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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5章 :白唸唸 文 / 一枚禍害

    東宮印猶如神器,乃是太子所屬,一般都在詹事府存著,除了太子以外,別人不能以印使權,否則只有一個結局,死。

    這玩意若是只鎖在皇宮,它就是一塊金子,即便是由趙文獻親自執掌,沒有趙櫟奴與趙奉朝的命令,它依舊是塊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廢金,哪怕是去大街上將其當做金子散了,也沒人敢接,可惜,這個道理,沒多少人能懂,至少李家不懂,這些年,李家因為掌著東宮印,愈發驕橫,不知道自己家族是吃幾碗乾飯的,殊不知多年前若不是趙櫟奴的允許,這東宮印哪裡能落在李家手裡,如今倒好,成了李家的索命符。

    所謂的太子衛,不過是趙文獻在趙櫟奴不瞄著他時所玩的一點兒戲,僅此而已,一切都在趙櫟奴的容忍之內,太子衛的蛟龍牌,在趙櫟奴這兒,她想仿造多少就仿造多少,而且就算跟真的放在一塊,別人也必然不會識得真假,不過,這赤金的東宮印卻是真真正正的東宮印,由此可見,趙櫟奴若是想去東宮拿點東西,如探囊取物。

    如今快到寶座易主的時候了,該清除的垃圾也是時候清理了,沒有任何懸念,掌管東宮的李家就是趙櫟奴的開刀菜,因為她要讓趙文獻徹底孤立,多年前因為一次郊外賽馬,趙玄魚差點喪了命,因此離開京城來到南陵化名李玄玉,打算安度一生,前幾日趙櫟奴剛到南陵,與李玄玉見面,李玄玉已經表態,只要趙文獻不死,就算他以後做個能夠安度一生的傀儡皇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很早以前李玄玉就知道,什麼人能鬥得過趙櫟奴?除非是神。

    皇帝身邊的老太監心疼李玄玉,早年給她一些掏心窩子的話,要知道,在宮裡當差,對誰掏心窩子都是找死的行為,老太監告訴李玄玉的事大概是這樣,有一年皇上病了,病的很嚴重,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在龍床上奄奄一息,遺詔都寫好了,皇上跟老太監歎了一句,可惜櫟奴是女兒身,若是男兒身…,比我強。

    老太監給李玄玉說,皇上這話很明顯,對瑛郡主已經放任到了極致,皇上比誰都清楚,天下大,大的沒邊兒,不是趙文獻那點小聰明就能治理的,當年那位驚采絕艷的五皇叔倒是能,可他不也被趙櫟奴扣了一頂逆反的鐵帽子麼,若不是皇上法外開恩,他能去天子學府當個教書匠麼,好在瑛郡主沒在窮追猛打,瑛郡主知道進退,若是再在皇上面前敲打五皇叔一句,皇上肯定也是無言以對了。

    趙櫟奴完全這樣可以說,都犯了逆反之罪,竟只貶為平民,一個平民何德何能去北京學府教書,難道要讓他教一些逆反的賊子麼,可是,趙櫟奴沒這麼說,自那以後也沒真把趙蒼柏這個五皇叔放在眼裡,不做王爺的五皇叔倒是樂得自在,雖說有個瞎子老婆,卻也過的幸福,無需煩心那些讓人煩心之事。

    皇族裡能夠與皇上媲美的五皇叔都被趙櫟奴鬥敗了,趙玄魚留在京城,不是找死麼,與其送死,每天過的心驚膽顫,不如學學五皇叔那樣,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樂得個逍遙自在,皇家的人是人,百姓家的人也是人,只要過的安逸,身份權利什麼的,都不足道也。

    這個時候的趙櫟奴,是華夏朝的半邊天,沒她可以,必須徹底的沒,不然,華夏朝會大亂,這一點,皇上很清楚,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呢,也許有,可是至少現在還沒刨開老繭,畢竟他還沒死呢,將一切視為定論,還為時未過早,趙櫟奴深知這一點,所以她來南陵了,這是舊皇都,明面兒上看著風平浪靜,不也突然冒出來個邱晚妝刺殺她麼,若不是蘇鳳梧,她被利箭刺穿頭骨的消息早已驚動全國。

    白唸唸對李長琴叮嚀幾句便匆匆離開吳府尹的宅邸,大概就是囑咐他在三天之內不要向京城發任何消息,免的信鴿落入敵人之手,對此,李長琴也痛快的應下,此時,李長琴心裡正在沾沾自喜,吳府尹的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做到他這個位置,沒事的時候還好說,若是有了大事,這位置就是懸崖中間的獨木橋,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入萬丈深淵,永不翻身,見到李長琴正在把玩女人胸脯一般把玩著東宮印,心中甚是疑惑,李長琴來南陵之前,應該不知道太子殿下會突然要全力以赴的斬殺瑛郡主,若是知道,怎能如此不謹慎。

