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終於安奈不住,『噌』的一聲從椅子上就彈跳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緊張的問:「蘇誠主,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蘇神州明白陸離的心情,所以看他激動的舉動,倒也沒有太過吃驚,點頭道:「事關身世,我怎麼能信口開河?」
陸離頹然坐在了椅子上,好像丟了三魂七魄的樣子,那英姿颯爽,冰霜臧冷的氣質全都消失不見,他現在就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子。
蘇伍姿見他摸樣,心中就是一痛,趕忙問:「爹,那陸離是被何人丟棄的?」
陸離也瞪大了雙眼,眼球上血絲密佈。
蘇神州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何人將陸離丟棄的,我發現他的時候,旁邊根本沒有旁人。」
陸離心中一沉,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丹田封印極其堅固,陰陽兩大器靈說種下封印的人,是蓋世無雙的強者,自己只有一步步提高修為,才能得知真相,那麼現在來看,很多疑惑全都解開了。
為什麼陸玄華沒有跟自己說過關於丹田的事,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或許就連蘇神州都不明白其中的秘密。
也就是說,在蘇神州撿到自己之前,這封印就算種上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到底是誰丟棄的自己?是生身父母,還是另有其人。自己的生身父母是否還存活世間。
剛才蘇神州說過,自己還是嬰兒的時候,週身包裹著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還有一個發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在不停呢喃:孩子,你要好好活下去。
這應該是生身父母發自內心的牽盼,能叫父母捨棄孩子,那麼當時的情況肯定十分的危急,不然絕不會如此。
陸離心中好像開了鍋一般,心靈傳音大吼道:「寶煌,碧落,你們跟我說實話,你們的仇人到底是誰?我的仇人又是誰,我等不及了,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否健在。」
寶煌威嚴的聲音如潮水般襲來:「你要冷靜一些,還是那句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仇人究竟是哪個,但跟我的仇人應該是如出一轍,至於你的父母是否健在,跟仇人是誰沒有任何關係,我就是說了,也是白說。」
陸離就怒了:「怎麼會沒有關係,追到仇人的下落,難道還打聽不出當年的情況?」
碧落忍忍無可忍,說出了一句更加駭人的話語:「咱們的仇人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修士,告訴了你,你能如何?你就能找到你的生身父母了?」
什麼?!
陸離僵化在了一處,就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今天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真的需要冷靜一下。
眾人看陸離沉默不語,都互相對望了一眼,心中有些焦急。
陸離身世不明,生身父母不知是否存活,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之後才明白自己自己的親生父母另有其人,這擱著誰估計也受不了。
陸離心亂如麻,沒想到仇人竟是另一個世界的修士,在與陰陽兩大器靈接觸的日子中,他多少得知了一些關於整個世界的概念。
傳言當突破乾坤後期之後,就能白日飛昇進入天界修煉,這種驚采絕艷的修士即便是整個世界中也寥寥無幾。
難道說自己的仇人是天界的修士?那麼如此說來,這佛怒魔極鼎也是天界的寶物了?
陸離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終於知道陰陽兩大器靈為什麼會守口如瓶了。
天界飄渺無蹤,多少大修士都對其羨慕嫉妒恨,那裡面的修士隨便拿出一個來,也能橫掃本世界的修士了。
沒有實力,還真的無法報仇啊!
陸離的牙關死死咬在一起,他徹底的混亂了。
就在這時,煥然一新的蘇誠疾步如飛的走進大廳,整個人修長無比,從裡到外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過當他進入廳中之後,感覺此地氣氛十分的壓抑,來到一處桌椅近前,安穩坐下。
待他知道陸離的這件事之後,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沒想到給自己打通經脈,竟然引出了自己的身世之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腦海中突然劃過了一道閃電,就說道:「我與陸離的年歲相等,我清楚的記得,我出生的時候,也就是十五年前,好像正是虛靈宗選拔弟子的時候。」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蘇神州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對啊,的確有這回事。」
陸離抬起了腦袋,不明白這父子為什麼又扯到了虛靈宗。
蘇神州激動的說:「陸離,當年我是在一處土丘上撿到的你,但那個地方就是虛靈宗選拔弟子的場所,好像比武大會結束的第二天,我就在那兒撿到了你,對,就是這麼回事!」
陸離何等聰明,疾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身世沒準兒跟虛靈宗有些關係?」
「我感覺極有可能!」
這話聽著有些不符合邏輯,難道虛靈宗在那裡選拔弟子,陸離的身世就跟虛靈宗有關係麼?
