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離邪惡的雙手,撫上了那對飽滿的時候,蘇伍姿終於隱忍不住,舒爽的呻吟一聲,尖尖的下巴揚起,雪白脖頸微微顫動。
陸離骨子裡粗暴的情緒湧現,一雙肉掌將那一雙高傲的山巒捏出了無數形狀,而後各探出兩指,隔著薄衫捻動那兩點凸起。
「啊,輕一些。」
蘇伍姿引頸長吟,眉宇間一絲痛楚伴隨著一絲愉悅,這一聲蘊含諸多情緒的呻吟,好像一聲號角般,催動了陸離的神經。
他低吼一聲,攔腰將蘇伍姿抱了起來,狠狠的丟在柔軟的床榻之上,薄衫如波浪翻滾,處子幽香隨風而來,一雙**橫生,交叉疊在一起,那兩腿間的縫隙是如此的叫人神往。
陸離粗魯的將那薄衫由下至上無情撩開,那吹彈可破,晶瑩剔透的臀兒,就好像,就好像一個剛剝開皮的煮雞蛋。
並且在腿根深處,一些萋萋芳草倔強的探出了腦袋。
「啊——」
蘇伍姿雙目幾乎滴出了蜜水,下體徹底曝光,反而還扭動脖頸癡癡的望著陸離。
陸離呼吸越發的粗重,雙目都有些血絲了,就在這萬分曖昧的一刻,只聽『咚咚咚』又他媽有人叩打柴扉。
「女兒,睡了麼?」竟是蘇神州。
陸離內心的**瞬間熄滅,心說媽的媽,我的姥姥,怎麼蘇誠主在這個要命的關頭出現了?
蘇伍姿迷離的摸樣也被潑上了冷水,趕緊將薄衫退到腳踝,陸離面帶不捨的看著那一寸寸的春光被無情的遮蓋住,不自覺中就咬了咬嘴唇。
房門再次在敲打,蘇伍姿應了一聲,邊梳理髮髻邊去開門,而陸離眼疾手快,趕緊來到桌子旁邊,自斟自飲,一副道貌岸然的摸樣。
蘇神州走進屋中笑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晚才……」
話說到此處,他就石化了,因為陸離這廝四平八穩的坐在對面的桌旁靜靜飲茶,面色怡然自得,這時,他終於明白了一切,嘴角掛出了無奈的笑容,心說現在的年輕人吶,哎,算了,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吧。況且陸離這小子也算上佳人選,品行算是端正。
「蘇誠主,伍姿叫我過來有事,剛才我們正在談論半月後的比武。」陸離裝出一副剛看見蘇神州的樣子,趕緊放下茶杯,站起身形來到近前。
蘇神州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微笑著點點頭說:「不礙事,我來這裡就是跟小女說幾句話。既然你們在談正事,那我先走。」說著轉身就走。
陸離趕緊將他拉住,說道:「我跟伍姿已經談完了,這就離去,你們父女聊吧。」雖然語氣極其中肯了,但他自己的心虛自己知道。
蘇神州看著陸離好似倉皇逃竄的背影,搖頭苦笑,點著蘇伍姿的鼻子就說了一句話:「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蘇伍姿的臉『唰』的一下殷紅如血,扭扭捏捏的不依,他已經從父親的話語中讀出了一些信息。
蘇神州歎息道:「還不承認,沒事幹嘛穿這樣的衣服?」
蘇伍姿看著自己玲瓏的曲線,又聽到被父親當場揭穿,真有種鑽到地縫中的強烈**。
隨後父女兩人談了一些私事,蘇神州就轉身離開,蘇伍姿看著父親的背影,幽怨的咬起了紅唇,鳳目中滿是嗔怪。
好像在說責怪父親來的不是時候。
第二日,會客廳中,陸離幾人一個不落全在此處,而蘇伍姿與陸離的目光經常性的對撞一起,絲毫沒有了昨夜的坦率與無畏,總是躲躲閃閃,或許此地有個蘇神州吧。
「還是那句話,大恩不言謝,小誠的事情,我這個當父親的記住這份恩情。」蘇神州沖陸離感激說道。
陸離誠惶誠恐的連連擺手,一句話說不出來。
不過他心中卻在想,能得到自己身世的線索,即便救治一百個蘇誠也划算。
「蘇誠主,我們就此告辭,等回到木家,安頓好,再來府上叨擾。」陸離快人快語,幾句話就要離去。
蘇伍姿的臉上明顯的閃現了一絲不捨,但隨後想到,都在玉龍城,想他了,就去找唄。
幾人又說了一些客套話,陸離,木天陽,木依雪便倆開了城主府。
路上陸離就笑瞇瞇的問:「你跟小誠的事,你爹知道了麼?」
木依雪滿臉幸福的點了點頭,說道:「爹爹說小城人不錯的,同意我們兩個人的事。」
陸離也對那個小胖子有好感,起碼有份擔當。
三人說說笑笑來到木府近前,但是一來到這裡,就感覺氣氛極其的壓抑,好像這一方空間的空氣都被壓縮了起來。
只見木府外面圍攏了許多行人,他們的眼中分明寫滿了興奮與翹首以盼。
「剛才夜家的諸多精銳殺氣騰騰進了木府,他們兩家向來不和,前段日子,大公子,二公子,都在那個叫陸離的小子手下吃過大虧,所以啊,今天這場大戰在所難免。」
「是啊,木家的公子與陸離早就去了獻王墓,一直沒有音信,恐怕凶多吉少,只要沒有陸離在,夜家怎麼能憋住這口惡氣呢?」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恐怕這玉龍城馬上要變天了。」
陸離三人聽到這裡,眉宇間滿上佈滿了層層殺機!
