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極必反,害怕恐懼到了極點,就有了一種光腳不怕穿鞋的強勁,歡歌仍是一動不動,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繼續道,「哥哥,你和你的妹妹和母親做的時候也是這般嗎?你這麼省略,她們能經受的住嗎?怪不得哥哥登基這麼久後宮卻空虛沒有幾個美人,原來哥哥是另有所好!」
司徒旭笑,那笑卻不達眼底,他抬手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衣服系扣,面上朝歡歌笑的溫柔,涼涼的聲音卻像是刀刃般刺痛著歡歌,「你想死?不是可以像奴隸一般五肢著地跪著求朕麼,怎麼現在,也不顧你的母后便想死?」
被司徒旭一眼看出目的,歡歌也不慌促,她的一隻手覆在胸前,將那一片春!/光遮擋,「死有何懼,我與母妃,剛好可以去見父皇!」她的聲音裡卻含了十足十的求死之心,木然的神情隱露絕望!
司徒旭哂笑,「死?呵呵,朕的小圓圓真是天真,死最是容易,然而你與你那母妃哪裡能那般輕易的死!朕的母后,可是日日夜夜的在思索著怎麼能讓你母妃生不如死呢!」
窗外的雨勢漸小,淅淅瀝瀝的聲音似永無止境般,驀然一道雷聲猙獰而來,歡歌尖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捂著了耳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顫抖著,若不是司徒旭壓坐在她身上,只怕她早已痙縮成了一團!
「阿圓,阿圓!」司徒旭俯身,手穿過歡歌的脖頸將歡歌摟在懷中,親!吻在歡歌的眼上鼻尖,「阿圓,莫怕!」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歡歌臉上,柔軟的聲音絲絲繞繞的纏!綿在歡歌耳邊。舒榒駑襻
「不要!不要!」司徒旭的威脅話語使得歡歌連求死之心都無法有,雷聲打破歡歌的最後一層堡壘,歡歌像是一片飄零無助的秋葉顫抖著、嗚咽著,那覆在胸前的小手緊緊抓著司徒旭的肩膀,「哥哥,不要!」
小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幾乎掐進了他的肉裡,他竟不覺得疼痛,只覺得無比的充實滿足,就好像那指尖會與他的血肉融成一團般。
「乖,不要怕!」司徒旭舌尖觸到歡歌臉上帶著鹹意的淚珠,他順著淚珠的軌跡游!移到歡歌的眼角,溫柔含糊的話語如若無聲,「阿圓乖……」
寒意從後背襲來,自小就因為所處的位置而對危險特別敏感,司徒旭的身子微微一偏,匕首順著他的胳膊劃過!
如絲的鮮血像是飛灑的雨濺了出來,落在身下歡歌的臉上身上!
他的舌尖猶自殘留她臉上淚珠的鹹意,她的身體依舊在顫抖,被淚珠打濕的睫毛輕顫,是那般的嬌弱無助!
可剛剛那直奔他心臟的匕首此刻就捏在她手裡,若不是他自幼練就了靈敏的感知,若不是他及時的躲避開,只怕此刻他就是一具死屍!
他眼中寒芒仿若流星閃過,暗夜無邊,「滾!」這話卻是對匕首出現時落在床邊的一個黑影說的,話落,黑影立時消匿無蹤!
低頭,他望著歡歌,笑意自眼中瀰漫而出,那笑卻不帶一絲溫度,眼中的噬骨寒意只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一刀失手,歡歌並不停滯,在司徒旭愣怔的功夫歡歌手腕微轉,匕首再次揮出,正面劃向司徒旭的脖頸!
匕首是讓努努從宮外帶給她的,一直壓在她的枕頭底下,努努曾好奇的問她要這小刀子來幹嘛,歡歌回答是為了防止採花賊。
瞧瞧,如今真遇到了一個採花賊,還是她的血親哥哥呢!
