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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師徒言奇三聖無敵 文 / 讖若如夢

    「師父,這殿下和赤玄的體內各有一種神秘力量,當初萬臣身上也有,但越到大似乎那種力量隱藏起來了。舒殢殩獍不知這是一股什麼樣的駭人力量?」

    「為師平生好探賾索隱,但像這樣的情況,我還真麼不知怎樣解釋。但切記不要對他們說些什麼。不然他們以為自己天賦甚高,而忘了後天修煉,進而不能突破很多境界。」

    「徒兒謹記師父之言。不知師父傷勢現在傷好的怎麼樣?」

    「不瞞天道徒兒,師父之傷自被那畜生褚寒下毒給傷了後,就一直不曾痊癒。再到那一役耗盡功力欲救你弟弟時,用了「搏死」一招,最後精元盡損,離死不遠。但天不亡為師——你父親用了所剩不多的鬯還丹救了我一命。但如今多年道行已經從「氣」大境界的「雲幕小境界」退至「精」大境界的「帝仁小境界」了,甚至還要再往下降。」

    「那,那恢復起來應該很快吧?畢竟您先前已經突破過那些境界,這樣肯定要比常人來的要快很多。嬖」

    「這恐怕已成願景了孩子!那褚寒當日的毒下得太重,再加上沒有恢復元氣就用了「搏死」招數,如此兩次重擊下,已經深深將為師的精元一方面控制到不能突破更高境界,另一個則將它耗盡,要不是那鬯還丹的功效,別說法術,命都沒有了。」

    「那師父的意思是,您以後的法力就再也不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嗯……就只能在「帝仁小境界」了,不過能造幻象的法術尚在,日後我要傳授給這些孩子們。牢」

    「這……」

    這師徒二人進了那渾圓石室,盤腿坐下後就開始言這兩個孩子身有神秘力量的事兒。

    但這些這二人都不能解釋為何,畢竟那股力量不像是凡人氣象。至於更玄乎的地方,這二人也就更不好去臆想。

    為今之計,只有靜觀其變了。

    至此,那武天道這才想起了問師父的傷情。看他師父神情矍鑠的樣子,這武天道以為師父已經恢復到了很好狀態。

    然而事實總能讓人驚愕不止——待他師父將自己的情況如實告訴給他時,他都不敢想像師父的功力竟然退到如此程度。於是這個從不低頭的男人,在那一刻低下了腦袋黯然神傷,不為別的,他知道師父而今的重創多數是為了救自己的弟弟武天幻所致……

    「天道你別為師父之傷感到愴然。你放心,為師雖不能日後助你們救大道,但我師祖的太極門玄功心法我會盡數傳授給這些孩子,到時候他們結合自身的天賦,定是個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人物。」

    「是!是!有師父在,徒兒堅信您能把他們一個個的授藝成國之棟樑的……對了師父,師祖的仙蹤您老知道些許麼?」

    「自你為東神通神師後,為師就出極道門去尋找師父的下落,但洪荒有人處,我都尋遍了,毫無師父音訊。待有一日,我打西方仙山腳下歇腳時,一白鶴急急朝我而來,跟著就只見那白鶴向我摜它口銜之物。待我大惑不解的接著那仙鶴口銜之物時,只見一股黑氣從我耳邊呼嘯而過直追那白鶴而去。

    當時為師不做思忖,提劍便騰空追那黑氣而去。哪知那黑氣速度之快,若躡影之速,竟然大部分已經將那白鶴裹住了。

    情急之下,為師怒起玄鐵劍,一劍劈得那黑氣四竄無形。但很可惜的是,那白鶴遭那黑氣而裹,竟然當場死去,直墜地下。

    當時為師悲憤而將那仙鶴葬在那仙山下,待打開那仙鶴喙銜於我的東西一看時,為師驚呆了——那竹節裡密封的竟是我師尊的信物,至於信裡面的內容我想纖伊徒媳大致上都告訴你了,因此為師不多說了。至於我師父到底去哪兒了,我一直也沒想不到會是何方……」

    見徒弟少有的黯然垂首,這生性不喜愴然露於臉上的南陽子趕緊安慰著徒弟。那言辭之「老驥伏櫪」,為的就是讓徒弟知道自己並未因此一蹶不振。

    而這武天道聽聞師父這樣說後,他也不好再露愴然之色,於是目光堅毅的看著南陽子並為他老人家打氣。最後他有話鋒一轉,急急問著師父南陽子知不知道師祖極道子而今仙蹤。

    由於這武天道忙於國民生計,很少親自參見師父南陽子。所以這師父南陽子有很多事也沒好好跟他說,所以而今如此問,並非明知故問,只是想多瞭解一些細節,從中好判斷禍福凶吉。

    這南陽子知道這武天道的腦子靈活,思維能力比自己強很多。於是耐著性子將得到師父信物的細節一股腦兒說給這武天道聽。

    但說到這信裡內容時,這南陽子就此打住。正如他所說,你的妻子左纖伊應該都告訴你,所以無需再說。

    至於這左纖伊因何知道這信裡內容,這還得從當時左纖伊攜家眷回千影時,途經大滕國邊界的她們救了這南陽子和赤玄說起。

    而這些情節前面章節有寫(一百一十六章至一百一十八章:南陽子言驚人奇事)。

    因此左纖伊在得知這些事情後,由於看到夫君武天道一直沒有時間去拜會自己的師父南陽子,於是這左纖伊便將這重要的事情講給了自己的丈夫聽。所以對於這信裡的內容,這知道徒媳必會跟徒兒說的南陽子就覺得無需在重說信裡內容。

