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太撩人了
媽呀!張光明撓著腦袋,看到女人蹲在他面前那樣,他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楊春花這個全村最美的美人。也看得特別清楚,怪不得他說要承包女人湯的時候,女人們在說笑,吳雪花就說她的身體是怎樣跟別人的不一樣。
回頭走進蔗園的楊春花臉色當然沒那麼正常,吳雪花也覺得怪怪的,又問道:「你是不是有事呀?」
楊春花搖搖頭,其實臉還在發燒,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撒,就是自己的老公還沒這樣。她準備找機會修理一下那傢伙,讓他走,他還裝傻。伸手抓了一下褲子,剛才那裡急忙剎車,內裡都感覺有點不自然了。
日頭都老高了,楊春花才一進門,別的不管,每次都一樣,頭頂大事就是洗澡。天井一角的所謂浴室,還是用木板釘上的,還別說,在碧水村,浴室用木板釘上的也不少。
從外面的井裡打上滿滿一桶水,還沒洗就先喝一口,這水也跟女人湯的水一樣甘甜,隨便想喝就喝。
輕輕解開上衣的扣子,這衣服一脫,楊春花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雖說山區人沒多少講究身材什麼的,但她也不願意還沒生過孩子,那腰就跟水桶一樣粗。
「嘩嘩嘩」毛巾沾上水,清涼的井水從脖子上一衝而下,感覺一對脫了罩子,有點下墜感的一對也是涼爽無比。因為她的前面大,所以要不戴罩子,就會有下墜的感覺。楊春花還特別不滿,低頭看著還沾上幾顆清澈井水的一對,用手輕輕打了一下,意思就是長這麼大幹嘛,幹活的時候也感覺費事。
那清涼的井水,順著弧度極美的身子,往下面直衝,楊春花拿起肥皂,輕輕地往身上抹。這肥皂一打上,手抹起來,渾身也是光滑得不行。雙手一陣摩擦,豐腴的身體上面,都浮上一層白色的泡沫。反正吃中飯還有點早,楊春花也洗得久一點,雙手在柔軟的上面輕輕擦洗,還讓他挺有感覺。
這楊大美人,一邊抹著身體一邊哼哼著歌曲,突然「撲哧」就笑。手一抹到下面,就想起在那個土坎上面的時候,張光明突然站起來的樣子,可惜她不知道,要知道他在下面,就用力一點,衝他一臉。
「春花嫂!春花嫂!」喊叫的不用說,是張光明了,找她沒別的意思,就是要找她聊聊,下一步怎麼樣走的事。其實要說種菜,張光明算是村裡第一外行。不找她還找誰,看見她在土坎上面的事,他已經忘了。
這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楊春花還地洗的時候,和著滑滑的肥皂沫,全身緊繃還想洗一會的時候就來了。在浴室裡就喊:「你先坐吧!」
「哦哦!」張光明知道了,走進她的裡屋,不然站在天井要幹嘛,好像在等她洗澡似的。還別說,雖說是農村人,但是女人的房間,還是能感覺得到一股脂粉的氣息。
楊春花先別管,還拿出換洗的衣服,朝著裡屋就喊:「光明,在我這吃。」
「不了!」張光明又走出來,不過看著楊春花手裡提著的東西就想笑。掛在她手裡的罩子還在晃。這美人這樣漂亮,那件本來就是最便宜的劣質罩罩,裡面還是破的,可能她前面高,沒有特別好質量的罩罩也容易破。
「你笑什麼?」楊春花還以為他是在笑看她的事呢,瞪一眼,將換洗的衣服往木桶裡一扔,先下米再說。
這山村人家煮飯,家裡還都準備了兩套設備,一套是老式燒柴草的爐膛,一套就是煤氣。因為張光明在,楊春花高壓鍋往煤氣灶上一放,打上火,然後一招呼,走進裡屋泡茶。
「什麼事呀?」楊春花只穿著土製的背心,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一邊問。
張光明咳了兩聲,楊春花這樣的姿勢,太撩人了,雙手用力地搓著頭髮,一雙粉臂的脂肪輕輕在抖動,搓得用力之時,寬闊的領口上邊,也能看到一抹白嫩在顫抖。