血滴濺在臉上,明明沒有溫度,卻像是滾燙的開水般令歡歌肌膚火燒火燎的疼痛。
開弓沒有回頭箭,選擇殺他,便要一殺到底。
匕首剛揮出手腕便被司徒旭捏了住,歡歌聽到司徒旭的聲音,「阿圓,手中的刀子刺進朕的肉裡,這感覺是不是很爽!」
歡歌閉眼,此處省略……痛的她渾身都在顫慄。
然而這才剛只是開始,歡歌的腿腕上的鏈子被司徒旭往高一扯,歡歌的雙腿便被高高的提了起,司徒旭腿一跨,他身下的衣服被另一隻手兩下剔除乾淨,俯身,順著歡歌的雙腿壓下,使得歡歌的頭腳成一處,變成了折疊v字型,而他則伸手用散亂在床上的衣服將歡歌的雙手困綁在歡歌腳腕的鏈子上。
得知不妙的歡歌忙手腳並用的掙扎,可她的力氣對於此刻怒火滔天的司徒旭來說什麼都不是。
本以為自己能夠就當被狗咬一口般木然處之,可……此處省略,由那一處傳來的炙熱令歡歌羞辱萬分的落下了淚,「哥哥……」
司徒旭……省略冷笑著回,「朕不是你的哥哥,有哪個妹妹會將刀子刺入哥哥的心臟!」
「哥哥!」歡歌此時此刻僅剩哀兵政策,本以為自己能瀟灑利索的看待司徒旭的羞辱,就算抵抗不了,也要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來刺激司徒旭,可事到臨頭,她卻做不到灑脫,哪怕是卑微的淚流滿面的乞求,也希望著司徒旭能住手!
「休要叫朕哥哥,朕沒有你這樣的妹妹!」他垂頭瞧著血流不止的胳膊,驀然低頭……省略
男人的身體本就沉重,司徒旭又是故意為之,歡歌被壓得呼吸都出不上來,胸前的起伏更像是被壓的漲裂了般疼痛,她身體剛一動……此處省略「哥哥,皇帝哥哥,求你不要這樣,求你了皇帝哥哥!」
這聲音的脆弱,就像是空氣中的泡沫,稍稍一震便會脆裂無形!
司徒旭瞇著眼……省略
歡歌的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壓抑著的嗚咽之聲自喉嚨深處傳來,就像是野獸壓抑著的哀嚎,「哥哥,不要再繼續了,,皇帝哥哥,圓圓好痛,放開圓圓好不好,圓圓是大秦的長公主,圓圓是哥哥的妹妹,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對圓圓,求你了哥哥!」
「長公主?」司徒旭仰頭,突然笑的開懷,只是這聲音在這淅淅瀝瀝的雨聲裡徒添了些許蒼涼,「長公主殿下,你到現在似乎都沒有看清你自己的處境呢!」
省略……
歡歌的求饒之聲吞進了咽喉,身體像是被撕成了無數瓣,痛的渾身都在抽/搐!她頭後仰,眼中淚光消散,那雙色彩明亮的眼睛瞬間失了顏色般全無焦距。
身體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她想自己應該是死了,或者是在死的前一刻,雙眼無力合上,不再呼氣,也不再吸氣!
「痛嗎?是不是很痛?痛就對了!」因為歡歌下面的乾澀,司徒旭的那處亦痛的直抽冷氣,然而越是這般痛,他越是興奮,就像胳膊上的傷,雖然痛,卻讓他覺得真實,是了,這是她帶給他的痛,他痛,也得讓她跟著痛才是!
所以,他再次動!
此處省略……擠斷,痛吧,的確很痛,汗水自從身體的每一處溢出,熱或冷,都抵不過這痛!
他抬眼,盯著歡歌的臉,他想笑,想大聲的、暢快的笑,卻只是伸手,覆在歡歌顫動的睫毛上。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帶絲毫情/欲的聲音,「想死嗎?也好,死了,就看不到你母妃生不如死的樣子了!」
省略像是在被凌遲,然而比這凌遲更加痛苦的是司徒旭猶如修羅惡鬼般的聲音!
「求哥哥,保圓圓的母妃,安然無恙!」短短一句話,就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般,除了這話,此刻她心底,更多的是恨,是了,這恨是要將身上人挫骨揚灰!
司徒旭的手指在歡歌的眉眼上油走,「睜眼!」他的手指壓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處,「睜眼!」
歡歌睜眼,眼前是司徒旭放大的臉,她盯著這張臉,這張將她推入地獄的臉,她開口想要重複剛剛的話,司徒旭的臉卻驀然貼近她的臉,唇與唇相貼……省略
若是她能一口咬下去,是不是能將他的舌頭完全咬斷!
歡歌的這想法剛冒出,司徒旭的一隻手攬起她的脖子繞在了她的脖頸處,看似在輕柔撫/摸,只有歡歌明白,那隻手只要稍稍一捏,她的脖子就會斷掉!
原來此時此刻,司徒旭也是在擔心她會咬他吧!
