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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20章 :著道了 文 / 一枚禍害

    蘇鳳梧的所作所為被大廳裡不少客人看在眼中,沒別的,他調戲許翩翩的邪氣模樣兒就像是扎進了這些客人的眼睛裡,尤其他那副輕佻的不能再輕佻的樣子,讓人看著簡直就是人神共憤,這王八操的怎麼可以親許翩翩,怎麼可以連抓帶摸還有拍許翩翩的屁股,她又不是「吹拉彈唱」樣樣都行的野雞,怎麼可以這樣!!!

    尤其端坐在蘇鳳梧旁邊的沈若筠,看到蘇鳳梧當著她的面兒調戲許翩翩,提氣提的脊樑骨都直的裂縫了,一口氣直接被她升進了天靈蓋,然後又窩到了心口裡,因為這,她那一對隱藏起來的豐美胸脯差點把裡邊的裹胸布崩開。

    沈若筠心中那個氣呀,一雙鳳兒眼差點斜出來白死蘇鳳梧。

    此時的她,恨不得有伸出兩隻玉手掐死他的心,作為一個有婦之夫,怎麼可以這般無恥,在家都沒見這禍害把自己摟在懷裡親親小嘴兒摸摸豐臀兒,怎麼一到這煙花巷的流香館裡,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床上那些個山盟海誓都上哪裡去了,莫非是讓這禍害就著花酒吃了不成,這叫人又愛又恨的大禍害,怎麼能使得把那惹女人飲恨的手段施在許翩翩這只窯姐兒身上,真是氣死個人了。

    要說被氣著的不僅僅是沈若筠,還有當事人許翩翩,她入行好幾個春秋,在這流香館哪裡遇到過這般的登徒浪子,就算有那登徒浪子的無端騷擾,她也能避重就輕的敷衍過去,哪裡像現在這般,摸前也不說打聲招呼,讓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的許翩翩,正在百般幽怨的看著蘇鳳梧,可是眼眸深處似乎同時發著狠呢,好像是在說:「蘇鳳梧啊蘇鳳梧,你真是個水性楊根的男人,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老娘的嘴嘴摸老娘的屁股,哼,等著吧,今天有你好受的,老娘今天要讓你完整的走出這流香館的大門,老娘還就不是這河豚廠的許河神了。」

    眼見許翩翩微微彎著一雙極美的秀眸子正在看自己,蘇鳳梧無視其他人,意猶未盡的探出舌尖在自己嘴唇劃了三劃,伸手又要拍許翩翩的臀部,同時也邪笑著提嗓子說:「看,看什麼看,快去叫那復長蕭的美人兒,大爺在此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這一次,許翩翩沒有讓蘇鳳梧得逞,稍微一錯身,讓蘇鳳梧的指尖在她腰間的衣襟邊劃過,使得兩人又陷入曖昧的氣氛當中,看著這一幕的裴紫弟與徐賢牧都在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瞧著蘇鳳梧,尤其徐賢牧,看的他直吧嗒嘴,無恥啊,真無恥…,不過,他也新奇,勾搭花魁還可以這麼勾搭的嗎?!

    至於其他桌上的客人,只有敢妒不敢言的份兒,畢竟一個裴紫弟就夠他們受的,更何況徐賢牧這個大衙內還在這兒頂著,他們也只能在心裡問候一下蘇鳳梧的祖宗十八輩了,倒是有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南陵新貴躍躍欲試,可是他們也並非沒腦子,還是先打量打量許翩翩要怎麼應對再思量吧,要不若是這許花魁一個迎頭倒直接撲在蘇鳳梧懷裡,那他們這些人不是自討苦吃了嗎。

    好在許翩翩不是一般人,臉色僅是通紅了一瞬間,然後恢復正常顏色,她輕描淡寫的看著蘇鳳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根本沒有蘇鳳梧輕薄過,彼時,許翩翩沉著玉臉兒對蘇鳳梧冷清而道:「蘇公子生得一表人才,不想卻是個道貌岸然的登徒浪子,為人如此輕浮,竟然無恥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薄小女子,真是有愧身為男兒之身。」

    這話落下,大廳裡也不知誰人叫了一聲好,接著就有許多騷客向這邊起哄,似乎完全沒把徐賢牧與裴紫弟放在眼裡,他倆算什麼,蘇鳳梧又算什麼,人多力量大,只要能為許姑娘出出氣,就算得罪這三人…,大廳是尋常青樓的四五倍有餘,一桌挨著一桌,這麼多人呢,就算得罪這三人,他們總不能到時候挨個點名兒吧!