    「師父,徒兒有一個大膽的設想不知該不該說,這話在蚌仙山時,情急之下我也對那蚌仙說了?」對於師父言也說不清知師祖會去哪裡後,這沉默了一會兒的師徒由徒弟天道先開言了。看著武天道正色而說此話,像是此話不曾對多人說過。

    「哦?」聽到徒弟這麼神秘一說,這拂塵一甩的南陽子有些吃驚的望著這愛徒驚詫道。但很快他又對天道說:「徒兒但說無妨。為師倒要看看是什麼事兒讓你那麼有顧忌不敢多說。」

    「是這樣的師父,對於蓬萊老祖和師祖極道子的人間絕塵,我當時是這樣和蚌仙說的……」當這南陽子很認真的聽徒兒細言某事時,才發現徒兒越說越玄奇,越說越近乎荒誕之想,但一語聽罷後,才發現自己先前不敢想的事兒,這徒弟都給自己想了,而自己沒想到的事情,這武天道也給他說的宛若答案一樣。

    就這樣,那南陽子沉默了很長時間來思量這武天道的話,時而蹙眉,事兒輕噓,看得那一旁的武天道心中有些忐忑。

    原來這武天道話鋒一轉,直接說出了只對幾個人說過的那日與蚌仙之間的對談。

    試想一下,當時那蚌仙都驚的久久不能言語,那這凡間一道者聽後能否不動色。

    「天道啊!你這話一出為師雖自歎不如你那驚人之思,但頓時感覺豁然開朗。然而越是覺得豁然、明白,為師卻越感覺憂慮不已——若是乾坤浩劫,又是如此上仙、大神前去化解。那該是何等劫難啊?」

    「聞師父認同徒兒觀點,徒兒欣喜之時卻也是和師父一樣心境。但通過這一兩日的所見所聞,徒兒又有新的感想……」

    「徒兒快說,快說!」

    「師父你看這些孩子的修道練武的資質如何?」

    「那個個都是難得人才,乃修道練武中的絕佳!說些不怕徒兒不喜歡聽的話,我那徒孫萬臣,和這外民的兩個孩子的龍資虎質,你和國主都是不及人家十分之一,甚至更甚。當然這不是笑話誰,只是這三個孩子體內有一股神秘力量實在是太駭人了!為師隱約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力量有些和你師祖的氣場相像……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師父都這麼說了,徒兒就更敢確信了——既然是天縱奇材,那我們就要細心雕琢。歷來都認為「天降橫禍,也必生戡亂者」。所以我們何不盡我所能,將畢生手段傳授於這些孩子?」

    沉默是必須要人打破的——那沉默良久的師徒終於由師父南陽子開言了。此時的他,除了感歎徒弟瑰意琦行外,更多的是擔憂武天道所說的「浩劫」將會有多可怕,竟引得如此上仙、大神前去化解?

    如此,這聽得師父認同自己看法的武天道便長吁一口氣。隨後他有說出了讓師父感興趣的話。

    就這樣這師徒兩你一言,我一語的暢所欲言。大致的意思即是要傳授給這些孩子最厲害的絕技。

    「嗯,再過幾日,當這兩小子的外身筋骨練得能打疼為師時,為師就派人到國主那修身之所請國主教那龍讖徒兒自家絕技心法。而這赤玄嘛——則由我將他赤家絕學《赤焰焚天掌》和你師祖授意傳給天賦極高者的《大日純陽術》的心法都教授給此子。至於萬臣這孩子你現在就可以將你武家絕學《幻影十八式》的心法傳給他了。」看徒兒確信這三個孩子不一般後,這南陽子也贊成徒弟之言。同時他也說出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是!師父說的是。實不相瞞師父,本來我是打算遲一點再叫萬臣內家心法。但昨日看到那小子拳耍的不錯,再一捏他的筋骨,那硬的程度更是把徒兒嚇得一跳。所以明日我到那清修之所將這裡的一些事稟報給國主後,便回來潛心教萬臣幻影術。」聽得師父如自己所想的吩咐自己該教兒子武萬臣潛心修心法,這武天道連連稱是,然後道出自己的由衷之言。

    「嘖……唉……」

    「師父你……你怎麼一下又是這副神情?不是好多事都一步步去做了嗎?」

    就在這關於授藝話題說的近闌珊之時,那南陽子突然臉色變得憂慮,嗟歎之聲更是頻起。

    當時這心情正好的武天道看師父這樣後,連連起身作揖,不解的問師父南陽子到底是想起了什麼才有如此少見之神情?

    看此情形,這南陽子好像不希望什麼事發生卻又感歎無力去阻擋?

    真難想像這當年一直都走得「很順」的南陽子,今日卻有如此嗟歎!不得不說是世事無常,幾時地獄,幾時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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