歡歌抓住他衣襟的兩手,將歡歌放倒在了地上,挺身壓上了歡歌想要掙扎而起的身子!
歡歌不敢發出一絲絲聲響,見司徒旭這般打蛇上棍不依不饒,淚眼汪汪的瞪著司徒旭,唇瓣緊咬著,像是要溢出血來一般的殷紅!
司徒旭皺眉,將手指省略……
歡歌牙齒狠狠的將司徒旭的手指咬了住,呲牙咧嘴的狠勁就像是一隻小獸在向司徒旭示/威!
「走,我們去樓上瞧瞧!」司徒朝陽轉頭對身後的公孫婉貞說道!
「若是樓上有人,許早就出聲了,殿下,要不然咱們還是去大廳裡等吧!」公孫婉貞雖然也很想上樓去探看一番,但面上卻是猶猶豫豫!
省略……
歡歌的不配合徹底引起了司徒旭的不耐煩,抽出在歡歌嘴中手指,將那手指帶出的省略……,司徒旭抓住歡歌的雙手,像是侵略者居高臨下的打量自己的俘虜,思索該怎麼樣合理利用!
歡歌以為司徒旭這種懲罰式的折磨終於完畢,心中隱隱鬆了一口氣,仰望著司徒旭的臉上帶著感激的笑意似乎很是歡喜司徒旭能這般適可而止,省略……兩隻小手抓住司徒旭的五指,像是撒嬌一般的把這五指左搖右晃,然後成功的看到了司徒旭眼底的笑意!
然後的然後
省略……
歡歌膛目結舌,驚呼聲被司徒旭欺上來的唇堵了住。
司徒旭兩手利索的將省略……
「都走到這裡了,還回去做什麼,瞧那大廳裡的破爛模樣,也不知是裝窮給誰看呢!」司徒朝陽不滿的嗤笑一聲,轉頭瞪著公孫婉貞道,「可不是你要我來陪你的麼,你這猶猶豫豫的樣子難不成是怕她?哼,一個野/種而已,婉貞姐姐幹嘛要這般模樣?」
「殿下,小聲一點!」在對上司徒朝陽,公孫婉貞像是很有耐心,被司徒朝陽這般的語氣斥責,她也只是溫溫婉婉的笑,「殿下這般快言快語,可不要讓那些多嘴的宮人聽去!」
「哼,誰敢亂說,本宮割了他們的舌頭!」司徒朝陽轉頭繼續朝樓梯上面張望,「我聽到上面好似有聲音呢,走,一起上去瞧瞧,莫不是又在這裡偷懶睡覺!」
「長公主殿下和陛下在一起,許是一起下棋吧!若樓上真是筆仙與長公主殿下,我們這般貿然上去會不會打擾到!」公孫婉貞蹙眉似在糾結,不過兩耳微微豎起傾聽著樓上的聲音,若真是長公主與陛下,為何這麼久都不回應她們倆一聲,下面說話上面是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的!是她太過多心了麼,陛下那樣的人,不會做那種事情的,上面定是沒有人!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聲,歡歌的心都在一顫一顫的半空懸著,偏偏司徒旭省略……使得她覺得自己此刻身心猶如在煉獄裡般受著非人的折磨!
淚汪汪的雙眼瞧到司徒旭整整齊齊的頭髮,歡歌像是發洩般,將司徒旭的髮髻扯了開,兩手像是揉衣服般使勁的揉著司徒旭的頭髮!
哼,揉成雞窩,就不信司徒旭願意把他自己這副樣子給自己的親妹妹和未婚妻看到!
省略……
疼痛像是一劑興奮劑刺激了司徒旭,省略……他抬頭,朝歡歌微微一笑,髮絲如墨緞傾瀉,遮了他的小半邊臉,另一邊劍眉棕眸,眸中光芒閃爍,倒映出歡歌微紅的臉頰,薄唇微張的司徒旭,此時此刻竟是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引得歡歌有種想湊上去啃咬一口的衝動!
似乎是發覺了歡歌的癡迷,司徒旭眼中的光芒更甚,簡直如星芒燦爛奪目,俯首,吻上歡歌的一邊眼睛!