「喂,你老是看我幹嘛?」反正就他們兩個,一些話楊春花也敢說。
「沒幹嘛,你覺得秋季我們要種什麼菜好,我確實不懂。」張光明拿起已經燒開的水,自己泡茶。
楊春花還笑得有點得意,頭用力一甩,濕濕又烏黑發亮的頭髮就被她甩向腦後,小聲說:「你終於不懂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懂呢,要不你就再喊驕傲唄。」
「喂,咱們的合作社要是能成立,你還得當生產的負責人。」張光明喝著茶又說。
楊春花聽到高壓鍋的響聲,跑到外面,將煤氣爐的火關得小一點,一進來就搬著椅子坐在張光明對面,笑著說:「那你呢,叫我負責生產,你就整天想些烏七八糟的鬼主意。」
張光明白眼一翻:「說什麼呢,男主外女主內。」
「啪」!楊春花手一伸,就往他的頭上拍,什麼男主外女主內,好像是倆夫妻似的。卻不想這一拍還讓張光明咧了一下嘴巴,上面被那個大咪.咪砸破的地方,傷口還沒完全好呢。
「哎呀!」楊春花驚叫起來,知道拍錯了,這地方按他自己說,是撞到樹了,這她不管,站起來,雙手放在他的頭頂上,小心地分開他的頭髮。
「疼不疼?」楊春花小聲問,嘟著嘴巴朝傷口輕輕地吹氣。
這這這,張光明才十九歲呀,剛剛洗完澡,又只裝著土背心的身體,就在他眼前晃,還能聞得出女人身體的味道。
楊春花見他沒回答,以為他真的疼了,彎下腰,臉對著臉朝他看,卻發現這傢伙兩眼在閃閃發光,還衝著她笑。
被女人疼一下的感覺特別爽,張光明要不笑也難,楊春花嘛,彎著的腰也直不起來,說真的,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兩眼呆呆地看著他。
這場面,雙方都愕住了,彎著腰的楊春花,那讓男人聞著會醉的氣息,直噴在張光明的臉上。不管什麼男人,聞著這氣息,看著這對他有情的一個美人,誰還能把持得住。
張光明的手一抬,扶著浴後嬌艷的美臉,嘴巴一湊,對著那濕潤而又在微微蠕動的豐唇就親了一下。
就這一下,也讓楊春花立刻就暴發出農婦的狂野,雙手張開,用力朝著張光明的身體緊緊地抱,聽得出,她的氣息已經粗重起來。
場面也真的狂野,比那次在路邊的時候還狂野,楊春花的呼吸急促而又有力,小嘴巴也毫無技巧地張開,對著張光明的嘴巴用力地吸。
「嗯——!」楊春花一聲輕哼,身體也微微一震,感覺前面有一種緊縮感,張光明的手已經在不老實了,感覺著那種又柔軟又很有彈性。
楊春花的臉,已經是嬌紅一片,變得僵硬的脖子向後高仰,要命的手還有要命的張光明,讓她已經忘掉了一切。
突然,張光明停止了動作,楊春花也睜開眼睛,眼神中還露出不滿。卻不想這傢伙鼻子皺了幾下,小聲說:「糊了!」
「哎呀!」楊春花也驚叫起來,鼻子裡真的有一股飯被燒焦的味道,要命了,那可是高壓鍋,弄得不好「轟」一聲就跟炸彈爆炸似的。立馬開步就走,後面張光明還緊貼著她的身體,有危險的場面,能不跟嗎。
慘了!楊春花關掉火,這火跟身體的火不一樣,得先滅掉。看著發出燒焦味道的高壓鍋,又看著張光明,突然「哈哈哈」地大笑,怪不得春節的時候,到外面打工的男人們都回來了,總能聞得到誰家冒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算了,到我家吃吧,多你一個也一樣。」張光明也在笑,他娘的人的肚子就是麻煩,還會餓。
「不用啦,我再煮就行。」楊春花朝著高壓鍋澆著水,一打開就皺眉,鍋底都黑了。
也好得飯燒糊了,不然場面還會更亂,吳雪花從外面一衝而進,還大聲喊:「春花!」看見張光明也在,可她卻沒笑臉,更不管楊春花的飯怎樣了,蹲在她身邊小聲說:「你婆婆在罵你呢?」
楊春花抬起頭說:「我沒招惹她,她罵我幹什麼?」
「哎呀罵得挺難聽,連我都聽不下了。」吳雪花說著站起來,又看著張光明,他要是不一起走,等會她們婆媳要是打起來,可沒有人勸得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