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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驚歎連連龍讖赤玄 文 / 讖若如夢

    就這樣這衛宮六將和武天道越聊越高興,於是趕緊吩咐人下去好酒好菜的張羅著。舒殢殩獍而那小孩們則讓他們吃飽喝足甜水後,就讓那趕來接孩子回家的武府總管武森領去那河邊玩耍。

    雖然說那武萬臣心中有氣怪父親武天道回家時沒有理他,但這武天道哄了片刻後還是隨那些孩子一同去玩耍去了。

    當時這武天道看著兒子個頭不輸給那些五六歲的孩子時,這武天道笑了,暢懷的笑了,於是開始和那六位兄弟一醉拼千鍾……

    如此,這武天道便第二日五更時就告辭各位酒醉還未徹底清醒的衛宮六將。

    待一番整冠束帶後,他便去了師父南陽子那裡嬖。

    在一河流潺潺處,一石室遠離塵囂而立。只見那石室開鑿的是混體一圓形,太極圖之象。不管從何處望去,看到的都是太極雙魚圖之象,使人驚奇不已。而在這石室的周圍,更讓人驚奇的是,竟有松柏之樹鬯遂,青竹成林鬱鬱之景。

    要知道這樣的景象若是存在於這洞下的話,少說也要十幾年才能如此,可現在的他們來此也不過幾個月而已,怎生得如此之象?

    當時這驚奇萬分的武天道急忙揉了揉眼再看——他以為自己是喝多酒出現幻象了。可再看的結果是,那些景象仍在撈。

    正在嘀咕時,他猛地發現師父可是已練成「氣」大境界中的「雲幕小境界」了,因此道術能造局部的幻象,所以那可能是師父一時興起所造的幻景。

    「哈——哈——」

    光去看這石室之景,這武天道突然聽到有稚子似是練拳之聲使人好奇。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的他,急急循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而去。

    由於有幻象障眼,這武天道只有從那幻象所化的籬笆門中進石室的庭院。

    待剛碰那籬笆門時,這武天道長吁一口氣——果真如自己所想,這真是師父使得一個幻象——手碰能見之「物」,卻看到手穿「物」而過。

    在得知是幻象後,於是這武天道便大膽而行,循著聲音處一望,又是一副使他驚歎的景象——只見那水流處,兩個一兩歲身形的小孩兒對著那石壁打拳,那是拳拳打在石頭上啊!

    不用說,這兩小子定是那東方龍讖和赤玄。

    當時這武天道驚呆了,除了是吃驚於他們不足一歲就能這般拚命練拳外,更多沒想到是,師父怎麼能讓這麼小的孩子以肉身嫩拳而擊磐石——這豈不是要廢了這兩孩子的筋骨嗎?

    「殿下,赤玄賢侄,你們,你們……」

    「你是?」、「你是……」

    在武天道於心不忍此景而準備讓這兩個小孩兒別這樣時,那兩小孩像是受了驚嚇,連忙回身問武天道是誰。

    當時這東方龍讖雖見過武天道,但那畢竟是他出生幾個月的時候,哪能像大人一樣記得那麼清楚。而這赤玄也是如此。所以這倆孩子如此吃驚的問到。

    此時在看這兩小孩的相貌——這東方龍讖面若粉玉光澤,尺餘身子四肢長短適中。清澈如水的眸子,雙瞳獨一份兒;髮髻輕揚似角觺觺,此龍相僅此一人兒。而那赤玄也是生來奇人之相:不著上身衣,蓬頭赤色發。生的棗紅臉,儼然火化身……

    細打量,慢思量,不到週歲的兩個孩子能有這般奇人異相,大多數人定會往那玄乎其玄的地方想去……

    「嘻嘻……天道徒兒來了啊!」

    「嚄——師父……你這是?」

    就在這武天道為這兩孩子拳打磐石和奇人異相而驚歎時,那磐石突然生煙,一老頭兒以「魚尾金冠鶴氅,兩儀道袍拂塵。星爍目,仙童面。踏芒鞋而立凡塵,吐經語而造幻象」的形象突然出現在武天道面前。

    當時這沒往此處想的武天道登時嚇了一跳,不禁後退了半步欲拔刀相向。

    但看到是師父南陽子時,他一時不知何言語。

    「呵呵,這兩小子絕對是修行法術的奇才,看見沒,就這不滿週歲就能掄胳膊打磐石,這輩子你見過幾個孩子能這樣?!」見徒弟武天道如此不解,這生性不羈禮法的南陽子便疾步走到徒弟身邊耳語一番,像是不想讓那兩個孩子聽到此言一樣。

    「這……這倒是沒見過,不過剛才他們打你的可都是你化的幻象啊!敢問師尊這能說明什麼?」聽師父都肯定這兩個是練法術的奇才時,這武天道心中莫名激動。但對於剛才「打磐石」之象乃是師父幻象時,這武天道不禁問他師父想說明什麼?