歡歌歪頭,自己的眼睛被司徒旭的口水弄的黏糊糊幾乎睜不開了。
歡歌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想,司徒旭太噁心了,為什麼以前就沒發覺司徒旭是這麼噁心不愛乾淨的人!
好吧,其實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是因為一種奇異的難耐省略……歡歌漸漸變得無助與迷茫!
省略……他盯著這般模樣的歡歌,一眨不眨的盯著……
然後
省略……
天地像是在旋轉,在晃蕩,歡歌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隻飄渺的蒲公英,晃晃悠悠的飛遠,雖然歡快,可也空虛無助,因為沒有著落點,因為不能降落,也不能飛的更高,她難耐的掙扎著,想擺脫這種境遇!
兩隻小手像是溺水的人在無助的扒拉,兩人飛揚的髮絲在那雙小手的撥弄下絞纏在一起,絲絲痛意從頭皮傳來,每每他痛的時候便能看到她的眉頭蹙得更緊。
髮絲糾纏,揪住了他的發,也揪住了她的……
瀲灩的薄唇壓在她的唇上,舌尖緩緩深省略……品嚐她唇齒裡的醇香!
咚咚咚!
是上樓的腳步聲!
越來越近的咚咚聲!
歡歌的身體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般,由熱極到冷極,她大睜著雙眸,驚恐是盯著司徒旭!10nlk。
感受到了歡歌的身體從柔軟如水一瞬間變得緊繃如琴弦省略……
與此同時,咚咚咚的腳步聲也戛然而止。
許是聽到了飛揚的紫幔裡一扇屏風之隔省略……,還是小女兒的司徒朝陽與公孫婉貞全都尷尬的紅了臉,她們倆無聲對望,分明就是在問對望:裡面的人是不是陛下?
尤其是公孫婉貞,心中的想法越加被印證!真正的答案只隔著一層窗紗,她只要將這窗紗掀開就能看到真正的答案,可是她不敢。裡面的是陛下,是這一國之帝,而不是一個能隨意被她拿捏在手中的貓貓狗狗!撞破了這層窗戶紙,不管裡面與陛下在一起的是誰,她與陛下的婚姻便越加艱難。心中漫出絲絲苦意,她有些悲哀的想:這一幕該不會都他故意的吧!
司徒朝陽雖然尷尬,不過更多是憤怒,這種省略的事情皇帝哥哥怎麼能做得出來?她倒是沒有想過裡面的女子會是誰,而且也沒有往歡歌的身上去想,並不是因為歡歌與司徒旭的兄妹關係,而是她認為,身為野/種的歡歌給自己的哥哥提鞋都不配的!
歡歌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伸手勾了一件衣服搭在自己的臉上與胸前,實在躲不開,哪怕把臉遮住也行!
見司徒朝陽抬手就要去掀紫幔,公孫婉貞忙伸手將司徒朝陽拉了住,裡面細細碎碎的喘息聲聽不清是誰的聲音,公孫婉貞拉著司徒朝陽的手示意原路返回!
司徒朝陽卻不甘心,她恨恨的跺著腳,想著定是歡歌這殿裡的哪個狐媚子在勾/引自己的皇帝哥哥,父皇就是被狐媚子給勾/引的失了心智的,怎麼現在皇帝哥哥也這樣,她咬牙切齒的很想衝進去將勾/引皇帝哥哥的狐媚子打殺了去,不過再怎麼憤怒她終究是一個還不曾嫁人的小女孩,光聽著裡面那種怪異的喘息聲,就讓她耳紅目赤的有種想逃離的衝動!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沒有發出半點的腳步聲,一直到出了子一亭,兩個人臉上的紅潮依舊沒有褪去,各自垂著頭無聲鬆了口氣,比起做壞事的司徒旭和歡歌,她們倆的表情更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般!
因為沒有聽到下樓的腳步聲,歡歌一直以為司徒朝陽和公孫婉貞在一屏之隔的外面聽著呢,省略……
淚珠子在眼中晃來晃去,歡歌被這種暈眩而又驚恐的感覺折磨的快要崩潰,她仰頭,扯了衣服,兩手勾住司徒旭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在司徒旭的脖子上!
