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晨似乎很了解藥效發揮的時間,伸手解開了九樓的穴道,說:「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我不在乎。|我娶你是為了什麼,你嫁我又是為了什麼,咱們心裡都清楚。今天的事要是不成,我白娶,你白嫁。」
九樓也明白商天晨的意思,可是他不想就這樣被一個男人吃干抹淨,掙扎著支起上半身,想要離開,可是只是這樣就已經是累的大汗淋漓,竟然再也動彈不得。那藥丸的效用不得不說是十分強大,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竟然讓九樓用掉了全部的力氣,雖然這和齊玉城本來身體就已經不濟有關,但是九樓清楚,就算齊玉城的身體沒有破敗,武功仍在,也逃脫不了這藥丸的效力。
商天晨冷眼看著九樓支在那裡,伸手除了九樓頭上的五鳳冠,解了束髮的絲帶,對著九樓因憤恨而愈發漲紅的臉多看了幾眼,然後譏諷道:「昨天你若死成了,也就沒今天這回事了。」
言下之意,就是說齊玉樓死的不夠決然,是個貪生怕死之輩,現在就別來演什麼烈性男兒的戲碼。
商天晨言罷抬手輕輕一點九樓的肩膀,費勁掙扎半天才半支起身體的九樓就重新躺回了床上,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商天晨解開他的喜服中衣。
逐漸的,上半身的皮膚全都暴露在有些微微涼意的空氣中,九樓知道自己是真躲不過去了,心中已經起了尋死的打算,咬了幾下舌頭,發現除了能把自己咬的發疼之外,居然根本無法自盡,沒有力氣啊。
商天晨也發現了九樓的動作,心裡也有幾分不忍,畢竟兩人從無瓜葛,又都不是戀男風的人,如今被強綁在一起,更說不上誰對誰錯,可是為了自己的圖謀,又不得不傷了這麼一個人,就全當是自己對不起他吧,等將來所有塵埃落定,就算他要自己的人頭,自己也不會有什麼二話,必定雙手奉上。
可眼下,不得不先委屈他了。
於是,商天晨更是冷了自己的面孔,飛快的除盡了自己的衣衫,拿起床頭的小瓷瓶,放下床帳,伏在了九樓身上,盯著九樓冷峻森然的眼睛,強硬道:「我說過,要恨就恨皇上,不過你要恨我我也不在意。」說著,手中動作未停,已經將九樓衣褲全然褪光。
九樓現在是想死都死不成,拳頭都握不緊,只能任由商天晨動作,待商天晨分開他的雙腿曲起時,這個經歷了無數腥風血雨的漢子,再也止不住眼淚的滑落。
見到九樓瞪大雙眼盯著帳頂,淚水已經浸入了兩鬢,商天晨不是沒有觸動的,可是他現在不能再給皇帝一點點把柄,牽連的太大,手中的動作溫柔了不少,也想盡力在這種慘烈之中,讓對方好受一些。
可是沒一會,商天晨發現,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費的,且不說現在九樓是個什麼心境,單憑齊玉城原本的身子,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歡愉的感受。|
商天晨心中長歎一聲,想對你好些,都不行嗎。也不再多作無用功,倒出一些梨花淚塗抹在九樓那處,將自己因為藥力催發的堅硬挺進。
發現身下的人,本來已經癱軟的身體突然僵硬,商天晨更加小心翼翼,不想讓九樓本來就感覺不到快感的身體,有更大的傷痛。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商天晨如何小心,也不能讓九樓有一點點軟化,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心理承受的範圍,這不是恥辱兩個字就可以說明心裡的感受的。現在的他,只想死。
商天晨也發現了九樓眼中越來越暗淡的光芒,知道他是存了死志,心中居然的一陣緊縮張臨雪死之前,也是這樣的眼神,眸子中慢慢的消融了一切生機。
不能!他身邊不能有人再因為他而死了!
更不能用這樣的神情死!
強硬的一挺,終於把九樓撞的痛叫了出來。商天晨聽到九樓出聲,也略略有些心安,能出聲就說明他還是有感覺的,總比死熬著疼痛,抗到最後憋死的好。
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商天晨伏在九樓的耳邊,低聲的說:「齊玉城,等一切事情都過去,我會償還今天的所作所為,只要你能等到那個時候,我的命給你。」
本來快要把自己隔絕的九樓,聽到商天晨的話,神智漸漸的拉扯了回來。
商天晨對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小,情緒也很柔和,更多的是無奈。這些都讓九樓驚覺到一些怪異,前後差別太大了。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切事情都過去?他的命給我?
他接受皇帝這樣的羞辱,不是就為了偷生嗎?
難道他也計劃先隱忍不發,然後奪權篡位?