雙手不知何時被司徒旭解了開,歡歌依舊在痛,痛的身心俱裂!她將雙手報復性的掐入司徒旭的脊背上。
她一直盯著司徒旭的臉,她不敢閉眼,就害怕一閉眼眼角的液、體會流出!
已經被羞辱,眼淚只會讓她更加狼狽!
這一夜,太痛,歡歌沒有堅持到最後,似乎有暈過去,又似乎是睡過去的!
醒來的時候她自己像一直小貓咪一般蜷伏在司徒旭的懷裡,
只是睜眼,歡歌沒有動,也不敢動,大腿//根處像是被膠水糊住了一般難受,歡歌想,糊住她皮膚的應該是血!從她身上流出的處子之血,又或者是司徒旭撕裂了她的身體流出的血。
經歷的時候覺得真真是生不如死,而經歷過後,痛過後,才覺得,其實,或許其實也就那樣!
歡歌有些自嘲的想,或許有了這一夜,司徒旭應該會對自己態度多少都會好點吧!
身側的男人稍稍一動,歡歌忙閉上眼,轉而又覺得自己這是幹嘛呢,側頭擺脫擱在頭上的下巴,盯著男人緊閉的雙眼道,「我要去看母妃!」不是想,而是要,,語氣不容商量。
「你認為你母妃見了你這個樣子,會對她有好處?」頭頂的男人果然並沒有真的睡著!慵懶的聲音像是飽食後舔著爪子無比滿足的野狼!
「我要見母妃!」母妃一定如她一般瘋狂的在想著她的安危,她總是要讓母妃知道她安好,就像她迫切的想知道母妃安好一般!
「好!」男人沒有繼續駁回歡歌的話,他放在歡歌腰上的手下移,順著歡歌的臀/部朝那塊山巒起伏的地方進發!
只是輕輕一碰,歡歌的眉心不自覺的蹙了起!像是發覺了歡歌的不適,司徒旭的手指停了下。
司徒旭的另一隻手繞過歡歌的肩膀,指腹在歡歌的其中一點殷//紅上似有似無的輕輕觸摸!歡歌瞟眼便能看到司徒旭赤/裸胳膊上的寸長刀痕。
直視司徒旭的歡歌有些不自然的縮頭將視線移到了司徒旭的下巴以下。這算是和她母妃見面的代價嗎?以司徒旭的角度只以為歡歌這是嬌羞,然而她被睫毛遮蓋的眸子裡此刻卻是一片冷意!
「痛嗎?」司徒旭突然問。
這語氣聽在歡歌耳裡著實怪異,她可不會認為司徒旭真的在乎她痛不痛,若是在乎一開始就不會這般對她。
歡歌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很沒骨氣的又縮了縮頭,將頭完全縮到與司徒旭的胳肢窩平行,當然也是為了司徒旭的手能夠不著她的那兩處地方。
歡歌連臉帶頭的全部縮在了被窩裡,這哪裡能出的上氣,而且她縮的時候還撅著屁/股夾著雙腿使勁的往外挪著,想與他拉開距離,司徒旭掐了一把歡歌的胸前柔軟,「出來!」
被窩裡的歡歌悶悶答,「不出來!」
這語氣分明像是在賭氣!
司徒旭臉上染了笑意,但聲音卻似怒了般,還帶著威脅的口吻,「出不出來!」
「本宮堂堂大秦長公主,說不出來就不出來!」被窩裡的歡歌雖然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可她心思卻是千回百轉的想著司徒旭的那玩意如果被自己使勁掐著的話能不能將司徒旭掐死,或者是斷子絕孫!若是有把小刀就好了,一刀下去絕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歡歌有些傷神,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報廢司徒旭之前,她真不能輕易妄動,她要忍,忍!
司徒旭微愣,許是沒有想到歡歌會這樣說話,嘴角雖然微扯略帶不悅,可眼裡卻滿滿的全是笑意,「朕貌似是大秦的皇帝,抗旨不尊是要砍腦袋的!」
「本宮還是皇帝的妹妹呢!」歡歌不悅的嘟囔,「有本事你就株連九族,把你自己也順帶卡嚓了去!」
這話題,越扯越離譜,司徒旭捏著歡歌的肩膀往出拉著歡歌「出來,裡面不透氣!」14965915
「不透氣,可安全,我不出去,就不出去!」
「安全?」司徒旭的眼微微瞇了起來,他放在歡歌下身出的手將歡歌的大腿一摟,另一隻手又抓著歡歌的肩膀處的胳膊,將歡歌連拽帶推的從被窩裡撈了出來!