司徒旭的嘴角微抽了一口冷氣,省略……
鼻尖繚繞著她髮絲裡的清香味,他深深吸了一口,心底某一處突然就柔軟的,如同湖水般蕩漾!
歡歌的臉被埋在司徒旭的胸前,鼻子被擠壓的癟癟的連氣都出不上,她扭動身體掙扎著,卻越是掙扎越是身體與司徒旭貼的更加嚴實!
好像要窒息了,省略……胸肺也要窒息了,哪裡會有人省略!歡歌真怕自己變成有史以來第一個這樣的冤魂,再也忍不住發出饒命般的聲音,「唔唔,唔唔……」
小傢伙終於發出了聲音,司徒旭讚賞般的揉了揉歡歌的頭髮,兩手攬住歡歌的腰,直接抱起歡歌!省略……
歡歌其實已經沒有了多少理智,當然也沒有了多少神志,她的身體不好,被司徒旭這一輪的折弄,她覺得自己的思緒完全的飄離,就像是地上的一縷飄絮,任著那風肆意的將她帶離,將她旋轉!
隱隱約約聽到她自己破碎的聲音,像是各種樂器被胡亂的敲打,依依呀呀的沒有任何節奏!
省略……
然後,他自己便愣了,便突然從這極致的情/欲裡驚醒!
他是大秦的皇帝,他是尊貴的帝王,怎麼能夠去省略……
他的父皇是怎麼去世的,他的父皇是怎樣色令智昏的他再清楚不過,他曾有多鄙夷他的父皇,他曾有多憎惡他的父皇,而現在,他在做些什麼?
許是因為憤怒,許是因為對自己這種無意識動作的自責,司徒旭起身省略……
這副樣子的她,就像是一個沒有了筋骨魂魄的人皮偶,
心突然就像是受了重擊一般,司徒旭慌張伸手去探看歡歌的脈搏省略……
「圓圓!」他將歡歌的上半身抱起,好讓歡歌嘴裡的那些能全部流出,「圓圓?」他以為是那些濁物堵住了歡歌的呼吸道才使得歡歌閉氣的,所以在片刻又又起身,抱著歡歌的身體讓歡歌的頭朝地斜斜倒立!
他自己或許並沒有發覺過,那一刻他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就像是顫抖的琴弦會在下一刻繃斷般!
歡歌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一時的昏厥,被司徒旭這般的左搖右晃,又是拍打的,沒幾下就清醒了過來!
一清醒就覺得頭沉的厲害,視線所及頭頂竟然是繡了竹葉的織毯,而目光往下則是司徒旭倒著的臉,還有司徒旭省略…
歡歌迷惑的又閉上眼,覺得自己這是思維混亂,不過馬上司徒旭的咆哮聲就傳了來,「裝什麼死,睜眼?」
伴著這聲音的還是自己身體驀然從半空落的疼痛感!
歡歌揉著有些微疼的屁股不滿睜眼,不知道司徒旭這有誰哪裡來的邪火!
不過睜眼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記憶立馬就復甦,好像記得司徒朝陽和公孫婉貞躲在屏風後的樓梯處聽牆角來著?
「走了嗎?」歡歌問司徒旭,嘴巴裡有股子腥腥的味道,餘光瞟到自己下巴以及胸前那些濕膩膩的濁物時,驀然明白了什麼,於是不等司徒旭回應她的話,她俯在地上一頓嘔吐,起先還是乾嘔,因為心理作用,感覺那股子味道在嘴裡越來越濃郁,噁心的她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難受,於是還不曾消化的午飯全被嘔了出來!
新換的織毯上,一片狼藉……
見歡歌還能有所反應,並沒有濁物上腦變成白癡,司徒旭於是放心了,也不計較歡歌這般嘔吐是因為他的那些龍子龍孫,起身逕自穿著衣服,當然視線一直在歡歌的身上,估計是被剛剛嚇到了,有點害怕一閃眼歡歌又變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一直嘔的什麼都出不來,歡歌這才坐到地上,因此而累的氣喘吁吁,隨手抓了一件衣服擦拭身上的那些噁心東西,她蹙著眉,嘴巴一張一合的無聲嘟囔,估計是在詛咒司徒旭!
