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茶,蘇鳳梧也沒忙別的,拉著蕭燕巧的小手直接奔去一間只有一張床的空屋子裡去了,在幽靜的氣氛下,蘇鳳梧難免產生一點邪惡的想法,一陣催眠調教,蕭燕巧的語速和準確性又增長了不少,隨後,蘇鳳梧也沒讓蕭燕巧急著走,而是讓她繼續躺在床上不動,蕭燕巧心中挺疑惑的,問:「姐夫,上次調教完巧兒後,姐夫不是身心疲倦麼,要不姐夫再睡一覺,巧兒不打擾姐夫了。」
話音剛落,蘇鳳梧立刻裝出一副姐夫很累的樣子也躺在床上,這樣一來,算得上是同床共枕了,蘇鳳梧一邊躺著一邊開始脫衣服,蕭燕巧怔怔的看著他,羞澀無比,也沒敢從床上起來,兩隻小手放在腰間扭扭捏捏著衣角,難道…,姐夫要和人家生娃娃?正想著呢,見到姐夫已經把上衣脫了個精光,看見姐夫的好身材,蕭燕巧羞答答道:「姐夫,人家現在還年輕,還沒有要小孩的想法,姐夫能不能…」
話未說完,蘇鳳梧無恥的打斷道:「哎呀,表妹你想哪裡去了,姐夫是那種人麼。」說著,蘇鳳梧指著腰間還未痊癒的一點淤痕,嚴謹說道:「你看,為了調教你,姐夫這腰間都累出淤血了,這只是表象,姐夫心裡也淤積著一些血結兒,幫姐夫捶捶背,做個按摩,給姐夫放鬆一下心情。」
聽到姐夫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蕭燕巧投目望去,果然看到有半指長的淤痕,她立刻失色關心道:「姐夫,姐夫為了調教巧兒竟然受了這樣嚴重的內傷。」說到這裡似乎反應過來,繼續道:「姐夫讓巧兒做些什麼,捶背?巧兒沒幫人捶過啊,按摩又是什麼啊,姐夫,巧兒真的沒有聽說過。」
沒聽說過?蘇鳳梧轉身趴在床上,享受的抖動了一下後背,摸了摸鼻翼說道:「既然不會捶背,不會按摩…,踩背會麼?」
心下有些奇怪,蕭燕巧探過腦袋看著蘇鳳梧的眼睛,天真的茫然道:「踩背?怎麼踩?」
踩背也不會,哎呀,這小姨子真不專業,探出舌尖調戲了一下蕭燕巧的嘴唇,蘇鳳梧的眉間一蕩:「脫掉襪子,把你的一雙小香足踩站在姐夫的後背上,這就是踩背。」說著,蘇鳳梧抿了抿嘴,心裡感歎,小姨子的嘴唇真柔軟。
被姐夫蜻蜓點水的用舌尖親了一下,蕭燕巧沒有躲,也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通紅,人家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呢,姐夫真壞,她默默的把自己的襪子脫了,白皙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之中,不小心碰了一下蘇鳳梧的側身,叫他感覺神魂一震,這感覺好極了。
好在蕭燕巧的平衡力不錯,小心翼翼的站在蘇鳳梧的後背上,來回的輕輕放鬆他的筋骨皮肉,雖然不太專業,但蘇鳳梧還是一臉自在的享受著,一盞茶後,蘇鳳梧感覺蕭燕巧慢慢找到了踩背的規律,漫不經心的叫道:「燕巧兒。」
蕭燕巧一邊認真的踩一邊羞答答的低聲說:「姐夫,巧兒踩的還舒服麼。」
「舒服。」蘇鳳梧被踩的很舒服,呻吟著說道:「方纔聽你說先不想要小孩,什麼時候想要了,跟姐夫說一聲,姐夫幫忙。」
蕭燕巧沒說話,繼續認真伺候著腳下這個壞姐夫。
被伺候的沒有內傷之後,蘇鳳梧與蕭燕巧一同回到堂廳,蕭燕巧得意的向眾人展示了一下被姐夫調教後的說話效果,蕭佩喜等人倒是意料之中,沒有聽說過催眠還能調理結巴的宣文珠倒是對此吃了一驚,除此之外,還有四十七個字母的事情,在蘇鳳梧調教蕭燕巧期間,沈若筠總感覺在堂廳閒來無事,正好大婚前夕她也將那四十七個讀音漢字記了下來,也不知對不對,反正是憑著記憶寫下的,拿此四十七字與宣文珠討論了一下,為何這四十七個字能夠任意拼讀成任何一個漢字。
宣文珠開始看這四十七個字的時候還不明所以,畢竟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被沈若筠按照蘇鳳梧拼字時所用的方法一說,宣文珠頓時明瞭,試著拼讀了很多字,居然都拼讀了出來,讀出來之後,對文字有著特殊敏感的宣文珠大為震驚,立刻聯想到若是將此法作為一個專門教字的基本學術,這是多麼有前景的文化更新氣息,這一學術當真是彌補了有些平民根本連大字都不識得一個的現狀缺憾。