但是別忘了,這身世之謎現在根本毫無頭緒,既然有虛靈宗這個線索,那就必須得前去探查一番。
所以陸離頓時就來了精神,猛然迸出一句話:「十幾日後的比武,我定要力拔頭籌,進入虛靈宗探查身世之謎。」
原本陸離就想進入大門派修士,這樣利於境界的提升,現在又加上一條身世之謎,所以這個念想就更為堅定了。
此時蘇伍姿站起來說道:「爹,我也要參加比武,只有在這等大門派中才能得到更好的修煉,況且我現在有一枚千變丹,進入虛靈宗後,定能晉陞到千變境界。」
蘇神州看著這一對金童玉女,臉上早就笑開了花,連連贊同。
至此,所有的事情全都告一段落,不過陸離平靜的表面下隱藏著一顆波濤洶湧的心。
晚上眾人相聚一起,推杯換盞大肆暢談,陸離挑挑揀揀,將獻王墓中的遭遇跟蘇神州說了一下,至於萬法商盟與虛靈宗的尚峰,就隻字未提了,木天陽,蘇伍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多嘴。
吃罷晚飯,幾人回房休息。
而陸離的冷汗就淌了下來,因為蘇伍姿說過,晚上要自己去她的房間……
『咚咚咚』叩打柴扉,陸離收斂了一下情緒,盡量叫自己平靜一些。
門軸轉動,吱呀作響,兩扇秀門左右打開,一襲粉紅薄衫的蘇伍姿俏面如花的站在門內,看到陸離眼中幾乎滴出了蜜糖,笑吟吟的說道:「你來了?」
這話在陸離耳朵裡是如此的彆扭,怎麼感覺自己正身處與煙花酒肆的場所,而對面的俏佳人正是某位紅館人一般。
陸離乾笑一聲,邁步走進門內,當房門關閉之時,屋中淡雅的芬芳就徹底湧進了他的鼻孔。
蘇伍姿的閨房極其的樸素,並沒有太多的裝飾,不過每件東西都極其的乾淨,說是纖塵不染也不為過。
陸離反客為主,走到桌旁斟了兩杯清茶,他內心深處其實知道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所以趕緊遞給蘇伍姿一杯清茶,問道:「伍姿,有什麼話不能白天說,這夜半三更我一個男子進入的房間,叫人看見未免不妥。」
蘇伍姿一笑,也不知道她是可以偽裝,還是又轉變了性子,總之那絲囂張跋扈的味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有些話白天說不方便。」
陸離被嗆住了,劇烈的咳嗽一番沒,方才止住了心頭的蕩漾。
「具體什麼事,你說吧。」
蘇伍姿嫵媚的衝他勾了勾手指,陸離傻傻的走了過去,前者笑面如花,吐氣如蘭的說道:「你喜不喜歡我。」
陸離懵懂的愣在一處,剛要點頭,就反應過來,立即暴退半尺,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道:「伍姿,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蘇伍姿面色一變,看著眼前這張不解風情的臉,怒氣頓時湧入腦海,再也顧不得矜持,腳步向前一淌,芊芊素手就拽住了陸離的衣襟,順勢往胸膛飽滿出一拉,那意思是你給老娘過來吧。
陸離沒想到這傢伙說動手就動手,只感覺脖領一緊,一對飽滿的肉球就貼上了自己簡直的胸口,作為小**的他,自然而然的就驚呼一聲,但叫人聽了怎麼那麼像呻吟。
「伍姿,你這幹什麼。」
陸離天生神力,要掙脫這個懷抱還不是小擦一碟,但就在他有所動作的當口,一股方向頓時撲鼻,而後陸離的瞳孔中就閃現了如一朵嬌艷桃花的烈焰紅唇。
唇瓣兒微張,皓齒微露,氣息醉人,雙目迷離。
陸離就懵了,他渾身的力氣好像瞬間就消失不見,傻傻的愣在一處,只見那烈焰紅唇越來越近,芳香沁入了靈魂。
就在這一刻,陸離不知哪裡來的衝動,一把將蘇伍姿的腰肢摟住,粗暴且生澀的吻住了那紅唇的芳香。
四片唇瓣如膠似漆的就黏在了一起,顯然兩人都是初次體會這種感覺,呼吸為之一粗,而陸離的身體自然起了某種反應,好像某種動作那是身為男子潛意識裡的烙印,所以陸離摟住蘇伍姿的雙手,順勢一滑,有力的十指一下扣住了那兩片肥大的臀瓣兒。
「嗯!」蘇伍姿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呻吟,迷離的雙目更加渙散,本就通紅的俏臉,現在閃爍起了奪目的光彩。
這時,蘇伍姿腦海中好像打出了一道閃電,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如潮水般衝擊著她的腦海,因為陸離的舌頭穿過兩排阻礙,靈巧的探了過去。
熟能生巧,生澀過後,兩條靈蛇就纏繞在了一起,互相舔吸,互相得到津液的滋潤。
吻罷多時,陸離離開那叫人留戀的紅唇,呼吸粗重的問道:「為什麼不穿褻褲!」
說罷死死抓著臀瓣兒的雙手,順勢迴旋,向上滑動,他準備要攀登險峰,來看一看,這薄衫下面是否有一絲一毫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