等她擦拭了趕緊,雙手拿著那件衣服欲哭無淚,那是她要穿的衣服啊……
抬頭,瞪著一旁在套最後一件衣服的司徒旭,「她們什麼時候走的?」
司徒旭瞟眼,見歡歌臉上紅撲撲的,雖然是因為氣怒才這般,不過他還是覺得這顏色才正常,「不知道!」他答!
因為嘔吐物和司徒旭的那些排泄物,歡歌覺得週身味道刺鼻的都有種窒息的感覺了,所以也沒有計較司徒旭的這話,「我想回去洗澡!我衣服髒了,你能不能幫我回去拿件衣服?」因為內心小小的憤怒,雖然有求於人,歡歌還是將那聲皇帝哥哥省略的一乾二淨!
司徒旭果斷伸手將歡歌抱在懷裡,把本該給自己披上的最後一件大氅披在了歡歌身上,將歡歌徹頭徹尾包裹了個嚴實。
風呼呼呼的刮在身上,歡歌不用看也知道司徒旭抱著自己在半空飛躍著,她縮著頭,臉上被衣服裹的嚴實,她卻還是害怕的緊閉著眼睛,兩隻手更是將司徒旭的腰抓的死緊死緊!
等到了目的地被司徒旭放在地上時,歡歌就像一灘泥軟軟的癱倒在地上,雖然看到眼前就是浴池,爬幾步就能去美美的洗個澡,歡歌的手腳卻是抖抖索索的,抬都抬不起,要不是因為剛剛已經吐過一起,估計她現在還會再吐個昏天暗地!
對歡歌連輕功都暈的沒骨氣表現,跳入浴池裡的司徒旭很是諷刺的嗤笑了一聲:連皇宮裡的高牆都敢翻,小小的輕功而已,還有人抱著,至於怕成這樣麼,所以說,女人就是矯情的動物……
歡歌要是知道司徒旭肚子裡的誹/謗,估計得氣得跳腳!司徒旭將身體清洗了個遍,見歡歌還在浴池邊上癱著,熱熱的水氣裊裊升空,將她本就美好的嬌顏映得更加引人遐想!
司徒旭起身,幾步走到池邊,拉住歡歌的胳膊,像提一隻發懶的貓咪般將歡歌提起扔進了水裡!
歡歌哀嚎一聲,在水裡撲騰了幾下才適應,今天這水到歡歌的腰間,蹲下的時候剛好露出個臉,雙手將臉上的水珠子抹掉,視線觸到剛好將司徒旭下身漫過的池水,雖然如此,還能隱隱約約瞧到大概的輪廓。
淡定將視線抬高,落在司徒旭的臉上,歡歌有些虛脫的哼哼道,「我剛剛好像暈過去了,感覺手腳都在抽搐,眼前昏昏暗暗的,出現好多人影,頭又疼又漲,可難受了!」
「我知道!」司徒旭答,起身跨出浴池,從櫃子裡重新拿了一套屬於他的衣服!
歡歌沒想到自己的浴室裡還備著司徒旭的衣服,吃驚之餘不免又不滿司徒旭剛剛那種非常無所謂的表現,似乎是不管她暈不暈死不死都不干他事,更何況難受不難受!
不過瞧司徒旭這樣子,應該是要離開了,歡歌便靠在浴池的壁石上打算等著司徒旭離開再好好清洗一番!
「朕在外面等你,一盞茶的時間!」關門時候的司徒旭頭也不回的果斷丟出這話。事這犧會一。
「人渣!」歡歌低咒了一聲,忙匆匆的清洗著身體,光她穿褲子的時間就得花費半盞茶的時間呢!一盞茶的功夫哪裡夠她用。
出了浴室,司徒旭已經在花廳裡等著歡歌,不過令歡歌稍稍順氣的是,司徒旭的面前是一桌子美食,貌似這些吃食還都是她喜歡吃的!