    有了這個自我寬恕的理由,大廳裡的騷客們似乎有些要對蘇鳳梧劍鋒所指的勢頭,一個個居然上綱上線的要讓蘇鳳梧向許翩翩道歉,更有甚者,還要讓蘇鳳梧給許翩翩磕頭道歉,有個別邪惡的玩意更是無法無天的嚷著讓蘇鳳梧從許翩翩的胯下鑽過去。

    不過,也有極少一部分人是支持蘇鳳梧的,他們叫嚷的是讓蘇鳳梧在親許翩翩一次,總的來說這類人的年齡段都與蘇鳳梧相仿,十七八歲,正是火熱的時候,而且都是小富家的小公子,沒什麼門道卻拿的起錢喝花酒,只是來到這流香館,有心要點許翩翩這個大花魁,可惜人家姑娘賣藝不賣身,故此,這些小子們看到有人調戲許翩翩,正上趕著起哄呢。

    面對重重壓力,蘇鳳梧依然談笑自若的看著許翩翩,他長長哦了的一聲與周圍的起哄聲幾乎同時響起,投向對這場面略感不適的許翩翩的目光很是玩味,他將手掌掏入自己的懷中,而且還盯著許翩翩的美眸說:「我知道,我知道,嘿嘿,你們這行有這行的規矩嘛,親一下摸一下總是不能少了銀子的。」

    說著這話,他已經從懷裡掏出幾張一千兩的銀票,作甚遞給許翩翩,繼而說道:「抽一張吧,哎~,你們這行就是事兒多,走的時候結賬不也一樣嘛!」

    不屑的瞥了一眼蘇鳳梧手裡的銀票,許翩翩冷哼道:「莫非蘇公子是在裝糊塗嗎,小女子賣藝不賣身。」說罷,她心中也在盤算著到底怎麼周全的把蘇鳳梧留在這流香館,然後在好好教訓教訓他,以解心頭只恨。

    蘇鳳梧聞言則是貌似聽到天大的笑話:「賣藝不賣身?哈哈,你開玩笑吧。是不是嫌少啊,不少了,只是親一下摸一下,你還要多少啊。」

    說著,他指著旁邊本是伺候裴紫弟的那位胖妞,問道:「你,跟裴紫弟睡一晚多少銀子。」

    這胖妞以為蘇鳳梧對她也有非分之想,羞答答的瞥了一眼身邊的裴紫弟,心想這裴紫弟有錢是有錢,可就是身子瘦了點,再看這位蘇鳳梧,英俊而富有雄性之美,瞧那小麥色的亮亮皮膚,摸上去一定彈彈的。有了這般想法,這胖妞故意撩撥了一下下略肥的肩上的衣襟,風情萬種的說道:「這裴三兒也沒光顧過小女子幾次,每次三百兩,如果蘇公子對小女子有意,小女子甘願以二百五十兩的價格服侍公子。」

    裴紫弟喜好肥美之女,這胖妞知道,也知道裴紫弟平時嘻嘻哈哈,與她在床上玩啪啪啪的時候從未拿著他自己那富家少爺的身份,所以這胖妞也顯得委實風騷了一些。因為裴紫弟喜好肥美一點的,南陵各大青樓可是預備著一些平時都沒人光顧的胖妞呢。

    二百五十兩!

    胖妞這話不僅讓裴紫弟的頭髮有點綠,便是蘇鳳梧也頗顯無語,看來這胖妞的智力不大出眾,長的倒也不寒顫,只是像個後天天然呆的半吊子,把話聽到耳根子裡之後,蘇鳳梧也沒在接這胖妞的話茬,只是略帶深意的看了裴紫弟一眼,好像是在說,把妹手段有待提高呀,你給這貨三百兩,這貨看到老子這樣的寧願降價也跟睡,雖然她是窯姐兒,可你這綠帽子戴的也太不值當了不是?

    然後,蘇鳳梧再次將目光投向許翩翩,笑道:「聽到沒有,這流香館裡的女人,都是有價兒的,那你還裝什麼純潔呢,賣藝不賣身,坑傻子啊,說吧,現點現的,多少銀子親一下摸一下,又多少銀子能夠滾一次大床彈一次琵琶,爺也不是那種掏不起銀子的主兒。」

    說到這裡,指著大廳中的一位極為猥瑣正在上下其手身邊小妞的騷年,繼續說道:「不像某些人,掏不起銀子跟妹紙睡一覺吧,進了這流香館的大門還那麼沒出息的可勁兒摸可勁兒親,生怕對不起進門時掏出的那點銀子,這種人,爺最鄙視了,全然丟了嫖客的職業道德。」

    這話落下,不少拿了進門費就想爽爽手腳的猥瑣類青年馬上將他們放在身旁小妞身上的蹄子收了回去,為此,不少小妞還都將感激的目光向蘇鳳梧這邊投來,眼神熱氣而火辣,她們又不是傻子,被旁邊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不上不下,賺不到銀子不說,還不能表現出一絲不樂意,真是難受死了,而且,她們早就看許翩翩這個所謂的花魁不順眼了,憑什麼她就能賣藝不賣身,這些人就不能。