    「天道有所不知,為師能化幻象那是拋塵揚土才能化,譬如那些樹木、篁竹之象。而本身化幻象那也是以氣成幻象之形來騙過別人,比如剛剛那股氣煙,但本尊還在原處,只是使了個障眼法,氣化磐石,要這兩個孩子來打我。你可知道為師在他們打我的那會兒我已經提氣變得比銅鐵還硬?」見徒弟不解其中的玄機,這南陽子又側耳與他一番詳解,並問這武天道一個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師父,這樣訓練他們會不會過早了一點兒啊?!」聽師父這麼一言,這武天道感到害怕——若是如銅牆鐵壁的讓這倆孩子猛打,那不是要把這倆孩子給練廢了嗎?當時這武天道心中隱隱擔心,不知如何勸服自己的師父停止這樣教孩子練外身筋骨。

    「當初為師也不敢這樣冒險,但見這倆孩子八、九個月即能說話、識字還能動如脫兔時,我改變了我的想法——有此天賦異稟者,為師不早點教他們還等何人來教?嘻嘻……當初你小子不也是我從你爹那裡搶過來教成這般神武的?呵呵……」

    「師父你……哈哈……你可真是「視材如命」啊!」本來以為師父會說什麼原因一大篇,哪知道他邊說還邊笑的講出使人捧腹的話來。當時這武天道聽完後,本是覺得師父是「為老不尊」,但轉念一想,師父一直都是這麼真性情的待人,於是跟著師傅一起大笑起來。到最後這武天道還想問師父什麼,只見他正色道:「師父,老實說,你真就覺得讓這兩孩子如此練外家功夫不會影響他們發育嗎?」

    「你這傻徒弟,若是一開始我就覺得他們不是練武的料,我還硬要不顧你爹反對將這兩孩子弄到此偏僻之處來練外身筋骨嗎?」「嗯……師父看人是不會錯的……」

    「實不相瞞徒弟,這倆孩子為師別的不敢保證,就天賦體格來言,你摸摸,來,你摸摸,看這叫一個什麼筋骨……」

    因這武天道始終覺得太早練習那外身筋骨不好,於是這南陽子急了,一搭這武天道的肩膀,把這比他高很多的徒弟武天道拉下身來細說。他知道那倆孩子在看這他們說話而好奇不已,於是這南陽子便以此舉更好的不讓那兩孩子聽到。

    當時這東方龍讖和赤玄見狀後,小孩子間的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幹嘛。

    聽師父這麼性情之說,這武天道信了這兩孩子的清奇骨骼能早練筋骨。但這南陽子為了讓這武天道徹底相信自己的所說,於是他一激動,急急拉著這武天道又把那倆孩子扯過來,要這武天道摸摸這兩孩子的手臂、後背,看他所說是否屬實。

    當時這兩孩子被這大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鬧哪樣。有趣的是,這期間這不滿週歲的倆孩子始終都沒哭。這不得不佩服這兩孩子僅此一點就足以讓與他同齡的孩子們汗顏。

    「嚄!這……這……」

    「喂!」

    「哦!殿下,賢侄,你們就在這院子裡玩耍片刻,微臣要和師父進屋裡談些事,望殿下體諒。」

    在將這兩孩子的身體略一用內力試探時,竟然發現這兩孩子身子裡各有有一股神秘、超強的力量使自己難以相信。畢竟他們還這麼小就擁有如此力量,待時日,那該是何等的可怕啊!

    當時這武天道驚到不能言,待能喊出心中想說的話時,這一旁的南陽子眉頭一皺,「喂」的一聲制止了。似是好些話不能當著這兩個孩子講。

    見師父如此,這武天道如夢方醒,多少有些明白師父的意思。於是一整雲袖對那東方龍讖行禮,請求這東方龍讖殿下和赤玄在這院子裡玩會兒,自己則和南陽子有些重要的話要談。

    「師父,這、這位是?」

    「呃,忘了告訴徒兒,這就是我常跟你們說的武通神師武天道,他找為師有點事兒。你就暫且和赤玄師弟去玩兒吧!」

    「哦,是武通神師呀!那、那徒兒就告退了……」

    「師父啊!真難想像這還是不滿週歲的殿下啊!到時候徒兒一定要將這些告訴給國主,讓他欣慰……」

    「嗯……走吧!進石室裡一聊。」

    …………

    這東方龍讖看著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人給自己行禮,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於是重瞳目疑惑的望著師父南陽子便問此人是誰。儘管是奶聲奶氣的問著師父,但從若他嘴裡哪怕說出一言半語也能讓這武天道驚歎、激動不已。

    ——要知道他可是未滿週歲的孩子。

    見狀後,這南陽子便告訴這東方龍讖這武天道名字。

    那時這東方龍讖和赤玄聽聞是武天道後,目光裡滿是敬佩之意。這也難怪——那南陽子在他們能開口說話時便告訴他有關自己父親和這武天道事跡。所以這小孩人雖小,但思維能力卻不見得比那武萬臣等人差。

    待這東方龍讖和赤玄聽了這師父南陽子的話皆牽手去玩兒時,這武天道看著這兩個小子的背影一時驚歎不止,他沒想到事情會越來越令人想不到,而所見的人也是越來越覺得神奇……

    對於這一點,他師父南陽子也是如此。但他很快就調整了激動不已的心情。只見他一碰這看得出神的徒弟武天道,提醒他到屋裡去談話。

    如此,像是有很多重要的事對著武天道說,看他當時的表情,接下來的事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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