洗完澡的她剛好肚子在咕嚕嚕的嚎叫呢!
「陛下?」雖然埋首吃飯,歡歌還是注意到站在司徒旭一側的祁公公像是在憋尿一般臉色非常古怪!
司徒旭沒有理會祁公公的低喚聲,繼續給歡歌夾著菜,雖然沒有回應,祁公公卻像是被警告了般一臉我錯了知趣的低頭後退了兩步。
歡歌明顯感覺到司徒旭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想到司徒旭剛進飛霞殿的時候臉色就不好,於是一臉關心的問了一句,「皇帝哥哥可是有心事?」
猜測司徒旭不爽是因為朝政之事,這樣問也是本著若是自己能解決便是能讓司徒旭對她稍稍另眼相看一下的心理!
司徒旭冷不丁的抬頭瞟了歡歌一眼,明明不是很犀利的眼神,淡到無形,可歡歌還是覺得司徒旭這眼神像是將自己的小心理窺的徹底。
「圓圓想與朕討論政事?」
歡歌忙搖頭,喝了一口的排骨湯差點沒有噴出,「圓圓只是關心一下皇帝哥哥,對皇帝哥哥以外的東西沒有什麼興趣!」
她能承認她這是變相的在說司徒旭是東西嗎,希望司徒旭沒有聽出來!小心翼翼觀察了下司徒旭的臉色,見並沒有什麼異色,歡歌這才無比小興奮的低頭繼續啃湯裡的那塊肉骨頭!
「柳川大旱,朕才剛登基就出現這事,聽說柳川的百姓們都在議論是這日頭不對才會引起大旱!」
皇帝就是百姓的天與地,日頭不對,便是說太極殿上的司徒旭不是真正的皇帝,這種事可大可小,若是當地官署處理不當,只怕……
歡歌略略皺眉,柳川大秦的一塊地域,屬於平原,其中包納著好多個郡縣,,因為氣候偏暖,柳川的農作物是兩季,大秦的主要軍糧幾乎都是來自柳川
「當地的官員生怕在朕剛登基的時候出個什麼岔子被砍了腦袋,所以聽到這種謠傳後便打算以雷霆速度滅了這謠言!」
歡歌恍然,雷霆速度便是殺一儆百吧,可是這種謠言用殺戮來解決,只怕是取得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見歡歌一臉明瞭的樣子,司徒旭便不再描述這事,反而是說起了今日的早朝,「既然事情鬧成這般和朕有關,朕便想著親自去一趟柳川,柳川等於是大秦的糧庫,想要發展大秦,柳川就不能有失,再者,柳川上繳的糧一年比一年少,年年都在上書天災天禍,要朝廷減稅,這裡面到底是何原因朕也想親自去看一番!這提議卻被那些沒有半點遠見的大臣們反對到底!」說到這裡司徒旭就有些咬牙切齒!
早在司徒旭發話的時候,祁公公就已經知趣的退出了花廳,守在門外!
「他們的確會反對的!」見司徒旭難得會這般咬牙切齒,歡歌雖然想努力保持一本正經,不過眼裡全是露出了笑意來!
司徒旭一定是在朝堂上受了那些大臣的鳥氣,去的皇太后那裡尋求幫助,估計不僅沒有得到皇太后的支持,反而被皇太后斥責了一頓,他說大臣們沒有遠見,估計也是在說他的母后沒有遠見!
哼,別處受了氣,憑什麼要拿她來出氣,歡歌心中幸災樂禍之餘又有些憤憤然!
「哦,難不成圓圓也覺得朕不該去柳川?」司徒旭盯著歡歌帶著笑意的眼睛,聲音像是浸了冰水般聽的人有點打顫!
「嗯,的確不該去!自古皇帝出行那一次不是興師動眾勞/民傷/財的,而且作為皇帝就該手拿筆墨指點江山,把天下當棋盤來操縱,而不是自己涉險為棋!」歡歌吃飽了,舒服的打了一個嗝,拿著筷子叮叮噹噹敲著碟碗,卻不理會司徒旭那有些滲人的目光!
