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禍害

龍騰世紀 第221章 :真白、真香 文 / 一枚禍害

    流香館大廳裡的人認為,蘇鳳梧一個大紈褲,他能撫琴奏蕭?

    真是天大的笑話!

    退一萬步講,他蘇鳳梧便是能彈能奏,但他哪裡有可能讓琴技高超的許姑娘歎服啊。

    想到這裡,大廳中的諸位看官紛紛議論,而大多數則是在說風涼話。

    「嘖嘖,不得不說,這許姑娘方纔還被蘇鳳梧說道的完全處於下風,現如今卻是一反小女子常態,居然將這招人恨的蘇鳳梧沒有任何懸念的踩在腳下。」

    「是啊,花魁就是花魁,應變能力不一般,真是不佩服都不行,看這蘇鳳梧該是如何收場,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

    「小點聲,當心讓裴公子聽見,用金子砸死你。」

    「嘿嘿……」

    「看來這蘇鳳梧是必輸無疑了,不知他對許姑娘行跪拜之禮的模樣是怎樣的狼狽。」

    在場的人都拭目以待的望著戲台前的第一排,尤其是蘇鳳梧,都正在想著他等下該是如何的無地自容,這些人雖然掏不起蘇鳳梧身前那桌上的銀票子,可是眼見著這處處高人一等的蘇鳳梧是如何被許翩翩羞辱,那也是對他們這些人而言的人生一大樂趣。

    反觀許翩翩,此時的她正在沾沾自喜,暗暗感覺自己方才一席之言的妙處,眼下只怕就等著蘇鳳梧這個登徒浪子在她面前是如何出醜。

    而對於蘇鳳梧一旁的沈若筠而言,她卻是又生氣來又心疼,她生氣蘇鳳梧竟然當著她的面與許翩翩這窯姐兒勾三搭四,而且還當著裴紫弟與徐賢牧這倆熟人的面,那她以後休想在這二人跟前抬起面子來,反之,她心疼則心疼的也是蘇鳳梧,看著自己相公被許翩翩如此奚落算計,她心裡哪能好受的了。

    正在沈若筠苦想怎麼為她相公破除困難時,蘇鳳梧笑吟吟的站了起來,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許姑娘這麼說,那本公子倒是要見識見識那位館主的吹簫品節了,至於許姑娘你的琴技,我看還是免了,方纔已經聽過,真是彈的一塌糊塗,如鐵絲碰撞的噪音,讓人聽之厭煩,聞之噁心。」

    「你!——」

    聽蘇鳳梧這般說自己,許翩翩氣呼呼瞪著蘇鳳梧,可她一時卻也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哼,竟然說老娘那宛如細水長流的琴音猶如鐵絲碰撞的噪音,真是不識好歹,也好,你現在越發張狂,等下便是愈發狼狽,等著吧,老娘今天晚上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什麼你,哈哈,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一件事?」

    見許翩翩如此氣憤,蘇鳳梧學著她方纔的模樣兒說道:「如若公子能用琴簫之曲讓小女子歎服,小女子今晚便是將公子視為入幕之賓也認了。」

    蘇鳳梧此番學話還掐著一副蘭花指,學的是誇張又唯妙,惹人哭笑不得,說罷,他又恢復自己的正常姿態,正經輕歎道:「哎,我說許姑娘啊許姑娘,你就算是看上我了,直說就好嘛,何必如此大費周折,轉一大圈然後在讓我去你那閨房裡與你……」

    「胡說八道!」

    聽到這裡,許翩翩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了,嬌聲怒道:「我只是說將你這登徒子視為入幕之賓,讓你去我房中飲幾杯薄酒,你這齷蹉的賊子倒是想到哪裡去了。況且,憑你那不懂音律的姿態,能夠奏出什麼曲子令本姑娘歎服,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等下怎麼在我面前跪著磕三個響頭吧。」

    話音落下,不等蘇鳳梧說話,她便對旁邊伺候她的丫頭說道:「去請館主到來,我倒是要看看這登徒子在館主面前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接著許翩翩身邊的丫頭見勢不妙,趕忙消失在這裡,而蘇鳳梧則是裝作不悅的對許翩翩說道:「青樓是什麼地方?青樓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你身為這裡的花魁,上邊這張嘴不尊敬客人也就罷了,下面那張嘴還不讓客人使銀子觀摩,你想怎麼樣啊,莫非你是石女?還是喜好女子而不喜好男子,還入幕之賓呢,入幕之賓不就是陪吃陪喝陪睡嗎,只陪喝酒吃飯,我還不如回家陪我老婆。」

    說完,他還裝模作樣的問了旁邊的沈若筠一句:「你說是吧,方兄弟。」

    問沈若筠的這句話,蘇鳳梧還特意加重的些許口音,似乎是有意戲弄一下他這位眼下正在寒著臉的「方兄弟」……

    沈若筠聞言,沒有吭聲,只是沒好氣的白了蘇鳳梧一眼,看在其他人眼中,這眼神頗為嫵媚小幽怨,導致在座的有些不明真相之人以為這位方公子是那有著斷袖之癖的男人。

    而許翩翩聽到蘇鳳梧這話,則是冷冷的從鼻瓊裡哼出一聲,她雖然很想大發雷霆,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與眼前這王八羔子一般見識,因為她是女人,雖然身為鳳州人的她也很有一套潑辣的損人方法,可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總是要維護自己那點身為女子的矜持不是?

    哪裡能像蘇鳳梧,嘴裡想要噴出些什麼便就噴出些什麼,真是惱人之極。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廳裡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出現一名身著素雅淺繡牡丹衣的美麗女子,她姿態冷艷,一雙眸子猶若高高在上的金絲雀,全然沒有一點作為青樓之主的熱情勁兒。

    有一點需要說明的是,她的皮膚很白。

    就連裴紫弟這個喜歡胖妞的男人,都不禁瞪直了自己的眼睛投向樓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情不自禁道:「聽說她以前沒怎麼露過面。」

    他旁邊的徐賢牧也看直了,也在擦口水:「難道你都沒見過她嗎。」言下之意是在問裴紫弟,你不是與流香館一直保持著生意上的來往嗎,莫非你都沒見過這穆流香?

    「沒有。」

    裴紫弟機械式的搖了搖頭,繼續擦口水,他在心裡默默發誓,以後堅決要胖瘦通吃。

    「真白。」

    看著穆流香盈盈走下樓梯,蘇鳳梧的喉嚨上下幅度很大的動了動,然後咕咚一聲,發出一種猶如喝了一口涼水般的聲音,見過白的,真心沒見過這麼白的,不加以雕琢粉飾的白。

    「真香。」

    饒是沈若筠一個女子,也被穆流香給迷住了,她已經夠白了,可是與這穆流香相比,沈若筠總感覺自己還不夠白,穆流香就好似一個仙女一樣,臉頰與脖頸上好似泛著白皙的微光,重點還不僅如此,看著穆流香越走越近,沈若筠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陣陣淡香,不似花香勝似花香的味道,讓人迷戀。

    沈若筠哪裡知道,她往身上塗那雪蓮膏才是多久的事,而穆流香則是從小塗抹,而且從出生第一天起,便是用著最好的香湯沐浴,如今養成這幅世間聖女的姿態,哪裡會比其他任何一個地方的第一美人兒差,不光不比這世間裡的極品美人兒差,而且還有諸多強過她們的條件,比如身上這香味。

    今晚來到流香館的男人可是有福了,能聞到穆流香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