「夜家還敢來?」木天陽幾乎咬碎了鋼牙!
陸離眼睛一瞇,冰寒徹骨的寒意陡然爆發,週身三色光暈起起伏伏,嗡嗡作響,這氣勢只要一出現,四周罡風瞬間就嗚嗚刮起,吹的飛沙走石,行人紛紛避讓!
「我正要去找夜家的麻煩呢,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陸離語氣如刀,而後龍行虎步就竄進木家,帶起的罡風,刮的那些看熱鬧的行人一陣東倒西歪,苦叫連連。
穿過層層院落,只見偌大的陣勢已經擺列開來。
只見夜海川,夜宗明,夜宏三人打頭,諸多夜家子弟呈矩陣站立庭院當中,而那些木家子弟面露凶光的將這些人馬圍成了鐵桶,他們都想見識見識,這夜家的人究竟有多不要臉。
想當初,夜宏被陸離擊的粉身碎骨,當初曾立下誓言,在不騷擾木家,再不騷擾陸離,但是今天他們竟然違背誓言,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難道就因為陸離三人去了獻王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其實還真的就因為這件事,首先陸離這個怪胎不在,其次蘇伍姿代表城主府的一方人馬也不在,那夜家還守什麼信用,換句話說他們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夜海川與夜宗明全都是壯魄九重的修士,現在面對孑身一人的木鎮南,那還不前後夾擊,雪清當初的恥辱?
「木鎮南,咱們又見面了,今天我看還有哪個人替你木家出頭?」夜海川冷笑一聲,面上滿是嘲諷與洋洋自得。
諸多夜家子弟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麼整齊劃一的一哼,週遭的氣勢陡然掀起,那濃重的殺機已經蓄勢待發了。
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蕩平木家,稱霸玉龍城!!!
木鎮南冷冷的望著這些夜家精銳,目光從夜海川兩兄弟臉上劃過,而後嗤笑道:「你以為憑借這些不入流的小雜魚就能蕩平我木家?夜海川,你是不是太自大了一些,我今天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
夜海川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隨後笑聲戛然而止,臉色密佈寒霜,不想再多費口舌,大吼一聲,石破天驚:「給我殺!!!」
一聲令下,諸多夜家子弟週身殺機立刻排山倒海一般瘋狂湧去,就在他們晃動雙掌就要開戰的當口,只聽一聲奔雷般的冷喝:「夜家你們這些不知死的鬼!」
就見一道三色人影,好像一枚炮彈般衝殺而來,那兇猛的氣焰好像一頭絕世的猛獸,人未到那千錘百煉無比純粹也無比凝厚的氣魄就悍然而去。
三色光芒,向前猛然先前一衝,化作一柄三色戰刀,對著諸多夜家精英就是一斬。
唰——
戰刀從天而降,撕裂空氣,斬碎空間,那些夜家精英就感覺頭頂罡風呼嘯,巨大的靈壓好似泰山壓頂。
「啊!快逃!」
夜家精銳全都撕心裂肺的驚叫一聲,而後在求生本能的催動下,以千分之一個剎那的時間,全都四散奔逃。
但是三色戰刀的速度迅猛如雷,快過閃電,他們豈能躲過!
轟隆——
刀落,庭院炸響,屍橫遍野,泥土翻飛,無數靈魂在混合著纖塵的空氣中嗚嗚哭泣!
只見那幾十精銳被這一刀之威,全部劈死!
當初萬法商盟幾十個壯魄九重的修士就被這一刀劈死一半,夜家的精英就更不在話下了。
「什麼?」夜海川感覺心臟也被斬了一刀,這是家族所有的精英啊,下一眼,他就看到陸離週身金,紅,灰,三色光芒乍現,四平八穩的從漫天灰塵中走來。
他雖然再走,但是一股大海般的壓迫轟然向前炸來,那是一種不可抵擋的氣魄。
「陸離?!你沒死?!」夜海川好像見了鬼一樣,先前聽說萬法商盟出動大部分殺手前去獻王墓擊殺三人,沒想到他竟然毫髮無傷的回來了,並且還像一個戰神般一步步邁向自己。
不,他不是戰神,他是死神!
夜宗明與夜宏也渾身顫抖的看著這一切,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全完了呢?
沒有了這些精銳,堂堂夜家,還怎麼在玉龍城立足?
剛才本想蕩平木家,但是轉眼的剎那,自己的家族先被蕩平,這難道就是天意,還是就有這個劫數?
夜宗明低聲說道:「宏兒,陸離回來了,咱們夜家難免會慘遭滅門,你一會兒定要趁亂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啊。」
夜宏週身顫抖,眼睛當下就紅了,又是陸離,又他媽是這個陸離!
難道他就是我夜家的剋星麼?
他心中怒氣翻騰,已經將陸離視為了此生必殺的對象,不過他並不是傻子,在這一刻,他腳步向後一錯,準備隨時逃走。
木鎮南哈哈大笑,猛然大吼:「夜海川,我看你今天插翅也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