「不要!」身體被司徒旭托高,歡歌兩手死死抱著被子,只感覺下身像是開閘的閥門一般洩出了水,而且這般一動,下面疼的像是被生生撕開了一般,直痛的她牙齒都咯吱吱的上下打顫。
「圓圓,怎麼了?」司徒旭摟在歡歌大腿根部的手像是被渾濁的水淋到,濕膩膩的黏糊,他見歡歌唇色泛白,身體也在顫抖,忙將歡歌放回床上,抽出卡在歡歌大腿根部的手。
竟然是滿手的血!
處子他似乎也有經歷幾個,雖然不曾注意過那些女子身下的血,但曾無意掃過床榻上的元帕,只是一兩滴的血,那些女子也不會如歡歌這般痛的渾身打顫,唔!也可能和那些女子並沒有同床共睡,所以沒有覺察到做這事的時候女子第一次會很痛!而且和那些女子一起的時候因為事先有一些輔助東西,他的分、身更不會像昨晚那般的痛!
司徒旭將被子掀了起,歡歌身下的那塊位置,竟是有比他巴掌還大的一灘血!而且周圍那一塊地稀稀零零的還有好多已潮干的血跡!歡歌的大腿根處更是如被血漆刷過一遍般!
連歡歌自己都驚訝的一時忘了被子離開她身上,此刻兩人身無著縷的相對著!
一定是她太小,司徒旭這個強/殲/犯,她這麼小,身體又不好,到現在初潮都還沒來,昨晚上被司徒旭這般粗/暴對待,流了這麼多的血,她的下面肯定是被弄的慘不忍睹了,古代又沒有什麼下身修復手術……
司徒旭伸手去扳歡歌的雙腿,卻反被歡歌揪住了耳朵,歡歌像是個無知小兒般,兩手在司徒旭的臉上又撓又抓,「都是你這個襁堅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嗚嗚嗚,我要死了,我一定要死了!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襁堅犯,你這個亂/倫王八蛋,我流了這麼多血,肯定是要死了嗚嗚嗚,我要死了!」
司徒旭躲閃的很快,而且歡歌的手剛揮舞兩下就被司徒旭抓了住,歡歌恨的牙癢癢,本想將司徒旭的臉抓花讓他今天早朝出醜來著,這般撒潑耍賴竟然還動不了這人半分,要不是已經流了那麼多的血,她還真想再吐一口血出來!
「不會死!」司徒旭兩手握著歡歌的兩手將歡歌拉進懷中,他的下巴則抵在歡歌毛絨絨的頭髮林裡,用下巴摩挲著歡歌的頭頂,「昨晚上不還要死要活的,怎麼現在又這般的怕死了!」
這話語絕對是在嘲笑歡歌!
肢體一接觸,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歡歌立馬就身心防備汗毛倒豎!
「你放開我,痛死了!」一分戰慄被歡歌放大到十分,少女的淚腺發達,說痛便哭,眼淚汪汪一點都不像是作假!
司徒旭親手將歡歌像個蟬蛹一般包裹成一團,這才披了衣服去門外!
似乎有太監在門外候著,歡歌看了看天色,猜想應該是快到司徒旭上朝的時間!
被子裡的十指掐進手心,歡歌將頭縮在被窩,司徒旭已然不在,可她的眼淚卻沒有要止住的意思,反而越流越多!
司徒旭一去不回,也不知他怎麼和門外那些人說的,沒過多久就有人敲門,歡歌聽著是春啼的聲音,說是帶了御醫來看歡歌的腿傷!
「不看,本宮要睡覺,不要再來打擾本宮!」外面天都還沒有大亮,歡歌氣的鼻子都快歪掉,請一個看外傷的御醫來看她這種婦科內傷,也虧得司徒旭能想得出來,這半夜三更的宣個御醫來,她這傷在何處是個御醫一看便知,只怕不到天亮關於她的流言就能漫天飛!
司徒旭這到底是什麼心思,這種事情一點都不低調,難道他不怕他自己背上亂/倫的名聲!
肚子有點墜墜的疼,歡歌抱著肚子翻了個身面朝床裡面,兩眼睛瞪的大大的望著牆壁。
這種結果,早在司徒旭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就有那麼點心理準備,不過她總是往著好的一面想,其實從未想過會是現在這般的慘烈!
這一輪對戰,她輸的徹徹底底!可她卻不能認輸,死太容易,容易到她真不想這般窩囊的死去,何況還有一個母妃在這世間,父皇臨死前拉著她的手,滿眼乞哀之色,就是要她照顧好母妃,她不能辜負父皇,也不能辜負自己!