    再者,李長琴有幾斤幾兩,吳府尹還不知道,李家能把東宮印放心交給李長琴執掌,吳府尹越想越不對勁,上前一步,看著李長琴手中的東宮印,他謹慎的問道:「李小主,這金印可是東宮的神器,您可慢著點。」吳府尹以前沒有見過這印,心中有些懷疑這印的真假。

    「知道,知道。」李長琴笑說著,眼裡忽顯一絲狠毒:「哼哼,沒想到是蘇鳳梧那個雜種害的本公子這樣,既然如此,本公子便繞他兩日的性命,後天夕陽降臨之時,就是他被本公子抽筋扒皮之日。」

    沒把李長琴的話聽進耳朵裡,吳府尹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東宮印,沉吟片刻,低眉順眼道:「李小主,卑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長琴聽之一怔,奇怪道:「什麼話?」

    吳府尹退後一步,恭敬而謹慎的垂腰拱手:「不知李小主以前可曾見過這東宮印,還有那黑衣女子,見她行事張狂,可真的是太子殿下的忠心死士?」

    話音剛落,李長琴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厲色道:「吳府尹,你若怕事,盡可以不配合,大不了本公子憑著此東宮印將你這織造府給平了,哼,難不成你還以為我表哥的太子衛會造假,這東宮印乃是鍍金的不成,也不怕告訴你,本公子以前見這東宮印的次數,比你見過女子的乳粒都多,況且這東宮印上有特殊的標記,天下間似乎還沒有幾個人能夠將這東宮印仿製的一模一樣!」

    紫紅的面色一怔,吳府尹下意識問道:「標記?什麼標記。」

    李長琴冷臉道:「你以為本公子會把這東宮印上的秘密標記告訴你麼!」

    壞了,這種秘密哪是自己能夠打聽的,吳府尹頓時有所反應,惶恐道:「卑職逾越,卑職該死,卑職罪該萬死。」

    將東宮印放在枕下,將小瓷瓶拿在手中,李長琴冷哼道:「廢話少說,去把之前的那個老大夫找來,然後在將執掌兵權的南陵親信全部叫來,本公子有話要對他們說。」

    「是。」

    吳府尹神色依舊凝重,記住李長琴的吩咐後,向門外退去,心中左右不定,想來這東宮印是真的無疑,轉念一想,太子衛既然知道是蘇鳳梧害的李長琴,那李長琴的行蹤可不就是一直在太子衛的視線之中麼,這樣說來,這事還真是有些靠譜,換句話說,既然李長琴的行蹤一直在太子衛的視線當中,那就說明這東宮印就算落到誰的手中,神秘的太子衛也是一目瞭然。

    就在吳府尹忙活著李長琴吩咐的事情時,白唸唸也已經回到了瞻園,此時,趙櫟奴正在瞻園內的歲寒亭品茶,時不時往前方的人工湖裡扔一些點心,惹的裡面的魚兒短時間的蜂擁而至,她身邊站著幾人,其中就有藍琦兒跟白唸唸。

    白唸唸剛回來,還是一襲夜行衣,一副酷酷的樣子,只不過已經摘下了披著黑紗的斗笠,是個標準的瓜子臉美女,只不過一雙開朗的眉毛比平常的女子粗一些,而且髮型也不與其他女子的髮髻一樣,短髮齊耳卻紮著一束僅與香肩持平的小麻花辮,顯得有些小清新之餘,又顯得甚是英姿颯爽,彰顯個性。

    在趙櫟奴面前,她不與別人一般顯的畢恭畢敬,而是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一點也不客氣的從石桌上拿了塊特意從紫福樓定來的點心添在嘴裡,然後端過茶壺直接對準壺嘴向自己喉嚨裡灌了幾口溫熱的清茶,心滿意足後,舌尖圍著皓齒清掃了一圈,長出一口氣道:「趙櫟奴,姐已經把你說的事情辦好了,還有什麼要辦的麼,姐趁著今天的空閒,一切給你辦下來。」

    站在一旁的藍琦兒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不過還是向她翻了個白眼,同樣是屬下,為什麼她可以這麼為所欲為,不正經稱呼郡主也就算了,竟然還自稱是姐,實乃不可忍啊不可忍,找機會得求紅衣好好教訓她一下。紅衣也是趙櫟奴的七殺手之一,排行老大,在七人當中,武力值也是最厲害的,一般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的不得了。

    玩味的看了白唸唸一眼,也沒怪罪她對自己的不敬,趙櫟奴輕問道:「真的麼。」

    白唸唸聞言愕然一愣,立刻不好意思笑道:「除了讓姐去殺蘇鳳梧,其他什麼事情都可以。」說著,她又從石桌上的小碟裡拿了一塊點心,這點心真好吃。

    眼見碟子裡快沒了,趙櫟奴漫不經心的拿起塊點心輕咬了一口,緩緩說道:「當年你跟蘇嬌龍學藝時可曾聽她提到過蘇鳳梧,或者,你早就認識蘇鳳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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