    今日這沈府的女婿把許翩翩這般調戲,可為她們出了口惡氣,這裡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要不是身邊還有用進門費拴著她們的男人,她們早就去蘇鳳梧身邊…,讓他動手動腳了,沈家女婿這樣英俊的好哥哥,便是倒貼銀子,她們這些流香館裡的中等貨色也願意與他睡上一覺。

    看到此情此景,一直周旋於風月場所的許翩翩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卻依舊厭惡的看了一眼蘇鳳梧,冷冷道:「蘇公子,你莫要欺人太甚,小女子再說一次,賣藝不賣身,你把桌上的銀票收回去吧。」

    「嫌少啊,不少了,我只是親你一下摸你一下,至於這樣嗎。」

    蘇鳳梧幽怨的看了許翩翩一眼,然後給裴紫弟示意了一個眼神,他倒是配合,很痛快的把懷裡的銀票都扔在了桌子上,一副靜觀其變的樣子看著蘇鳳梧到底是怎麼為難許翩翩的。

    蘇鳳梧繼續看了臉色越來越冷的許翩翩一眼,說道:「這些夠嗎。差不多就得了,別拿我當凱子啊,再者說,你那兩片唇又沒鑲金邊兒,至於這麼嬌貴嗎。」

    看著桌上的幾疊銀票與不少金票,縱使大廳裡不少見過世面的少爺公子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裴紫弟這傢伙可真敢帶錢,居然把好多張一千兩的金票都放在身上,他就不怕有人惦記他的錢把他砍了嗎!哦,對了,凡是裴家銀號出來的銀票金票,都有特殊編號,似乎丟了什麼銀票與金票可以直接作廢。想到這裡,不少打這些錢主意的漢子一陣低迷。

    雖然許翩翩不知道凱子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還有那小半句你那兩片唇又沒鑲金邊兒,這話許翩翩可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很順其自然的想歪了,於是怒氣達到了頂點,咬牙切齒道:「蘇公子,小女子最後說一次,賣藝不賣身,你便是將一座金山搬來,我許翩翩也不稀罕!」

    「嘿嘿,我說的是嘴唇,不是別的,你莫要想歪了。」

    見許翩翩這幅模樣,蘇鳳梧哪裡不知道她是想歪了,於是說了句添油加醋的話,果不其然,引來一陣哄堂大笑,羞的許翩翩恨不得用她藏在袖裡的暗鏢直接把蘇鳳梧殺了,而就在她要不顧場合要扇蘇鳳梧一巴掌時,蘇鳳梧又攤手道:「不要銀子你要什麼啊,你被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要不你也親我一下摸我一下咱倆扯平?」

    「你……」

    許翩翩為之氣結,杏眼圓睜的冷瞪著蘇鳳梧:「你這個無恥狂徒!」

    如果這不是流香館的大廳,親也就親了,摸也就摸了,大不了殺掉蘇鳳梧,如果殺不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許翩翩現在哪裡不知道,她是著了蘇鳳梧的道了。

    當著大廳裡的所有人,許翩翩被蘇鳳梧調戲了一番,而蘇鳳梧還很痛快的接下了這筆賬,要給許翩翩銀子作為補償,而且還是天價,這事兒寸就寸在了這裡,弄的許翩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這銀子,她就真成賣肉的了,只不過價高一些,然而,如果不接,那怎麼辦,這樣僵持著?

    從來還沒遇到過這般難纏的客人,許翩翩一下慌了陣腳,她盡力收斂心神,聽著蘇鳳梧又無恥道:「我怎麼無恥狂徒了。按理說,我不過是摸了不該摸的商品而已,賠錢你又不讓賠錢,讓你摸我一下你還拿著你那矜持的樣子,這事兒難辦啊。」

    聽到蘇鳳梧這話,許翩翩差點吐血,她現在就感覺無數雙看笑話的目光正在瞅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沉吟片刻後,她紅著臉瞥了蘇鳳梧一眼,心裡暗暗發狠,管你是沈家的女婿還是裴家的女婿,得罪了老娘,只有死路一條。

    「蘇公子方才不是說小女子彈琴彈的不好嗎,不如公子這個會彈琴的人為大家撫琴一曲,若不然小女子把館主叫來,公子奏蕭一曲也可以。」

    思量周全之後,面對蘇鳳梧的許翩翩的嫩嘴角浮出一抹不屑的淡淡笑容:「如若公子能用琴簫之曲讓小女子歎服,小女子今晚便是將公子視為入幕之賓也認了,可是,如果公子連彈琴奏蕭都不會便在這裡說三道四,那還請公子原諒小女子的無理,在座的諸君不是要看公子對小女子行跪拜之禮嗎,不如公子到時候便答應了大家,那樣一來也算是一位敢作敢當的男子漢,不然,公子豈非連我這個小女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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