思緒亂亂的,由著那些飛揚的思緒四處亂竄,渾身乏累,渾身難受,卻怎麼也睡不過去,更不願離開這個被窩!
這是烏龜式處事,遇事就躲起來,遇事就哀怨自哀,歡歌一面這般自責著,一邊將頭使勁的往被窩裡縮!就軟弱這麼一天,就一天,她告訴著自己,只許這麼一天軟弱,以後絕不能這般!
門外沒有了聲響,春啼大概是聽出了歡歌語氣裡的不悅,並沒有敢真正的推門進來。
「為什麼不讓御醫瞧?」
身體像是被人抱了起,歡歌有些昏昏沉沉,後知後覺的聽出這是司徒旭的聲音,然後渾身一熱,像是被暖暖的水包裹了住,舒服的由心底發出一聲喟歎!
「真是只懶貓!」
熱熱的水滴自他的五指滑落在歡歌的臉上,昏沉的歡歌隱隱聽到一滴一滴似血滴落下的聲音,週身濕膩膩的妖紅鮮血像是潮水急速翻捲,鮮血濺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像火花炸開!眼睛像是被膠水黏合在了一起,怎麼也睜不開,除了那血看的清晰,周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遠處有母妃的呼聲,一聲聲喚著她,淒厲絕望的聲音就像是撲面而來的刀風劍雨……
「圓圓,圓圓!」
艷紅的血眼看就要漫過自己的頭部,歡歌掙扎、反抗,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兩手緊緊抓著那根救命稻草,順著稻草桿往上爬啊爬,爬啊爬,好累啊,可是不爬血水就漫過了鼻子,繼續爬,再爬,使勁爬……
司徒旭的臉突然放大在歡歌面前,司徒旭臉上溫柔的笑就像是染了毒藥,歡歌看到這張臉渾身上下都在發苦!
極物麼鞋也。「滾下去吧!」司徒旭的薄唇開開合合,伸出纖長的手就要把歡歌從那棵好不容易爬了一半的稻草上推下去。
歡歌兩手死死抱著稻草,張口咬向司徒旭的手指頭!
啊啊啊!
聽到司徒旭殺豬般的慘叫聲,歡歌得意的笑了,嘴一咧,一直都睜不開的眼睛張了開
她的嘴裡果真咬著兩根手指頭,只是她兩手緊緊握著的稻草,怎麼像是男人的那玩意……
唔,歡歌迷迷糊糊的順著手上的那玩意視線往上……
歡歌後來反覆思考,覺得自己這個夢境與清醒後的現實結合,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意思!
不過後來是後來的事情了,此時此刻的歡歌在仰頭瞧到司徒旭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木訥臉時,很淡定的鬆手,將那玩意放了開,並雙手浸在水中使勁的搓了又搓。當然,她緊咬司徒旭手指的牙齒卻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左右一瞟,發現自己是在浴池裡,浴池放的水不深,好像就到她膝蓋處的模樣,她這般坐在水裡,水剛好到她的肩膀處!
怪不得做那樣的夢,原來是身處環境的影射。
手托著水底要起身,一動下身傳來的痛讓歡歌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的又咬了一口司徒旭的手指,歡歌憤怒的瞪著司徒旭。
在她這般傷痕纍纍的狀況下司徒旭……省略,若不是她及時醒來,指不定司徒旭會怎麼……她呢!
估計是理虧,司徒旭沒有回應歡歌的挑釁,從歡歌嘴裡抽/出手指,伸手將歡歌打橫抱了起,朝浴池外走去。
「放我下來!」司徒旭的這種沉默心虛的表現更加激發了歡歌的怒氣,她不顧下身的疼痛踢打著雙腳,兩手掰著司徒旭的手胳膊。10njj。
「不要亂動!朕不介意將你扔下去」司徒旭皺眉,歡歌竟然去摳他胳膊上的那個刀傷,傷口一痛,他便想起了眼前人的無情。
司徒旭略帶怒意的口吻果然驚嚇到了歡歌,好吧,她雖然不怕死,但怕痛,她覺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個破碎的洋娃娃,實在經不起其它的折騰,權衡利弊,歡歌果斷安靜了下來。
介於兩人都赤/裸著身體,歡歌垂著視線沒有四處亂瞟,睫毛長長的垂下,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情緒。
司徒旭瞟了歡歌一眼,她這副焉不拉幾的樣子比剛剛還要讓他心堵,眉頭蹙成了一團,腳步走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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