看到這位宣大學士對文字的飢渴程度遠遠超出了她對她丈夫的愛,對此,蘇鳳梧還能說什麼,他只能攤手表示無奈,這些知識,對於他而言,當真是連皮毛都算不上,因為在上一世,這些玩意連五六歲的小盆友都背的鬼瓜爛熟,隨後,他以用流利的口述方式將這四十七個字母全部背了下來,而且還招呼下人拿來幾根炭筆,將沈若筠寫下的那四十七個根本讀音不對的字改為拉丁字母寫在宣紙上,除此之外,還特意加了一個字母「v」,因為包括驢等等的這些這個字,沒有「v」根本拼湊不成啊。
所謂炭筆,在這個時代是根本不存在的產物,它不同於鉛筆,鉛筆的工藝製作起來比較麻煩,在這個時代能實現,可是太過浪費時間,所以蘇鳳梧才想起用柳樹細枝燒製而成的炭筆,此物在裴家的產業鏈中,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項目,可是發展至今,在市場上沒有激起什麼效果,原因很簡單,裴家只注重餐飲行業了,與文學工具有關的東西,在裴紫弟這個大紈褲眼中,就三個字,沒什麼前途。
不僅是裴紫弟,蘇鳳梧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這東西可以輕易的被仿製,畢竟這個時代沒有設立什麼專利機構,一旦這玩意被興起,盜版猖獗就不是能被裴家輕易掌控的局面,與此相比,蘇鳳梧倒是想在炭筆畫上做一些花樣,只是平時忙於泡妞,沒來得及研究這方面的進程。
輕輕鬆鬆將四十八個字母寫到宣紙上,順便寫下十個阿拉伯數字,雖不說寫的行雲流水,卻也讓眾人吃驚於蘇鳳梧竟然能用炭筆寫東西寫的這麼快,同時也疑惑蘇鳳梧畫在紙上的這些奇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沈若筠奇怪的看著宣紙上的奇怪「字符」,問道:「相公,你畫的這些是什麼東西。」
「……」
淡淡瞟了沈若筠一眼,蘇鳳梧不爽道:「這是寫,不是畫,偶剋?」
偶剋?偶剋是什麼詞,被相公說的臉色有些紅潤,沈若筠還未繼續問,他便再次指著宣紙上的那些奇怪字符說道:「這些乃是字母。」又指著那些阿拉伯數字說道:「這些乃是數字。」看著一幕好奇的宣文珠,蘇鳳梧娓娓說道:「若是平民學字,只需將這些字母記住,若是平民學習算賬,只需將這些數字記住。」
接著,蘇鳳梧不等宣文珠說話,將這些字母與數字全部念了一遍,並且拼讀了在場之人的名字,還做了幾道簡單的數學題,做完這一切之後,蘇鳳梧緩緩道:「只要記住這些字母與數字,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他不是傻子,他都可以看著平時的多用詞語將其念出來,並且算大帳的時候也無需在請賬房先生,不管是文字也好,數學也好,這些字母與數字,完全可以解決。」
說到這裡,蘇鳳梧看了看手中是炭筆,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上頭要是能把這炭筆推廣至平民寫字之用,我看比毛筆還來的輕便,舉個例子,在軍中若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處理,不得奮筆疾書寫下一紙文書麼,俗話說,時間就是生命,若是行軍打仗時,把時間都浪費在這奮筆疾書上,晚了戰機,那不就操蛋了麼,當然,這只是例子,畢竟做將軍也不會傻逼到自己親自寫文書什麼的,我只是說這個事,將文字與數學的文化做到最簡易,這些才是利民的好基點,還有,現在平民認得字基本都是繁體字,也就是俗話說的深筆字,比如我的名字,蘇鳳梧的蘇。」
他將蘇字的繁體寫法寫到宣紙上,又將簡體字寫到宣紙上:「還有沈若筠的沈,等等一些字體。」又把沈字的繁體與簡體都寫在宣紙上:「你看,把文字的結構必須弄的通俗易懂,簡易化,有了這些簡易文化,老百姓們也可以從中悟出一些精神食糧,平時在生活中也不會太空虛,太寂寞。」說著說著,他將目光瞟向於慧娘和於安娘,問她們:「是吧,二姨娘,三姨娘。」又問沈夫人:「沈姨娘,你空虛麼,你寂寞麼。」
「……」
驚愕中的沈夫人被蘇鳳梧問的臉色緋紅,這話說的,我空虛麼,我寂寞麼,我就是空虛寂寞,我能傻到當著別人的面兒說出來麼,沈夫人白了蘇鳳梧一眼,同時也詫異於蘇鳳梧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說出的這些以前聞所未聞的知識,尤其是那十個數字,算賬竟然能夠那麼迅速,而且,那可是成千上萬乃至上億的賬目啊,居然被他區區幾句話的功夫給算了出來。
反觀宣文珠,她已經進入呼吸急促的狀態,怔怔的看著蘇鳳梧,驚為天人。