可是他有說命可以給我?騙我?不像
想不明白商天晨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是可以確認一點,商天晨不是真的想傷他,更不想他死。
身體上的知覺隨著意識的回歸,愈發敏感,疼痛從一處躥到了全身。
先忍著,到後來實在是忍不住哼唧了出聲。
九樓咬牙,媽b的太虛,如果你不能回歸華夏,老子拚死也要砸碎了你!他早就忘了自己根本就是已經死了,現在的他沒有一點砸碎玉虛的機會。
商天晨聽到九樓的哼唧,又見他眼睛裡活泛了一點,動作便放的輕柔一些,低聲道:「你想報仇或者幹什麼,我都不攔著你,只是你得給我一些時間。我到底有什麼打算,你也別問,總之我會給你個交代。」
九樓哼了一聲,又趕緊收聲,他怕自己再多哼一聲,就會忍不住大叫,真***太疼了,比之前挨刀挨槍的還疼。忍了一會,終於開口,問商天塵:「你還得多長時間?」
商天晨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愣了一下才道:「照現在來看,至少還得多半個時辰,沒準一個時辰也完不了。」
九樓明白這是商天晨因為吃了藥,又在強壓yuwang「保留實力」,時間自然會拖的久一些,他可不想這麼熬著,只好咬牙閉眼,非常惡劣的恨道:「你放開手腳吧,快點!」
商天晨其實早就忍不住了,那藥物的藥性太大,可是他也不想為了應付難關,真傷了九樓,不然也不會費心找來給他吃的藥丸了,怔忪間,竟然停下了動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九樓感覺商天晨的動作停下了,但是那堅硬的東西依然紮在身體裡,九樓覺得自己的話是把他嚇著了,更是惱火,居然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把眼睛閉的更緊催促道:「你快點!我不想遭罪時間太長。」
商天晨慢慢的繼續動,說道:「會傷著你。」
九樓低聲怒吼道:「快點!」
商天晨終於放開了手腳,果然把九樓折騰的半死。
九樓也不再壓抑,喊叫出聲。不光是有為了發洩疼痛的意思,更有讓叫給在外監視的紅掌聽的意思。
這是一場非常慘烈的歡愛,決絕淒厲。
九樓別說沒有半點快感,連腰都快折了。暫時拋下所謂恥辱,倒也開始慢慢的計劃起來,他覺得首先最應該知道的就是商天晨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商天晨在賣力演出後,雖然身體痛快了,可是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與男人一起,他也是第一次,彆扭的感覺自然不用說,沒什麼經驗的他把自己也弄疼了。
紅掌在門外聽了一個多時辰,倆人說話聽的並不真切,但是九樓的叫聲,卻讓她聽的十分清楚。等兩個人終於不再出聲了,清了清嗓子,拔了音調的問道:「殿下需要熱水浴湯嗎?」
商天晨「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他也是累了個半死。
紅掌吩咐一旁的太監,趕緊去廚房把早就留在灶上的熱水提來,自己帶著兩個大丫頭輕手輕腳的進了洞房,伺候兩個人更衣。
商天晨的情況比九樓好的太多了,疼也就只是那裡微微的疼。九樓現在被人動一動,就覺得全身散了架子,精神更是不濟,見到紅掌帶著兩個大丫頭要來給他更衣沐浴,低罵了聲:「操!」就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紅掌和兩個大丫頭都是有功夫在身的,折騰著給九樓沐浴倒是十分輕鬆,幸虧九樓昏了,不然他真的會一頭撞死。被男人強上一回就罷了,然後再讓一個肥婆和兩個年輕女人把自己被蹂躪後的樣子看光,不死也得瘋。
伺候好商天晨與九樓之後,紅掌看著撤出來的床單衣褲,還有隱隱帶著紅色的洗澡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能交差了。又吩咐好一眾下人,好生照應著兩個主子之後,出了王府側門,搭上早就等在外面的一乘小轎,照著宮裡去了。
皇帝聽到了紅掌的匯報,不顧心腹太監的勸告,依然冒著忌諱看了紅掌帶來的「證據」,眉頭皺的更緊了。
紅掌是他的心腹,他不懷疑。
可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八弟,真的會和一個男人歡好。
是隱忍?還是真的酒色無忌?
這次的旨意說是試探,不如說是一個陷阱。
他等的不是這些「證物」,而是他八弟的「抗旨不遵」。
可如今
御書房裡一下子變的如一潭死水,連幾人的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王府只中,正院正房中,正妃劉惠娘也是一夜未眠,也有心腹的人傳來了消息,殿下事成,讓她心裡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又一下,疼的不能自抑。
商天晨敬重她,但是不愛她,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察覺到商天晨有事瞞著她的時候,她沒有多問過一句。後來張臨雪進門,她在商天晨的眼睛中看到了什麼叫熱烈,癡迷,只是那眼神不是對著她的,她疼了,疼的徹骨,疼的撕心裂肺。
張臨雪很快就死了,她以為憑她與商天晨多年的夫妻情意,還有她自己的賢惠體貼,多少能得到商天晨的一些眷顧,可是沒有,張臨雪死了之後,商天晨竟然不碰王府中任何女人,開始流連青樓了。
她本以為,商天晨心死了,所以她也跟著心死了。
可是如今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怎能不震驚,怎能不心痛?她不知道有人監視著商天晨的一舉一動,她只知道她的殿下寵了別人,一個用來羞辱家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