「勞/民傷/財?手拿筆墨?你把朕當做了昏聵皇帝和文弱書生了吧?」司徒旭雖然這般說著,臉上卻見了笑意!
歡歌偷眼掃了一下,見司徒旭沒暴怒的徵兆,於是抓起勺子使勁敲了一下湯盆,待那瓷質的清脆聲音消失後才又晃頭晃腦的繼續道,「可是皇帝哥哥自己這樣說的,與圓圓沒有半點關係!不過,作為圓圓的角度,圓圓覺得皇帝哥哥更像個殲污幼妹的亂襁堅犯!」最後這話聲音極低,語氣極快的含糊而過,歡歌為了給這話打掩護,又繼續道,「皇帝哥哥幹嘛不派一個廉潔高尚、心地純正的代表人物去柳川?」
司徒旭冷冷哼了一聲,無視歡歌那種鬼頭鬼腦的小心思。
見司徒旭不答,歡歌一個人自導自唱,「皇帝哥哥該不會是覺得這朝堂上沒有一個可托付的人吧,廉潔的太廉潔,昏聵的太昏聵,朝堂利益錯綜複雜各派個門斗的火熱,派個人去解決的怕不是皇帝哥哥關注的問題,而是那人以及那人身後的集團利益問題!」
見司徒旭將目光投了過來,歡歌私以為司徒旭在對她刮目相看,於是越發的自豪,「皇帝哥哥其實用不著煩惱,水至清則無魚嘛,好官壞官都是你的官,只要你將他利用得當,他便是你手裡指點江山的利器!」
「朕今日才覺得,圓圓真的有當皇帝的潛質!」
司徒旭的一句話就把熱火朝天的歡歌潑的半死不活!
「皇帝哥哥啊,這話就別說了好麼,說多了圓圓怕自己沒腦袋活命啊,哥哥你想損圓圓就損,可千萬別再拿這話開圓圓玩笑了,圓圓的脖子細,傷不起呀!」為了應景,歡歌抽了袖中錦帕擦拭著沒有半點眼淚的眼角,抽抽啼啼一副小媳婦模樣!
司徒旭眉梢微微一揚,「得了吧,見你死了多少次了,每次受傷的都是朕!」
司徒旭這聲音聽起來還算正常,歡歌忙見好就收,一本正經的將錦帕裝進袖袋裡,望著司徒旭道,「百姓最是迷信,皇帝哥哥其實可以找一個皇室成員帶著祭司去柳川祭天地,名祭暗訪!兩全其美,也不用糾結這事會被朝堂上的官員插一腳!」
司徒旭就笑,望著歡歌笑的溫柔,只是那笑不達眼底,讓歡歌有點發怵,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哪裡招了司徒旭的不滿,難不成還是覺得她是做皇帝的聊把他擠著了?這人不會這般妒忌賢才吧!
「皇帝哥哥該不會嫌圓圓太聰明了吧,難不成是嫉妒圓圓!」本想開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不過這玩笑怎麼有種冷笑話的感覺,在司徒旭越發凌厲的目光下,歡歌的聲音說著說著就低了下去,就連頭也垂的就差沒有與桌子同步,低垂著頭的歡歌兩眼瞪著眼底的碟子,完全把碟子當了喜怒不定的司徒旭來,那目光就差沒有將碟子瞪出個窟窿眼來!
「圓圓說了這麼多,難不成就是在勸說朕派圓圓前去柳川?」
司徒旭終於開口了,聲音夾裹著嗖嗖冷風,直吹的歡歌兩耳像是被刀風凌遲過般的疼!14967626
「圓圓是女子,哪裡能代表皇室?」心思被司徒旭看穿,歡歌卻是絕對不會承認,堅決抵賴到底!
「圓圓是大秦的長公主,怎麼能代表不了?」司徒旭冷笑著,「不過圓圓可別忘了如今俞京城裡都在怎麼傳圓圓,又有多少人想要圓圓的命,怕是只要出了這俞京城,圓圓就能變成一具無名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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